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他们才不管禁不禁和准不准的,相逢才最美。
第五章 戏耍赌徒
“五一”劳动节到了,生意也特别红火,昨晚加班到凌晨1点,今天还有很多部车等着装货。大伙一大早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憋足了劲,准备上前线。一整天不停不歇地干下来,大家全身上下都软了,有的人连腰都直不起来。五一节就是要拼命地劳动,不然怎么会叫劳动节。
贾干开玩笑地说:“我们都是劳动者,五一节要双倍地干活,不知有没有双倍的工资。”
马尚道唉地叹了一口气,说:“在这里说什么节日,还说什么双倍工资,你是在做梦,快醒醒吧。”
这个节日搞得大家一点精神都没有,别人都在旅游,享受假期,我们却在这里受罪,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还不如不要过节。
“算了吧,谁叫我们没本事,只能在水产这地方做打工仔呢,搞水产的除了大年三十,其他什么都不是节日,有节日也是别人的,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有拼命干活的命,苦命啊。”尖头也大发感慨。
哇,瞧瞧这些人,在节日期间感叹命运的不公,不过这些牢骚也合情合理,有气总不能憋在心里吗,别家公司在过节都有表示表示,唯独这家公司置若罔闻,谁会有心气啊。
“怎么了,一个个软趴趴的跟死人一样,才做这么一点点事。”钱道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老徐看了钱道一眼,冷冷地说:“你又不做事,我一把骨头了,干了一整天的活,当然受不了,你年青人刚才干嘛不动?”
钱道笑了笑,又说:“嘿,怎么样,开始吧,还有一点点时间,玩一会儿就精神了。”
钱道这一句话让贾干的眼睛发亮,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说:“是,是,开始吧,我正等着你这句话。”这个贾干,刚才还跟软脚蟹一样,现在却精神抖擞,全无疲态。这个赌的威力真是大,至少比那兴奋剂管用,要是用赌来刺激他,说不定他还能在北京奥运会上拿块金牌为国争光呢。
“谁做头啊?”贾干问。
“就叫钱赢吧,他有钱,听说昨天赢了几千。”钱道笑着说,“钱赢,在总统套房等着你啊。”哈,这个暗号立刻传到了贸易部。那地方还什么总统套房,是垃圾房还差不多。这个暗号可是支催魂曲,不一会儿,钱赢飘啊飘,飘到了“总统套房”。
他们都在杂物间里奋斗着,整个休息室空荡荡的,只剩我和友子。“这些人真是死性不改,赌博比什么都积极,做事要是都这么积极就好了。我要上去告他们一状,叫他们死得很难看。”友子的怨言颇多。
我不屑地笑了一声,说:“算了吧,最终的结果还不是那样,臭骂一顿就完了,这些股东毕竟是他们的至亲,他们碍着面子,不可能把他们开除,除非公司发生大变动。那底下的员工就更没事了,有这几个股东仔保驾护航,他们不会受什么伤害。反倒是我们去告状,事情一旦平息之后,他们会群而攻之,疯狂地报复我们,那时我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况且去告他们对我们也没有好处,何必自找麻烦。”
听了这番言论,友子对我另眼相看,笑着说:“哎,永胜,不错吗,才来这么一段时间,你是大有长进。”
哈哈,我笑了。“多谢夸奖,这都是跟你学的。”我还做了个抱拳手势,说,“跟这些人打交道,我可是多长了几颗心眼,他们要是真的怕,就不会赌,更不会这么肆意妄为,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浑水。”
“好,不错,分析得相当好,用不了多久就能赶上我。”友子点点头。
“出仓。”一个约摸二十七八岁,长得十分清秀的年青人叫道,“咦,人都跑哪去了,又去赌了,友子赶快去叫他们,大黄鱼出10吨。”这个人也是股东,名叫何成,是阿姨的外甥。怪不得他长得不像钱氏一家子,双眼皮,很清灵,身材消瘦,显得精干,而钱氏一家是单眼皮小眼,体胖,反差很大啊。这人虽说年轻,但做事却很沉稳,很多生意人都愿找他。他行事一向比较低调,对员工也很和气,从不骂员工,为人和善,大家都很敬重他。
友子跑进去叫他们,一听到出仓,这些人都垂头丧气的。
“又出仓,累死人了,刚刚忙完又出仓,谁这么烦,快下班也不能让我们休息下。”贾专在报怨。
