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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人从老,
证书从俗,
正朔从伪,
三从出炉。
岳父看到李敖几个逑劲的大字,连连点头。
岳母则问李敖:“三从出炉”作何解?”
李敖说:“小屯若生古代,一定是三从型女人,因为她思想忠贞保守,内心善
良又不喜奢华,是我喜欢的那种女性。”
岳父岳母对李敖的这句话很满意,高兴地点点头。
结婚后,小屯便来到了台北,她给了李敖一个稳固的后方,使李敖的心备感温
暖。
有一天小屯问李敖:“你不是答应和我一起回南港吗?”
李敖说:“我是答应你回南港,可是你真生八个娃?”
小屯打趣地说:“我生了八个娃,你就回南港?”
李敖说:“如果有了八个后备军,我将骨归昆仑之西了。”
1993年春,小屯生下一个男婴,李敖取名叫戡戡。
这一年夏,东吴大学校长章孝慈为遂经年心愿,特意请李敖到福华大饭店吃饭,
请李敖出任东吴大学教授,李敖盛情难却,答应了。
李敖去东吴大学前,先在校本部做了一场演讲,题目是《如何反对章孝慈》,
学生们把李敖演讲的海报从校园贴到校外。等到正式上课的时候,李敖第一堂课先
花许多时间骂章孝慈的爷爷,再骂章孝慈的爸爸,然后才进入正题。
李敖的这些举动,马上引起媒体的强烈反应,美国《世界日报》在题为《李敖
笑称章孝慈“引狼入室”》的报道中说:“李敖称,蒋介石、蒋经国对我的政策是
放虎归山,章孝慈则是引狼入室。李敖表示,虽然与章有所交情,在上课时如果谈
到必须批评蒋家的内容,李敖强调:‘一句话都不会饶他。’李敖说,他佩服章孝
慈的胆量和度量,他形容章孝慈是‘歹竹出好笋’,而且打比喻说,秦桧的曾孙秦
矩也是抗金而死的好臣,听到李敖这番形容,章孝慈只反问:究竟指谁为秦桧呢?
然后一笑置之。”
香港《开放》杂志著文说:“章孝慈指出,未来东吴大学将以发扬人文精神为
办学宗旨,绝不让政治和商业干扰校园。章孝慈说,也许他这种人文风气好几代才
能扎根,但是第一步就是从聘请李敖做起。”
李敖出现在东吴大学讲台,的确给东吴开了一代风气,原来噤若寒蝉的格局被
打破,然而就在李敖去东吴一年后,章孝慈突在北京患脑溢血,从此陷入昏迷。鉴
于此,李敖毅然为章孝慈筹款,拍卖自己的收藏,捐七百万给东吴大学,此义举引
起社会震惊。
东吴大学讲台是闭路的,若论开放的讲台,则非电视莫属,1995年春,真相新
闻网周荃约李敖在真相新闻网开设“李敖笑傲江湖”,从此李敖走上了开放的讲台。
“李敖笑傲江湖”每周一至周五,每日播出三十分钟,自开播后震惊岛内和海
外。它的最大特色是:不以空口骂人,而是以证据骂人。李敖一袭红夹克,口若悬
河,板板有理,字字见血,收视率创台湾五十年之最。
小屯既为李敖出色的口才所感动,也不免暗自担忧,常常劝其收敛锋芒。
李敖对小屯说:“骂人威风所至,最后演变成不被李敖骂,就对李敖感激了;
若被李敖捧一下,那就感激涕零了。陈文茜向我开玩笑说:‘我们民进党不怕你骂
而怕你得了老年痴呆症,你骂人凭证据,我们如该骂,被你凭证据骂了也就算了,
不过你已建立起骂人的信用,一旦你老年痴呆了,不凭证据骂我们,甚至造我们的
谣,别人听了信以为真,我们就惨了。’你看看,古人说:‘人无远见,必有近患。’
陈文茜有近见远忧如此,‘惨’乎哉!不‘惨’乎也!”
