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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何季北说:“那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吃吗?昨天你就说要带我跟丢丢出去,可是结果你却回来的那么晚。”
何季北促狭地笑笑:“我回来的晚是晚,可是没有耽误正事啊,你说是不是?”
想起昨晚的事,凌夏觉得跟他挨得这么近,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于是她往一边退了退:“我饿了,要吃饭,你说该怎么办吧”
何季北把丢丢放到沙发上,跟凌夏并排坐着,他自己却站起身来,对她说:“好吧,看你饿成这样了,我就勉为其难地下厨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听到他的话后,凌夏跟丢丢的嘴同时张成了O型的,丢丢同时瞪大了眼睛说:“叔叔,不是吧,你还会做饭?怎么我跟你住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这事呢?”
凌夏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明明记得有次她来他们家的时候,他还以他一个大男人不会做饭为由,愣是把她留在这里做了饭才放走的,现在看他这个架势,貌似是要给他们弄一顿大餐才肯罢休啊。
丢丢忍不住地叹息:“看来还是女色的魅力大啊,跟他住了半年多,除了给我熬过几次白米粥,做过几次蛋炒饭,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唉,命苦啊。”
听到声音后,何季北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丢丢恶狠狠地说:“丢丢,如果你再多说一句,我把你从楼上丢出去,让你成为真正的丢丢”
丢丢赶紧凑到凌夏的怀里寻求庇护,她小声说:“看吧,他一直都是这么恐怖的啊。”
当何季北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餐桌后,凌夏跟丢丢更是惊讶了,凌夏凑上前去看了看,果然是很专业的手艺,怕是没有个两年三年是练不出来的。
凌夏忍不住地赞叹:“何季北啊,你有这么好的手艺,为什么不早早地显露一下呢?要是早知道,我多来你这里蹭几顿饭啊。”
何季北显得有些得意,现在他还没有把浅蓝色的围裙摘下来,就那么带着一个小熊围裙,看上去真是搞笑极了,跟个家庭煮夫似的,不过,人长得好看就是没法,即使是带着这么一个可笑的围裙,他看上去还是那样的帅气潇洒。
最后一盘菜端上来后,他把围裙一摘,然后说:“好了,可以开始吃了,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丢丢早就按捺不住地扑过去吃起来了,一边吃着一边夸张地点头:“哦天啊,叔叔你的手艺这么好,却一直隐藏着,真好吃啊,比李嫂做的还要好吃,以后你天天给我做饭吧?”
何季北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很是得意地说:“我这可是大厨的手艺,一般是不随意出手的,除非重大的事情,哼。”
丢丢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你可真是懒啊。”
凌夏也伸出筷子夹了一口剁椒鱼头,刚刚入嘴,她的眼睛就亮了一下,她忍不住地夸赞说:“真的很好吃啊,你之前是不是为了追女孩子苦练过厨艺?嗯?”
