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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乒ノ薏豢恕⒄轿薏皇ぃ龅搅苏云帐ぃ皇币矝'了主意。打又打不赢、攻又攻不下,一时处于了胶着状态。
朱元璋接报之后,非常关注安庆的战局,于是亲临安庆战线。了解情况之后,元璋言道:“赵普胜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将才,长江巢湖一带谁不闻‘双刀赵’之名,可惜他自己误为陈友谅所用。既然他不肯降我,可巧施离间之计,以借友谅之刀,定能除去此人。”
元璋随即对徐达耳语了数句,只见徐达听了,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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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着人秘密潜入安庆城中,以黄金百两收买了赵普胜的门客赵盟。然后,遣赵盟前往龙兴城中散布谣言,无非是赵普胜在东线抵挡了朱元璋的重兵进攻,而在陈友谅这里却得不到重用,现在后悔当年洠в兴嫱嵬⒂窀缸拥纫煌犊恐煸埃巯抡急傅却被绷顺掠蚜轮笤僦匦峦犊恐煸暗鹊取
谣言传到了龙兴时,城中已是沸沸扬扬,都道是东线安庆定然不保,赵普胜必定投靠朱元璋无疑。张必先、张定边等听说之后,心中也已是将信将疑。必先言道:“细想起来,赵普胜于前年投靠我们之时,当时自己也曾疑惑——巢湖义军头领几乎全数投靠了朱元璋,为何独有赵普胜一人前来投靠我军呢?有道是无风不起浪,龙兴城中的传言总归是有其原因的吧?”定边听了,接着言道:“无风不起浪这话不假,我就担心这个风是来自应天的一场阴风,是朱元璋施行的离间之计,目的是让主公自己除去咱天完东大门的门栓!”必先马上接了过来:“但愿情况真的如你所分析!此事关系重大,对于龙兴城中的传言,我们是宁可信其真,不可认其假,还是尽快禀报主公决断吧!”正好此时赵普胜派来使者禀报池州再次丢失,朱元璋大军正在围困安庆云云,必先、定边二人随即来到了娱鹿山庄。
谁知在山庄门口却被苏大林拦住了,大林言道:“两位张叔寻我父帅定然有要事相告,只是父帅对侄儿下了严令,任何人未经通报,不得擅自入内,请两位张叔谅解,还是待侄儿通报一声吧!”“二张”相对苦笑了一下,只得在门房耐心等待了。
过了很长时间,方见大林出来,大林言道:“父帅现在临江楼一楼厅堂之内等候,二位张叔请进吧!”“二张”这才进得山庄。
二人见了友谅,行礼已毕,必先朝友谅看上一眼,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次只有半月左右未见,友谅的面色已是大不如前,额角上还似乎有着一层密密的虚汗尚未擦干,心中暗自叹道:“有道是红颜祸水,此话实在不假。”必先尚在沉思,只听友谅已经动问了:“两位,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必先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想到,好歹先谈正事要紧,于是开言:“启禀主公,安庆赵普胜元帅着人来龙兴禀报,朱元璋遣徐达为主帅、率军二十万,溯江而上,已经再次夺走池州,此刻朱军已将安庆城围得水泄不通。”
必先的话儿还没有说完,友谅已是怒火中烧:“好个赵普胜狗才,南路军、西路军是节节胜利,他那里却是节节败退。前者,从朱元璋手中夺得石埭一座小小的县城,就像立下了盖世的功劳一样,到处张扬。说是将领不多,我也将祝宗援和友仁给他留下了,怎会让池州又再次丢失呢?真是饭桶一只、一只饭桶!”
看到友谅发了火,必先倒是难住了,这谣传之话,究竟讲还是不讲呢,朝着定边瞄了一眼,只见张定边却像没看见似的头侧向了一边,必先咬了一下牙,随即言道:“赵普胜如果仅仅是一只饭桶倒还罢了,就怕他不是一只饭桶,而是一把杀人的暗刀!”
友谅随即作出了反映,铜铃似的眼睛睁得更园:“此话怎讲?你有话给我说明白!”
必先这才言道:“主公最近怕是不大清楚,这龙兴城中的谣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是赵普胜和原来的巢湖兄弟已经联手,准备寻找机会杀了主公之后投向朱元璋!”
“好匹夫”,友谅拍案而起:“我和此人初次接触,就看出他喜欢标新立异、独树一帜;滕王阁会议上又公然跳了出来,说一些不尴不尬的言语。他的话语之中,已经让人明显的觉得是我陈友谅不如朱元璋,有道是无风不起浪,此番坊间谣传定然不虚!你两位看看,当如何处置为好?”
