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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因为很多事情焦头烂额,但征服皇后是他这十几年的夙愿,而最近看来,这个愿望似乎越来越有实现的可能了。
“陛下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见温醇意一直不说话,倒是君皇后看不下去了,主动开口。
温醇意勾唇一笑:“那是自然,没有耐心怎么能把爱妃的心捂热了?”
是,他当然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从来不急于求成。不然他不会为了掌控华国派自己的妹妹去当了二十多年的细作,更不会把年仅几岁的萧招弟丢到华国去,任他慢慢长大,一点点往上爬。也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背后的利益,不惜杀人夺妻,还一宠就是十几年!
他温醇意别的不说,耐心却是从不缺的。
“这种场面话,陛下就不用和我讲了。”君皇后冷笑,脸上也没了之前的和颜悦色。捂热?他杀了她的丈夫,杀了他的儿子,强行掳了她,污了她,还能捂热?温情固然可以打动人心,但前提那温情得是真的,而温醇意的目的,她打一开始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温醇意有些意外她的冷然,脸上的笑意却还是不变:“不知皇后过来有什么事情?”
“我要君弄月当怜月的驸马。”皇后正对上温醇意的眼睛,这是十几年来他们第一次如此直视。以往,她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害怕看到里面的权欲,里面的嗜血,里面的阴霾,害怕那双眼睛让她想起十五年的那一夜,会让她失去了理智,忍不住想要杀了他!
然而今天,她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睛。只有这样,他才会知道,自己的决心有多大!
“为何?”齐皇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得不说,他对君弄月那张脸还是顾及的。
“你知道的,他长得像我爱的人!”皇后直言不讳。
“找死!”温醇意高高在上几十年,何尝有人能如此挑战他的权威,一伸手,瞬间扼住了皇后的喉咙,眼中的阴霾比以往任何时候更甚!
皇后却丝毫不惧,她有什么好害怕的。这男人要是真的杀她,早在十几年前就杀了,做戏都做了这么多年,不收到一些成果,他岂能甘心?他不但不会杀她,还要防着她自杀,因为,他不是做亏本生意的人,十几年假意的恩宠也是恩宠,他不会让它白白的付出。
“其实你我都清楚的,我相信陛下是个聪明的人,咱们不如心平气和坐下来谈好了。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难道不想要了吗?”
温醇意听到这话,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他到底小看了这个女人!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一个帝王是不会喜欢别人看穿他的心思的,尤其这个别人还当他是仇人。如果不是有利用价值,皇后早就死了千百回,可偏偏,他就是下不得手,只得狠狠的把她摔了出去。可是令他意外的是,皇后没有摔到,甚至连惊慌都没有,而是稳稳落地。
“你……你会武功?”温醇意眼中风暴再起,怎么可能?他查过千百次,这怎么可能?
以往知道她恨他,他怕她随时在他背后捅一刀,所以找了很多的机会查看他的内力。每次都查出来她没有内力。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放心,给她下了很多次散功的药。散功过后,他依然不放心,每次与他欢好也从不留宿,都是完事便走。他不想躺在一条毒蛇身边!
可是他没想到,他千防万防,竟然还是没防到,她有武功!若自己当时大意真在她那里歇了……想到这里,温醇意一阵后怕,这个女人,太过深藏不露!
“会武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知道的,我们墨家,啊,该说我们仁心阁,我们仁心阁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和隐匿。你那些盘查,在我眼里都是小儿科的东西。”
仁心阁?
“你派人杀我?”温醇意知道她是墨家人,甚至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却从来没想过她是仁心阁的人。而他不久前才遭遇了仁心阁的刺杀,难道,是她?
