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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没找到人,匡互生把曹宅内窗帘啊、字画啊之类的易燃物集中起来,就要点火,北大学生段锡朋一见急忙阻拦,这段锡朋也是五四运动的学生领袖之一,可匡互生根本不听,你算干什么地,我好汉做事好汉当,用不着你负责,熊熊大火就燃起来了。
大火一起,人们四散奔逃,有学生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竟然是章宗祥,原来头天晚上这帮学生就拿到了曹汝霖和章宗祥的照片,没想到在曹宅竟然撞见了章宗祥,原来这章宗祥与曹汝霖相交甚密,本来是驻日公使,这使正好回国,就寄宿在了曹宅,学生进来的时候,他和曹汝霖分头躲藏,发现起火后,急忙往外跑,被学生们一通叮当五六,直接打进了日华同仁医院,看来熟悉地形太重要了,你看人家曹汝霖就全身而退。
这件事上,傅斯年,段锡朋等学生领袖还是理智的,用合法的手段去敦促政府,声援政府,以抗击不平等待遇,是一个不错的选项,毕竟任何人当权也不想受人欺负。你一帮学生打砸一通,放一把火,确实容易引起大家的注意,会有利于宣传,可这是违法行为,如果我们还不想@@推¥翻&政府,如果我们还想在政府框架内解决问题的话,就应该对法律存有敬畏之心。当我们用违法行为取得小胜的同时,丢掉的却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法律基石,以破坏法律的行为去促成进步永远是舍本求末。任何时候,能从违法中获取最大利益的永远是权贵阶级,而尊重法律,维护法律尊严才是维护百姓利益的根本。
这会儿的北洋政府总统是徐世昌,巴黎和会那边的谈判一直让他忐忑不安,代表团受到的压力很大,而这些压力肯定都会转嫁到他大总统身上来,正郁闷着呢,学生们开始闹事了,竟然还敢光天化日殴打国家要员,烧了部长的府第,大总统自然也无二话,依法行事——抓。
5月5日,大规模罢课开始了,抗议政府,要求政府释放爱国学生。这时候5月4日学生们散发的《北京学生界宣言》【注17】开始在市井传播,这个宣言有两个版本,白话部分是罗家伦写的,文言文部分是许德珩写的,写的是铿锵有力,极具煽动性,使越来越多的市民了解到了巴黎和会的真相。同一个宣言要白话文言各写一个,也颇具五四特色,因为五四前后正是白话文运动时期,之前基本都是文言,之后大多采用白话,而五四时期则二者并行。第一天行动后,罗家伦、傅斯年、段锡朋、许德珩、闻一多、张国焘等以他们积极和沉稳的表现,赢得了学生们的信赖,成为了学生领袖,这些二十啷当岁的青年才俊,日后要不成了高官要不成了大学者。
从五四运动之后的发展来看,这几位在当时的表现还是非常理智的。之后,北京的学生运动不再进行暴力破坏活动,而是在法律范畴内据理力争,寻求支持,五四运动最后的胜利和他们当时采取的策略是分不开的。而放火的匡互生虽然依然积极,但太过激进和毛糙的表现却不能使他赢得更多的支持,于是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5月7日,以蔡元培为首的校长团出面斡旋,徐世昌很给教授们面子,把学生放了回来,可此时的学生们哪里还有心情坐在教室里读书啊。讨论政¥治又不不是讨论自然科学问题,别管对不对,几乎是人都能插的上嘴,我们都是从那个年龄走过来的,一说闹学潮,人人心里长了草,在爱国热情支配下,精神是亢奋的,体力是用不完的。蔡元培老先生有些左右为难了,他当然爱国,他当然愤恨于列强对我中华的羞辱,但另一方面,他又不认为一帮毛头孩子喊喊口号能起什么作用,学生是应该安心读书的,只有读好书,才能救中国,所以他阻拦劝说学生们重回教室,可是心里长了草的同学们,谁又听他的呢,不听拉倒,我老人家去也!!!老头走了,去了杭州,妳们爱怎么闹怎么闹,与我无关。别的校长是否和蔡校长一个想法,不得而知,但他们纷纷采取了统一行动——辞职。
