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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总算身临其境,感受到了何子键当时的压力。做为一个年轻的干部,三十二岁当上市长,很多人都在看着她。只要有一件事处理不好,李虹的面子就丢大了。
李虹上任之后,针对政府几个副市长的分工做了调整,段振林现在负责城建交通工作。分管规划建设委员会、公用事业与房产局、城市管理综合执法局、国土资源局、交通局、人防办(民防办)、动迁办等部门。
他几乎接管了姚副市长的工作,而徐燕则接管了段振林以前的工作,再加以调整。反正,以李虹的观念,压在徐燕身上的担子也不轻,因为她认为一个女人,并不比男人能力差,为什么要当一个花瓶式作秀的人物。
李虹对徐燕的重视,令徐燕心里也有些激动。
新开发区的事,从段振林那里得到了全面的汇报。李虹点点头,“走,我们去工地察看一下,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段振林跟在她身后,感受到李虹这股雷厉风行的作风,心里感概万千。他在暗暗思索,要是自己有这样的背景,会不会比李虹要强?
仅仅出神的瞬间,李虹已经上了车,段振林只得快步跟上去。
市委这边,是秦川在跟进,秦川将情况给何书记做了汇报。何子键没有表态,只是想看看李虹的态度。
这几天,何子键的精神状态老是不好,昨天晚上又作了个梦,还是跟上次一次,一模一样的梦境,让他很烦恼。
这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何子键搞不明白。
他是一个无神论者,换了以前,对这种事情大都一笑而过。但是这个梦频频出现,何子键就觉得有些不正常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跟董小飞说了遍。董小飞安慰了几句,便约了刘梅,今天上午去拜拜这个菩萨。上次小天宇的事情,被老方丈请请茶,还真的好了。
董小飞本来也不信佛,现在只好将信将疑。刘梅听说董小飞要去寺庙,很高兴地答应了。
司机把两人送到岳封子禅寺,老方丈不在。董小飞只是在寺庙烧烧香,拜拜菩萨便走了。这些事情,都是瞒着何子键的。
从寺庙回来,董小飞也在想,自己什么时候爱上信这个了?想来想去,觉得有些可笑。不过,为了孩子健康与丈夫的前程,董小飞觉得自己拜拜又何妨?
刘梅告诉董小飞,拜过菩萨后三天不可以同房,董小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菩萨连这个也管?没想到才过了二天,何子键突然提出要交作业。
董小飞想着刘梅的话,便狠心地拒绝了。她骗何子键说亲戚来了,恐怕要休息几天。何子键不信,前不久才来过,怎么可能?
董小飞装得很象,可能是经期不调,明天我去医院看看。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没敢让何子键摸自己的胸部,怕一时情急,两个人就**烧了起来。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天,怎么着也得忍住。
可是,何子键却在这个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居然梦见自己结婚了,新娘不知是谁,反正不是董小飞。醒来之后,觉得有些可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最近老爱做梦。
不过,总算比前几天的梦舒服些,没那么血腥,恐怖。结婚是人生一大喜事,这个梦来得有些晚了吧?
没想到董小飞起来的时候,也说自己做了个梦,梦见何子键和人家结婚了,不知道新娘是谁?说这话时,董小飞很郁闷。
她问何子键,“你真的会跟别人见结婚吗?”
何子键刚刚洗了脸,回过身来抱着正在梳头的董小飞,“这辈子就只跟你一个人结婚,不论是谁也不行!”
