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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很满足地晃动着双腿,望着不远处的小竹屋,那是老伯的竹屋,“阿荷,等我们以后都老了,我们也往山上盖个竹屋。”
苏荷看着吃了人家豆腐却装得没事人一样的沈良,“你刚刚可是动了口,还动了我的口。”,她皱着眉头,对视着一旁假装什么都没干的沈良。
“情不自禁的。”,沈良倒也不嘴硬,看了眼苏荷,然后往树下爬,等到他抵达树底下,仰望着还在树上坐着的苏荷,“阿荷,该下来了。”
苏荷俯视下方,旁边还少了个安全的柱子,她完全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你就不上来带我下去?”
沈良摇了摇头,“还是自己下来吧,今后要是我们的孩子想爬树了,还得让你教他们呢。”,他的声音永远那么好听,打苏荷头一回听到,她就喜欢上了。
苏荷瞪了沈良一眼,依然没动静,“那好,我就一直呆在这儿,反正这儿瞧四周的环境挺好。”
苏荷故作悠闲,瞧得沈良那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我可真拿你没办法。”,是不是只要有了支撑,一个本来不认输的女人总会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装弱?
“阿荷,你今后能不能别叫我良子哥?听着有些别扭。”,沈良和苏荷坐在树底下,玩弄着散落的树叶。
苏荷抬眼,不屑地看着沈良,“我不喊你良子哥,那我得喊你什么?”
“喊我良,一个字便好,简单,只有你这么叫。”,沈良随口一言,他只是希望苏荷对他的叫法与众不同罢了。
苏荷歪着脑袋,沈良这叫什么思想?良?如果按他这么一说,那她岂不是要叫荷?
“对,我喊你荷。”
他读得懂我的心里话?
苏荷纳闷地扔着手上拾得的树叶,“良?良?良?荷?荷?荷?”,完全想不通这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明儿就该下山了。”,沈良瞅着眼前装着好些黄金果的竹篮,他多想就这么跟苏荷一直呆在这里,一辈子。
苏荷点了点头,“是啊,也该回去了。我这么一走,让家里也够闹腾的了。”,她同样不舍。这样的时光,太难得。
“娘,我房里这里头的钱,您有拿走吗?”,苏鹏明明将去年的利润算出,并且将钱收好,放在房间一块隐秘的地方,这会儿居然少了一大半,真是奇迹。
江氏听到苏鹏这么问就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跑进房间,瞧了瞧,“娘没拿,你会不会落在铺子里了?”
因为经常会回来宅子过夜,怕出个窃贼什么的,苏鹏便没将赚取的利润钱放在铺子的里屋头。
苏鹏皱着眉头,“阿荷吗?”,这个隐蔽的地方,除了他,江氏,知道的便只剩下苏荷了,“她离开的时候拿走些?可是应该不用拿走那么多。”
“鹏子,先别急,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哪里出错了?”,这些钱都是苏荷、苏鹏不辞辛苦赚得,突然少了一部分,苏鹏当然就上了心。更何况,他们跟苏天佑还有一个长达两年的金钱赌约。钱现在于他们而言,那可是最为珍贵的东西,他不能输!
苏鹏包好剩下的音量,放回墙上挖空的一块,然后塞上稻草,再用衣柜挡上一挡,天衣无缝的角落,怎么会有人知道?苏鹏立马就排除了这个可能,只能先将此定为是苏荷急需用钱而拿走了一部分。
“娘,我这房间,今后别让人随意走进。”,苏鹏边往家门走去,边提醒着江氏,“我往铺子瞧瞧去。”
江氏看着苏鹏的背影,“鹏子啊,娘还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呢。”,她的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能让沈良听到,他转身,脸面朝着江氏。
“娘,您有什么事儿等阿荷回来一同说,她明儿就能下山回来,您定要在家中等她回来才是。”苏鹏知道江氏要问些什么,不过就是他跟大丫的那些事。
江氏无奈地点了点头,只能朝苏鹏招了招手。
“阿荷还没回来吗?”,江氏刚要转身,江兰春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口吻里满是担心,“孩子们都想见见她呢。”
“明儿能回来,明儿让三个孩子都过来玩吧。”,江氏缓步走进屋。
江兰春自知对不起他们,口气便柔弱了不少,“二姐,我方才过来的时候见着鹏子,急匆匆地不知往哪儿赶,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家里的钱少了,想来是阿荷急用带走了些。”,江氏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望了望宅子四周,想起曾经那些不敢在嘴边的话语,“小妹,你有没有觉得这宅子有些阴阴的?”,她还是感觉到微微的后怕。
江兰春跟着细细瞧了一番,双手环绕着,“二姐,你这么一问,我这么一瞧,还真觉得有些可怕。”,她的手不禁拉上江氏的手臂。
江氏闭了闭眼,然后睁开,“阿荷都住了好长时间,没出个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别乱想了。”,她说着便往厨房而去,择菜。
江兰春急忙跟上,江氏真是助了他一臂之力,“二姐,照你这么说,钱没了,是不是跟宅子有关?那个……你们要不要搬到我那儿去?”
