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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子键回到包厢,几个人吃了饭,散场的时候,柳海跟在后面,“哥,要不我还是留下来,继续给你当司机吧!”
柳海恳切的眼神,他的那份真诚表露无疑。何子键知道他是为刚才的事而担心,至少有他在身边的话,柳海能给自己做个保镖。
何子键拍着他的肩膀道:“你还是先到公安系统呆一阵子吧,我总不能这么自私,让你一辈子做个司机。”
柳海道:“我愿意!”
这时,冯武走过来,看到柳海那表情,他就笑道:“怎么?舍不得走了?”
何子键握着柳海与冯武的手,“柳海我就先借给你,等我需要的时候,你必须给我还回来。”冯武哈哈大笑,“不要说是柳海,我们这些人,只要你一声吩咐,大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何子键笑骂了句,“都是自己兄弟,说的什么话。走吧!”
取了车后,几个人把自己车上的东西拿出来,这些都是地方特产,腊肉,干笋,酱板鸭,粉丝等过年用的必须品。
冯武道:“都是农家自己养的,没有喂饲料,干菜也是自己做的,百分之百的环保。如果以后你老婆要是怀上了,我们每个星期给你送这些农家环保特产过来,保证没有任何污染的。”
除此之外,还有几袋大米,三十斤一包。这是李治国弄来的,“老大,别的东西我们也拿不出手,这玩艺可是优质水稻,没有施过农药化肥,放心的吃吧!”
何子键恐怖地望着这些地方特产,郁闷地道:“你们这是干嘛?行贿也不是这种行法嘛。拿这么多,我们两个人大半年也吃不完。”
这些东西,如果在市场上买,倒是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市场上偏偏买不到。大家的一点意思嘛。何子键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每个人开一辆车,看到他们车上的后备箱里,全是满满的地方特产。何子键彻底无语了。
“得了,我还是去开个特产商场,以后也省得去进货,把你们拿来的东西卖出去就是了。”
几个人笑了笑,“你就别见意,钱这玩艺对我们来说是宝,对你来说是草。而且钱也拿不出手,你知道的。这是大家的心思,你就收下吧!”
“行!那你们送到我家里去!”何子键爽快地答应了。他知道跟这些家伙哆嗦,简直就是废话。整整一个春节,何子键连米,油,菜,都给买好了,他就是家里多十几个人,根本不用去买菜。
几个人把车子开到何子键住的小区里,何子键在楼下打了个电话,“小富婆,你到家了吗?”
董小飞刚刚泡了澡,就等着何子键回家播种的。两人说好了,最近准备生个孩子。接到电话,她就问了句,“不要告诉我今天不回来了吧?”
“不是的,他们这些家伙送来了很多救灾物资,需要你打点一下。”
“哦,那上来吧!”董小飞立刻上楼,穿了件内衣,又换了外套。这才下来开门,然后看着胡来他们四五个人扛着大米和各式地方特产进来,董小飞就晕掉了。
他们把家里当仓库了?
何子键无奈地笑笑,“明天给爸送些过去吧!这么多我们俩半年也吃不完。”
说夸何子键了,但是象何子键两人的话,的确至少两个月不用出门买菜,而且他们带来的大都是干货。
等他们忙完了,厨房旁边的一间杂房也堆满了。光是那十包米,十几桶油。还有腊肉什么的,的确很占地方。
董小飞给众人倒了茶,大伙坐了会,立刻就起身告辞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董小飞突然说了句,“我看他们好象土匪进村似的。”
何子键抱着爱老婆,抚摸着她的身子,“哪里土匪给家里送东西的?这样的土匪你去当吗?”
董小飞娇笑道:“你是土匪头子啊!古时那种占山为王的头子。”
何子键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你就是我的压押夫人!”伸手摸到董小飞衣服里面的时候,现她穿着内衣,何子键就问道:“你没洗?”
