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说中央军是国军中最精锐的部队,他们怎么会当不住日本人,甚至把首都也丢了?那张自忠将军听说以前是冯玉祥冯将军的西北军,还不是中央军,居然能让日本人害怕,早知道这样,不如让张将军带领中央军去上海打。真是奇怪。”张旭也被这个问题吸引住了。忍不住说道。
“就是,早知道就该让张将军带领中央军去上海,说不定就胜了。我听说书的说过‘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说不定,中央军打了败仗,就是那些当管的无能。”高翠儿完全同意张旭的判断。
“唉,这些子事我们这些老百姓知道些什么。再说,这中央军打了败仗,从上海一路败到南京,对我们也有一个好处。”肖彦梁总结似的说道。
“好处?”张旭、高翠儿瞪圆了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
“对呀,没有中央军的败仗,我们怎么会在一起呢?”肖彦梁眨眨眼,笑着说。
“呵……”张旭、高翠儿一呆,随即三个人一起笑了。
肖彦梁并没有笑多久,他站起来,看着黑漆期的天。
高翠儿奇怪地问道:“二哥,你怎么啦?”
“我…。。我在想,这好处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肖彦梁缓缓说道。
一时间,院子里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代价是太大了些!
“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三个人之间的安静。
“谁这么晚了,是谁还来敲门?。”听见敲门声,转眼之间,张旭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神情。肖彦梁向高翠儿挥挥手,要她赶紧回屋,看到她进去,这才赶紧起来开门。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便衣队的王树心,他几乎是扑进来的。
肖彦梁扶住他,还没问,身后的张旭已经骂起来了。
“妈的,奔丧似的。干什么?”
王树心一抹头上的汗水,肖彦梁这才注意到才3月份,王树心竟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扶着他坐下,肖彦梁问道:“什么事?看把你跑得。”
王树心喘了口气,焦急地说道:“二位大哥,出事了。”
张旭、肖彦梁一下子盯住了王树心。
“德贵家的媳妇被人糟蹋后杀死了。”
“什么?!”张旭、肖彦梁忽地站起来。
“兄弟,快,把我的枪带出来。”楞了一会,张旭急切地命令道。
张旭的话还没说完,肖彦梁已经向屋子里跑去。高翠儿刚才听见敲门声,正在屋里悄悄望外看。见到肖彦梁跑进来,慌忙缩回头。
肖彦梁取出枪,往外走的时候,顿了顿,转头对高翠儿叮嘱道:“记着,我们走后,把门锁好,千万不要出门。”
见高翠儿明白地点点头,肖彦梁这才出门,把枪递给张旭后,三个人出了院子。
告诉王树心在后面慢慢赶过来后,张旭、肖彦梁一路小跑来到了德贵家。
德贵家离张旭的地方大约有5里地,是以前的一个老居民区。日军占领城市后,原来的居民几乎都跑了,直到大介洋三强令逃到这的难民居住,才有了一点以前的人气。
进了屋,就看见屋里聚了十来个人,昏暗的灯光下,看得请都是便衣队的人。床上用被子盖住了似乎不止一个人,除了德贵媳妇,还有谁也被杀了?
桌旁坐着一个汉子,肖彦梁认出他就是德贵。肖彦梁初次认识张旭,德贵就在场,后来当了副队长后,他和队里的人混得烂熟,这德贵他也了解。
德贵以前也在警察局里当差,日军来的时候,他逃到外面,后来以为没事了就回来,不料被日本人抓住,以为他是国民党军队逃兵,正要枪毙他时,让黄长羽碰上了,就给救了下来,重新当了警察,现在已经是小队长了。三个月前,和一户被迫住下的难民的女儿成了亲。不想没几个月,就遭此横祸。
见张旭、肖彦梁进来,德贵站起来,“扑通”一下跪在张旭脚下。抱着张旭号啕大哭。
张旭一把,竟没有将德贵扶起来,只好蹲下来,抱住德贵。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说话。”张旭一招手,边上过来两个人,一起扶起德贵起来坐下。
“大哥,您要替咱做主啊。”德贵拉着张旭的衣服抽泣着说道。
“怎么回事?”张旭一扫人群。
众人七嘴八舌,好容易,张旭、肖彦梁才把事情弄明白。
原来,白天张旭、肖彦梁正和大介洋三、赵广文在鬼子尸体那进行现场勘探,德贵留在警察局也没什么事,就去看望被巡警队打伤的两个队友,那两个人是德贵小队的人。随便也可以把昨天许子乡的惨案说说。本来他就吓得一晚上没睡好,怕吓着媳妇,也没敢说,心里憋得难受。
从第二个队友家里出来,德贵的心情好了许多,而那两个人也在庆幸自己因为受伤没有参加昨天的行动。
走到茶馆的时候,就碰上了巡警队的几个人。那几个人坐在门口喝茶,见他过来,叫了一声:
“德贵小队长,上哪呐?”