一听到友谅问起如何处置,必先一时没了言语,此时张定边不慌不忙地开言了:“滕王阁会议之后,三路兵马确是赵普胜一路进展甚少,这是事实。但是站在赵普胜的角度上替他想一想,他所面对的,是兵势正盛的强敌朱元璋。说句大实话,在没有重大兵力支持的情况下,他能守住安庆、池州一线,迫使朱元璋难以西进一步,就已是不易。即论池州此番又被朱元璋夺去,也不足为怪,这正是双方争夺激烈的表现。至于坊间传闻么……”说到这里,定边顿了一下,他想看看友谅和必先对自己前面所讲的一番话的反映。定边说的这些话很是实在,这样的话,如果出自其他人、其它场合,也许友谅就会发火,但由于是关系非常密切的“自己人”,所以友谅没有露出半点儿不满,还是在耐心听着,于是,定边接着言道:“至于坊间传闻么,我和必先也商量了,我觉得一下子还吃不准赵普胜的内心。其中会不会是朱元璋从中使用了离间之计呢?我也不敢认定。虽说有这些吃不准,但是有一条,我们是必需要吃准的,那就是安庆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对赵普胜的处置要稳妥,不可轻举妄动,以免上了别人的当!”张定边的话具有无懈可击的份量,所以友谅、包括必先在关键时刻总是愿意听听他的意见。
定边一说完,必先接了过来:“我们是否这样,以主公名义,派人往安庆探一探赵普胜的虚实,等打探清楚之后再确定下一步吧。”话说到这里,友谅言道:“你二人的意见既然如此,那就看看派谁去最为合适吧?”定边言道:“陆扁担卫长现在龙兴,人既可靠,又很机灵,就派他去吧!” 话说到这里,意见就算明确了,友谅不再多说,突然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即站起身来,就要离去。
友谅刚要转身上楼,必先随即跟了上来,嘴里叫了一声:“主公”,友谅有点儿不耐烦:“还有什么一事?”必先言道:“还请主公保重龙体要紧呀!”友谅的答话明显地粗暴了:“这我知道!”吓得必先和定边两人只吐舌头。
陆扁担以陈都元帅使者的身份、以督促赵普胜东进为名抵达安庆之时,发现朱军并未像赵普胜所说的那样将安庆城围得水泄不通,而是营寨远离城东大约十余里地开外。一进入安庆城中,赵普胜接着之后,发现来人并不是都元帅身边的重要人物,而只是一名普通的卫长之后,多少有点儿傲慢,接待礼数很是不周。赵普胜心中根本不清楚友谅此番来使之意,仍然向陆扁担大摆功劳、大吐苦水,甚至对陆扁担言道:“如都元帅信不过我赵某,可亲来安庆一试。”等等。陆扁担按照张定边所交待的,私下里和陈友仁碰了一下头,友仁倒是讲不出什么,只说赵普胜确有一些牢骚而已。
陆扁担回转龙兴向张定边、张必先禀报之后,两人随即又来到了娱鹿山庄。友谅接报,对赵普胜谋反一事自是深信不疑。必先、定边两人本来还有话讲,但一见友谅如此,也只好不再多言。于是,友谅不待旁人劝说,自己便立即离开了娱鹿山庄。一回到城中的都元帅府,便点动五万水师,带上陈普文,随即出鄱阳湖沿江而下,只说是与赵普胜会师,共商东进之策。船队一抵达安庆,赵普胜接报之后,不明就里,便急忙赶到雁汉口迎接,刚刚登上友谅的指挥船,立即被苏大林手下的一帮护卫拿下。赵普胜惊呼:“末将身犯何罪?”友谅大声斥道:“大胆匹夫,死到临头,还敢吱唔?砍了!”两旁的护卫得令,手起刀落,普胜的人头立即滾入江中。
友谅进入安庆城中之后,随即命祝宗援为东线主帅,陈友仁为副帅,并好言抚慰了原赵普胜部将张志雄,并将张志雄提升为将军,并督促祝宗援将安庆防务作了安排。
正在池州的朱元璋听到赵普胜被陈友谅杀掉的消息之后,不禁抚掌大笑:“赵普胜一死,我的心愎之患已除矣!陈友谅自毁长城,等于亲手拆毁了天完的东大门啊。既然他陈友谅现时正坐镇安庆,我军当暂避一时可也。”于是留俞通海为主将,并戴德、宋贵、陈兆先诸将暂守池州,自己率徐达、俞廷玉等返回了应天。
友谅除掉赵普胜之后,亲自在安庆住上了一段日子,想想自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