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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群却是斜睨了他一眼,喂?靠,这称呼够谱!你大爷的,不就是多少年前拆穿了你泡妞的心思,一手提到了太傅面前么,至于这么记仇?
“叫云大哥!”云鹤群比君弄月看得通透,倒是不着急。
“凭什么?”君弄月一下就炸毛了,丫丫的,当年要不是他搞破坏,自己早就得道了,凭着那时候一摸二靠床上跳的功夫,不知道把蝶依驯服了多久,轮得到现在患得患失?都是这死鸡的错,哼,还鹤群,鹤立鸡群还一样是鸡!
“就凭你有求于我。”云鹤群心情极好,一来是蝶依回来了,过不久就要相见了,二来人嘛都一样,别人痛苦了,自己就舒坦了,呵呵。
……君弄月急得咬牙切齿,温柔的将他祖宗十八代挨个挨个问候了遍,才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呢喃了一句云大哥。
云鹤群却是勾唇一笑:“乖,哥哥今日告诉你,做人要淡定。你想知道的,一会儿就能明白。”
靠!君弄月心底一声暗咒,淡定,淡你娘的定啊,老子蛋疼哪!
门口,贤王府的管家对着前来朝贺的群臣不断的往里面引,脸上的笑容洋溢,仿佛今日真是个天大的好日子。
猫猫见那来来往往热闹非凡的贤王府,又透过朱红大门,看向府内那一路的张灯结彩,眉头也不禁蹙了起来。“死女人,你确定你要去?你曾经可是他的王妃,如今新人进府,你去这是算什么?自取其辱?”
猫猫看过蝶依的记忆,自然知道皇甫余一之前待她是极好的。因此他这一路都不相信是皇甫余一自己要娶司雪玉那混蛋,只当是借个地给别人用,但如今看贤王府这闹腾的,不得不又动摇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之美,就在于撒谎撒的白日见鬼。再有句话怎么说的,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所以,这皇甫余一变心也是很可能的事。照他说,他们就该去找了皇甫铭志,拐着君弄月然后在谷底好好过下半辈子,这什么家国天下的,谁爱要谁要,关她鸟事!大不了完不成天命就是上不了天便是,人间其实也快活不是?
“去,自然要去。是贤王娶妻,要去,好歹也相识一场,怎能不去?不是贤王娶妻也要去,故地重游,总不能过门不入吧?”蝶依说着便朝那门口而去。
皇甫余一算准的便是这一点,不管蝶依是回来做什么的,听说贤王娶妻,却绝不会漠然处之。好奇也好,不甘也罢,一趟王府之行是必须的。然而进不进府是她的选择,出不出得去,却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这位姑娘,不知是哪方来客?”入门之时,管家拦住蝶依,虽是低着头,可微微发抖的身型却还是显现出他的激动。王妃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北辰见状十分不满,时隔一年而已,蝶依没带面具没带纱巾,一张脸直直暴露在面前,他就认不出来?低着头不是理由,低着头是表示尊敬,可不是不看人,随意拦人的!
蝶依却是朝他摇摇头,笑道:“无忧宫宫主带夫人和儿子前来祝贺,去通报吧。”
管家听着身子一僵,却还是在前面带路,进了府。低着的脸上却是一片苦水,无忧宫宫主夫人?我的王妃哟,这样的身份,让二皇子、三皇子情何以堪哦?
皇甫余一一袭红衣,标准的新郎之仪,站在喜堂外,紧紧盯着门口。蝶依今日所有的动向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知道她的愤怒,他开心;听到她的自称,他忧心。
蝶依,不管你是回来干什么的,踏进贤王府,你就是永远的贤王妃,生生世世,休想再逃!
压下心头临见面的悸动,皇甫余一抬眸,跌进一双如水的眸中,只一眼,便似过了千万年,令他深深沦陷。只见女子款款而来,那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点朱唇,妖而不艳,唇角微勾,动人心魄。
女子身后青丝舞动,发端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难掩容颜绝色。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如梦如幻的紫色浣纱衣裙裹身,更添了仙子般的脱俗气质。
皇甫余一屏气凝神,生怕这是好梦一场,一个大意会惊扰了这倾世红颜。
大堂之中百官却正交头接耳。吉时将近,只见三皇子在门口相迎,却迟迟不见新娘的影子,甚至连和三皇子相熟的云将军和君公子也都消失不见了,这婚礼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自然,更多的人却存着另一个疑惑。带司雪玉回国,本是为折辱燕国,怎么三皇子会亲自娶她呢?娶了她郡主怎么办呢?
