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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团的女同志答:我们是支持的。
这时,汽车开动了,广播学院的革命师生唱着革命歌曲,乘车离开大楼返校,姚文元同志鼓掌挥手送走了革命小将。
谈话中,姚文元同志还对警卫部队和革命小将双方做了思想工作。姚文元同志对小将们说:你们不要责怪他们(指警卫部队),他们是执行任务。姚文元同志后来对警卫部队说:你们要理解他们(指小将们)的心情,要理解他们的行动。 22 周恩来对中央广播事业局的电话指示及张春桥姚文元的谈话
周恩来 张春桥 姚文元 1966。11。02
〖按:一九六六年十月五日中共中央批转了中央军委紧急指示。丁莱夫操纵广播局派到广播学院的工作组拒不执行紧急指示,并将工作组整学院革命师生的黑材料藏到广播大楼里,企图 〃 秋后算账 〃 。学院的革命小将多次要求处理黑材料,工作组不理睬,十一月二日广院小将再一次到广播大楼要求工作组处理黑材料。工作组竞封锁大门,把小将们阻拦在门外整整一天,进行刁难,不予处理,最后小将们忍无可忍,冲进大楼查封黑材料。〗
周总理第一次电话指示
周总理命令学院工作组组长李哲夫(原广播局副局长、局党委政治部主任):按军委紧急指示精神处理黑材料。
周总理第二次电话指示
(革命小将们打开了政治部的一个柜子,这时有人通知学生代表接周总理打来的电话。)
周总理:我支持你们的革命行动。同学们暂时撤出,你们找五个代表,我派一个外事秘书和你们一块搜查,你们看好不好?
同学答:好!
同学问:丁莱夫是您亲自派到广播局的吗?
周总理:不是,不是。我一个人怎么能决定派谁呢?
同学问:是谁派的?是罗瑞卿派丁莱夫到广播局的吗?
周总理:这个我不太清楚,是中央决定派人,具体是总政治部干部派来的,派谁由他们管。
同学问:您是什么时候认识丁莱夫的?
周总理:他到广播局后,我才认识他的。
〖电话还未打完,张春桥、姚文元同志已来到广播局。以下为张春桥、姚文元同志谈话纪要。时间: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日二十三时到三日凌晨。地点:广播局总编室。〗
开始,先到的同学向张春桥,姚文元同志汇报要材料的经过。随后张春桥同志(下简称张)问李哲夫(下简称李):你听到军委指示后怎么办的?你们几时传达的军委指示?
李:(含糊其词)正式见文件是五号。是十月十几号传达的,哪一天,我记不清了。是丁莱夫同志传达的。
张:什么时候传达的,你记不清了,……又记不清了,你们记性怎么那么坏?
姚文元同志(下简称姚)说:你们有些事情我们却记得很清楚。
(接着李哲夫向张春桥、姚文元同志交待事件的经过。中间姚文元同志出去接见在门口的同学。)
张:你们的材料烧过没有?
李:没有。
同学:有。你们的组员有烧的。
(李哲夫继续交待。)
张:传达晚了,你说是丁莱夫,那就由丁莱夫负责。你们订立执行方案没有?
李:没有。
张:你们到学院传达过军委指示没有?
李:没有。从我们撤离后,就没管过。
张:军委指示来后,未去(学院)传达。你们研究过怎么办?按你理解怎么执行?研究过方案没有?传达后,你们应该研究工作组应该怎么执行。这个指示和你没有关系吗?(这一连串问话,李哲夫等无言可答。)
姚:在九、十月份你们办些什么?和学院有联系吗?
李:没有。
同学:杨子毅找过×××。
张:怎么执行,党委讨论过没有?有无执行方案?
李(吞吞吐吐):不知道。
张:你是党委委员吗?
李:我是。我参加的会,没有讨论过。我经常出去。
张春桥同志又问王寿仁同志(下简称王)
王:我们党委会学习过一次。
张:制定过执行的具体办法没有?
