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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拉帝是他们的首领吗?」
「我们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我们可以从他嘴里套出不少情报了。等他们动完手术,你要我过去帮忙吗?」贝娄说。
「你需要先解决掉这里的事。」
「我知道。我要回去了。」克拉克拍拍贝娄的肩膀,然後贝娄再度回到现场。
「怎么样?」欧尼尔问。
「嗯,他们还没决定要不要派巴士过来。对不起。」贝娄用沮丧的语调说,「我还以为我已经说服他们了,不过他们就是无法马上行动。」
「你去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还慢吞吞的话,我们就要——」
「不,你们不可以,提姆。」
「那他们为什么不赶快把巴士送过来呢?」欧尼尔问,他的情绪已经快要失控了。
「因为我告诉他们你是玩真的,所以他们必须慎重地考虑你的威胁。如果他们不相信你会动手,就必须记住你可能会动手,但如果你真的动手了,他们在他们老板面前就难看了。
」欧尼尔被这个复杂的逻辑弄得一头雾水。「相信我,」贝娄继续说下去,「这种事我以前也做过,所以我知道这是怎么运作的。和那些该死的官员比起来,跟像你这样的战士谈判可要轻松多了。像你这样的人才敢作决定,哪像他们就只想著怎么推卸责任。他们才不关心是否有人被杀,他们只担心第二天是否会上报。」
这时欧尼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这代表他感到压力,而且想要消除压力。
克拉克看著努南架设好的监视器说:「抽烟对你的健康不好,孩子。」攻坚行动已经准备好了;康诺利把炸药装设在窗户上,维加、汤林森和第一小队的贝兹则会同时扔进闪光震撼弹,然後冲进房内把对方都解决掉。不过这样做总会有风险,人质可能会受到伤害。而且从谈话内容听来,贝娄进行得很顺利。如果这些恐怖份子还有一点脑筋的话,他们应该知道现在该是束手就擒的时候了。
「今天对我们大家来说都不好过,对吗,提姆?」贝娄问。
「原来可以比较顺利的。」欧尼尔附和道。
「你知道这种事会有什么结果吧?」贝娄说。
「是的,医生,我知道。」他停了一下,「我今天甚至还没有开过一枪。我没有杀任何人,吉米有,」他指著地上的尸体说,「不过我们其他人都没有杀人。」
这就对了!贝娄心想。「提姆,你没有杀人,所以你还有希望。你们也一样。」贝娄对著其他三个心里也在动摇的人讲。他们必须知道自己已经输光了;他们被包围住,首领也被抓了,如今只剩下两种结局:死亡或是坐牢。逃亡对他们来说已是不切实际的妄想;在把人质押往巴士的途中,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
「提姆?」
「什么?」欧尼尔抬起头来。
「如果你们愿意弃械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们绝对不会受到伤害。」
「然後送进监狱里关起来?」欧尼尔的声音带著抗拒和愤怒。
「提摩西,进监狱还是有出狱的可能,但如果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你仔细考虑一下吧。我是一名医生,」贝娄提醒对方,「我不喜欢看到有人死亡。」
欧尼尔回头看著自己的同志,他们的眼神都十分沮丧,甚至连贝瑞家的双胞胎兄弟也不再提出异议。
「各位,如果你们今天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对,你们将会入狱,不过将来总会有出狱的机会。要不然,你们就会死得毫无价值,因为你们不是为了祖国而牺牲;没有人会把杀害平民的人当成英雄。」贝娄再次提醒他们,「你们可以选择死得毫无意义,也可以选择活下去,等待将来重获自由。你们是逃不掉的,虽然你们有六个人质可杀,不过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一切都结束了,提摩西。」贝娄结论道。
欧尼尔很难下定决心。假如和一般罪犯关在一起,家人来探望他时,他就会像是被关在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这个想法令他不寒而栗……他宁可像个英雄一样,手持武器攻击敌人,然後壮烈地死去。不过这个美国医生说的也没错,杀死六个英国老百姓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没有人会作曲颂扬他的行为,在阿尔斯特的酒吧里也不会有人举杯称颂他的名字……
