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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声音门开了,他的心也随之一动。
映帘:粉红色的床被。
婉如散落的花瓣,鲜嫩而美。更不用说,摆在温馨的房间里极是可爱。
见此,他忍不住说了一句,“好漂亮啊”。
“你说的是房子,还是人?”女子转身瞧着他。
他的不由己的就脸红了,也不敢正视眼前的女子,尴尬的笑了笑,“两者都是!”
女子又是一笑,笑中带着些羞涩,在漂亮的房间中漂亮的不能形容的漂亮,“是吗?”
她,眨了眨眼睛,似是不信。
“我说,如果只能有一种答案呢?”她假装严肃道。
说的他笑了,“和你一样的美!”。
她也跟着笑了,关上门。
不经意的低了低头。
他发现她近乎纯白色的丝衣,敞开了几颗扣子,可爱中又透出几分妩媚。
抗不住的诱惑!
神也抵不住的诱惑!
她慢慢的松开了余下的路,露出本色的美。
看到帷帐落下,他猛然地一惊,你这是干吗?
女子闻之,一笑,你不是想要这样吗?
她的意思,显然是笑男子明知故问了。
“这……这这……”其实,他又何尝不知,只是还有些不适应。
“傻瓜,脱衣,要我帮你吗?”
一旦女子一到这样之后,还有几个男子把持得住的?
“干脆我帮你吧,嘻嘻!”
“恩。”
她好像早知道他会有这么一说,爽然答应,也不拒绝。
匆匆排除前进的障碍,他只觉一震,背后被两团异常柔滑的肉顶着。隐隐的感觉到,有两粒红豆。
“帮我把内衣摘下。”
触手处,一片高耸圆滑,“嘿嘿”。
“你摸的是我的脸呢,傻瓜”。
女子吐气如兰,直吹得他心里痒痒的。
“哦,对不起哦。”
这喃喃的几个字,她听了只是笑了笑。紧接着,女子就用一只手引导他的一只手滑向自己的背,“在这里呢,小坏蛋。”
只闻得金属的一声清响,一件雪白色的衣带松了,他觉得全身都在火中烧着。
女子一把挣开他发烧的双手,又站了起来,随后一把抓住自己的胸衣。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以为他生气了,怪自己不知道女子的名字。
谁知女子听了,笑了一笑,把衣服扔在他身上,“你问这干嘛,才不告诉你呢!”
“我……我……”一时弄得他不知所搓,只是拿开了身上的衣,像拿开了几片连在一起雪。
“没事问这干嘛?”
她说完变倒下了,“抱住我。”
“好。”
照着她的话,他觉得上半身更是发烫,下半身膨胀。也许,接触异性都是这样的吧!
一场春梦(6)
偎依身躯似化,入手柔若无骨。
他一只手捂住一个太阳,另一只手搂着一棵梧桐,嘴则含着一颗小葡萄。多么美妙啊,两人如胶如漆,如形影相随,仿佛融到了一起。
这种感觉之强,强得全世界此刻都可以忘记,他觉得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又有什么不能放弃。
“e……e……e……”
呻吟声忽高忽低地在笛子中响起,就像一支无比美妙的乐曲,在空气中回荡,在耳边徘徊。生命以血肉的形式摩擦并产生振动,如同海浪般的起伏,仿若是一场两个人的战斗。
战斗中,两个人灵魂与肉体彼此交融,魅力同斥意合二为一。
俨然是世间最神圣的艺术!
两人的声音,两人与床的声音,外面的海风声。
而此刻,这一切无疑组成了世间最最悦耳的交响曲,销魂又动神!
在女子身体上弹琴,他的指挥棒因激动兴奋而灼热得本身不得不从尖端流出液体而降温,前面有些流出的小精灵似因不忍离开母体又被后面的拥起,压力下,又箭一样的射了出去。
他,如柴一样干;
而压着的女人呢,则像一团热火一样的热。
干柴在烈火中熊熊燃烧着,是欲拔不能;火在干柴下,也是无能自制。
如此,柴与火只好淋漓尽致的享受崩溃的快慰。
一半是———想要。
一半又嚷着“不要”。
千般思索下,理智最终战胜感性:推开女子。
打算起来小解,才发现抱着的只不过是“被子”。
原来,这只是,一场春梦!
第二卷
偎依身躯似化,入手柔若无骨。
他一只手捂住一个太阳,另一只手搂着一棵梧桐,嘴则含着一颗小葡萄。多么美妙啊,两人如胶如漆,如形影相随,仿佛融到了一起。
这种感觉之强,强得全世界此刻都可以忘记,他觉得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又有什么不能放弃。
“e……e……e……”
呻吟声忽高忽低地在笛子中响起,就像一支无比美妙的乐曲,在空气中回荡,在耳边徘徊。生命以血肉的形式摩擦并产生振动,如同海浪般的起伏,仿若是一场两个人的战斗。
战斗中,两个人灵魂与肉体彼此交融,魅力同斥意合二为一。
俨然是世间最神圣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