王:四个人参加了,领会文件不透。去问一下,对这件事情不清楚。(说完出去了。)
这时,反对广院小将革命行动的一个人(女)递条子给姚文元同志,条子上写: 〃 我是受迫害者,我是被打的,希望首长不要听一面之词(指接见开始时革命同学向首长汇报的情况),全面了解情况。 〃 此人出去后又进来说:“我想跟首长谈一谈。”姚文元同志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专来解决材料问题的,明天还有事情,你写成书面材料好不好?”她坐了下来。支持广院小将革命行动的战斗团的一男同志和一女同志递上一条子,上面写道“张春桥、姚文元同志:广播局问题很严重,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希望中央领导同志调查。”
姚文元同志很感兴趣,便和那女同志谈了起来,并将他们送上的两份文件拿走,说:“我们拿走,回去看一看。”
张春桥同志接着问:领会不透,你们向中央请示了没有?跟(学院)群众商量了没有?问问同学怎么办。
李哲夫哑口无言。
张:根据你们(指李哲夫)说的,你们第一不上报中央请示,第二不同群众商量。如感到没办法,一请示上级,二与群众商量,两头都不问,那算什么?
李(急忙解释):我们向市委请示过。
张:你们什么时候才请示?他们找上门来才请示。这个指示(指军委指示)是比较原则,很多地方纷纷打来电报,说:“难以贯彻”。你们领会不透,也不上报中央。当时学生普遍感到有压力,反映这一条。我们写指示时,想得比较简单,认为同学自己写的检查交给本人,其余的全部当众烧毁。我们自己没当过工作组,没干过工作组的事,所以我们不知道整理过多少种材料,没想到这么复杂。后来我们发现有同学互相写的,比如我写了你的,你写了他的。如果不知道还好,知道后宽宏大量的还好。但是年青人嘛,知道后就说:“你整我的材料,你是什么?”这样知道后,会引起群众斗群众,写材料的人大都属于对党对社会主义的爱护。这样解放了一批人,又有一批人背上了包袱。自己写的检讨退回本人。还有些材料,如工作组长讲话,也交给大家。其余材料先封存,以后烧掉好,免得引起新的纠纷。以后再也别搞这些,同学间有意见,可以正常进行批评。
同学:有人整理的材料还交出来,怎么办?
张:没交出来的,先不要搜,免得同学不好团结,等他们觉悟了,他们会交给你们,或者自己销毁。
同学:有人还整理材料,并且扬言“后会有期”。
张:这是工作组的遗毒,不要把矛头指向那一派。你们一直叫少数派就不光荣了,当你们孤立时我们支持你们的,当形势变化了,你们应从少数派变为多数派。对那些同学要做工作。对工作组存在分歧不是一天,青年学生处在变动时期,如跟着跑就坏了。你们更容易受外界影响,还需要与工农兵结合。我们比你们年岁大一点,也是这样,有个时候,全国各地来电报都是说:“红卫兵尽干坏事、打人、闹事。”我们听了,也要考虑两天,要是不坚定,有一点动摇,就会犯错误。
姚:同学们和我们座谈,讲有人要秋后算帐,这样有人担心被打成反革命,到现在也不敢说一句话。
张:这是一个祸根,军委指示就是为了消除祸根,使大家能解放出来,共同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开始我们想得简单了,后来就决定发一个补充的,但认为用中央的名义,就不能匆匆忙忙地发,发了个补充,再来个补充,所以一直没有发。关于工作组作的公开报告,有利于批判反动路线,拿出来批,其余的封存起来,烧掉,免得以后再斗起来,这是初步想法。
……(同学说话很多)
张:我们一直想到你们那里去。
姚:你们有个陈××跳楼的怎么回事?他们斗了这个人?
李:我不知道。
姚:你们干的什么事,我们都知道。
同学:有人让中央文革小组到我院作检查。(张春桥、姚文元同志笑了。)
姚:我们是准备要去的,贴了我们的大字报,我们已经看到了。广播学院的情况我们有所了解,广播学院不仅是黑材料问题,还有别的问题。贴了我们大字报,我们怎么能不知道?不是有人还 〃 造 〃 江青同志的 〃 反 〃 吗?我们是要去的,不过现在没有时间。
同学:《红旗》十三期社论发表后,出现了第三种意见,一手打倒“临革会”,一手打倒 〃 代表大会 〃 。(张春桥、姚文元同志又笑了。)
张:其实还是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