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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心一听,惊恐的抬头,动作之大,让脖子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全露了出来,皇甫铭志自然看得真切,他也不是什么愣头青,自然也知道那是吻痕。后面又见沈兰心点头,红着脸一副扭捏的样子,更是怒从胸来。
该死的墨心邪,难怪蝶依今天会气成那样,原来他竟然不忠!
有了蝶依,却冒出来一个未婚妻,有未婚妻也就罢了,竟然还破了她的身子,在蝶依中药的时候与她一夜缠绵!可怜蝶依被那药折磨得口吐鲜血,他却在隔壁欢腾享乐!那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呆在蝶依身边!
“墨心邪,你给我滚出来!”皇甫铭志转身,一脸愤怒朝墨心邪房中而去,忽略了身后女子唇边溢出的冷笑。
砰——
一脚把门踹开,走进内室,却见墨心邪房中空无一人,那套新换的被子更加找死着昨晚房中发生的一切,皇甫铭志忍无可忍,难道墨心邪出去了?或者难道他现在还有脸在蝶依房中?
眸中的烈火越烧越旺,他转身就朝蝶依房中而去,他发誓,要是墨心邪这般不要脸,他现在就解决了他。使毒的果然都不是好东西,黑心黑肝!然而这回,他却还是扑了一个空!
“哼,算你小子走远,你要是敢回来,我就打死你!”
这边皇甫铭志大动肝火,那边蝶依却是翻墙越瓦,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到了燕国使者下榻之处。围着那使馆几经寻找才终于找到花想容,四顾无人,蝶依一个闪身便进了内室。
桌边看书的花想容听到身后的响动,闻到蝶依身上特有的馨香,嘴角上扬,一个莲步微移已到了蝶依面前,一手揽住蝶依纤细的腰肢,一手扯下她的黑色面纱,不待蝶依开口温热的唇倾覆而上。
“唔……”蝶依万没料到他这般凶猛,二话不说就吻了下来,当场就要推开他,却越发被花想容收进了怀中,几个旋身被压到了床上。
后背触到床榻,蝶依又是一阵眼眸增大,该死的,这家伙就算准了自己今晚会来,算准了自己会走窗户?不然怎么床都摆到窗边了呢?
大腿被一个东西抵着,蝶依叫苦不迭,这戏演的过了不?本来就是来做做样子,可不是来陪睡的呀!
可花想容却没她那么多的纠结,她知道她今晚会来,他还知道她只是半真半假的利用他,但既然来了,他就没理由轻易放她走。商人重利,他可不做赔本的买卖。何况演戏嘛,自然是越真越好不是?
情之所至,他毫不顾忌的就去解蝶依的衣服,任凭蝶依如何挣扎都雷打不动。蝶依昨夜才被皇甫铭志折腾一夜,又被药折磨到吐血,如今还是脸色不佳,哪里还经得起一次?推不动用内力也要把他震开!
“娘子……”花想容不期然间被震下床,无比郁闷之余可怜兮兮的看着蝶依,只盼她让他一亲芳泽。
蝶依被他那萌萌得表情雷得里焦外嫩眼抽嘴抽,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受伤了。”
“受伤?哪里哪里?娘子,为夫帮你看看。”说着眼中又是一阵精光闪烁,对着蝶依就是上下其手。
“哎呀相公,不要闹!”蝶依一手拍掉了他的手,两人同时觉得屋外一阵气场波动,却都以为是太子的人,给了彼此一个“鱼儿上钩”的眼神。
“娘子,到底怎么回事嘛。”花想容嗲声嗲气,言语温柔得让蝶依一阵阵鸡皮疙瘩簌簌而下。
“还不就是那个太子,给人家下药,昨晚等解药等得吐血了,几个月都补不回来了。”虽然看不见,但墨心邪想象得到,她此刻定是窝在花想容怀中,噘着小嘴可爱的撒娇,一如往常在他怀中那般。
心,忽就疼痛了起来。他原以为他很大度,可以把她往别的男人身边推,可以给她制造和别的男人相处的机会,可是现在才知道,当时只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与其说他把她往他们身边推,不如说他在炫耀他得到了她的真心!
可是现在呢?昨夜和皇甫铭志缠绵,今夜在花想容怀里撒娇,蝶依,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墨心邪呢,皇甫铭志呢,他们不给你解药?”花想容听着蝶依的话大吃一惊,难怪她脸色有些苍白,却是因为受了那药物的影响?