董小飞坐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洗过了,你说有人来,我还不赶紧穿衣服?”何子键哦了一声,双手敏捷地探到了董小飞的衣服下,抓住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对饱满,用力地搓了起来。
董小飞顺势躺在他怀里,任何子键慢慢脱下了她的衣物。皎洁的灯光下,董小飞的身子就象一尊完美无暇的艺术品,浑身上下没有半丝暇疵。
微闭的双眼,深长的睫毛,淡淡的一抹嫣红,看得让人心醉不已。
何子键俯下身子,轻轻地吻着心爱的女人,慢慢地滑向她细长的脖子。完美的酥*胸洁白而细嫩,一对柔和而饱满的**傲然挺立,似乎在展示着她们无穷的魅力。
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眼,纤细柔和的腰肢,呈现出来的曲线分外动人。董小飞成熟了,熟透了,每一寸肌肤上,散着无穷的魅力和活力。
董小飞娇目微闭,任何子键的舌*头慢慢**过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修长撩人的双腿,那一处黑白分明,极度的挑起了何子键无法控制的情*y。
好一具迷人的身体,轻轻抚过每一寸土地之后,何子键有些迫不及待了,老二已经杀气腾腾地大喊着我要——尽管两人已经同居有一年多时间,但是董小飞每一次带给他的总是那种无穷无尽的吸引力。
扑上去了,只听到董小飞的喉咙里出一声令人错骨销魂的声音,“啊——”
就是这个声音,立刻将何子键身体里所有的血液,在瞬间点燃了!
燃烧!
猛烈地燃烧,两个人就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无止无休,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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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省城和丰路边的一家茶楼里,坐着两个略为神似的年轻人。两人年纪相信,眉毛也有些巧合,浓密而厚重。
咋看之下,还真有几分相似,只是五官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两人最大的相似之处,就在于这两道眉毛。何子键手里夹着支烟,轻笑着打量着这个大龄的未婚青年。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巩凡新还没有结婚,想当初,他好歹也是一个帅哥。不过,听到巩凡新忧郁的自叙中,何子键才了解到他的那段痛苦的恋情。
大学期间的女朋友,跟着一个有钱人跑了,两人去了香港,相恋多年,到底来终究一场空。因此,巩凡新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他说女人太美丽靠不住,还是单身好,自由自在。
何子键微笑着道:“钱雪梅喜欢你的事情,你知道吗?”
巩凡新立刻就慌乱起来,夹烟的手抖了抖,何子键立刻看出他的紧张。以钱雪梅的性格,估计已经和他坦白过了,否则巩凡新何致如此惊慌?
或者,他在担心什么。
是的,没错,在省城里那些当官的,谁不讲究个门当户对?为了钱雪梅的事,钱学礼还警告过他,如果现他与钱雪梅有什么联系的话,钱学礼就要整死他。
巩凡新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淡淡的苦笑。自己好歹混了几年,才混到一个治安大队的副队,为了自己的前程,何必去碰这个钉子?
既然人家放出狠话,自己就得识趣,不要搞大家得都不愉快。女儿是人家的,他想嫁给谁嫁给谁去?自己管不着。
看来巩凡新在这事情受了委屈,否则以他当年在学校里的那冲劲,可是个不服输的主。没想到在现实的社会中,空有一腔热血,也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两人说好了本来去喝酒的,但是执意提出去喝茶,他请客。何子键也不强求,随了他的意。
巩凡新告诉他,自己家里就剩一个老母,现在跟他住起单位的宿舍里,自己连买房子的几万块都拿不出来,凭什么去跟钱学礼这种人提亲?
跟巩凡新聊了近一个小时,何子键基本上了解了他的心思。巩凡新对钱雪梅也不是完全没有意思,只不过碍于家庭的阻力,他不想弄得大家都没面子。
尤其是钱学礼放了狠话,自己的女儿不可能嫁给他这种没有身份地位的人。何子键暗自摇头,怎么也没有想到钱学礼这人,这般不开明。都什么年代了,毛主席时代都主恋爱自由,他们倒好,手中有点职权,便摆起架子来。
看到巩凡新有些消沉,何子键便安慰道:“别泄气,如果还认我这个兄弟的话,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提。”
说到困难,巩凡新还真有一件事想找人帮忙。以前的时候,他求爷爷告奶奶,没一人个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