他只会背负著恶名死去……活下去,坐牢总比那样子死去要好太多了。
欧尼尔看著其他三个人,他们脸上的表情和他没什么两样。所有人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於是欧尼尔关上步枪的保险,然後把枪放到地上。其他人也照做了。
贝娄走过去与他们一一握手。
克拉克从黑白萤幕上看到这一幕时喊道:「六号呼叫维加,现在冲进去!」
维加握著MP—十冲锋枪快速绕过角落冲进去,发现目标就站在贝娄的身边。汤林森和贝兹把他们推向墙壁站好。二秒钟後,两名警察带著手铐进来,而令维加等人惊讶的是,这两名警察还对恐怖份子宣读了他们的合法权利。於是,今天的战斗就这样轻易地、悄悄地落幕了。
【第二十九章 复原】
对於贝娄博士来说,今天还没有结束;事实上他忙到现在,虽然很渴,却仍然滴水未进。他跳进一部英军卡车,准备回到赫里福,因为那里还有些事没有结束。
「噢!宝贝。」查维斯终於找到了他太太;她正在医院外面,由一排SAS部队保护著。佩琪一看到丈夫,就马上跑过十级楼梯来到查维斯面前,紧紧把他抱住。
「你还好吧?」
她眼里含著泪水点了点头,然後反问:「你呢?」
「还好,那边的情况一度很紧张,弟兄们有些折损,不过现在一切都在控制中。」
「他们当中的一个……有人把他杀了,而且……」
「我知道,当时他正拿枪要胁你,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被杀的。」查维斯说著便想起自己应该请汤林森喝一杯——事实上,他还欠汤林森很多,但对战士来说,最好的还债方法就是请喝酒。不过,当他把妻子抱在怀里时,心里却是百感交集,眼中不禁涌出泪水。查维斯眨了眨眼,把眼泪又给压了下去,因为硬汉是流血不流泪的。他心想,今天发生的事不知道对妻子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她是个救人者,不曾伤害过他人的生命,不过如今她却戏剧性地历经了如此接近死亡的过程。那些爱尔兰共和军的混蛋!他们竟敢侵犯到他的生活,又攻击非战斗人员,还杀了他的队员——一定是有人提供了暗杀名单给爱尔兰共和军,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出这个害群之马。
「肚子里的孩子怎样了?」查维斯问妻子。
「很好,丁;真的,我很好。」佩琪再三保证。
「很好,亲爱的。我还有点事要办,你先回家吧。」他对一个SAS部队的士兵大声说道:「先把她送回基地,明白吗?」
「是,长官。」那名班长回答,然後带著佩琪一起走到停车场。珊蒂.克拉克和约翰也在那里,他们彼此拥抱著,紧握著双手。这位班长显然准备把珊蒂和佩琪一起带回约翰的营区,而且还有一位SAS部队的军官自愿以机枪护送她们回去。
「现在要去哪里,C先生?」查维斯问。
「我们的朋友都被送到基地医院去了;保罗也在那里。他要见见葛拉帝——那个首领——他做完手术之後。我想我们最好也在场。」
「了解,约翰,那就走吧。」
波卜夫正在回伦敦的路上,边开车边收听车上的广播。在他看来,无论是谁在负责新闻简报,他都知道得太多,也说得太多了。然後他又躲至报导中指出主导这次行动的爱尔兰共和军首领已经被抓到了,这让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心想:如果他们真的逮到了葛拉帝,那他们一定会得知他的身份,也一定会循线找到他,他的化名、银行户头、资金流向,还有很多该死的事都会一一曝光。不过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更重要的是要采取适当的行动。
波卜夫看了看表,还好这个时候银行还在营业。他用行动电话打到伯恩的银行,没多久就找到一名负责的行员。波卜夫先把银行帐号告诉对方,再报出密码,银行行员立刻用终端机打开波卜夫的帐户,随著指示把帐户内的钱转到另一个户头里。一瞬间,波卜夫的存款更又多了五百万美金,但不幸的是,敌人很快就会知道他的化名及外貌。他必须尽快离开英国。他从高速公路下交流道,抵达了希斯洛国罚Щ。会岚殉底油T谒暮藕秸敬笙谩J种俞幔愎榛沽俗饫吹某底樱蛄艘徽庞⒐娇展痉赏ゼ痈绲耐返炔栈薄U庖欢温烦讨蹈系煤芗保故前斓搅恕T谒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