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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威走在前,笑了笑,“这样便好,简单些。我这个当父母官的,要求不必要太高,只希望村民们能过上舒坦的日子,不要挨饿受冻。”
慕世永听着他的话语,瞪上几眼,太不可思议了,“李村官可真是好官!什么都为手下的子民们着想,我们村能遇上你这样的村官,实在是我们福气好!”
“慕兄过奖了,来,我们先干一杯,真真是好久未见了,怪是想念你的。”,两个杯子碰在一块,轻微的触碰声底下却隐藏不同的心声。
放下酒杯,慕世永抓起筷子,若无其事地开了口,“李村官,你也知道,王香现在可是我儿媳,她的家事便是我的事儿,我自然是不希望她家里出些什么事的,如果能用钱解决那是最好不过的。我可不想惊动上面,你说是吧?”,他夹起一根青菜,嚼得有些响动,余光里的李正威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慕兄,说这种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李正威放下刚抓起的筷子,“钱多不是好事,用钱解决的事情那都是些蠢事,我希望你能放聪明些。”
虽然慕世永是村子里的首富,但是该有的原则李正威还是不会因此而更改的。
李正威的话似乎是激怒了慕世永,他站起身,扔下筷子,“李村官,这酒喝得可真是扫兴,你、我之间多年不见,原来已经到了不能沟通的地步,看来我只能多花些钱找到上面去,你一个小小的村官罢了,却跟我绕弯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正威哪里会被慕世永的这番话语吓到?他依然坐着,笑了笑,显得有些无奈,有钱人都这副德性吗?如果整个国度都按着有钱人的思想办事,那穷人家还怎么活?
“慕兄,你言重了!”,他安静地坐着,时而举杯饮酒,时而抓筷吃菜。对于眼前正因此抓狂的慕世永视而不见。
慕世永等了有好一会儿,瞧着李正威是死也不肯帮忙的,他哼了一声愤然离去,“李村官,戴好你的乌纱帽,小心掉了!”
李正威收起那抹淡笑,叹了口气!
“来人,去把王如浩给我抓回来!”,终于有理由抓人了,所有的一切都真相了。沈家该安宁了,沈明该死得明白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郑氏恐惧地看着来人要将王如浩带走,死命地要掰开抓着王如浩手臂的手,“我可告诉你,随便闯入民宅抓人,我可得去告你!”
“哼,告我?小心你相公的命再说吧!”,来者将王如浩架着走出王家,“杀了人还敢嘴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郑氏被推倒在地上,她害怕地全身发抖,“香儿,香儿,她真就见死不救吗?如浩!”,她疯了似的往外冲去,跟着王如浩而去。
“回去吧,好好活着。这一切也该来个了断了,这么多年,藏着也挺累的。”,王如浩转了一定的角度,回望着一直跟在身后的郑氏,“只是连累了你,真真该死!记住,一个人也要好好过。”
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郑氏绝望地跪在地上,哭成泪人。
“听说当年沈明杀人的案子又给翻出来了,而且说沈明是冤枉的,真正的凶手是王如浩和赵山,对,就是卖包子的那位。”
“不是吧?这过去好些年了。那沈明不是死得冤?”
“就是啊,我当年还怀疑,沈明看着那样老实,怎么就下得了手?原来这背地里还真藏有事儿啊。”
“当年的钱天到底是怎么审案的?哼!可把沈家害得……哎……”
看着郑氏,大家围着上来,议论纷纷。她用双手遮住脸面,跌跌撞撞往慕府而去。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大家指着郑氏的背影,乱骂一通,对于沈家人,更是关心不已。
“阿荷,你可有听说?除夕那晚,你不是问大哥沈明的冤案?”,苏鹏在客人的口中得知赵山的事情,便匆匆赶回家,此时的他还带了些喘。
苏荷此时正整理着从田地里摘回来的大头菜,看着急匆匆的苏鹏,“大哥,怎么啦?”,她有一种强烈的不明预感。
“这外头可都传疯了,说是跟赵伯有关,而且是赵伯亲口跟李村官交代的。”,苏鹏不敢相信地皱着眉头,像是做梦一般,一位和蔼的老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而且还藏了这么些年。他甚至想到沈家人,那些淳朴可爱的人,却要为这莫名其妙的事买单,事情总是那样滑稽得让人无从评论。
苏荷手上的大头菜滑落,她怔住了,原来所有所有的担心都不仅仅是担心,而是成了事实,“大哥,赵伯现在呢?”