“铭哥哥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只有我和弄月在,可是弄月那么小,我怎么好下手!至于另一个人……”蝶依呼吸一紧,连房外的墨心邪也是呼吸一紧,“把我丢给弄月就去会美人了,我难受那会儿,没准在我隔壁翻云覆雨呢!”
“蝶依!”花想容知道,虽然蝶依说得轻巧,但她眼底流露的失望和哀伤骗不了他,她被墨心邪伤了!
“蝶依,也许有误会也说不定的。”天知道他说这话有多违心,打心眼里他巴不得她身边的男人一个个死绝了算了,可是看见她不高兴,他就忍不住去安慰她,开导她。
“相公,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相公,你帮我报仇吧。”显然,蝶依不想提起墨心邪,或者说她失望了,做出那种事情,还消失了一天,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你想怎么报仇?端了齐国够不够?”花想容言笑晏晏,可笑容之中却带着难掩的认真。敢打蝶依的主意,敢伤害蝶依的人,都该死!
“嗯,灭国之后最好阉了温子然,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蝶依说的咬牙切齿。
“真是个坏丫头,不过为夫喜欢。娘子,给我好不好,就一次。”某男不死心的求欢。
“不要,真的伤身子了。”天知道她昨夜做了多少次,已经是手脚打颤了,这要是再做,没准就回不去了呢。
“娘子,你该不会昨晚过度了吧?”伤身子也不至于不能干床上的事,这要是真不能干,还真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过度了。
呃……蝶依被揭穿,嘴角一阵直抽,的确有些过度来着。
花想容见她那做贼心虚的样子,立马不平衡了,酸酸道:“凭什么啊,和着我作为你第一个男人,在无数个不眠的夜里就只能盯着你落红的帕子瞧,你倒是和别的男人在那打成一片?那我不带燕国了,我要回到你身边!”
轰——
房外的墨心邪再次被震撼了,花想容是她第一个男人,花想容有她的落红?在华国他们同吃同睡了几个月,他明明看见了她身上的守宫砂。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清楚的感受到那层阻隔,可是现在花想容竟然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墨心邪肯定花想容不是,但花想容却这么说,这就代表蝶依做了些什么来掩饰。蝶依为什么这么做?她就那么在乎花想容,那么不承认他墨心邪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听着房中两人不断传出的打情骂俏之声,墨心邪终于忍无可忍,绝尘而去。他不能留下来,不能看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欢笑,不能想象她和别的男人欢好,不能接受她的心里他不是第一!
“娘子,人走了,没有人听了,我们爱爱吧,我保证,一定会很温柔的。”花想容听到墨心邪离去,再次攀上了蝶依的身子,不安分的手上下游离,四处点火。
蝶依知道这个男人定是想自己了,毕竟隔了这么久没见,他又是初尝人事,没有想法才不正常了。看这他一脸期待的神色,蝶依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姑且就这么办吧,反正也不会下不了床!
花想容见她没有拒绝,知道这是默认,嘴角的笑意一下就明媚起来,一个温热的大掌立即覆在她的身前的旖旎之上揉捏着,另一手则熟练的开始宽衣解带,星眸之中火光点点。
“娘子,好大呀,一掌都包不下呢!”褪去黑色夜行衣,里面的美好展露无疑,花想容吞着口水,禁不住的连声赞叹。蝶依却被她说的羞红了脸,真是,哪有男人在床上还说这些的,太羞人了!
“少贫嘴……嗯……”蝶依红着脸刚想斥责他几句,他却仿佛偷腥的猫,卷起小舌头蜻蜓点水般在那粉红的蔷薇上反复撩拨,蝶依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不期然间已经低喃出声。
“娘子,为夫爱惨了你的声音,甜美风sao。”花想容说着,抓起蝶依的手就放在他的昂扬上,那zhi热的触感让蝶依手心一阵热烫,身子一抖,也是口干舌燥起来。
花想容很满意蝶依生涩的反应,掠住她红唇,手则持续向下,攻城掠地。
“蝶依,你都湿了。”
……蝶依又被窘了个大红脸,这个死男人做的时候总是话特多啊,还每一句都让人羞得想钻地洞,真是太过分了!话说回来他越是这么说,这身子还真是越敏感起来了。
本来被男人爱多了,总是一碰就有感觉,还碰上个这么会调情的,真是……蝶依认栽,已经可以预见未来下不来床的悲惨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