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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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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情形,倒成了两个人打擂台,只求哪天能占了上风,让对方主动弃缨投降。这叫什么事?说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李作意苦笑。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天子?还没疯够啊?”傅明蔚问他。
“你这丫头…”李作意哭笑不得:“是我没疯够还是你没疯够。我巴不得现在已经在家里了。”
“我当然也知道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早想回去了。”傅明蔚在床上伸一下懒腰:“那还不敢紧着去买票?”
“跟你才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知道吗?”李作意俯过脸去吻一下她的额角,这是多日来唯一争取到的资格:“一会儿打个电话叫人送机票来就行了,哪还用去买?小土包子。”
傅明蔚一下翻起来:“你才土包子!谁说要坐飞机回去?要坐飞机你一个人坐好了,我可是要坐汽车回去的。”
“为什么?”
“因为我听同学说汽车一路的风景好的不得了啊天子!怎么能不去观赏一下呢。”
“那…也好,你等等我这就调车来,我们今天就能出发。”
“慢着,谁要坐你的车啊。你的司机又不知道哪条路比较漂亮。我是说我们去坐长途大巴车。”
“你不是开玩笑吧。”
傅明蔚挑起一小撮头发绕来绕去,似笑非笑:“怎么样,你坐还是不坐呢?”
大巴车上有一股难描的龌鹾味道。李作意一回头就看到后座的尊脚正架在他头顶上,一阵国臭正扑鼻而来。真不明白怎么会跟这个傻丫头来趟这混水。
“既来之,则安之。”傅明蔚的头从上铺伸下来:“你东张西望什么?”
李作意不响,提起外套蒙住自己的头。
“啊,不许睡觉,快起来看。”傅明蔚的脚在头顶咚咚作响:“你看落日多漂亮!”
李作意勉强睁开眼向窗外看去,一轮红日正徐徐下沉,带着周围的云彩全部变作酡红,像傅明蔚薄醉后的脸,娇艳欲滴。李作意忽然感动了。用手拍拍上铺。
傅明蔚的头从上面探下来,带着一脸的笑:“什么事天子?”
李作意缓缓道:“蔚蔚,我爱你。”
傅明蔚霎时脸红,缩回头去。
李作意惆然的看着落日,头顶猛然间落下一只枕头,只听傅明蔚在上铺狠狠的叫:“砸死你。你这个坏人。讨厌死了!”
世上竟有能砸死人的枕头?李作意苦笑,拿起这“凶器”细看。松松软软的白色小方枕带着傅明蔚发端的清香,还绣着一行红色小花…嗯,小花?李作意将枕头拿近,原来是一行用口红写的字:天子,我也喜欢你,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一种。
上铺没了声音。李作意伸手摸摸床顶,静静的说:“谢谢。”
阳光收敛了。李作意昏昏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车子好象停下来。傅明蔚昏昏沉沉的睁开双眼,发现车上所有人都颤巍巍拥被自坐,而自己的面前正架着一把刀。车子当中站着五个黝黑皮肤的男人,一人提着一个纸袋正用刀逼迫乘客将值钱的物品向里面丢。
遇到劫案了?真是好运气。傅明蔚忽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电视里所有抢劫的人不都应该用丝袜或别的什么东西蒙住头脸的么?怎么这么明目张胆,真是匪夷所思。
她想起李作意,于是探过头去看他。李作意正表情奇怪的窝在铺位上一动不动,嘴好象有点肿。莫非他们打他?傅明蔚奇怪:怎么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呢?这才渐渐意识到事态严重,止不住有些心慌。
一个大汉的纸袋伸到她面前。傅明蔚连忙解下颈中挂着的项链丢进去,心里不住安慰自己,嘿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就当李作意并没有送过这条东西给她好了。仍是肉痛不已。
那大汉嘎声道:“钱夹子!”
傅明蔚愈加心慌,自忖还有七分姿色,电视上说…这凶恶的人种会不会劫财不足,以色补齐呢?拿眼去看李作意。
大汉怒喝一声:“你看他干嘛?快!钱夹子!”
“我没有钱包,钱都在他身上。”傅明蔚悄声答,这也是她的小伎俩之一,从一开始与李作意走在一起,她就刻意不再自己带钱。强迫他养成‘份所当为’的习惯,而他也的确没有让她失望过。
大汉毛茸茸的长臂直伸向傅明蔚的身体,上下其手乱抓一气。傅明蔚左躲右闪立时吓傻,哭都不会哭。
李作意在下铺含糊的喊:“你想干什么?”