何季北笑了笑:“不是吧,连这个你都能看出来啊,真是厉害。”
凌夏哼了一声,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边吃着一边感慨,这家伙的厨艺真好啊,一点都不比陈早的逊色,现在的男人做起饭来真是像模像样的。
想到陈早后,她又意识到已经很久都没有再见过他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忙成了什么样子呢,等到他的新专辑开始发行的时候,她一定要去买上几张支持他。
酒足饭饱之后,凌夏满意地拍拍肚子,对何季北说:“你看,我已经吃得太饱了,所以还是你去洗碗吧,如果我动的话,肚子会撑爆了的。”
何季北倒是没有跟她计较,只是轻微地抿唇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好看的要命,他很体贴地说:“好吧,既然你肚子大了,不方便行动,为夫的当然要代劳了。”
说着他便开始收拾起桌子来,那动作娴熟无比,一看就是经常做。
而一边的丢丢早已经笑得抱着肚子在地板上滚了一圈,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凌夏被噎住了,跟他这样的人说话,时时刻刻都要做好吐血的准备,从来都不会按常理出牌。
待到收拾好之后,他们三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是丢丢最爱看的青春偶像剧,凌夏看着虽然觉得很幼稚,可是饭后三人这么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感觉,真的很不赖。
客厅里的吊灯柔和地洒下明亮的光芒,凌夏恍惚间生出来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三人是一家人,这种细小单纯的小幸福,真是让人觉得窝心。
好温馨的感觉,那种家的感觉就那么淡淡地萦绕在三人之间,挥之不去。
既然连凌夏都觉得这剧情没啥多大的意思,所以何季北也不能多喜欢,更多的时候,他也是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他时不时地扭过头,悄悄地看一眼坐在另一边的凌夏,就那么无端的,他好想伸手把她给搂进怀里。
可是无奈……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一个认真看偶像剧的小丢丢,所以他也只能想想了。
不过,能这样安静地跟她呆在一起,已经让他很满足了,至少现在的她,离他很近很近,触手可及的地方,这么近的距离,让他觉得很心安。
八点半的时候,偶像剧演完了,丢丢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打了个大哈欠,流着眼泪说:“今天的又好好看啊,嘤嘤嘤,好感人,多希望以后也能有个人对我这么好,男主角好帅好帅。”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往洗手间走去,自己洗刷准备睡觉了。
凌夏看着她的小身影,忍不住地对一边坐着的何季北说:“喂,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孩子太早熟了吗?我记得跟她那么大的时候,还在看大风车转啊转呢,她怎么都看这样的了?要知道,今年她才五岁啊。”
何季北无所谓地说:“她愿意看什么就看什么呗,难不成她不爱看动画片,我还必须非得让她看?个人喜好而已。”
凌夏摇摇头:“这样不好,小孩子没有个小孩样,你这个心理学家真是不称职。”
何季北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其实对于凌夏说的这些,他不是没有注意过,丢丢的异常他从刚刚带回来就发现了,她的行为跟话语,明显的已经超出了她的年龄段,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表现,所以他也曾仔细地研究过几次,可是就是研究不出异常来。
像她这样的案例,还真是少见,他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
他还想着,如果会影响她以后的生活的话,他会带她去国外好好地看看。不过现在的表现,除了很听话很懂事,还有些无赖之外,没有什么不妥,于是他就没有声张,仍然是在暗中偷偷地观察她。
何季北突然低声说了一句:“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心理师是不能给自己的熟人做咨询的吗?因为太过相熟了,进行辅导的时候,很容易就把自己的看法给带入进去,效果会很差,甚至会陷入误区。”
凌夏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何季北的手机铃声又响起了,他一边去拿手机,一边小声地嘟哝着:“这么晚了,谁会给我打电话呢?”
按下接听键后,何季北的表情有些凝重,那边的人似乎跟他说了很长很长一段话,何季北的眉头越皱越紧,一对薄唇也紧紧地抿着,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一般。
最后他口气很是冷淡地说了一句:“嗯好的,我知道了,叫你们小心,总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好了,我这就过去一趟。”
挂掉电话后,他对凌夏说了一句:“我得出去一趟了,那些人办事真是让人不放心,我去看看。”
凌夏的直觉告诉自己,大概是盛世芙蓉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是她张口就说:“是不是盛世芙蓉出事了?严不严重?”
何季北笑着,尽量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他们办事太差劲了,我得去自己看看,你不用担心,在家里乖乖地等着我回来啊。”
说着他就去换衣服。
凌夏跟上去,那天夜里盛世芙蓉发生的血腥的一幕还在她的眼前回荡,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真的很害怕。
她不想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种未知的恐惧,她走到他的身旁,坚定地说:“带我一起去可以吗?”
何季北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不要去了,现在时间太晚,外面不安全,乖一点,在这里等着我, 很快就会回来的。”
凌夏摇了摇头:“不,还是带我去吧,要不然,我在这里等着你也不会安心的,与其让我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如带我去。”
何季北已经换好衣服了,他笑了笑,然后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不用担心啊,又不是一去不复返了,乖一些,带着你反而会不方便。”
“不要,”凌夏固执地说,“带我去吧,好不好?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