不过话说回来,郡主好像也不见很久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然而纵使心中千般疑惑,却没人敢问出声,要知道太子被圈禁,二皇子和三皇子一条战线,那三皇子就是华国的皇帝,这登基也是迟早的事而已,帝王之心又怎是随便能揣测的?
等着等着不知道是谁先感受到门外的细微变化,一个屏气凝神,偌大的大堂,随即安静下来,不约而同,所有的视线都盯向了堂外。
“许久不见了,倒不曾想一回来正好赶上你的婚礼,你今天看起来,还真是人模人样的。”蝶依撇撇嘴,眉眼含笑,嘴角的讽刺清醒的入了皇甫余一的眼。
皇甫余一的心随即鲜活起来,蝶依,是蝶依啊!
“蝶依!”三步并作两步,皇甫余一飞奔而去,一把将面前思念了千万遍的女子揽进了怀中。他紧紧揽着她的腰,紧紧禁锢着她,生怕一个转眼,她便像蝴蝶一般展翅而去,再度逃开他的手心。
一年的离别是极限,他真的无法再承受这样思念的痛了!
蝶依却是被抱了个懵懂,这是怎么回事?被骂成傻叉了?丫的,看着这红色就碍眼,还有胆送到自己面前?莫非是传说中的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脸色一沉便去推开他,虽然她曾对他有情,但不代表因为那情分,她就能忍受他的背叛!无奈越是挣扎,皇甫余一越是慌乱,手上的力道也越是蛮横,竟是越推越紧了。
蝶依随即恼怒起来,丫的,要不是看在今天大喜不好见血,又怕别人说她因嫉成性,她早用内力震开他了,死男人!
“三皇子还是放开的好,我夫君和儿子在身后看着呢!”
皇甫余一身子一僵,看了看北辰紧蹙的眉头和猫猫怀中的孩子,随即又笑了开来:“娘子别担心,哥哥不会介意,儿子也不会不介意的。”
嘎?
“三皇子还是莫要乱说话,谁是你娘子,谁是你哥哥,谁是你儿子!”蝶依怒,该死的,都要娶司雪玉那死女人了,还说这些,难不成想脚踏两条船?也真不怕摔水里淹死。
“娘子不要动气,我说什么,你懂的。”皇甫余一见蝶依发火吃醋的样子,就无限的舒爽,蝶依在乎他,在乎他才会这样,真是太好了!
蝶依却是不断嘴抽眼抽,靠,我懂?懂你个毛线哪!老娘只知道,你敢娶司雪玉,我就让你对着尸体洞房!
那死女人暗害过自己,过去迫于无奈无法还手,如今在自己地盘上,不杀她个遍体鳞伤她就不是萧蝶依!何况,司雪衣那混蛋的仇,也要让司雪玉先扛着,谁叫他们都是一家人来着!
皇甫余一却是依然如沐春风,他这脸皮也算是练出来了,对着蝶依的怒目相向,恍若未觉,倒是招招手,唤来了披云见月。
“披云,带小少爷去休息。见月,带北辰去更衣。喜娘,好生准备,一刻钟之后拜堂!”皇甫余一意气风发,一瞬间就下了几个命令,随即又转向蝶依,“娘子,虽然这身衣服也很好看,但是我想喜服会更好看的。走,我带你去更衣。”
……
王府的人一早有准备,立即行动起来,脸上都是奸计得逞的笑意,北辰和猫猫微一愣神,随即也看出了这空城计,唇角一勾,相视一笑,配合行动。
蝶依却是在没反应过来之前便被皇甫余一半推半抱的离开了。可满堂宾客却是傻眼了,这这这,谁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和雪玉公主成亲么?怎么忽然冒出了个郡主?
还是若水好心,给了个解释:“雪玉公主算什么?她也配?这婚礼一开始就是王爷给郡主准备的,王爷等这一天可是很久了。郡主天命贵女,一女九夫,今日可是几夫同时拜堂呢!”
呃……
汗,成吉思汗!
敢情他们一开始就算错了人,站错了队?原来还是郡主威猛啊,一来就挤掉那雪玉公主不说,还一嫁就嫁几个男人,还是带着孩子嫁?果然是天命贵女啊!
有些觉得蝶依不守妇道的,想想蝶依为华国所做的贡献,想想华国如今的强盛,燕国的落败,又释然起来,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