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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等再过个十几年再说吧,早晚跑不掉。”肖毅这般安慰着自己。
一众人在日暮时分便进入了林县大营,关羽见多了几千难民前来,初时十分诧异,待问明了原委之后,又不禁抚须长笑,当下见过凌操,安排饭食款待,当然那三千难民也都得到了妥善安置。
总算一切安排妥当,将息一晚后,众人便要启程运送粮草向下邳去了。
关羽留守林县大营,不敢轻动,便是和张雪告辞时也显得颇为拘谨,肖毅打定主意,一回去就撺掇大哥和舅父张罗这事,五兄弟中,可就这二哥的终身大事还没定了。
运粮的人众缓缓前行,肖毅回头一望,油然生出了一种幸福感,此行除了运回数万石粮草解了匮粮之忧,还连带着几个人才也成为了大哥的部下,鲁肃、文聘、凌操……将来,还会有谁?
正文 第二十章 定议散粮
第二十章定议散粮
不数日,一行人已经赶至下邳城前,令肖毅意外的是,大哥刘备竟然特地安排了迎接的阵架,城楼前披红挂彩,两边都是欢呼的民众,简直有了些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气氛。
刘备站在队列之前,满脸笑意,赵云肖毅等人赶紧打马上前,奔到距离相近之时,又都跃下马来,快步奔上,在刘备面前俱各拜倒。
刘备微笑着扶起众人,伸手延入城内:“诸位兄弟此行辛苦,快快入内叙话。”
一辆辆粮车络绎不绝地驶入城内,已有专门的执事开始登记造册。
徐州州府中一片喜气洋洋,在热闹的迎接仪式之后,此时才开始议事交谈。
“小弟此去荆扬一带,得刘荆州及文台兄大力襄助,共购得精粮稻米十万斛。”肖毅禀明此去明细。
“宁与舅父益州一行,刘君郎大人亦是极为操持,购得粟米三万石,宜中秦家也奉赠精米三千石,梓潼张家帮助操办稻粟五千石,由张家二公子一路护持至此。”甘宁也据实禀报。
刘备执张松之手,笑道:“永年一别久矣,何以操劳如此,备感激不尽。”
张松笑道:“松此来还有一事要请玄德公做主,还请玄德公万勿推辞。”
“快快说来,备无有不遵。”刘备倒有些诧异。
高麒发话了:“哎,玄德,先和众人商议正事,永年的事我们稍后自家里叙。”说着,对张松使了个眼色,张松会意,在这时说出为妹妹求嫁之事确实不妥,便也微笑着点点头。
刘备心知定有蹊跷,便不便再问,也笑道:“好,待此间议事已了,我与舅父永年内堂详谈。”
肖毅还在介绍:“主公,小弟此行不仅购得充沛粮草,还为主公寻得几位良才。”
刘备大喜道:“文龙费心了,不知是哪几位?”
鲁肃、文聘、凌操上前一步,躬身施礼:“见过主公。”
肖毅笑嘻嘻的先将鲁肃往刘备面前一推:“这一位是临淮东城鲁家的少公子,姓鲁名肃,表字子敬,素有奇谋,极善大略,是为天下奇士,可为主公出谋划策,折冲樽俎也。”
刘备看着鲁肃,似是甚感诧异,眼前这人年纪轻轻,虽然气宇不凡,不意竟得肖毅如此推许,想来定然是高明之策士,于是也恭恭敬敬地一揖:“子敬先生能来此处,实刘备之幸也,少时当聆高论。”
鲁肃淡然一笑:“主公过奖,且待这几日肃遍省州中情势,再做计议。”
这番话倒让刘备颇感意外,肖毅却暗自高兴,这鲁肃还真有点实事求是的精神,先要了解了本阵营的情况后才能有的放矢,大异寻常士子的空谈之风。
接着,肖毅又介绍了文聘和凌操二人,刘备自然也是以礼相待,尤其知道凌操为数千难民寻粮的义举,更是大加赞赏,正色道:“子正(凌操的字)真义士也,尽管放心,备已下令各郡府库,开仓济民,决不让徐州境内的大汉子民,有一人饿死。”
凌操感动地再次下拜:“主公仁德之君,恨未早从。”
新来的几人和原有的徐州文武很快就有说有笑起来,肖毅则走到太史慈身边问道:“子义,令堂身体如何了?”
