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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龙拦住正要发火的应龙,笑道:“离珠忠于职守,果然名不虚传。我是炎帝的水正大臣句龙,想在本族祭祀大典上献上琅憎匣鸱锘耍壬荒芨雒孀勇穑俊�
“不行!不行!不行!”三个脑袋依次表决,还分别发表了下述意见:只有炎帝和火正朱明有资格主持大祭,只有见到火正的使者才能发放琅补な洗永淳兔挥凶矢窦漓牖鸱锘恕�
句龙脸色陡变,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忽听山上霹雳连声,震得脚下大地也在颤动。离珠回头一看,大惊失色,撇下句龙就往山上跑。句龙迈步跟进,却被一人伸手拽住,“不必了,你拿这玩艺儿回去孝敬火凤凰吧,他们谁也祭不成啦!”原来是应龙,他摇晃着手里的琅Γ靡獾匦ψ拧�
句龙的头“轰”的涨大了,他预感大事不妙。果不其然,只见离珠正往回跑,老远就气急败坏地叫骂:“你个天杀的孬种,砸毁了琼枝树,叫我怎么向炎帝交代?我和你拼啦!”说着三个脑袋齐头并进,向应龙冲来。应龙腾空,他身后的岩石被撞个粉碎。离珠爬起来抬头一看,一条飞龙正在头顶上盘旋,神气活现。他哪里肯饶?两脚蹬地,三头抱团,象离弦的箭一般向飞龙射去。飞龙口中喷出一束水柱,离珠顿觉泰山压顶,跌落在石壁脚下。飞龙不依不饶,紧跟着俯冲下来,伸出铁臂钢爪,抓向离珠。
“手下留情!”句龙大声惊呼,方便铲随即出手,硬生生扎进石壁三尺,挡在离珠上方;龙爪抓在铲柄上,迸出耀眼的火花。
飞龙翻身落地,依然变作乌衣少年,指着离珠恶恨恨地说:“若不是大哥阻拦,你早已粉身碎骨;那就是你骂我的代价!”离珠揉着跌痛的屁股说:“我今天打不过你,但今后不会放过你。琼枝树有啥过错,你把它打得这么惨?那是天下至宝,人人都会珍惜它。我要去找轩辕,把天鼋剑借来和你决一死战;你打死了他送我的露犬王,肯定会借剑给我,给狗报仇,你等着瞧!”
“什么?那两只恶犬是轩辕送来的?”应龙警惕地问。刚才他到琼枝树上摘取琅獾搅街宦度耐迪凰Τ隽礁雠ń谴蚍诘兀婕从钟幸淮笕郝度侠慈浩鸲ブSα慌拢绯鲆徽箪缰栌辏性幼哦炻咽笮〉谋ⅲ煌访荒缘脑蚁吕础J钢宦度恍乙陨硌持埃渲芯陀心橇街宦度酢Q昙俺赜愕木褪乔碇κ鳎σ洞奴统统砸了个稀巴烂。
离珠回答:“那还有假!我俩有十几年的交情了,他还邀请我去帮忙呢。…”离珠还在得意地说着,应龙的脸已开始由白变红、由红变紫,两手变作龙爪,突然伸出。离珠目光有神,感到不妙,立时倒地,躲过致命的一击。应龙正要起飞,忽然被句龙紧紧抱住。情急之下,句龙变作人面蛇身,把应龙人体紧紧缠住,使他无法化龙飞空,重击离珠。离珠趁机溜之大吉。
等句龙回过神来,恢复人形,应龙解开他的双手,叹口气说:“大哥,你误了我的大事。也是他的死期未到,在你的帮助下逃过了这一劫。”
句龙说:“你毁了琼枝树,已经铸成大错;离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是个义人,又何必再伤害他?难道你是惧怕天鼋剑吗?”
“天鼋剑倒是能对付。我刚出道时,天神危持天鼋剑与我对阵,也只是打了个平手;在一个凡人手中,它能有多大威力?”接着又忧心忡忡地说,“你可听说过,轩辕是黑水素女的最后一个情人,他承认女鲅是他的女儿。”
句龙茅塞顿开,吃惊地说:“你是怕离珠向轩辕告状后,影响到你对女鲅的追求,所以要杀人灭口,是吧?”