“要是肖迪跟你结婚呢?”董小飞想到前几天的梦,突然就问了这么一句。
何子键果断地道:“不行。”
董小飞道你太残忍了。
何子键觉得自己在外面有情人的事,已经对不起董小飞了,再跟人家结婚,打死也不干。与肖迪之间的秘密,万一哪天被揭穿,那就是自己政治生涯的尽头。
何子键想好了,不做官,他也可以去经商,建立自己强大的商业敌国。
要是自己经商的话,有申雪和姚红这些人帮忙,发展的规模必定很快。再说,自己已经完成了原始积累。杀进商场,只是一句话的事。
抛开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何子键在办公室里,抬头看着日历。还有一个星期马上就年假,他叫李伟打个电话,将秦川叫来。
最后一个周上班,关于农民工拖欠工资的事,是不是有了结果?何子键对秦川道:你一定要协助市政府,在年前最后几天,将事情落实。我们要重视农民工,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政治任务来对待。
秦川得到指示,马上跑到了市政府那边,又跟李虹做了汇报。李虹问道:“何书记怎么看?”
秦川只得如实回答,李虹沉默了一阵,“请转告何书记,市政府有能力和信心,在年前将事情落实。”
听到这句话,何子键明白她的意思,不用自己插手,政府的事政府可以摆平。
对于这个倔强的丫头,何子键抱着观望的态度,既然李虹要不需要自己出面,自己就不要管这闲事了,反倒落得个清闲。
但对于农民工工资被拖欠一事,何子键表示强烈关注。
段振林跟李虹在工地上跑了几天,美女市长亲自出面,解决农民工工资问题。
新规划区的工地,基本上停工了,但是很多的农民工还滞留在这里。这些大都是没有拿到钱的,有人只拿了个路费,有人连路费都没有。
这些人正不知该怎么办?听说政府的人来了,便一窝蜂跑出去。
李虹身后跟着二十几个人,还有七八个警察护驾,一些民工听说市长是个女的,唉声叹气地回到工棚。
一个女的有什么用?还能镇得住这些牛鬼蛇神?
建筑公司的老板不在,只有几个小包工头,这几个小包工头都是把自己的乡里乡亲叫出来赚钱,他们从中抽点提成。
一般情况下,他们自己也常年呆在工地上,和下面的人一起干活。在这个金字塔结构中,他们算是最底层的管理人员。
现在大家拿不到钱,几百个人围着他们出气。
建筑公司的老板,早就跑得不见人了。听说前几天丢了三万块钱,算是他们这班人的路费。说什么帐要等到年后才能结,而且只能结三分之一。
包工头找老板要钱,老板说这钱给二包头去了,叫他去找二包头要。然后包工头又找到二包头,二包头说你们急个屁啊?这工程还没完,哪来的钱结帐?再说你们明年不照样要用钱?就这二万块,明天给你们结帐部分。
等第二天再去找他,这小子早就不见了踪影。
李虹进了工棚,了解到这些情况,旁边的秘书忙碌着做笔记。
走访了十几个工地,大都存在着这种现象。工棚里挤着一群可怜的人,他们都是社会上最低层的打工仔,一个含着血泪的名字——农民工。
李虹以前的时候,从来没有如此深入接触社会底层,今天算是彻底开了眼界。原来下面的老百姓生活有如此的艰难。那种恶劣的状态,简直闻所未闻。
刚才还有几个更惨的,有一处小工地,工程基本上处于完工状态,建筑公司的人早就通知下面的工人,可以打包回家了。
这些人便在城市里玩了几天,等待着结款,没想到第二天起来,听说他们那个组带队的包工头,拿着工程款跑了。
昨晚悄悄跑的,连鬼影子都没有见到。于是这些人便守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人正建议,到市政府告状,没想到市长亲自下来了。
从工地上出来,李虹一直冰冷着脸,气色有些吓人。
她在工地上就下了指示,“由公安局的同志配合,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必须在三天之内,把这些建筑公司的人找齐。我们市政府一定要在年前,将这事情解决。从今天以后,不管是什么公司承包工程,都必须自己垫上预付款,没有这个实力的公司,就不要进来掺和。自己掂量着办!”
李虹的话很有中央领导风范,有板有眼的,她叫秘书记下这几点,回去的时候在会议论上将这个列入议程。
一个建筑公司的老总为难地道:“李市长,这事对我们来说,难度太大了,提前垫上预付款,这么大的公程,我们就周转不开了。再说,我们与开发商签订的合同,都是按进度付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