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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那层薄薄的阻碍之时,李晟选择了强势地突破,慢慢的折磨只会让她觉得疼痛和害怕。一鼓作气地抵入深处,他可以感受到那里被撕裂开的一瞬。身下娇小的身躯猛地发颤,抱着他的两只手深深地掐在他肩部的肌肉里,然后他听到低低的啜泣。
一定很疼,她却在尽力忍着,努力向他敞开身体,任他予与予求。
“蕙如,放松些,再放松些。”李晟松开手,将身体伏在她的身上,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将自己埋在她温暖j□j的身体里,静静地等她平复。她的眼角发红,满脸都是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幼兽,对他张开檀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舌尖。
“好疼,李晟,好疼……”
李晟吻吻她的唇,又轻轻咬着她小巧的下巴:“现在呢?好点没有?”
蕙如泪光盈盈地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突然笑了起来。
“你是我的了。”
“你是我的了。”
异口同声,像是事先排演了无数遍,同时说了出来。
“嗯,我是你的。”李晟缓缓移动着腰肢。
破瓜之痛渐渐被又酸又涨的酥麻代替,虽然并不怎么舒服,但也并不让人觉得痛苦。蕙如只觉得身体一点点的热起来,每根骨头都要融化开一样,在那令人羞耻的亲密举动里,有一丝陌生的让人麻痒的感觉生了出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粉樱色的唇,发出细细的呻|吟。
李晟也是第一回体味这人间极乐,只动了不一会儿,便抵挡不住泄了出来。
很久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埋首在雪白柔软的胸前,用舌尖牙齿逗弄着那一点樱红,直到蕙如终于忍不住,将他的身体推开。
雪白的元帕上,星星点点落上了红色,还有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浊痕。蕙如忍着身子的酸痛感,滚到了一边,用棉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只露出张小脸来。
李晟还颇有些意犹未尽,只懊恼着怎么会这么快完事。
想着还要再来一次,蕙如却怎么也不肯应他。
“只好等过几日再说了。”李晟只得穿衣起来,到外头叫人送热水进来。
外头丫鬟抬了澡桶,范妈妈一脸喜气地跟进来,见了李晟便蹲身一拜:“世子大喜啊。”
就算是李晟的脸皮再厚,被范妈妈这么一恭喜,也是涨红了脸。
热水很快注满了柚木的大澡桶。范妈妈特地在浴水中洒上了晾干收藏的桃花和小月季花瓣,又倒了些香露进去,这才去掀床幔要叫世子妃起来。
床铺上一片凌乱,特有的味道混杂着一丝淡淡的血气。范妈妈将收元帕的盒子拿了来,又把床上沾了落红的帕子细细叠好收起来,心里又是欢喜又有几分难过。若王妃还在,见世子与世子妃如此和美恩爱,定然会十分开怀。
蕙如脸涨得血红,被范妈妈拿了条薄被裹着,慢慢扶着进了澡桶。
李晟自己拿了热水手巾躲在床帐后面一边擦洗一边还说:“可惜我现在也没什么力气,等到以后全好了,你再要沐浴时,我定要亲手抱着你进去。”
蕙如刚坐进浴水里,看着氤氲而起的白色水气发怔,被他这句话说的,用力一拍水面,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范妈妈偷笑着,去叫了兰溪和紫微进来帮着她洗。
李晟换了一身宝蓝色的直缀,头发披散着,坐在床前看着蕙如直笑。
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正照射在他的脸上。略带着红晕的脸被阳光照得生出微光,像是透明的薄胎玉骨瓷一般,美丽却又脆弱。
蕙如看着他,心里抽紧。
也不知道李晟身体里的毒素何时才能清除干净,让他回复从前,那些洒脱恣意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等了这么久的小伙伴们,终于上船了!不对,是终于让你们等到上船了……
因为不知道可容忍的尺度,所以写得战战兢兢的,只希望别被举报,别被和谐,别被锁章!
