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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理会,直到下人端走的仍然是纹丝不动的碗筷,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侧过身,不说话,也不动,更别说再踏出走出房门一步了。
“小舞妹妹?小舞娘子?未来王妃?”第二日的夜晚,云离落实在不放心她,便自己端着食案走进房,他尝试激怒小家伙,可是换来的依旧是她的不理会。
他取出袖中的糕点,翻身爬上床榻,将糕点放在水辰舞鼻尖下半响,她还是闭着双眼,若不是她小嘴在不断嘟囔着些什么,他铁定会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云离落怜惜的看着她已经开裂的唇,柔声说道:“都第二日了,难道你真的决定不吃?不喝?”
水辰舞小嘴仍然在小声嘀咕着,她似乎完全没有听见耳畔侧云离落的话,云离落附耳静静听了一会,讪笑着,说道:“我要爹爹?呵呵,水穆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难道你忘了,是他毁了我们栖凤的吗?”
床上的人儿顿了声,她轻声说道:“娘亲死后,是爹爹照顾我,他保护我,我也要保护他,你们想加害他,呵呵,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她讪笑了几声,继续闭上双眼,念叨这那句话。
云离落有些不悦,他翻下床榻,冷眼扫过桌案上的饭菜,“啪——”碗盘,菜肴,白米饭,都被他一股脑儿丢在地上,云离落冷冷的看了眼,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坚持,如果你坚持够五日,我马上让烟棋姑姑送你回穆王府。”说罢,他又将手中的糕点狠狠扔在地上,脚底使劲儿碾磨了下,才摔门而出。
这样的夜总是安静的可怕,床榻上的小家伙,恐惧的睁开双眼,自云离落走后她就没睡着,房内的烛火已经熄灭了,房间里只能听见她那弱小的呼吸声。
“滴答——”一滴晶莹的泪珠打在枕畔旁,水辰舞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将满肚子的委屈咽了回去,透过窗户,她能看见窗外的星星,那星星好像美人爹爹的眼睛,她坐起身,愣愣的看的有些出神,她尝试着伸出手想去触碰,才发现星星距离自己真的好远。
“爹爹——”她紧紧抱着锦被,闭上眼睛,这次泪水就好像泄洪一般涌了出来,它们落在小家伙的指尖上,浸湿了被褥,水辰舞抽泣着,用力抹了把眼泪,侧身又躺下身去,她知道,只有睡着了才会真的看见美人爹爹,才会能再感受到他的怀抱。
那个夜好长好长,水辰舞就这样躺着,只是她眼角的泪痕,湿了干,干了湿,她第一次发现,黑暗好安静,安静的让她害怕。
“我要爹爹。”许是哭的太久了,她连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沙哑的了,泪珠滚落在她那早已经干裂的唇上,滚烫滚烫的,只是长期缺水的唇,将这滴泪融进肌理。
许是哭了三四个时辰地,水辰舞只是觉得眼皮好重,她抽泣着换号闭上双眸,梦中的她舔了舔唇,嘴角扬起的是甜甜的笑。
“美人爹爹,带我回家了吗?”
她的梦呓是在在床榻旁饶了一圈,就被黑暗彻底迷盖了。
月光静静洒下,它轻柔的包裹着水辰舞娇小的身子,就连天上的星星似乎也不忍去打扰她的美梦,这两日来,这是她唯一一个睡着的夜了吧,只是这次睡着,为何她的小身子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颤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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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回春堂就医
今日的太阳被乌云紧紧笼罩住了了,下人们得了命令,没有人再去给水辰舞送吃的,他们轮流站在屋外,时刻注意屋内的动静,云离落说过,只要她想吃东西,想喝水说一声,下人马上会送来。睍莼璩晓
门外的下人透过门缝张望了片刻屋内的,见一如往常,便转身嘱咐另一个人赶忙去禀告给云离落。
坐在自己的厢房中,云离落冷眼抚弄着琴案上的古琴,缓缓问道:“已经未时了,公主还是没有动静?”
回话的下人摇摇头,回道:“从早上起来,我们几个轮流观察公主举动并且每半个时辰向少主人汇报,只是几个时辰过去了,她都只是侧身躺在床榻上,不说话也不动。”
“铮——”
云离落脑海中闪过一丝异样,他警觉的问道:“你们几个有进屋里看过公主吗?”