“无毒不丈夫!”应龙阴阴地说。
句龙望着那张还有些稚气的脸,平静地问:“你的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也就是最近吧。”应龙回忆似地说,“我刚到西海时,岛神崦兹不容我落脚,被我教训了一顿,再也不敢找茬;没想到他背地里散布谣言,说海啸是我制造的,你知道,这是那天从河伯嘴里说出来的。还有就是窫窳。我成龙后,看到它的可怜样,忽然产生恻隐之心,于是定期从西海搬运食物投放弱水,使它能够维持生命,等待救援。没想到救蛇反被蛇咬,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儿,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几乎葬身弱水,想起来就有点儿后怕。大丈夫有恩报恩,虽肝脑涂地而不悔;有怨报怨,除恶务尽而后快。”
第四十四章 帝 女 桑
南方赤帝女学道得仙,居南阳愕山桑树上。…(赤帝)以火焚之,女即升天,因名帝女桑。
——《太平御览》九二一引《广异记》
祝融氏朱明长期摄政,觊觎炎帝之位已久。尽管俞罔早就表示要禅让,只因句龙带头反对,诸侯不服,一直没能得逞。首阳山一战,朱明借助东夷的攻势,赶走句龙,尽收其地,一时声威大振。他再也不耐烦当个摄政王,于是决定在大祭之日完成禅让仪式。此议一出,司天官大桡进言:“神农炎帝乃天帝之子,天下至尊;若要禅让,须上应天心,下合万帮民意。我夜观星象,见神农氏主星虽趋暗弱,但光芒犹存,众星拱卫;祝融氏主星光亮耀眼,然闪烁不定。况且宝鼎得而复失,亦非吉兆。”
大桡是老夸父的徒弟,老夸父死后,他就是天文界权威;究竟谁是天帝之子,他的意见是很有影响的。朱明一向对他很是客气。但今天朱明主意已定,不能再受他的干扰,于是驳斥道:“我曾经说过,关于星象对应人间事物的学说,古来未有;当今之世,也只是你一家之言,拿来作为依据未免太不成熟。至于宝鼎的得失,更不能视为天意,伏羲和神农时代,并不曾有什么宝鼎,不一样累世作为天子吗?这话请你不要再说了。关于民意,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说法。”
“东夷北狄,虽然各有自己的部落联盟,但仍然承认神农氏炎帝的天子地位,不敢贸然称帝与炎帝齐肩;若祝融氏代替神农氏,怕海内外难以服膺。就炎帝族团内部而言,句龙虽去,其部族犹在;夸父国曾多次表示,他们只拥戴神农氏为帝,否则便自立天子。这些人心向背情况,不得不察。”大桡直言,侃侃而谈,最后又补充说,“欲立为国母的阿珠,最近突然失踪,恐怕与禅让之事不无关系。”
对于大桡的发难,朱明似乎早已胸有成竹,只是说到阿珠时,眉头皱了一下。他态度平和但语气坚定地说:“我只做炎帝族落联盟的首领,无意号召东夷和北戎诸国,不在乎他们承认不承认;至于夸父国,老夸父尚且自不量力,追日而死;他的孙子小夸父有何作为?由他口出狂言、随意动作好了!”阿珠在这个当口失踪,着实令朱明恼火,为了争取更多诸侯的支持,他需要保持与神农氏的联姻关系,于是当即下令:“继续寻找阿珠下落。听说俞罔有两个女儿,不知住在哪里,是否已经嫁人,你们可以打听一下。”
阿珠没有下落,却在姑瑶山发现了俞罔少女瑶姬的踪迹。朱明亲自带领人马来到姑瑶山麓。这里山高林密,云蒸雾绕,人迹罕至;朱明正不知何处寻找,忽然惊起一只雀鸟,长尾红冠,周身雪白。朱明弯弓放箭,正中鸟翼。雀鸟哀鸣着向林海深处飞去。朱明驾起火龙尾随追赶,发现雀鸟投入一棵树冠中。
这是一株万年古桑,树干高入云天,遮阴十里方圆。朱明绕树徐徐飞行,但见枝繁叶茂,桑葚大如谷穗,哪里去寻雀巢?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位女子的问话声,倒把他吓了一跳:“来者可是当今摄政祝融氏?我是俞罔少女瑶姬。你不去治国安帮、操劳民事,跑到深山老林来干什么?飞鸟何罪,遭尔如此荼毒?”
朱明望去,见自称瑶姬的女子立在桑枝间,腰束桑叶短裙,雪白的脖颈上装饰着桑葚串就的圆环,肩膀上插着自己射出的那只箭,一只手捂住箭头,鲜血透过指缝,一滴滴落下地来。他想,糟糕,自己闯下大祸!连忙抱拳作揖说:“在下朱明,久慕姑娘大名,今日特来造访,不意误伤贵体,真是罪不容赦,罪该万死!任由姑娘挞伐、惩治,以赎此过。” 一边说,一边趋上前去。
一波波异香扑面而来,令朱明旌摇神动,不能自制。此时的朱明已是神情恍惚,目色迷离,望着魅力四射的美人,狠不得一把拦在怀里。他迫不及待地接着说,“炎帝要把帝位阐让给在下,朱明想请姑娘屈就国母,万望不要推辞。”说着,驱动火龙凑近桑枝,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她拉上龙背。不过,朱明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没有行此非礼之举。
瑶姬粉面飞红,柳眉倒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