“说是在官府,跟李村官交代完了事情后就被带到牢里关着等候发落。”,苏鹏说着外头传着的一系列话语,对于这一切,他真觉得有些戏剧性。太不可思议,“而且还说王如浩,也就是王香她爹也参与了一份,我回来这会儿正被带去官府了。”
“大哥,良子哥知道这件事吗?他应该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所以才会躲避我,他知道赵伯是我的恩人,他因为考虑到我的存在才没去李村官那告赵伯一举,这一切都是赵伯想通后亲自上门说清。对,就是这样,只有我被蒙在骨里。”,她落下眼泪,心里的某个位置很痛很痛。
苏鹏抓着苏荷的双肩,“阿荷,请你冷静些!”,遇上这种事情,如果换做他是苏荷,他或许也会痛得死掉吧?两个一样重要的人成为敌方,这样的抉择,谁遇上谁痛苦,“事情已成这般,你该做的不是哭,而是想想该如何面对,也不要选择逃避。该来的总会来的,你逃也逃不掉!记住,你还有大哥。”
苏荷的脑袋搁在苏鹏的肩头上,痛快地哭了一场!
李正威把王如浩也关在牢里后,刚要起身去沈家,苏荷却站在了他面前,“阿荷,都知道了?”,他看见苏荷带红的双眼,肯定是哭过了。
苏荷面无表情,“我想见见他。”,她要亲耳听赵山说,不然难以置信,“请您让我见见他。”,她曾经寄托的梦,在那刻慢慢碎掉。那是一份感情,对于父爱的追求,大山一般,大海一般,天空一般,现在却化为乌有。
李正威看得出苏荷的痛苦,他便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带领她往牢房而去,“去吧,别太上心,种下什么样的种子就该结出什么样的果子。我等等要去沈良家,我在外面等你,一起吧。”
苏荷摇了摇头,“李村官,您去了就好!不必等我,我跟赵伯谈完便离开。”
苏荷固执起来谁都无法说通,李正威只能吩咐下从看好苏荷,便先离开。
“阿荷,你怎么来了?”,赵山看到苏荷,不知该如何启口,甚至觉着无脸面见她,他低下脸面,痛苦不亚于苏荷。
苏荷瞧着赵山,如此面善,怎么会做出那等失了德行的事情来?“赵伯,告诉阿荷,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王如浩也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听到苏荷不敢相信的追问声,叹了口气,“阿荷,这一切要不是因为你,或许这会儿我和老赵也不该在这儿。”
一个玉佩,却将他们的尾巴露了出来,实在可笑!
苏荷往王如浩的方向望去,一张熟悉的面孔,要不是小的时候跟王香玩得好,她也不会跟着往王家去玩,也不会见到王如浩房里的玉佩,也不会有现在的这一幕吧?
“别说了,如果当年不那么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也不至于到现在的地步。”,赵山回想着,恨自己太没主见,恨自己太没勇气,恨自己见钱眼开。
苏荷没有哭,只是脸上依然挣扎着,依然希望能听到从赵山口中出来的否认,可是没有,赵山的每字每句都跟案子有关,跟她一直很是喜欢的良子他爹的冤案有关。
“赵伯,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真真毁了良子哥一家!”,如果当年的沈明没死,沈良的性格也没跟着扭曲,她和他或许就不会见上吧?他是那样优秀。
赵山没说什么,一切已成这样,他解释再多也没用,只希望苏荷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跟沈良好好过日子。他的错,要由苏荷帮着承担,他更多的是过意不去。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苏荷突然分外冷静,对上赵山的眸子坚决了不少。
赵山抓着铁栅栏,“阿荷,替赵伯好好待沈家人,跟良子好好过日子。赵伯无他求。”,说完,他返身,回到墙角,坐下,蜷缩着,像是一个被人丢弃的老人家,瞧着那样让人怜惜。
苏荷跑着出了牢房,她需要静一静,是的,需要平复一下心情。
“李村官,案子进展得如何了?这不是很久前就有查出些什么来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抓到真凶?”,吕氏给李正威递来一杯水,坐着开口便问起了沈明的案子。
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