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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一边跑一边在背包里抓着什么,我追了过去,前面逃跑的人,居然扔下了一颗烟雾弹,接着第二颗、第三颗。雪地上顿时升腾起一片浓烟。我打开红外线,穿过烟障,我看见其中一个人居然背着一把折叠的AK…47,这枪在部队都已经淘汰了,首先可以断定,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中国军人。“邵年掩护,大家上!”我从地上跳起来,冲进烟雾。为子跟朱海在我左右排开,向前追去。当我们穿过烟障区的时候,旷野中已经找不到那两个人的身影。为子他俩蹲在两边,紧张地巡视着周围。腿上长鸡毛了跑的这么快?我慢慢地趴在那里,端起望远镜。什么都没有,那两个人蒸发了一样消失了。邵年猫着腰来到我身边,“人呢?”我摇摇头。人的速度是不可能瞬间消失的,那只有一个可能,那两个人隐藏起来了,草丛不高,但是一个卧下去还是很难发现的。如果贸然进行搜索,被伏击的可能性相当大。
四个特战队员躲在草丛中像几只准备攻击的狼一样,一点一点地向前爬过去,我把匕首咬在嘴上,做好近身肉搏的准备,草丛“哗哗”地响着,我紧张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也许那两个王八蛋就在我们身边,也许就在我们前面……“在这儿呢。”左侧的为子突然大喊一声,接着步枪连续击发的声音。我急忙跳起来,向为子那边看去,果然一个人正向北方逃去。我跟朱海站起来跟着为子直追过去。我听见了狙击步枪的一声闷响,前面的人腿一软,摔倒在地上。而此时在我们追击方向的右侧七十米的地方,另外一个人突然站起身,对着我们这边就是一顿狂扫。我一翻身,滚到地上,子弹把我们眼前的枯草都打断了,其中一颗子弹打在了钢盔上,弹头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钢盔前沿猛地磕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们果断还击,那个人却突然改变方向横着向左边冲了过去,转眼他冲到了受伤伙伴的身边,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那个人居然冲着地上的人就是几枪,他突然的举动让我们惊呆了。为子、朱海一个蹲姿,“哒哒”一阵连续点射,邵年的第二枪响了,那人身子一晃,跳了一下栽倒在地上,接着又蹒跚地爬起来,跌跌撞撞继续向前跑。可是很快一片子弹撒了过去,那人一头栽倒在雪地里,我们几个冲过去,还没到近前,那边传来一声闷响。
我们赶到跟前,为子上前一脚将侧躺的人踹倒,面部已经被打烂了。而另外一个趴在地上,白雪已经被鲜血染红。朱海揪住衣服把尸体翻了过来,那人身下压着一只手,手里还有一把手枪,靠近心脏的位置正汩汩地向外蹿血。一看脸,我们才惊讶地发现,那是一张外国面孔。
邵年拖着另一具尸体向这边走过来,滑过的雪地留下了一道墨黑的血迹。我看着地上两具尸体脑袋有点发蒙,俩活人就这么打死了,还是他妈两个外国人。我极力镇定自己,告诉自己别慌,把前前后后的情形重放了一遍,脑袋里回想着有关规定。觉得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甚至完成正当处理后,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种种迹象表明,两个人即使不是间谍,也完全属于非法入侵人员,毕竟各个国家都有这样的规定,凡是他国携带枪支的武装人员,擅自越境,均可视为侵略行为,从射击伤害程度上分析,我们并没有成心打死他们。我们又是中国的特种兵,他妈的,打死不是很正常嘛。我指着地面:“呜……”我刚动了一下嘴唇,才意识到嘴上还叼着匕首,当我想把匕首取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一时情急,居然忘记了天寒地冻,纯钢的匕首粘在了我的嘴上,我试着呼着热气融化匕首,可那刀刃却始终粘得牢牢的,动一点都扯得嘴唇疼。我试了几下,都没能拿下来。“去你妈的吧!”我心一横,猛地一扯,嘴唇被撕下一大块皮,顿时一嘴鲜血。“呸……呸,外国人?”我一边吐着血水一边说。“组长,你受伤了。”朱海指着我的肩膀。我这才用手摸了一下,有点疼,但是是皮外伤,朱海帮我在上面擦了点药。“翻翻!”为子背上枪开始动手,两具尸体上都是千疮百孔,身上的衣服被血浸透了。为子翻遍了口袋,也没找到任何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只从裤子口袋里找到一个小酒壶。为子抓起一把雪擦擦手上的血,然后在衣服上蹭了几下说:“什么都没有,就一个这玩意。”为子拧开盖子一闻,“天啊,这是上苍奖赏我的啊!”说着仰起脖子就想往嘴里灌。我一伸手“啪”地将那个酒壶打飞了。“你他妈馋死了,有毒怎么办?”“不是有毒怎么办?先说这两块肉怎么办吧。”邵年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我弯腰拾起丢在一边的那把AK…47拿在手里,枪管还热着。“哪国人,够落后的,什么年月了还使这枪。把衣服扯开,看看里边还有什么东西。”为子无奈地看看我说:“还是我啊。”“赶紧的!”为子抽出匕首将尸体的外衣逐层挑开,一边用匕首仔细翻看着内衣,一边嘟哝着:“是人吗,这么多毛。”上身一无所获,“裤衩子就不用看了吧?”“别废话,这是上苍对你的恩赐。”还是没有任何线索,两具尸体干净得就连一个文身都没有。朱海找到他们丢弃的背包,扔到我面前:“肯定是特务,看看都什么玩意。”我蹲在地上翻着里边的东西,除了一部照相机以外就是两瓶罐头一些吃的东西,居然还有一颗手雷,而那些食品上没有任何文字商标。
“咱们谁打死的?”为子突然问道。我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地上的尸体,“是啊,谁打死的?”朱海紧了紧腰带说。为子指着最后被击毙的尸体的脖子说:“应该是粘瓜打死的,致命伤在脖子上。”“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瞄那儿。”邵年急忙辩解道。“那完了,身上这么多眼儿,怎么知道谁打的。”“怎么,怕担责任?很简单嘛,这个受伤的情况下被自己人射杀。”我又指指另外一具尸体说:“这个,手里握着手枪,中弹部位是胸口,属于自杀。”“组长,按照你的分析,我们谁也没杀人。”“事实就是这样的。”所有人都同时舒了一口气,是的,我们谁也不想杀人。“既然我们没什么责任,那就集体立功呗!”朱海倒是高风亮节。“立功?想得美吧,身份还没弄清楚呢。”我拿起相机在手里摆弄着。为子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带着照相机,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