“我没那么笨!”皇后指的自然是那天的场景,极不适合刺杀。何况,她是有灵力的墨家人,不能参与几国的斗争,不然会遭天谴的。而刺杀一个帝王,自然是属于打乱了几国的局势,是天理不容的。
“仁心阁分为两脉,一脉是灵,一脉是武,我是灵迈的阁主。”墨家主戏的灵力靠的是传承,只有族长和巫师有灵力;而墨家旁系靠的是继承,生出的孩子有一半的几率都会有灵力。而没有灵力的那半自然只能当武者培养了。灵阁主和武阁主各司其职,平日是不相往来的。
所谓的天下龙脉其实有两样宝物。一样是财富,由武阁守护,而灵阁守护的是一件灵物,只是具体的用法他们却不懂。或许,那就是龙脉的神奇之处吧。
温醇意听到这里就笑了,这么多年的付出在这一刻总算是值得了。虽然没有得到这个女人的心,但是心算什么?情值多少?他要那些虚幻的东西,也不过是为了她背后的利益,既然背后的利益拿到了,那过程,他就不在乎了。
“你能给我什么?”利益听到了,得到了才是自己的。
“我守护的那一半的龙脉。”皇后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上次仁心阁刺杀我,想必是武脉做的,你能摆平么?或者,一半的龙脉给我能代表仁心阁拥护我?”在这古代,最讲究的就是名正言顺,如果仁心阁拥护他,那他稍加利用,便能得人和,于往后绝对是事半功倍。
“外人不知武脉分两派,也不知龙脉一分为二,自然是我拥护你,便代表仁心阁拥护你。至于武脉对你的刺杀,灵、武二脉互不干涉,我做不到。倒是可以给你提个醒。”
“你说。”
“武脉极有可能是萧蝶依的人。”
皇后言尽于此,却足够温醇意陷入阴沉。那日被算计的是萧蝶依,反过来算计温子然的也是萧蝶依,而后来她要留下的是萧蝶依,那些人的出现,解的也是萧蝶依的围。一切都是绕着萧蝶依来的!就算不是她的人,只怕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萧蝶依啊萧蝶依,你究竟有多大能耐?
先是《孙子兵法》,再是天命贵女,如今又是仁心阁,倒真是个处处插一脚的人物啊!想起《孙子兵法》,温醇意又是一阵蹙眉,他得到了半部,虽然不全,却足以诠释经典。而后面的部分,他也十分十分的有兴趣呢!
“只要君弄月为驸马?”温醇意暂时抛开了蝶依的话题,接着和皇后谈判。找一个驸马对他而言不是难事,虽然那小子长得有几分碍眼,但鉴于他带来的巨大利益,他不介意多看看那张脸。大不了实在看不下去,就让怜月出宫另住便是。那时候顺便可以把这个女人也放出去,天天对着一张脸,十几年下来,虽然他不好色,但是,也会厌烦的。
“杀了萧蝶依!”
温醇意听了这句话,不解的抬眉盯了皇后许久,她会想着杀人?墨家不是不占红尘血的么?
“君弄月喜欢她,她一日不死,君弄月便一日不能善待怜月。”皇后看出了温醇意的疑惑,说这一句话算是解释。君弄月是她好不容易找回的儿子,她在齐国隐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再见见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见到了,怎么能不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萧蝶依她见过,长得极美,可是命犯桃花,还注定多夫。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她的儿子?还是怜月好,怜月是她一手带大的,知根知底,对弄月也是喜欢。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养女,手心手背都是肉,离了谁她都心疼。若是他们最终走到一起,最是完美。
“哈哈哈哈……”温醇意听了她的解释,非但没有释怀,反而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笑容,皇后觉得极为碍眼。
“皇后啊皇后,朕今日很高兴啊!”温醇意说的意味不明,那闪着光的眼睛,却更让皇后莫名的不舒服。
“哼!不就是龙脉么?至于稀罕成这样?当年你若是不杀我家人,我老早就给你了,何至于拖了这么多年?那东西在你眼里是宝,在我眼里却一文不值!”皇后隐约知道温醇意开心的不是这个,但她就是忍不住的想曲解他,因为她害怕温醇意说出的话,会让她的心承受不住。
但温醇意还是说了。
“不,不是这个。朕只是忽然发现,你我骨子里都是一样的。”
皇后浑身一怔,如坠冰窟。温醇意唇角一勾,接着道:“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皇后呼吸一紧,脸色更是惨白。
不,她不是这样的,她不是!她只是为了儿子的幸福,她不是故意想杀人的!
“你是故意破坏我的生活,我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不曾破坏任何人!”皇后试着辩白,可说出来之后,却连自己也觉得无力。
“君弄月就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