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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你去睡吧。”
霜露极不情愿离开,卓龙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
“我说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这一个个都被你迷得团团转。大爷我这连个狗尾草都没有。”
“想要狗尾巴好办,改明个给你送一把。”
时间越久,羽墨非越是担心。可对付拓跋烈焰那样小心翼翼的人,又偏偏急不得。
“卓兄,今晚我去皇宫走一遭。若天亮没回来,就把北冥所有的据点撤走。”
“那怎么行?”
“人多反而误事,而且我对地形比你们都要熟悉。最主要的是拓跋烈焰不会把我怎样的。”
“滚犊子,你要出了什么事。你家那母老虎不把老子吃了!不行,不行!”
说起花筱涵,羽墨非便想什么都不顾的回去。可这天下之大,若不摆平了这几只虎视眈眈的畜生,恐怕去哪也过不上安稳日子。
“放心吧。”
深夜,羽墨非一身夜行服。蛰伏在皇宫北角。
过了许久,他突然转了方向,沿着墙根朝着西角奔去。
动作之迅速,活像一头猎豹。
飞檐走壁,行云流水。就好似在逛自家的后院。
进入皇宫后,果然西角并没有看上去防的那么严。
羽墨非凭着拓跋烈风曾告诉他的地形,很快便找到了天牢。
谁知前脚进去,就被人围了个正着。不多会拓跋烈焰也到了。
“墨非兄让人好等啊。”
“呵,原来陛下是等着墨非来闯天牢,早知如此墨非真该早些来。”
“怎么,这次又是谁不见了?”
羽墨非沉默不语,拓跋烈焰简直就是在说废话。
“怎么,不会是丢了夫人吧?”
语毕,几个侍卫驾着霜露出现在拓跋烈焰身后。
羽墨非蜜色凤眼一沉,焦急道:“娘子,你没事吧?”
霜露不明就里,只觉心间一暖,抖着唇道:“相公,我没事。你别管我,快走。”
“啧啧,真是感人至极。羡煞旁人。”
说着一把将霜露从侍卫手中夺过,揽在怀中。
在她低笑:“筱涵,这下可跑不掉了吧?”
霜露一怔,这才明白羽墨非为何要喊她娘子。原来不过是让她做替身。
“放开我,我不是花筱涵。”
她扭着身子,看着面急心不急的羽墨非。眸中带着怨气。
“拓跋烈焰,你放开她!”
“呵呵,筱涵,这种戏码玩了那么多次,还不腻吗?”
拓跋烈焰看都不看羽墨非,将霜露柔软的身子狠狠压在怀里。
羽墨非再也忍不住,开始和侍卫们动起手。
虽然他功夫不差,但潮水的般侍卫,倒下一批再上一批。
不等他突出重围,拓跋烈焰已经带走了霜露。
看着门边消失的衣角,心中暗笑。这就是他带霜露来的目的。与其放在灼海让花筱涵不开心,不如做一颗有用的棋子。
***
承欢殿。
拓跋烈焰抱着霜露疾风般卷进了内室。腾出一只手,暴力的扫去桌上的茶具。将她压上桌。
硬硬的木头,隔得霜露整个后背都在疼。
“我不是花筱涵,我不是。”
她越挣扎,拓跋烈焰越兴奋。直接封上了她的唇,大掌探进衣内狠狠揉搓。
含糊不清道:“这次神仙也救不了你。”
霜露趁机就欲咬上他的舌,可不想拓跋烈焰早有防备。抬手一使劲,她的下巴便脱臼了。
“宝贝,你知道这两年朕是怎么过来的吗?”
边说边扯碎她的衣裳,就连自己的也不放过。
胸前浓密的胸毛,是男人野性的象征。但却让霜露恶心的想吐。
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字不成字调不成调。
“羽墨非已经自顾不暇了,哪有功夫管你。”
火热精壮的身体,密不透风的压向她。带着剥茧的大掌,在她身上狠狠揉捏。细白的肌肤,很快便一块红一块紫。
霜露留着泪,不住的摇头。
拓跋烈焰丝毫不怜惜的撑|开她的腿,没有任何前戏,齐根|没入。
霜露虽不是处|子身,但毕竟只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哪里承受得住他这样蛮横的冲|撞。
顿时面如死灰,额上颈间细出冷汗。
“筱涵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朕两年多了没有碰过女人。即便是脱了衣服站在朕面前,也没有反应。你说若没有你,谁帮朕开枝散叶?将来谁继承大统?”