“李敖笑傲江湖”播出400期在欢呼声中收场,李敖说:“台湾只是我的工作所
在,它是我的战场,但却不是我的敌人,台湾还不够格是我的敌人。亚历山大大帝
见到思想家狄阿杰尼斯,自负地说:‘如果我不是亚历山大,我愿我是狄阿杰尼斯。’
而我的自负是:‘如果我不是李敖,我愿我是李敖第二。’五十年在台湾,我自负
得不做第二人想。虽然如此,作为一个来自白山黑水的人,作为一个午夜神驰于人
类忧患的人,作为一个思想才情独迈千古的人,我实在生不逢时,又生不逢地,严
格地说,我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这个地方,就好像耶稣不属于那个时代、那个地
方一样。”
1995年冬,小屯又生下一个女婴,李敖为之取名为湛湛。
李敖退出“江湖”,携妻“上山”,这回他似乎要铁心做一回真正的丈夫和父
亲了。他在自撰的《新版三十三不亦快哉》中说:
太太小屯,儿子戡戡,别人下海,我们上山;太太小屯,女作谌谌,上山以后,
旁若无人,不亦快哉!
……
第十一章 一生最大的快乐:我是男人
我被女人包围
李敖曾说,他对女人和好事都是冲动的。但是对什么样的女人才会冲动,他又
说他更喜欢造型清秀不俗、别具风华的女人。
1982年6月,李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当记者问他说:“你说殷海光虽天资英明,
但在生活面上和人事面上,却显得生疏而笨拙,你还说他很容易被小人包围。其实
从很多方面看,你似乎也有这样的倾向。”
李敖回答说:“我不会被小人包围,因为我被女人包围。”
记者继续问道:“你喜欢的女人都是‘白开水型’的,我想不通你这样的人为
什么对‘白开水型’的女人感兴趣?”
李敖马上风趣地说:“情场上的木头,自己不懂得调情,只有等别人对他调情
了。”
记者被李敖将了一军,有些不甘,他继续问道:“你对女人总比男人友善,这
是为什么?”
李敖说:“因为女人对我友善啊!男人就不行,他们嫉妒我。不过我对女人的
友善,必须与她们的美丽成正比。只是很多美丽的女人,都像包着一层漂亮的银纸
的皮蛋。”
记者马上反问道:“你凭什么认为你这样了解女人?某教授就说过,李敖对女
人的了解,绝没有他透彻。”
李敖笑笑说:“当然,凡是女性化的男人,都比我了解女人。”
李敖在接受《花花公子》杂志访问时说:“女人可爱的地方不在真,不在善,
而在美。真正够水准的女人,她聪明、柔美。清秀、妩媚、努力、有深度、善解人
意、体贴自己心爱的人。她的可爱,毫不属于‘新女性’那种嚣张型,但她的好条
件,也不比她们少,只是有些条件是隐性的、甜蜜柔柔的,淡出淡人的,像空谷幽
兰,不容易被发现而已。和女人只能谈情,不能说理。和女人不能谈思想,女人一
有思想,很可能既不女人,也不思想。”
李敖接触最少的就是舞女,他说舞女最会叫男人尴尬。他很欣赏胡秋原的一名
言:舞女“形而上者不能聊,形而下者不能搞。”
有一次他与淡江大学校长居浩然去舞厅,居浩然正拥形而上而下之,广播里说:
“居浩然先生有电话。”居浩然置若罔闻,李敖提醒他有电话,居浩然正色说:
“这里没有居浩然,我姓张,在风月场所,我都姓张。”李敖恍然大悟,难怪居太
太查勤,永远找不到我们的居校长。
李敖虽然是肉体上的“野兽派”,但还是以精神相恋为前提。
1987年6月,《民生报》来访问李敖,做笔记的一位小女生叫徐开尘,她进门时
就以一片清秀脱俗、神韵飘逸,使李敖眼睛一亮,李敖一边接受采访,一边偷看她。
李敖一般看到漂亮女人,都一边看一边挑毛病,以便不再留恋,但徐小姐非常耐看,
李敖一边看却挑不出毛病,并且愈看愈有余味。
多年以后徐开尘与李敖聚过几次,每次聚餐,李敖都不忍不住要偷看她几眼,
感觉非常舒服。
有一次他们在敦化南路邂逅,李敖问徐开尘:“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徐开尘说:“我打过一次,你不在。”
李敖说:“你为什么不打第二次?”
她笑而不答,李敖觉得她的笑可爱极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李敖从凯悦大饭店出来,看到基隆路对面有人一再向他挥手,
原来是徐开尘,她的旁边还站着两位她的同事。
李敖对徐开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