德贵一看,认出是巡警队的一个个小队长:张富,和他的两个手下:金水、林茂。也正是他们抓走并打伤自己两个队友的。
德贵没有搭理他们,继续走着。
“啪”一只茶碗在德贵面前摔得粉碎,茶水溅了德贵一裤脚。
德贵抬起头,怒视着张富,手已经摸上了腰边挂着的枪。
“哎呀,真是对不起,”金水这时跑到德贵身边,一面替德贵拍着身上的灰,一面说着:“小队长,对不起,手滑了,没想到泼茶却把碗给泼出去了。”
德贵不耐烦地推开了金水的手。几步走到张富面前。
“姓张的,干什么?是不是想把老子也弄你那里问问?”
张富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笑眯眯地说道:“哪里的话,德贵兄弟,咱们哥俩好久没在一起聊聊了,坐下说说话,怎么样?”
“我呸!”德贵往张富脚下吐了口唾沫。“睡他妈和你是兄弟。不过聊聊还是可以。”
说完,德贵隔着桌子面向张富坐下。
待老板端上茶,德贵欠欠身子,对张富说道:“张队长,我们闲话少说,刚才我去看了受伤的兄弟,嘿嘿,你他妈手够狠的。”
张富和两个手下听德贵这么一说,不由的“哈哈”大笑。
笑完,张富冲着德贵一拍桌子。“妈的,老子叫你一声‘兄弟’,就以为比老子高。今儿老子在这喝茶闲得慌,碰巧你来了,刚才的话,不过是玩玩你而已。”
德贵“唰”一下站起来。“老子就知道你他妈的没什么好心。你等着,我兄弟的仇,老子一定要报。”
说完,举起茶杯,忽然向金水泼去,滚烫的茶水立刻把金水的脸烫得红了一片。金水嚎叫着捂住脸蹲了下去。一边的张富只楞了一下,就冲着茶馆喊道:
“凉水,快,凉水。“
小二此时才反映过来,慌忙跑去端凉水了。
德贵冷笑一声,对捂着脸还在惨叫的金水说道:“对不起,我想喝茶,可茶杯太滑了。老板,我告诉你,以后换好点的茶杯。”
说完,他跨过金水的身子,正要离开,却听身后张富吼道:“站住!”
德贵转过身,见张富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己,脸涨得通红,嘴巴哆嗦着,竟是说不出话来。一边的林茂赶紧上前把金水扶到桌边坐下,接过小二递上的冷水毛巾,一下盖在金水的脸上。
感到一阵清凉的金水这才停止了嚎叫,不过仍有一股钻心的疼痛。他没料到德贵会这么快、用这么个法子报复自己。
看到金水的惨样,张富忍不住骂道:“德贵,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和张富相反,德贵心里涌起一股子快意。见张富开了口,他却走过去,来到张富面前,眼对眼,鼻对鼻,慢条斯理地说道:
“没什么意思,茶杯太滑。我已经向金水兄弟‘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抓我回去?打我一顿?”
听着德贵挑衅的话语,张富哪里还忍得住!手一伸,掏向跨着的枪!
不幸的是,他快,德贵更快。打他走到张富面前的时候,手就一直放在枪套处。见对方掏枪,他早把冰冷的驳壳枪枪管抵在张富的太阳穴上。
张富一惊,枪便没掏出来。虽说天已经不冷了,可也并非很热,但他头上却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扑哧。”张富在挺了几秒钟后,终于捱不了了,坐了下来。林茂看到这一切,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周围的人也一下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德贵和张富两人的样子。猛一听见外面没声音了,金水也取下毛巾,咋一见,惊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