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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要参加,剩下的事儿就由你来安排吧。现金和雷达手表的事儿,明天就要到位。”乐君说:“贾总就放心地走吧,今晚定的事儿都由我来操办,并且一定办好。”
乐君是个台湾人,他帮助贾老板经营夜总会已有两年多时间了,深得贾老板的信任,所以今晚贾老板请“计大处长”吃饭以及在酒桌上所做的交易,也都不避讳他,而且一些具体的事儿也都放心地交给他去办。贾兰姿走了之后,他就把计涪和吴贵送到了辅楼的两个房间,并通知皮妈咪安排陪侍小姐。
皮妈咪遵嘱把胡建兰送到“特房”离去以后,胡建兰抬眼一看,这“计大处长”人高体壮,鼻直口阔,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时刻闪动着欲望的光。胡建兰再看他那观看女人的神态,就如饿虎见了麋鹿一般,恨不得一口将你吃到嘴里。果然不出所料,“计大处长”与胡建兰还没说上两句话,就拉过胡建兰一下摁到床上狂吻起来,接着就在她的身上乱摸一气,一切动作都是粗鲁暴虐的,直吓得胡建兰脸色惨白,浑身瑟瑟发抖。她想,自己已经高烧两天了,饭也没吃一口,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今晚要叫这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再祸害一夜可就惨了。这时她忽然想起李红竹方才讲过的话,感到自己应该好好保护自己。于是便壮着胆子对计涪说:“计处长,我很感谢您能看得起我,不过我不能不实情相告,这两天我患了重感冒,医生说是
病毒性的,传染性很强,我怕传染了您。再说……再说前几天有一个客人,我感觉他好像……好像有那种脏病,我叫他戴套,他又不肯,这几天我总感觉不对劲儿,万一我被他传染了……”
“你撒谎!你是不愿意侍候我是不是?”计涪立刻甩下脸子,粗暴地一把推开胡建兰,坐了起来,两眼直盯盯地怒视着她。
胡建兰也坐起身来,鼓了鼓勇气说:“请计处长千万不要误会,干我们这一行的,想找您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领导还找不着呢。交上了您这样的朋友,我们就等于有了保护伞,以后有个三长两短的,求您给说说情,您能不帮忙吗?只是我考虑您是一位领导,我不能去坑害您,所以我得先把丑话说到前头。不信您再摸摸我的身子,正烧得厉害呢!”
计涪方才乱摸的时候,已经感到胡建兰身上像火炭似的。这个漂亮姑娘正在发烧是肯定的了。对于胡建兰所说的那种脏病,他更是时刻警惕着。计涪虽然经常出入文化娱乐场所和酒店宾馆,毫无顾忌地寻花问柳,恣意淫乐,可他对那性病却是时刻提防着的。他怕得了那种脏病,一时不能治愈,影响自己尽情潇洒人生。今晚他也不敢造次,冒那不必要的风险。不过他又舍不得放走胡建兰。他又仔细端详了胡建兰几眼,感到她长得确实非常漂亮。于是将胡建兰揽到怀里,上下又乱摸一通,最后只好十分遗憾地说:“那今晚咱俩就拉倒吧。不过我愿意与你交个朋友,等以后证明你没事儿了,我们再联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胡建兰说,“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你也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吧。”他从怀里又掏出一种名片,叫胡建兰将电话号码写在名片背面。胡建兰紧张得浑身瑟瑟发抖,手也颤抖得不能写字。计涪见状接过笔和名片,自己记下了胡建兰的电话号码,最后他只好恋恋不舍地对胡建兰说:“那你就先回去吧,以后我会主动找你的。”
“那就谢谢计处长了。我先走了,再见!”胡建兰这才松了一口气,犹如逃出虎口一般,踉踉跄跄逃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一进屋,双腿一软,就瘫到地上。她扶着床边,任那泪水不停地往下洒落……
