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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吴晗:《海瑞罢官》序,单行本第Ⅵ页。
⑨《二十二史zhá@①记》中记载了万历中嘉定、青浦间搞投献的例子,明显地反映出这是地主阶级内部矛盾。摘录如下:“又有投献田产之例,有田产者,为奸民籍而献诸势要,则悉为势家所有。……万历中,嘉定、青浦间有周星卿,素豪侠,一寡妇薄有赀产,子方幼,有侄阴献其产于势家,势家方坐楼船鼓吹至阅庄,星卿不平,纠强有力者,突至索斗,乃惧而去。……此亦可见当时献产恶习。”(商务印书馆一九五八年七月版,七二一页)。
⑩《被论自陈不职疏》,见中华书局一九六二年十二月出版的《海瑞集》。下引海瑞言论均据此书,不另注明。
①①《明律集解》,卷五。
①②吴晗:《再谈历史剧》,一九六一年五月三日《文汇报》,《春天集》一五五页。
①③如一四五○年(景泰元年),黄萧养领导的盛大农民起义队伍包围了广州城,断绝了城内外交通。攻势凌厉,地主阶级的军队“战辄败”。这时封建皇朝见武装镇压失败,就派了当时有名的“清官”杨信民去,杨一到,立刻用软的一手“多方招抚”,做了许多欺骗、分化、软化工作,农民起义军被“清官”迷惑,“不敢伤”,放松了武装斗争。接着董兴调集两广江西的大批地主军队来到,对农民和农民军进行了血腥的屠杀,起义失败,黄萧养也中箭牺牲。事见《明史》中《杨信民列传》及《董兴列传》。
①④吴晗:《再谈历史剧》,一九六一年五月三日《文汇报》,《春天集》第一五二页。
①⑤《海瑞上疏》,上海京剧院集体创作,许思言执笔,上海文艺出版社一九六○年四月出版。此剧一九五九年及一九六一年演出时,《解放日报》和《文汇报》都曾发表评论文章加以赞扬。一九五九年九月二十六日及十月二十七日,《解放日报》及《文汇报》分别发表《(海瑞上本)中的海瑞形象》及《试评周信芳的新作(海瑞上疏)》二文。一九六一年春节重新上演时,《解放日报》在二月十一日又发表《杂谈京剧(海瑞上疏)》一文。
①⑥吴晗:《海瑞的故事》,《中国历史小丛书》版,一九六三年六月第二版,中华书局出版,第十九页及第三十五页。
①⑦《明史?徐阶列传》。
①⑧吴晗:《再谈历史剧》一九六一年五月三日《文汇报》。
字库未存字注释:
@①原字搭右加刂
(原载《文汇报》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日;转载于《人民日报》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三十日) 16 评“三家村”《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的反动本质
姚文元 1966。05。11
四月十六日,《前线》和《北京日报》发表了题名为《关于“三家村”和(燕山夜话)的批判》的材料,并且加了一个编者按。这个“编者按”说:“本刊、本报过去发表了这些文章又没有及时地批判,这是错误的。其原因是我们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头脑中又有着资产阶级、封建阶级思想的影响,以致在这一场严重的斗争中丧失立场或者丧失警惕。”这是一篇大谎话。《燕山夜话》的作者是邓拓,《三家村札记》则是邓拓、廖沫沙、吴晗合股开办的一个黑店。邓拓担任了《前线》的主编,又把持和垄断了北京市的思想文化工作领导岗位,他同“三家村”的伙计们一起,把《前线》《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当作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猖狂地执行了一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倾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的路线,充当了反动阶级和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向党进攻的喉舌,难道只是一个什么“丧失警惕”“没有及时地批判”的问题吗?放出了这许多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难道头脑里只有那么一点点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吗?对这个大骗局需要彻底揭穿。
人们都还记得,在《海瑞罢官》批判刚开始时,邓拓是装作正确的姿态出现的。在经过一番紧张的筹划策谋之后,邓拓化名向阳生,写了一篇名为《从(海瑞罢官)谈到道德继承论》的长文章,在《北京日报》《前线》同时发表。这是一篇以“批判”吴晗的姿态为吴晗救命的文章,是彻头彻尾反党反马克思主义的大毒草。《北京日报》《前线》同时大登邓拓“批判”吴晗的文章,这难道只是什么“丧失警惕”么?这难道是什么“放松了文化学术战线上的阶级斗争”么?不,完全不是,他们的“警惕性”是很高的。他们对向党和人民进行的“阶级斗争”是抓得很紧的。当时看看吴晗的问题掩盖不住了,慌忙由邓拓出来搞假“批判”;反面人物唱久了,要装正面人物,总是装不象,露出了不少马脚。现在,看看邓拓也保不住了,又急急忙忙用编辑部的名义出来搞一个假“批判”,顽强抵抗,阻碍斗争进一步深入。但装得更不象,马脚就露得更多了。什么“没有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什么“没有及时地批判”,统统是骗人的,无非是想用“批判”邓拓及“三家村”的幌子,把自己装作还是站在正确方面,欺骗读者,欺骗党。