大汉喘着气回头向同行的几个男人喊了几句什么,一巴掌甩在傅明蔚脸上,骂了句:“臭小娘!”放开她,又伸手到李作意身上掏摸。
傅明蔚四肢发僵,动也动不了。心里却有种好笑的感觉:怎么?不劫色吗?原来罪犯在行凶时根本没有闲心理这些杂七杂八!她想,回到省城,就让李作意找人去砸了电视台。她看一眼李作意,如果他说不行呢?傅明蔚的眼泪这才涌出来:那我就自己去砸!
大汉从李作意的钱包内掏出厚厚一叠现钞及各色的信用卡,不禁大为高兴,冲同伴打个忽哨,作一个胜利的手势。傅明蔚看在眼内只觉说不出的诡异可怖。她忽然想到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又是电视!)一些见义勇为的报道,都是讲在长途车上遇到了车匪路霸是怎样奋勇抗争,而最后又是怎样不负众望胜利回朝的。那真的都是事实吗?她很怀疑,虽说现在车上坐了洋洋几十人,可面对着五名大汉的持刀行凶,大家不一样是一筹莫展?以自己而言,别说是奋起反抗了,简直是连多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甚至呼风唤雨的李作意也一样一声不吭。是谓明哲保身乎?
正恍惚间,旁边那大汉的手又突然向傅明蔚胸前伸来。冷不防李作意一声怒吼伸手卡住大汉脖颈,一声大喝:“大家不想损失就快动手!”
车厢里沉默一秒钟,分别从几个角落扑出几条人影,车内顿时乱作一团。傅明蔚吓的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却逐渐沸腾起来,但觉一腔热血一颗头颅而已,她既然敢生下来,又何惧小贼!
一声沉闷的叫声后,几个路匪从车上一跃而下。
傅明蔚仍在亢奋的发抖。一位年约五六十岁的妇女拉一拉她的衣袖:“哎,你男人受伤了。”
傅明蔚吓一跳,朝下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李作意血肉模糊的半躺在地上,手臂上插着一把刀,蓝色的针织衫经血一染已几乎变作黑色。
傅明蔚连滚带爬的扑到他身边,心慌作一片,一时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李作意微弱的嚅嗫着。
傅明蔚这一刻只觉天崩地陷,她心悸的想,他要死了,他要死了,以后又得一个人了。又得一个人了。
旁边人提醒她:“他好象有什么话说,你附近点听啊。”
傅明蔚又吓一跳,这才意识到是在车上,身边有着这么多观光客。她顾不得多想,急忙附过耳去。只听李作意微弱的说:“口中…拿出来。”
傅明蔚伸出双手,一只手替他括开口腔,另一只手进内摸索,提出一只硬硬的物件。居然是一只金表!傅明蔚禁不住又哭又笑:“怎么…怎么会有一只表?你吃表作什么?它会卡死你的你不知道吗。”
“这只表要百多万,”李作意喘息着,带一点点笑:“而且,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傅明蔚大哭起来,用力丢开那只表:“你要死啦,谁希罕要你的劳什子破表!谁希罕!你快别流血了…你这头蠢猪!你抠门,你好抠门!”
李作意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哭什么?这旅行才有意思…”
“你还说有意思。”傅明蔚跌坐在地上:“你快起来…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坐这鬼车的。你骂我吧,你快起来…呜呜。”
李作意觉得自己神志极其清明,只是说不出话来。这一刻的感觉那么美妙,是生平从未享受过的。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跟一群不认识的路人,走过一段景色美丽的路程,再没有公司的俗务,家庭的牵拌。身旁陪着一位迷人的女子正在为自己哀哀痛哭,伴着多年未有的一阵悸动心跳…他晕了过去。
意明实业董事长李作意的新闻在回城当日就上了头版头条,风头之劲,一时无两。关于他与某大学女学生傅某某的暖昧传闻也喧嚣尘上。
经医院诊断,李作意不过是右臂肌肉中了一刀,并无什么大碍,只住了两天院就回家休养了。
“你最近日子过的挺精彩嘛。”李老先生顺手丢过一张报纸给他。
“李作意,你不要欺人太甚!”李永华说。
“作意,那女孩才二十岁,比小谷,小馨大不了多少。你不会跟她来真的吧。”李老太太说。
“李董,事有轻重缓急。我们不便插手你的私事,可如果因私废公…董事会可能有人会有不同声音。”董事会说。
哈,这是什么意思?他李作意不过是遇了个把劫案,包养了一个小女生,兴之所致寻寻开心。既没有卖国求荣,又没有卖妻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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