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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一下,却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刘表没有亲自出迎,肖毅却很清楚,毕竟官爵有别,悬殊太甚,若是自己这几人让刘表亲自来迎,那反是与礼不合了,蒯越、蔡瑁、黄忠皆是荆襄重臣,刘表安排这样的迎接阵容已是极给面子的了。
两下见礼毕,蔡瑁伸手肃客,言道:“使君正于府内相候,子龙、文龙且随我来。”当先引路而进,一众荆襄官员簇拥着赵云、肖毅、太史慈、潘凤四人一同前往。
肖毅、赵云与黄忠攀谈甚欢,也向黄忠介绍了太史慈、潘凤二人,尤其是太史慈,肖毅在向黄忠介绍时还特地加重了语气:“这一位东莱太史子义,射术精湛,箭法如神,唯汉升兄可堪比拟也。”
黄忠看向太史慈的眼中顿时多了几分敬意,口中道:“见过子义,他日有暇,还要请教驭射之术。”
太史慈则看了黄忠几眼,边走边问道:“汉升兄莫非昔日长安天子驾前,与吕布并得神射玉牌者?”
黄忠笑道:“黄某侥幸耳,子义见笑了。”
太史慈亦笑道:“能得神射玉牌,岂有侥幸之理?汉升兄太谦了。”
肖毅心道:“这事子义也知道?汉升那次比试可真露脸,我怎么刚才介绍时忘记说了。”他不知道,太史慈本就是善射之人,对于神射玉牌的消息自然是牵记得紧了。
步入正堂,刘表已经离座而起,口中笑道:“哎呀呀,文龙、子龙,十载未曾相会,今日得见,何其快哉?”
肖毅等人都躬身下拜:“参见刘使君。”总算潘凤牢记出发前肖毅对他的告诫,规规矩矩的一起称呼刘使君,没喊人家一声刘锅。
刘表显得甚是高兴,忙招呼众人落座,和赵云、肖毅好一阵寒暄,又是问到玄德一向可好,又是打听中原一带的形势,又问此次大旱在徐州的影响,最后才问及肖毅等人至此的来意。
肖毅取出刘备手书,奉于刘表案上,将欲来此购粮的来意告之,并说之后还有商队千余人要入荆襄,准备车马,运粮回徐州,便是舅父高麒,锦帆甘宁亦要来至此间,借道前往益州。
刘表展开刘备书信,边看边连连点头,最后长叹一声,收起信简:“玄德真有仁德之心也,愿购粮以应负灾百姓,我大汉有此良臣,何忧宗庙社稷不盛?荆州虽亦有旱情,但江河益众,收成不算太差,兼且荆襄往昔余粮倒也颇有些,既是玄德需用,当无大碍。只是存粮多在荆襄各处宗族手中,文龙还需以市价购买,若是就在表之仓廪之中,便送予玄德万石又有何妨?”
肖毅起身谢道:“正是要来此处以市价购买,若是使君要相送粮秣,反叫我等不敢生受了。”心中道:“这刘景升嘴上说的客气,还不是有担心?这些粮秣送少了不管用,也不见情,送多了自己又吃不消,更舍不得,便说是不在自己手里,让我去跟荆襄各宗族买。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受他人情,还让他欠着我们兄弟的情,人情帐可不能透支了,留待日后大事再用更划算些。”
刘表哪想到肖毅心里已经转过这许多念头?当下表示,这就写书信发于荆襄各地宗族,多备好粮,蓄于?中,等高家商号使人前去购买。
再谈了一会,刘表便道:“子龙、文龙一行远来辛苦,一路鞍马劳顿,我已安排馆驿,让列位住下,好好歇息歇息。今日晚间,便在我府上摆宴,请诸位远来佳客一飨。此间筹粮一事,我便着人去办,诸位不必忧心。”这也是刘表表现出的关心,让肖毅等人先去馆驿好好休息一番,肖毅等人自然遵命。
为了让肖毅等人休息好,蒯越黄忠将肖毅等人送入馆驿后便告辞了,只说晚上再会,肖毅等人自然也乐得轻松,看刘表安排的馆驿极为华美,室内皆备薰香,亭阁雅致,榻几明净。
潘凤第一次见识到这么精致的房间,显得很是好奇,肖毅赵云便让他先回房里,好好感受感受,又看到太史慈似乎还有些心神不属,肖毅和赵云知他心系母亲,肖毅出言宽慰道:“子义放心,这里的刘刺史待安排停当,若无大差,我便请四哥留下照管一应购粮之事,我们安心休息一晚,明日就赶往长沙,早寻着仲景先生,你也早安心些。”