“出多少?”钱赢问。
“10吨黄鱼。”友子答。
“才10吨,出去几个人就够了,你和你出去。”钱赢点了几个,被叫到的人极不情愿,没叫到的人暗自偷喜,又可再玩两把。
贾专被叫出来,一脸的不高兴,嘴里还刁着一根烟,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这货虽说不多吧,但有臭货,顾客看得很认真,臭鱼拣了很多下来。何成说要重新分拣。这下可麻烦了,黄鱼倒得满地都是。我们都很认真地在挑拣,可贾专才挑了一会儿就嫌这嫌那,头还时不时地往休息室里望。友子看到贾专挑的臭货中好像有一包是好的,准备倒下来瞧一瞧,贾专却说:“不用看,那肯定是臭的,再挑不是没事找事吗,随便一点就行。”这家伙巴不得事情早点做完,人在曹营,心在汉,好货臭货都一样。
友子看到他这样,很火,大声地说:“贾专你做什么事,好坏都不分,要做就认真点,这样做事,纯粹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不用做。”
友子的这句话,让他高兴极了,拍着手说:“好啊,太好了,不要做,那就麻烦你们了,我走了。”这声音刚落,贾专就像兔子一样,一溜烟就跑没有了。整个站台就剩几个人在做事。
友子破口大骂:“做事不见人影,赌博一马当先,早晚输死你们,你们不做,我也不做了。”
友子气冲冲地走进去,我也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友子进去。友子用力地推开小门,这些赌徒吓了一跳。
“干什么你,想吓死人啊。”钱道指责友子。
“吓死你们,你们连死都不怕,还会怕吓吗。外面那么多事情,就我们几个,你们却躲在这儿赌博,事情还做不做,你们都不干活,那我们也不干,要闲一起闲。”友子生气地说。
这么一说,场面一下子冷清下来。钱赢好像嗅到些什么东西,故意骂贾专:“你怎么回事,叫你做事,还没做完怎么就死进来,赶紧给我滚出去,要是没做完再进来,我就扣你的工资。”
被钱赢这样说,贾专倒觉得很委屈,说:“是他说我做的不行,还叫我不用做,我还以为他们很行,用不着我,原来也是草包,那刚才就不要说那样的大话,我就不会进来,或许现在已经弄完了。”这倒好,被这鸟人反咬我们一口,令人气愤啊。
友子听了更是火上加油,大声地骂着:“我叫你进来的?叫你挑鱼,好坏都混在一起,那做什么事,干脆就不用做,要是你认为那样做事可以的话,我们到阿姨那里问问,这样做事行不行,你敢不敢?”
贾专听了开始紧张,大汗都流出来,吱吱唔唔地说:“那……那本来就是好……好的吗。”贾专快招架不住了,友子把阿姨搬出来,这就似利剑一把插进他的心窝,要是他们在这赌博的事再让武则天知道,那他们一个个还不得扒一层皮。
钱赢用眼睛暗示他们出去,一个个都站起来,把牌重重地摔在地上,走的时候,有的人还向我们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小声地说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想不到除了老董之外,友子也能搅黄他们的赌局。他们就这样散场了,心里一定不甘心,但也畏惧友子上报天庭。
出了这事以后,大家好像都在躲着我们一样,做事都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现在友子成了他们的天敌,他们看友子的眼神都不对,似乎带着一种邪光,还对友子避而远之。每次见到他们,总是感觉他们在嘀嘀咕咕讲友子的坏话。友子那一次暴动,在公司引起反响,也不知道这场冷战还要持续多久。
又经过几天,冷战不但没有缓和,反而已经达到冰点的程度,员工之间的较劲开始了。吃饭,做事,说话都是合的来的人扭在一起,我们和这些人已经是正邪两派人了。我们人单势薄,显得孤立无援。赖冒本来是我们这一派的,可他生性好赌,常常和他们混在一起,根本不想去反对他们。我和友子现在就像隐形人一样,被这些人给隔绝了。
我们虽说处在冷战期间,但还是相安无事,没有什么声音。他们喜欢赌,赌瘾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吗,所以他们不敢对友子怎么样,要不然就别想赌,弄得两败俱伤谁也不想。友子前次的闹场还是给他们留下了阴影,所以他们在赌的时候变得更加小心,防止阿姨老董来个突然袭击,还有就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