下人低下头,摇摇头。
云离落冷眼看着窗外,一夜过去,不动不语,他忽然有丝不祥的预感,他奋力摔开古琴,站起身,呵斥道:“叫你们观察公主一言一行,不是叫你们只在门外,来人,去请烟棋姑姑去公主房间。”昨天夜里,云绍已经乘着夜色回了封地,自己也在京都呆了许久,本想着这次回去将她也带上,只怕……
云离落没有再想下去,他攥紧拳头,双眸冰冷冷的望着窗外,此时乌云越聚越多,他第一次感觉到心里像针扎一般。
当烟棋得了云离落的消息,疾步赶到水辰舞厢房内,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呆了,床榻上小家伙早已经浑身滚烫,纤指触碰她的鼻尖,就连呼吸也变得气游若丝,昏睡中的水辰舞紧紧咬着干裂的唇,沁出的是丝丝血红。
“公主,公主。”烟棋瞪大双眼,焦急的想唤醒她。
小人儿依旧昏昏沉沉的睡着,只有幼小的身子在床榻上不住的颤抖着,烟棋一把抱起她,喝令身后的下人,道:“公主怕是高烧一夜,你们速速回话与你们少主人,只说这里有我,让他先回平南吧。”
“是”下人不敢怠慢,生怕晚一步,小命不保,他转过身,飞速的跑了出去。
现在的水辰舞不仅仅是高烧,三日来的缺水绝食,让她的身子异常虚弱,烟棋抱紧她的身子,她能更清楚的感受到她忽冷忽热的身体,烟棋无奈,自己虽然也懂些医术,可如今的这局面,只怕不是自己简单的配几位退烧药就能痊愈的了,她抱紧她娇弱的身体,几步跑出府门,府门前的下人们也早已准备好一辆马车厚在门外。
烟棋一步上车,她紧咬牙关,只怕如今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救的了小家伙了,她用外衫抱住水辰舞的身子,冷冷的喝令马夫,道:“立刻去‘回春堂’。”
马夫扬鞭而起,车轮迅速辗转,没一会儿就拐出了巷口,府门内,一白衣少年静静注视着她们离去后,俊美的双眸微微垂下,他叹了口气,朝着相反方向的骑马离去。
作为天下都荣有盛名的医馆,回春堂老板世代从医,虽不说能起死回生,枯木回春,但是众人都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送来的病人,在老板的妙手之下,总能从阎王那将人抢回来。
更何况回春堂里甭说老板本人,就是一般的捣药药奴,对于来求医看病的病人都一视同仁,高官显爵,富绅财主纵然出金千万,也要和一般百姓一样。也就是这样一颗医者父母心的心,使得回春堂更是名满天下。
马夫快速回复马鞭,熟练的驾驭着两匹棕色的马,“驾——”
马儿急速驶过东门街道,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后,街市旁的行人闪躲及时,看着马车离去的影子,不住咒骂。
拐进一条小巷,马夫拉紧缰绳,轻声对车内说道:“姑姑,到了。”
烟棋掀起车帘一角,看清楚面前的朱红色侧门后,她微微颌首道:“去敲门吧。”
马夫翻身下车,轻轻敲扣了几下车旁朱红色小门。
“吱——”
开门的男子瞥了眼了马夫后,双眸才注意到车窗前的白衣女子,他弯下腰,恭敬的说道:“姑娘,请——”这里是回春堂的侧门,但若能知道这个门的人儿,肯定是有老板的“特例”。男子不敢怠慢,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烟棋缓缓走下马车,跟着男子,转身走了进去。
一阵微风扫过,一抹不起眼的粉色从烟棋的身侧缓缓飘落,小门轻轻合上,小巷里又恢复了那份安静。
而此时,巷子口外探出一个稚嫩的脸庞,他仔细环顾了下周围后,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忽然,脚底一抹粉色映入他眼帘,他弯下腰拾起那瞥粉色,眸中,满是欣喜。
后院里,转过一个小径,男子将烟棋领到后院的药庐外,止步,道:“方才药奴已经先一步给先生报了信,先生命小的将姑娘带来这里,您请进吧。”
“有劳!”回春堂老板——李言讳,痴迷医术一生,有一次为了采集悬崖边的回风草,差点失足落下山崖,却正巧被路过烟棋救起,李言讳难报救命之恩,只说尽一生才能答应她的三个要求。
“李先生!”推开门,烟棋恭敬的深鞠一躬。
桌案旁的老者回过神,一双清明的眸子打量了一会烟棋,看着她怀里娇小的身子,老者无奈的摇摇头,道:“你要老夫帮忙找的孩子就是她吧?”
烟棋走进,将水辰舞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