太史慈满脸欢喜:“仲景先生药到病除,家母已无大碍,还要多谢文龙相助呢。”
“哈哈,伯母无碍便好,子义也可安心啦,我等兄弟同心,为主公闯下一番基业来!”肖毅适时的开始了政治思想工作。
太史慈颇为感慨的看向刘备,口中道:“慈从未见过如皇叔这般仁德之君,既逢明主,定当竭力报效也!”
一众人在堂中叙话,主薄文书也在将登记造册的新入之粮一一校对,鲁肃却径走到田丰面前,深施一礼。
田丰对这个新来的年轻后生多少还是有些轻慢之意的,尤其是听说肖毅对他如此评价,心下更是不甘,因此便只是随意拱了拱手,并不说话。现在的田丰已经不罩面纱了,露出面庞上老大一块焦黑之迹,一丛髭须又枯又黄,原本的徐州众人虽不知田丰真实身份,但看到他这般形貌,知是必有不为外人道的曲折经历,因此倒也并不动问,反而是习以为常了。
鲁肃则笑道:“敢问军师高姓大名?”
“不劳动问,我姓元名浩,一介寒士也,不比子敬豪门大户,见多识广,有子房之谋,陈平之略。”田丰嘴上说的客气,但是字里行间的嘲讽之意,却是极为显见。
鲁肃却似毫无知觉,凑到田丰耳前轻声道:“小可曾闻一人,倒与军师姓名相像。”
田丰不动声色,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鲁肃自顾自续道:“昔年冀州袁绍幕下,有一人,极善谋划之事,屡出奇谋,可为袁绍幕下第一策士,正是姓田名丰字元皓是也,军师你说巧不巧,那人的表字倒与军师姓名一般读法。”
“天下姓名相似之人何止万千,子敬究竟想说什么?”田丰心中一震,面上却是若无其事。
鲁肃对田丰眨了眨一眼,面上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微笑:“小可又闻,那田丰因遭袁绍幕下众谋士所忌,徒受陷害,反被那些小人纵火焚之,委实可惜之至。军师,小可见你面上有烈火烧焚之渍,倒与那田丰田元皓大有相似之处,敢问军师,这面上创痕是否也是火灼烟熏所致?”
田丰再不说话,两眼只在鲁肃面上逡巡,心中犹疑不定。
鲁肃若无其事地道:“想那田元皓先生素与刘皇叔相善,若是不为袁绍所用,必也该投入刘皇叔麾下,元军师你说是也不是?”
田丰凝视鲁肃良久,忽然纵声一笑,倒令两厢交谈甚欢的文臣武将侧目视之,田丰亦凑到鲁肃耳边,轻声道:“子敬这般年轻,倒对天下诸事知之甚深,能入皇叔帐下,实为皇叔之幸也。”这般一说,却是不啻承认自己是田丰了,两个都是聪明绝顶之人,言谈之间便少了许多拐弯抹角。田丰自然对鲁肃的印象大为改观,这鲁肃只不过一面之间,便识破了自己身份,这份见地识见,确实非比寻常,因此尽收起小觑之心,改颜敬之。
鲁肃会意一笑,长揖道:“小可能得元先生时常教诲,实是幸甚。”只不过短短数语,便将田丰对他的轻视之心消饵于无形,这日后刘备手下的两大谋士自此便有了惺惺相惜之意。
一番商议下来,刘备最终做了决定,此次购回之粮除了因被凌操所劫的那部分而稍有出入外,其余都是核审无误,当下吩咐军校,运粮分派至徐州各郡县,但有当地驻军存粮已有挪用为赈济之用的,便按数补充入军中,而有粮秣不够散于难民的,再加粮分之,总之把大批徐州难民及各处驻军的存粮做了妥当的中和,徐州匮粮之患一举而解,当然,为这事付出的代价便是高家商号付出了十数万金,肖毅倒不以为然,赚了钱就是为了在急难之时花费的,这些钱让大哥尽得民心,军中亦军心更稳,实为一举两得,也花费的值得了。
商议已定,分派向各郡县的粮草也即时启程,肖毅赵云甘宁这些长途奔波的干将也该各自回府休息了。哪知肖毅告辞之时,刘备悄悄对他道:“文龙且慢,有一件难事还需你区处,你且去我府上一看,便知端倪。”
肖毅诧异的看着刘备,不知道他所为何事,这般神神秘秘,刘备倒是讳莫如深,只是挥了挥手,让肖毅自取,便和高麒张松退入内堂叙话了,看这情形,舅父和张永年必然是要和刘备商议二哥的终身大事了。
肖毅自然不便再问,只得满腹疑惑的直往刘备府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