采取这种态度,怎么可能把问题说得清楚呢?怎么可能去“展开严肃的批判”呢?按语中说:吴晗“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被撤了职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张目”,这件事他们曾经想掩盖,但早就掩盖不住了,现在只好被迫承认;按语中又说:廖沫沙是“自觉地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一员主将”,可是在末尾说到邓拓呢,只是“吹捧死人,顽固地提倡向死人学习”,“大量地宣传了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思想,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只字不提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这就使人很难相信了。一百五十多篇《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中许多毒草,只是提倡“向死人学习”吗?只是“宣传了封建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吗?只是一个思想错误而不是政治问题吗?“三家村”有两家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而另一家写得最多的反而只是“提倡向死人学习”而已,这在逻辑上说得通吗?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假批判,真蒙混,无非是演一出“批判”的戏给人们看,以抗拒党中央的指示,这不是很清楚的事吗?
配合这个按语而整理的《(燕山夜话)究竟宣扬了什么》一文,虽然长达两版,却同样掩藏了尖锐的政治问题。几个部分的标题是:“歪曲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主张让资产阶级思想泛滥”,“全面美化封建社会制度”,“借封建古人之尸,还资产阶级之魂”,“宣扬剥削阶级没落的人生哲学”,“以古讽今,旁敲侧击”。标题表现着编者的倾向和判断。这种编法从侧面告诉读者:《燕山夜话》没有或极少反对党中央、毛主席和支持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内容,与《海瑞罢官》性质不同。把歪曲双百方针醒目地放在第一部分,把“以古讽今”放在最后,寥寥数语,轻描淡写,略加点缀,勉强凑了两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编者苦心所在。
我们一查对,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大量十分恶毒地诬蔑党中央和毛主席、支持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攻击总路线和社会主义事业的政治言论不予编入或加以删节;明明是最刻毒的借古讽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故意避重就轻地列入其他部分;《燕山夜话》在全国的恶劣影响,只字未提。相反,把某些并非要害问题的内容,大事铺陈,煞有介事,企图化大为小,蒙混过关。尤其是隐藏了这样的事实:邓拓、吴晗、廖沫沙这个时期所写的大批向党进攻的文章并不是各不相关的“单干”,而是从“三家村”的合伙公司里抛出来的,有指挥,有计划,异常鲜明地相互配合着。吴晗是一位急先锋,廖沫沙紧紧跟上,而三将之中真正的“主将”,即“三家村”黑店的掌柜和总管,则是邓拓。
毛泽东同志这样教育我们:“我们必须坚持真理,而真理必须旗帜鲜明。”(《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在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中,一定会出现种种假象,只有鲜明地高举毛泽东思想的革命旗帜,坚持原则,坚持真理,毫不含糊、毫不吞吞吐吐地揭露事物的本质,才能不为各种假象所欺骗。既然《前线》《北京日报》突然端出了《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的问题,又掩盖了真相,一切革命的人们当然有责任彻底弄清楚它的反动面目。《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虽然内容十分庞杂,但一分析,就可以看到它贯穿着一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