说着腰身狂野的律|动,丝毫不给霜露喘息的机会。
一遍一遍的占|有,一次一次的凌迟。
疼痛,疼的身子都麻了。可脑中却越发的清明,花筱涵,这个仇我一定会百般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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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柳绿,江暖莺飞。16605985
几年来,羽墨白从未像现在这般快活。
身边是心爱的贺兰曦儿,或者说是贺兰馨儿的替身。车外是无限秀丽的风光。
就这样拥着,好似权利、金钱都已经不重要了。再也激不起他兴趣。
“曦儿,本王会憋坏的。”
“王爷净没个正行,咱们还没成亲。这样神明要责罚曦儿的。”
一边嗔怒,一边用小手在羽墨白胸前胡乱划着。
羽墨白心神摇曳,下身胀的难受。可不知为何,却不敢霸王硬上弓。生怕让她受了委屈。
“曦儿,本王要死了。”
贺兰曦儿娇笑着,主动环上他的颈。香甜的唇瓣在他薄唇上蹭了蹭。
“王爷,还有两个月才能到呢。若真死了,曦儿岂不是要守活寡?”
羽墨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掌覆上她的柔软。
“本王就知道曦儿知道疼人。”
随着马车颠簸,车子剧烈的晃动着。还好比较结实,若不然非要被里面的战火烧散架。
贺兰曦儿的身体洁白无瑕、玲珑精致,让羽墨白着迷沉醉,不可自拔。
婉转的声音,比外面的黄鹂鸟还要好听。
侍卫们听得各个两颊发红,恨不得堵上耳朵。
距离车队不远,一辆马车已从京城跟了一路。但侍卫们认识那是王府的马车,便也不敢多问。
蛮宝贝躺在车里,隔一会便要下去吐一次。
纤弱的身体,除了隆起的小腹。好似来阵风就能当风筝放。
“小姐,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
“我没事,去给我弄些吃的来。”
蛮宝贝虽然每次都吐的天昏地暗,可是为了孩子,她总是强迫自己使劲吃东西。生怕营养不够,会对孩子不好。
看着她深陷的眼窝,蜡黄的皮肤,一双黯淡无光的大眼睛嵌在尖瘦的脸上。小丫环都有些心疼。
刚端上粥,蛮宝贝才吃了一口,又扶着车辕吐了起来。
“小姐~”
小丫环止不住的落泪,她不明白为何蛮宝贝会跟着他家王爷迎亲的队伍一刻不停。总想劝她,可蛮宝贝脾气很倔,不过骨子里有股韧性。都已经这般模样,连哼都没哼一声,死死咬牙坚持。
“没事,躺一下就好了。”
不知道是晕了过去,还是真的睡着了。
不一会,眼前便全是羽墨白的脸。笑容如风,声音温润如玉。轻轻的抚着她的脸。
“宝贝,快回家去。本王很快便迎娶你过门。”
“好,宝贝回家等着。”。
车里。
羽墨白眉头紧紧拧着,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自言道:“回去吧,好好做本王的妹妹。很快你就有新嫂子了。”
蛮宝贝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突然大口喘息着,小手不住的在空中乱舞。
羽墨白看她一眼,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瘦成一把骨头的人儿终于安静下来。
“夙夜,送小姐回去。”
“是。”夙夜看着蛮宝贝那么执着,不禁为之动容。便忍不住向羽墨白禀了。可没想到盼来了羽墨白,还没见着面就要被送回府,若醒来会怎样?
“回去找个大夫,把孩子拿掉。”
夙夜眸子微变,但羽墨白的话他怎敢质疑。
***
一个月后,灼海。
花筱涵一席人去接陆离,修鱼彻依旧是一脸淡然。
看着已经转好的陆离,众人十分高兴。但花筱涵却总觉得心神不安。
“修鱼庄主,多谢了。”
“筱涵不必客气,不过陆离以后想要习武不容易了。”
紫墨故意插言道:“咱陆管家以后从良了,只管主内。”
修鱼彻眼中好似只有花筱涵一人,对其他人连淡然都算不得。根本就是连正眼都没瞧。
“陪我吃午饭吧?”
花筱涵点点头,毕竟修鱼彻救了陆离。所说没要什么回报,但总归是欠着人情不舒服。
紫墨死皮赖脸勾上花筱涵的肩,“我也留下作陪。”
修鱼彻扫过他,目光转向花筱涵,好似在等她决定。
“紫墨,你们先回去。一个时辰后来接我。”
“小花,你莫不是忘记上次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还敢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个时辰?”
揶揄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