没有校长的学校是自由的,能够为国为民鼓与呼的学生们是快乐的,运动蔓延的速度很快,各地学生联合会,教职工联合会纷纷成立,北京,天津,上海,武汉相继罢&课,学生是单纯的,他们虽然没有长者的深思熟虑,却也没有长者的瞻前顾后,爱国,打着爱国的旗号,做着爱国的事情,这就是学生。
纷纷扰扰的的运动在半个月后达到了高潮,19号,总罢课开始了,不上课的学生走上街头,演讲、发传单,号召大家抵制日货,“抵制日货”可以算作成语了,自五四时代被提出以来,几乎成了历届愤青的通用政治口号,但自该成语诞生以来,就一直处于尴尬的境地,1919年这年,在抵制日货的强大声浪下,对日进口创历史新高。愤青们会说,人民愚昧,呸,妳们只会说日本人每年从我们这里赚了多少钱,如果我们大家都不用他的东西,我们的民族工业就如何如何,他们就被咱们整的如何如何的陈词滥调,喊了90年了,有效果吗?怎么就没丁点进步呢。我以为该改改口号了,叫“打败日货”,所谓“抵制”是人家的东西又好又便宜,我就是拧着劲不买,那能坚持长久吗?所谓“打败”是咱生产出比他更好更便宜的产品,让老百姓就不想买他的东西,所谓“抵制”不过是在中国一隅,所谓“打败”则可发扬到全世界,作为中国人,我们应该树立信心,积聚勇气在全世界范围内去打败日货,而非几十年如一日捂着被打红的脸骂娘。
从五四运动之后的发展来看,这几位在当时的表现还是非常理智的。之后,北京的学生运动不再进行暴力破坏活动,而是在法律范畴内据理力争,寻求支持,五四运动最后的胜利和他们当时采取的策略是分不开的。而放火的匡互生虽然依然积极,但太过激进和毛糙的表现却不能使他赢得更多的支持,于是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5月7日,以蔡元培为首的校长团出面斡旋,徐世昌很给教授们面子,把学生放了回来,可此时的学生们哪里还有心情坐在教室里读书啊。讨论政¥治又不不是讨论自然科学问题,别管对不对,几乎是人都能插的上嘴,我们都是从那个年龄走过来的,一说闹学潮,人人心里长了草,在爱国热情支配下,精神是亢奋的,体力是用不完的。蔡元培老先生有些左右为难了,他当然爱国,他当然愤恨于列强对我中华的羞辱,但另一方面,他又不认为一帮毛头孩子喊喊口号能起什么作用,学生是应该安心读书的,只有读好书,才能救中国,所以他阻拦劝说学生们重回教室,可是心里长了草的同学们,谁又听他的呢,不听拉倒,我老人家去也!!!老头走了,去了杭州,妳们爱怎么闹怎么闹,与我无关。别的校长是否和蔡校长一个想法,不得而知,但他们纷纷采取了统一行动——辞职。
没有校长的学校是自由的,能够为国为民鼓与呼的学生们是快乐的,运动蔓延的速度很快,各地学生联合会,教职工联合会纷纷成立,北京,天津,上海,武汉相继罢&课,学生是单纯的,他们虽然没有长者的深思熟虑,却也没有长者的瞻前顾后,爱国,打着爱国的旗号,做着爱国的事情,这就是学生。
纷纷扰扰的的运动在半个月后达到了高潮,19号,总罢课开始了,不上课的学生走上街头,演讲、发传单,号召大家抵制日货,“抵制日货”可以算作成语了,自五四时代被提出以来,几乎成了历届愤青的通用政治口号,但自该成语诞生以来,就一直处于尴尬的境地,1919年这年,在抵制日货的强大声浪下,对日进口创历史新高。愤青们会说,人民愚昧,呸,妳们只会说日本人每年从我们这里赚了多少钱,如果我们大家都不用他的东西,我们的民族工业就如何如何,他们就被咱们整的如何如何的陈词滥调,喊了90年了,有效果吗?怎么就没丁点进步呢。我以为该改改口号了,叫“打败日货”,所谓“抵制”是人家的东西又好又便宜,我就是拧着劲不买,那能坚持长久吗?所谓“打败”是咱生产出比他更好更便宜的产品,让老百姓就不想买他的东西,所谓“抵制”不过是在中国一隅,所谓“打败”则可发扬到全世界,作为中国人,我们应该树立信心,积聚勇气在全世界范围内去打败日货,而非几十年如一日捂着被打红的脸骂娘。
从五四运动之后的发展来看,这几位在当时的表现还是非常理智的。之后,北京的学生运动不再进行暴&力破坏活动,而是在法律范畴内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