关于男女主的说明:男生第一次都会比较快,所以没尽兴不是作者的问题,是世子还缺乏锻炼。至于女主,看了前面的童鞋应该知道,她前世是被迷那啥的,后来就怀了包子,一直没有过X生活。所以她对男女之事其实一窍不通。
我的意思就是,其实这俩是双处,从心理上身理上来说,蕙如都是处……说明完毕,鞠躬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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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得理不饶人的世子妃
第二日一早;蕙如按品大妆,穿了全套世子妃的冠服,坐了王府的马车进了宫。
李晟身体不好,让人用软轿抬了;直接抬进了太后的宫中。夫妻二人给太后行了礼。太后也许久没见了李晟,见他气色不好;心疼得要命,说了好一会话,才让李晟去见皇帝;而蕙如则要去皇后的宫中问安。
临分别时,李晟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蕙如深吸一口气;对他笑了笑,跟着引路的宫人离开。
淑妃早早儿地便坐在皇后的宫中等着了。两位大齐朝顶尖的贵妇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笑语晏然,十分融洽的样子,倒实在让人想像不出彼此之间其实是你死我活地争斗了那么多年。
蕙如走入殿中,规规矩矩地跪下给两位娘娘行礼。
皇后笑着说:“快起来吧,都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么多虚礼。”
蕙如应了声,站起身来,在皇后指着的锦凳上坐下了。抬头时,她见皇后坐在主位,左手边坐着淑妃,右手边坐着几位年轻宫妃,都是以前没见过的。
“今天是成器媳妇头回子进我的昭阳殿,所以她们也都凑趣儿要来看看你。”皇后笑着,指着那几个宫妃说,“这是庄妃、锦昭仪和平昭容,都是皇上跟前说得上话的人,因常听着皇上夸你,所以一大早就巴巴儿地赶过来,说是想借借你的喜气,要想瞧瞧能让咱们宣王世子醒过来,亲自行了拜堂礼的世子妃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呢。”
蕙如连忙起身,又一个个见礼过去。
那几个年轻的宫妃因有皇后和淑妃在前,也不敢太张扬,只是笑着问了几句家常话儿。
皇后让宫人上了茶点,对蕙如和声说道:“你也不需要多拘谨,本宫是成器的亲姨母,拿他一向当亲儿子一样待,你也可以跟本宫更亲近些。”
淑妃笑着也说:“可不是,本宫也一向喜欢成器那孩子,你日后没事,也多进宫来陪陪咱们。”
蕙如又起身称是。
几个女人笑着说了些闲话,就听锦昭仪突然转脸问蕙如道:“听说京里的锦绣坊是你开的?”
怎么会问起这个?
蕙如忙笑着回道:“是妾身的堂姐姐开的,妾身也投了些银子在里头。”
“哦,可是女人家怎么能自己开店铺,那都该是大老爷儿们做的事吧?你那姐姐夫家是做什么的?”
状似无心的话里藏了多少恶意只有那开口的人才会知道。
蕙如笑容淡了下来。
“回昭仪娘娘,家姐所托非人,因夫家犯事,已由官府判了义绝。”
“啊!”锦昭仪拿了帕子掩了口,一脸的懊悔,“倒是我莽撞了,并不是成心。宣王世子妃见谅。”
蕙如摇头笑道:“这本也不是什么不能说得的事。昭仪娘娘言重。”
“对了,世子妃娘家是不是有个姐姐嫁去了恒国公府?”锦昭仪似乎是个特别有好奇心的,一问不成又连着二问,“巧了,臣妾有个娘家的表妹也嫁去了那里,跟世子妃家里头嫁过去的姐姐好像是妯娌呢。”
蕙如脸色微变。李晟让她等着敌人后招,却没想到对方发动得会有这么快。
“是,家中二姐嫁给了恒国公府三房的嫡次子。”蕙如面上神情的变换并未逃过在坐诸人的眼睛,就听那锦昭仪轻叹了一声说:“唉,家里出了那样的事,你父母也一定会十分忧心吧。”
“出了什么事?”淑妃笑着拈了颗果子,很随意地问道。
“哎呀,还不是她姐姐被人害得跌了一跤吗?险险儿把肚子里的孩子跌没了。”锦昭仪长声婉叹。
蕙如冷冷看着她,却不接话。
“怎么会有这种事?居然有人敢害恒国公家的血脉,断不能容!”淑妃义愤填膺地一拍桌子。
“是啊,还是在她娘家里出的事儿呢。”说着,锦昭仪又是一捂口,忙着拿手轻拍自己的嘴,“瞧臣妾这张嘴,真是一时半刻也藏不住话儿的!”
知道锦昭仪是有八卦可讲,那几个宫妃便都缠着了,催着让她说出来。
锦昭仪拿眼去看世子妃,她面上并无慌张畏惧的神情,只是垂着眼,弄着手上的茶杯,好像她们说的事跟自己无半点关系。
“要说还是世子妃回门那天发生的事呢!”锦昭仪只觉得有些心虚,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