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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应允过了年关便和羽墨白商量他们的婚事,可是现在……
想到这,她还是决定去一趟睿王府。
***
睿王府。
蛮宝贝坐在浴桶中,氤氲的水汽混着淡淡的清香。细白的藕臂一下一下撩着水。
颈间吻痕密布,半露出的酥|胸上也是点点嫣红。
“蛮小姐,花公子来了。”
蛮宝贝一怔,本宁静的面庞突然浮上几许厌烦之色。
过了许久,当花筱涵快要坐不住时,蛮宝贝终于娉婷而出。
“姐姐”清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花筱涵心口一沉,但还是挂上了笑脸。
“宝贝,过几日便是新年了。同我去羽墨非那里过年吧?”
蛮宝贝倒茶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抬眼望着花筱涵想都没想拒绝道:“睿王府很好,睿王爷也打算收我为义妹。姐姐不必担心我。”
花筱涵一听,心间疑惑横生。羽墨白怎会突然要收蛮宝贝当义妹?难道她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怎么回事?”
“小蛮太小不懂事,还是给王爷做妹妹比较好。”说到这,她突然停顿了一下。
遂后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接着道:“不过,姐姐和王爷倒是挺般配的呢。”
花筱涵满脸讶异,不解道:“宝贝这话是什么意思?”
“姐姐这样聪明,难道看不出睿王爷对姐姐动了心思吗?”
怎会这样?看来她们双方都误会了彼此,只不过她义无反顾的相信了羽墨非和蛮宝贝。而蛮宝贝却并不信任她。
“宝贝,有时看见的事情不一定就是真的。我和睿王爷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不等她向蛮宝贝解释太多,羽墨白就走了进来。
“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如此直接,如此开门见山。无疑将两人的关系拉到一个暧昧的距离。
花筱涵便也不再犹豫,直接张口问道:“王爷准备何时迎娶我妹妹?”
羽墨白本接过茶盏的手,突然一滞,眉头打了结。茶杯应声落地,碎成几片。
沉吟片刻回道:“满楼兄说何时,本王就何时。”
这样的回答花筱涵始料未及,突然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这时就听蛮宝贝突然带着几分哭腔道:“姐姐就这么容不下小蛮吗?明明知道王爷喜欢的是你,还非要让小蛮嫁给王爷。这样对小蛮和王爷公平吗?对你肚子里的宝宝公平吗?”
面对这样的质问花筱涵完全呆住了,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偏偏不巧,此时羽墨非竟站在门外。
一时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屋子里静的可怕。花筱涵第一次知道,人在这种时候,越是想要解释,嘴巴越是不听使唤。
憋在喉咙里话,怎么也吐不出来。连语言都组织不清。她本能的望着羽墨非,想要用眼神告诉他,这只是一个误会。
可羽墨非唇边虽然挂着笑,但眼神冷的好似要结冰。薄唇渐渐拉成一条线,眸子转向羽墨白。
“大哥,您还真会照顾人。”
羽墨白面无表情,正襟危坐,淡淡回道“老三,本王虽喜欢满楼。但不会横插在你们中间的。”
这样的回答算什么?她和羽墨白分明就是合伙人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他们竟然这样黑她,阴她。
花筱涵深吸一口气,陡然张口道:“羽墨白你疯了吗?之前口口声声要娶宝贝的人是谁?”
顾不得什么规矩,总之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被误会。就算羽墨非不信她,她也绝不要被牵着鼻子走!
羽墨白眸中闪过一丝伤感,抬眼望向蛮宝贝。
蛮宝贝擦掉脸上的泪,看着花筱涵满是失望。
“姐姐,那天若不是小蛮撞见你和王爷的事。王爷怎会说要娶小蛮?如今羽王爷回来了,你就想两个都霸着吗?你不觉得这样很自私吗?”
花筱涵顿时火了,她和羽墨白做什么了?他们比特么的白纸还要纯洁好吗?真不知道蛮宝贝是误会还是故意泼脏水。总之,她没有做过的事打死也不会承认。
“我和睿亲王没有关系,也不会硬生出关系。你们若信,是我花筱涵的福气。若不信,就当大家错看了彼此!”