江氏主着一把菜刀正把大头菜上的皮削去,“阿荷明儿就回来了,问问她再说吧。”,她的心里自然是害怕的,这间宅子虽然被证明是干净的,但是知道事情的整个过程的江氏,依然有些阴影。更何况最近时常发生些怪事,总让她不由得跟此宅扯上关联,不由自主的。
江兰春见江氏对自己不起疑心,心里也就慢慢踏实稳定了些,“额,二姐,那是什么?”,她指着江氏身旁的冬笋和黄金果,样子真是奇怪,引人注目。
“鹏子上山找阿荷的时候给带回来的,吃着不错,你等等回去的时候带些回去。让三个孩子都能尝尝黄金果的味道。”
江兰春蹲下身子,挑选着黄金果,金灿灿的样子,让她满心欢喜,“二姐,阿荷这丫头变化得倒快,之前还是一个神志不清的野丫头,这会儿却正常得如此聪慧,让人不忍心伤害。”,对苏荷,她更多的是褒,还有感激。
“是啊,老天瞧着你二姐可怜,让阿荷帮着把这日子过好。”,江氏感叹人生的曲折,也感激老天有眼,“你对三个孩子也该多上些心才是,阿荷跟我说了,她想办个小学堂,让那些上不起学堂的孩子们能学些东西,也不至于瞧起来傻愣愣的。”
“小学堂?”,江兰春好奇地问着,据她所知,苏荷跟苏天佑正打着赌,怎么有空闲开学堂?教学?
江氏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很慢,“是啊,阿荷这孩子一心就想着那么些上不起学堂可怜的孩子们,哎……当年也是穷,没让阿荷他们上学堂,算是我的遗憾之一。阿荷也是该懂得那种渴望,所以才想着给那些穷苦人家孩子们一个梦,让他们享受一番上学堂的美好。”,苏荷就是这么跟江氏说的,孩子们每一张稚嫩的脸庞充斥着不同的美好未来,她希望每个孩子都能幸福快乐!
江兰春的手顿了顿,良心遭受到谴责,“二姐……该让我用什么报恩?”,太多的亏欠,此时的她却在苏荷的背后插上一刀,这样的疼痛,她死一万次都不够还吧?
“你这说哪里的话?听着倒是别扭,阿荷说了我们可是一家人,今后少说这些见外的话,听着倒是难受。”,江氏的脾性归于正常,这也得托苏荷的福吧?她曾经万事小心,生怕再次遭受背叛,遭受像苏天佑那样的嫌弃。
江兰春无奈地扯出一个笑,世间总是有那么多改变,潜移默化。
“什么?阿香的孩子没了?”,慕世永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后马不停蹄地奔回家,看着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王香,他心头竟升起层层怜惜。
慕俊才很早就被罗氏派人叫了回来,看着家里狼狈的一切,他心灰意冷。
“老爷,您可回来了,让小叶想坏了。”,小叶精心打扮,脸上还抹了白粉,娇滴滴地叫着慕世永。此时的慕世永听着小叶的声音却觉得反感,他望着王香,不理会小叶。
郑氏一直守候在王香的身旁,早已泣不成声,她为何要承受这样多?好日子才几日,一瞬间却全部坍塌。
“阿香,你为何这样傻?”,慕世永爱怜地抓着王香的手,似乎她才是他的新娘,让身后的小叶终于明白罗氏的那些话语,原来一切都这么荒唐!
王香微微转过脸,从眼眶里留下泪,看着慕世永,“娘和二娘陷害我。”
小叶瞬间站不住脚,原来王香如此可怕,她惊呆的神情无法克制内心的痛苦,“好你个王香,心如此狠,我可真是没想到啊。”,她走到王香的床边,正要抓起她的头发狠狠教训一番。
手被慕世永无情地拿开,“小叶,你这是做什么?没瞧见阿香身子弱吗?”,他呵斥着眼前同样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