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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古儿别速对别勒古台道:“这女人是不是祸水,关键在男人!若被美色所迷,任她参政弄权,由她祸国殃民,她就是祸水!如果保持清醒头脑,好色不淫,爱美不乱,让美女睡在身边,却不沉溺于淫乐之中,何乐不为呢?”
别勒古台听后收起大刀,出去了,他对这位当大汗的大哥是十分信赖的。
成吉思汗对侍卫说道:“送她到后帐去吧!”
古儿别速刚走,木华黎来报告说:“据哨探报告,太阳汗的儿子曲出律在逃,刚有人见他仍然领着一队人马在阿尔泰山附近活动,没投奔北部乃蛮,是否再去剿灭?”
成吉思汗立即说道:“是要除恶务尽,不留遗患。我记得,小时候打死一条毒蛇,又砍下了它的蛇头,但是,那蛇头依然能咬人,并能把一只活老鼠吞下去!可见除恶要务尽,穷寇更要追!”
木华黎当即请战,成吉思汗说道:“你连日拼杀,派别人去吧!”
木华黎说道:“大汗对我恩重如山,我再累心里也愿意,不要派别人去了,我去最好!”
成吉思汗感动地道:“你真是我的好安答!今日,我们同患难,共战斗;他年,我们一定会共富贵,同欢乐的!”
木华黎又带着一支兵马,向阿尔泰山驰去,两天后才回来,他把曲出律一直赶出阿尔泰山,这次是真的去北部乃蛮,去投靠他叔父不亦鲁汗去了。
自从见了古儿别速,成吉思汗心中老是记惦着,她那端庄的举止,极美的容貌,给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
这一天晚上,已是二更多天了,成吉思汗来到古儿别速的住帐内,侍女进去说道:“大汗来了!”
古儿别速慌忙从被窝里起来,略整衣衫,走出来迎接,顺口说道:“大汗怎么深夜来这里?”
成吉思汗说道:“我躺下老是睡不着,便出帐闲走,不想便来到你这里了。”
古儿别速急忙亲手替成吉思汗送上水果,殷勤招待,此时,正是中秋天气,天空的皓月将圆,明亮的光辉洒满帐内。抬头看着帐外的月亮,成吉思汗不由说道:“这工夫,月里嫦娥也盼望团圆哩!”
古儿别速有些伤感地道:“天堂也不美满,嫦娥在月宫里守寡呢!”
成吉思汗笑道:“我就是想替她来消愁、解闷、止渴的呀!”
说罢,两眼盯着古儿别速浅领里面,那深深的乳沟,久久不忍移开目光。
这女人本已经历几个男人了,见成吉思汗有意挑逗,正巴不得能抓住他呢!于是,立刻使出平生本事,扭着纤腰,双手捧着一个大苹果,走近成吉思汗说道:“请大汗品尝这又酸又甜的大苹果!”
早已欲火升腾的成吉思汗,趁势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不去接古儿别速手里的大苹果,却伸手去她胸前摸那两个大苹果了,笑道:“我欢喜这两个大苹果!”
第四部分成吉思汗是个孝子
古儿别速便装作半推半就,免为其难的样子,倒在他怀里,彼此情意相同,自然如漆投胶了。
事后,成吉思汗说道:“我很喜欢你。”
古儿别速马上反问道:“这是大汗常对女人说的话吧?”
成吉思汗安慰说:“只要你乐意陪我,用心侍奉我,又不惹是生非,我不会抛弃你的,还会封你当王后的。”
古儿别速高兴地说道:“大汗真的封我为王后么?该不会骗人吧?”
成吉思汗立即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君口无戏言呢!”
从此,古儿别速死心塌地侍奉成吉思汗,真的得到他的宠爱,被封为皇后,比起也遂、也速干姊妹等,更加亲热。
灭了乃蛮部,成吉思汗正要领兵去追击蔑儿乞人,不想母亲诃额仑领着他的四个儿子,来到大帐里面。
从母亲的谈话里,成吉思汗知道四个儿子一定闹纠纷了,惹老人生气才来的。
孛儿帖生的这四个儿子,渐渐长成了大人,这时候,长子术赤二十三岁,次子察合台二十一岁,三子窝阔台十九岁,幼子拖雷十二岁。
成吉思汗见到四个儿子,一个个虎头虎脑,高大英俊,不由得心中一阵欣喜,向母亲说:“嗬!都成大人了,还都是一表人材呢!”