说罢花筱涵起身离去,经过羽墨非时心中本还抱着一丝希望。但羽墨非就那样站着,一直到她跑出了王府也没有追来。
花筱涵一口气跑到了‘天上人间’,此刻夙夜正在算账。
“夙夜,陪我喝酒。”
“东家每日想来就来,不来便出去逍遥快活。夙夜可是忙得像个陀螺,东家还是找王爷喝吧。”
花筱涵一巴掌拍到吧台上,美目瞪得溜圆。
“你们都疯了吗?我和羽墨白什么都没有好不好!”
夙夜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抽动着嘴角道:“属下说的是羽王爷,难道东家和我家王爷有什么?”
花筱涵气呼呼的抓抓头发,恨不得给夙夜一拳。
咬牙切齿道:“你平时不是三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吗?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夙夜一脸黑线,真不知谁踩了老虎尾巴。这一大早,简直是飞来横祸嘛!
“东家,您还是去休息室等着吧。属下马上就把酒给您送过去。”
花筱涵对着夙夜一顿龇牙咧嘴,捏捏拳。回身上了楼。
刚坐下没一会,门开了。她抬眼看见……
章节目录 091。 不可思议的羽墨非
刚坐下没一会,门开了。花筱涵抬眼看见羽墨非站在门外,俩人对望许久,谁都不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待急性子的花筱涵有些坐不住时,羽墨非突然笑了。
“花儿,我觉得你还没有做好成亲的准备。”
花筱涵心一沉,移开目光。
“我本就没有成亲的打算,指不定哪天我就回去了。”口是心非是女人的特权,但懂她的男人绝不会允许这种误会存在。
羽墨非迈进屋,反手关上门。虚步一晃,长臂撑在桌上,逼近花筱涵。
“这就是你所说的信任?”
花筱涵不解,不语。羽墨非抬起一只手,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你若真的信我,这样的事不该主动和我说吗?”
花筱涵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你若信我,这样的事还需要解释吗?”
“呵,是不需要解释。那孩子的事呢?”
薄唇喷出这句话时,含笑的眸子陡然升起怒火。撑在桌上的手也用力了几分,骨节发白,手筋暴起。
花筱涵心虚的撇开眼,心里咯噔一声。她不知羽墨非知道了多少,亦或者是以为孩子是羽墨白的?
“那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认为有必要和你解释。”
羽墨非从未对花筱涵发过火,可听见她这番话时,彻底被激怒了。手掌慢慢收成拳,遂后一拳砸向了桌子。
愤怒的眸喷着炽烈的火。恨不得将花筱涵撕裂揉碎,吞入腹中。
“你自己能有孩子?”
花筱涵这下也怒了,一失踪就是几个月,现在反倒来兴师问罪?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来埋怨我?本姑娘的事用不着别人指手画脚!”
“你说我是你的谁!”说着羽墨非距花筱涵又近了一分。
花筱涵本捏着的粉拳,突然松开,轻飘飘道:“以咱们如今的关系,王爷大概是情人,床伴之类的吧。”
平静的语气里透着寒意,想到自己无条件的相信着他,而他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给自己。心底寒的发冷。
羽墨非一听,唇角边的愤怒转为轻笑。
“花儿认为两个人为何在一起?”
花筱涵不语,听见他问这样的话心里甚感委屈。
“两个人在一起,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有什么意义?”
“我有说过不信你吗?若听信睿亲王他们的话,此时我大可不必出现在此。但花儿若信我,为何要刻意隐瞒孩子的事?”
“你信任我还到这里来兴师问罪?”
很明显这女人根本没有听懂她的话,他哪有来兴师问罪,他明明是心疼,明明是舍不得让她一个人承受诸多的委屈。
手中的拳慢慢松开,抚上她的头顶。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嘎?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误会他的话了?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要表达什么。”
羽墨非无奈,心中的怒气已散了大半。语气缓和下来。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根本就是死心眼一个,认定了的人和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怎会和羽墨白纠缠不清?”
花筱涵突然卸了力,鼻头一酸,委屈的垂下头。
“是我没有保护好咱们的孩子,我没有资格做母亲。我没脸面对你。”
羽墨非心口一滞,心脏像是被捏住一般。绕过桌子,一把将她揉进怀里。
当听见她说‘咱们的孩子’时,心里是无以言表的感动。孩子没了怎能怪她?
“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