赵云也点头道:“子义宽心,明日无论刘刺史怎么安排,我便留下,你和文龙无双径去长沙,不耽误时日的。”
太史慈点点头,颇为歉疚的一笑:“慈心系家母,却是妨碍文龙子龙的正事了。”
肖毅大笑:“正好都是顺路就解决的事,有什么碍不碍的?”总算将太史慈劝入房中休息。
和赵云各回自己的房间之后,肖毅赶紧取出《斗将谱》,倒要看看斗将谱是因何而震。
翻了好一会,总算看到了一个新名字出现。
宛城文聘,字仲业,擅使裂军拦江钺,钺法稳准悍勇,精擅水战之术,武力评价:A
底下的绣像银盔银甲,虽是颌下留有髭须,面容却很清秀。
对于在荆襄看到新的斗将,文聘的出现并不出乎肖毅的预料,无论演义还是历史,文聘的表现都是上将之选。在《魏略》上记载,真正的空城计却是他使出的,用以迷惑孙权,而令孙权退兵而去。演义上关于文聘的武勇也有描写,好像铜雀台比武中出场的第一个异姓武将便是文聘,在襄阳城中和魏延还有好一场大战,看来现在文聘已经被刘表收于麾下了。而且这文聘竟然是使钺的,这时代钺多为礼器仪仗所用,真用于战阵之上厮杀的,却是凤毛麟角,倒要见识见识,这文仲业的钺法有什么独到之处。
肖毅数了数,文聘排在第三十三位,紧随第三十二位的曹洪之后,而在第三十五位的乐进之前。
郁闷的是,虽然今天和文聘朝了相,却并不知道是哪一个,肖毅仔细回想,却都没什么印象。于是决定,在今晚筵席之上,要好好认识一下这位荆襄名将。
正文 第七章 缘锵一面
驻守沛国的张飞得到了个消息,说是城中前些时日来了些可疑之人,张飞自驻军沛国后一直恪守禁酒令,憋得难受,正想多些事呢,听到来了些可疑之人,不禁来了精神,连连追问:“怎生可疑?”
“六七日前,城门戍卒迎接了一队车马,当时盘查,发现都是些女眷,竟无一个男人。”探事小校回禀道。
张飞不以为然:“没有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可疑之处?”
小校道:“这些女子总有二十余人,看她们着装仪态,绝非寻常人家,不是大户豪门之属,便是世家士族之眷,当时观察她们车马行迹,已行有十余日,这般长的路程,沿途却无一个男丁相随,岂不反常?纵是家中男子不相随同往,却也不至于仆役之中也没有一个男子啊。”
张飞思忖了一下,确实有些道理,不禁对下属如此心细极为满意,催促道:“说的是,快说,她们后来却又怎的了?”
“当时小人便有些疑心,但这些时日往来的受灾百姓太多,我们也没在车马中发现什么违禁物事,便放她们入了城。小人留了个心眼,使人一路跟随,却发现她们入了城北那所久无人居的宅院之中,几乎足不出户,紧闭宅门,也不知她们这几日是如何生火做的饭。”小校说道。
“可知那久无人居的宅院原属何人?”张飞奇道。
“此正关键所在,小人查问了一下,那宅院原是北海田氏于数年前购置的别业,可却从未见那田氏来此居住过,也从不曾听闻北海有什么有名的姓田之人,多半是个假名。三将军,北海现在冀州袁绍治下,那些女子竟直入此间,只怕不是青州潜入的贼寇眼线,便是冀州差来的探事细作。”小校的一番分析入情入理。
张飞亦是心细:“虽如此说,她们细作之事可有凭证?老张我总不能因为这个去派兵拿了她们吧。”
“三将军容禀,今日清晨,已发现那处有异动。却是有三个男子潜入宅中,小人观察的明白,那三人体格长壮,一看便是身怀武艺之辈,趁清晨天色未明,自城北荒垣处偷偷潜进城来的,若非心怀叵测之辈,何需这般鬼鬼祟祟?小人已暗使军兵围住了那处,不敢稍有耽搁,特来禀告三将军,请三将军定夺。”
张飞哈哈一笑,站起身:“既有此事,还等什么?我亲引一军,去拿了他们来,看看他们究竟是何处派来的奸细。来人!取我矛来!”张飞的声音响彻营中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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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肖毅和赵云等人步入刘表晚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