诃额仑听后,却说道:“外表上看,一个个人高马大的样子,一顿能吃两只羊腿,遇到事情又像个孩子,兄弟四人还常常闹别扭呢。”
成吉思汗是个孝子,听母亲这么一说,急忙走到母亲面前,伏在诃额仑双膝上,说道:“这都是儿子不孝,让母亲操心了。”
诃额仑顺手抚摸着儿子脖颈上的箭伤留下的疤痕,一时又心疼起儿子来,说道:“这也怨不得你啊!你在外面没日没夜的拼杀,这一箭射得也够狠的。”
听母亲这么说,成吉思汗忙说道:“没有伤着喉咙,这要与其他将士比,算是小伤了。”
这工夫,术赤兄弟四人悄悄地溜了出去,找好玩的去处玩去了,诃额仑趁这时间,向儿子成吉思汗娓娓谈起了她来的缘由……
早在十三翼之战中,有一位泰赤乌人来投靠成吉思汗,他的名字叫秃撒勒孩儿。
后来,成吉思汗见他人很老实,骑射功夫又好,刀马也纯熟,就让他担任儿子们的师傅,教授几个孩子武艺。于是,秃撒勒孩儿日日领着术赤兄弟们在克鲁伦河畔,练习骑马射箭,使枪挥棒,有时也去附近林子里打猎,借以检查孩子们射击的本领,引得几个孩子围着他转。
四个孩子中间,长子术赤性格内向,平日寡言少语,待人不够热情,但做事认真,心地耿直,是一个外冷内热型的人。察合台与窝阔台兄弟俩性格开朗,热情豪放,为人处事灵活多智,善与人交往,大有成吉思汗小时候的遗风。
平时师傅长、师傅短的不离嘴,经常从祖母、母亲那里带一些肉类、水果等,送予秃撒勒孩儿,与他们的师傅关系特别好。
随着年龄的增长,术赤的武艺一天天地在提高,在与师傅的一次对练中,由于他态度认真,居然把秃撒勒孩儿打下马来,把他的脚摔伤了。
从那以后,师傅再不与他对练对打了,二人渐渐疏远起来,术赤并不在意,自己坚持苦练,对师傅还像往日一样不冷不热,处在若近若离状态。
一天,术赤不在,秃撒勒孩儿向察合台、窝阔台不经意地问道:“你们兄弟二人的性格,都像你们的父亲,为什么术赤不像呢?”
察合台看了看兄弟窝阔台,神秘地说:“几年前我曾听叛逃出去的阿勒坛说过,术赤是蔑儿乞人的骨血,是我们的异父同母的兄长,他怎么能像父汗呢?”
窝阔台也说道:“我也听到有人这么说,可是父汗把他看成自己的儿子一样,这事可不能乱说啊!”
过了一会儿,师傅又随便冒出一句话:“按我们蒙古人的传统,只有亲生儿子才有继续汗位的权利。”
察合台与窝阔台相互对看几眼,各自笑了一下,未等说什么,术赤便来了,三人便缄默不语,术赤忙问道:“刚才,师傅与你们讲些什么?”
察合台道:“师傅什么也没有说。”
术赤立刻又道:“我远远看到你们在有说有笑,来到近前,你们都不说了,这不是在瞒哄我么?”
术赤以为师傅向他们单独传授武艺,对自己保密,心里十分不悦。
不久,秃撒勒孩儿又带他们去打猎,突然出来一只大灰狼,那畜牲胆子特别大,一屁股坐在路中央,不给他们让路,态度极为傲慢。窝阔台不管三七二十一,搭箭向狼射去,正中那狼的大耳朵,将其右耳射穿了。
师傅一看,慌了,忙说道:“狼群要来了,我们赶快跑吧!”说罢,两腿一夹马肚子,便飞一般冲出林子,察合台与窝阔台紧随其后,跟着也往林子外面奔驰而去。
这时候,那只受伤的大灰狼,两只前腿伏在地上,撅着屁股,把头帖近地面,发出一声声凄厉的长嚎:“嗥——欸!嗥——欸!嗥——欸!”……
第四部分提防狼的袭击
术赤与拖雷有些好奇地看着受伤的那头狼在叫着,哪里知道它是在向同伴呼救,在招唤狼群的到来。
术赤遂又取弓在手,搭箭正要向那嚎叫着的受伤的狼射去,忽听前面林子里“唰唰”地冲出来五、六头灰色的狼,它们跑到受伤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