胡建兰走后,计涪越发感到今晚应当发泄一下,不能守着空床没滋没味地在这干呆一宿。想到这里,他就给乐君打了电话,说那蝴蝶兰确实非常漂亮,可她有点特殊情况,今晚不能陪我,请你再给安排一个人来。乐君听完电话,也不问是什么特殊情况,便以商人的圆滑态度对计涪说:“计处长啊,不要那个蝴蝶兰也好,她已是个老小姐了,什么男人都接触过,你知道她会染上什么病,你在那等着,我再叫人想办法给你找个处女送过去。”乐君知道时下不少男人玩够了日本人所说的“熟女”,更想玩玩“生女”。不是有套嗑吗,说什么“处女是贡酒,男人都想尝一口;少妇是红酒,喝了这口想那口;情人是啤酒,喝了爽身又爽口;老婆是白酒,难喝也得整一口”。可见这处女更能受宠于男人的。当然他也知道时下好多处女都是假处女。不少小姐为了索要那不菲的“开处费”,经常到医院去补膜,这样的处女在他这夜总会里是随时都可以找到的。乐君为了讨计涪喜欢,就指令皮妈咪给找一个“处女”送来,至于这处女是真是假,他就不管了。计涪近年利用他管理文化市场的优势,还真没少玩弄处女。可是这处女也有冒牌货他并未留意。所以他听说乐君要给他另行安排个处女送来,心中自是十分欢喜,坐在房间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做着玩弄处女的美梦。
不到一刻钟,皮妈咪又根据乐经理的吩咐把“处女”朝霞送了过来。皮妈咪照例先向朝霞介绍了“计大处长”的情况,又照例嘱咐朝霞要侍候好“计大处长”,然后匆匆离去。朝霞虽然是人造处女,但她还是要尽量装出刚出道的样子,羞答答地低着头,敛着眉,也不多说一句话。计涪端量了朝霞几眼,感到她虽没有胡建兰漂亮,但也是一个上等美人,修长的身材,标准的三围,瓜子脸,丹凤眼,腮边还长着两个动人的小酒窝。这一次计涪没那么猴急,他先叫朝霞去洗个澡,然后检查了她的身体,这才与她上床。朝霞本是个狂浪的女性,她装得了一时,装不了长久。所以当计涪与她动作起来的时候,她不仅又喊又叫,而且配合得十分到位,那种狂浪的野性自然而然地又表现出来了。计涪玩得虽然十分惬意,但又总觉得身下这个女人不像是个处女。于是便停下来问道:“你好像很有经验,你是处女吗?”
朝霞指天赌地的说:“是,绝对是,不信你看——方才我还疼得厉害呢。”
计涪掀开被窝,推开朝霞一看,雪白的床单上果然有几块殷红的地方。他感到身下这个女人愈发可爱,更加激情澎湃地搅动着巫山云雨。
朝霞为了讨好“计大处长”,以便完事后好多要点小费,趁着计涪歇气的时候,娇媚着双眼对计涪说:“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处女,可我今晚被你破了身……”边说还边落下几滴眼泪。计涪牛气冲天地说:“你为我破了身,应该感到骄傲,我不会亏待你的。”朝霞以为一会儿这“计大处长”肯定会多赏她几吊钱,因此情意绵绵地深深照计涪脸上吻了一口。
计涪心中自是高兴,又加倍用力折腾起来。
完事之后,计涪忽然想起今晚应该回家,与老婆商量商量孩子转学的事儿,于是便对朝霞说:“今晚就到这儿吧,我得回家与老婆商量一件要紧的事儿。”说着穿好衣服就要往屋外走。
衣服尚未穿完的朝霞一个高儿蹦下床来拉住计涪,嚷道:“不行,你玩完了,痛快了,就这么撒腿就走了?你是跑这儿白玩来了?”
计涪瞪大眼睛说道:“怎么,不白玩怎么着,你还想要小费啊?许多小姐主动往我怀里钻,想找我这么个靠山还找不着呢!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反正你玩完了就得给小费。”朝霞拉住计涪不让他走。
“那这么办吧,你去找你们贾老板要小费去吧——今晚的活动是她安排的。”计涪耐着性子说。
“贾老板?她才不肯付这个小费呢。她只知道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甚至敲骨吸髓!”朝霞说着就去翻计涪的衣兜。
不料,这一举动却激怒了计涪。“怎么,你还要动手抢啊!”计涪一手推开朝霞,一手照着朝霞的右脸狠狠就掴了一掌。
“你敢打人,你凭什么打人?”朝霞一屁股坐到地上,连哭带嚎起来,“你知道开处费是多少钱吗,最少也得三千,我修……”她刚想说“我修补个处女膜还花了一千元呢”,又赶紧收住了嘴,改口道,“你不全给,起码也得给个一千两千的。你要是一个子儿不给,你看我去不去找你们单位领导!我知道你是市文化局的。”
这时计涪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本想不理睬这个“泼妇”,一走了之,可是听那“泼妇”说是要找他单位的领导告他,她还知道他是文化局的,却有些犹豫了。尽管他在市高层领导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