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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抢什么,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要把自己摆在最高的位置,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就算是朕,也不用顾忌!”
“父……父皇……”温子然没想到齐皇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没想到他会把他摆在那样一个位置,古来帝皇多猜忌,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凌驾于他之上,而他的父皇,却为何这样教育他?
“一个皇帝,如果连一个女人都得不到,就枉为帝王。你可以明媒正娶,可以强取豪夺,只要得到,不择手段!”齐皇没有管温子然的眼神,自顾自的说着,这是他第一次,亲自教他帝王之道。
此前他一直觉得温子然过于懦弱,过于怕事,可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却觉得这个儿子急中生智,冷静沉着,比他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知心,够不够狠。
“今日你最大的错,就在于出手了却失败了,打草惊蛇了。往后,要再动手,就难了。”说到这里,齐皇无不感慨,对于这点他也是在意的。
“不可得之,宁可毁之!”
温子然八个字,让齐皇的嘴角再次露出笑颜,这个接班人,不会令他失望的!
与此同时,使馆内,蝶依却是如火焚烧。
她中了宵夜,司雪玉端着那杯酒给她的时候,她就知道里面有药。她是谁,是黑道里摸爬滚打几年的萧蝶依,那么低劣的药她一闻便知道。想当初,她甚至把那个药当成白兔糖吃,助兴而已,一声的抵抗力可不是盖的。
就因为自信,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喝了那杯酒,将计就计,她倒是要看看,这到底是司雪玉的个人恩怨,还是齐国参与的鬼主意。结果她成功了,成功的找到了幕后黑手,成功的敲山震虎,甚至让齐国对燕国起了防备之心,可同时,她也赔上了自己!
她忘了一件事,很重要的一件事,如今的这副身子,已经不是她当初那副了!
要不是她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她早就受不了,在宫里就从了温子然了。还好当玉无情丢了个太监进来时,她急流勇退,才有了后面的一幕。
然而此刻,到了使馆,她却还要忍受着煎熬。
“依依,你是不是很难受啊?”君弄月满眼关切,伸出手探到她通红的脸上,蝶依随即发出小猫般的呢喃,炙热的脸不由自主的蹭着他的手,惹得君弄月一阵酥麻,声音也哑了几分。他虽然是13岁的模样,可不只是13岁,虽然没见过,不代表没听说过,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依依,我帮你好不好?”咽了咽口水,君弄月也浑身紧绷起来。他不是不渴望,自从来到她身边,把她放进心里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可是他知道,蝶依没有接受他,在她心里,他只是个孩子。
可是今天不一样,墨心邪不在,皇甫铭志也出去了,这里就剩下他一个人,她没有选择,也许……
“依依……”光滑的手爬上她如玉的香肩,感受着蝶依的悸动,他步步紧逼,直取她妖冶的红唇。
他的吻生涩,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蝶依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之气,舒爽得身子一软,便瘫进了她怀里。
君弄月眼眸一亮,更加大胆起来,不安分的手上下游离,温热的唇放开她的红艳一路向下,灵舌疼惜爱怜的触过她每一处的小巧,对着那耳垂轻轻一咬,引得蝶依浑身一颤,却是一个激灵,将君弄月推了开去。
君弄月一个不备,直接摔到了地下,狼狈之至。
“依依……”满腔的情欲化成委屈,君弄月抬起眼,满是受伤,更泪眼迷蒙,“依依,你嫌弃我?”
蝶依眉头轻蹙,不安的挣扎着,她不想看见他难过,不想他误会,可是她不敢过去安慰,不敢去扶他,害怕干柴遇上烈火,会一发不可收拾。而他,终究只是13岁的身体!
“弄弄,我不是。弄弄,你帮我看看他们回来没有,我病了。”靠在床沿之上,蝶依一脸疲态,她是真的要到极限了。那所谓的宵夜,普通人撑不过一个小时,所以大家都认为半个时辰内不解会暴体而亡,其实不是这样,是每小时发作一次罢了。
她因为懂得它的习性,才能靠自己的意志坚持了两个时辰,但是对这个身子来说,这真的是极限了,再不解,她真的要暴体而亡了。
“你没病,你才没病,你只是需要我,你需要我!”君弄月看着她满脸纠结强忍的模样,从地上爬起,满声的不甘。
“我不需要你,我需要男人!”本就难受,蝶依也终于到了极限,忍无可忍的吼了回去。
“好,就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男人!”君弄月也不装乖扮弱了,丫丫的,就因为一开始他处在错误的位置上,他因为卖萌会得到她更多的关注,却不知道这样竟让她忘记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小白兔发威,一把将床沿之上的蝶依推倒,翻身便褪去衣物压了上去。
被药物侵蚀得酥软无力的蝶依怎么躲得过他的手脚,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对一个孩子下手,可身体却在他的触摸之下变柔变软荡起层层涟漪。
“弄弄,不可以……”拒绝的话语带着浓重的喘息,伸出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却在触碰他的时候成了抚摸,她攀上他后背、脖颈,如玉的手按着他脑后青丝,让他与她生生不离。
欲望在叫嚣着,灵魂深处传来亘古饥饿的渴望,渴望着雨露的滋润,渴望着阳刚的摸索,渴望着雄浑的慰藉。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申吟在床榻之上交缠,渴望太过炽热,还未入戏,君弄月已浑身湿透。
生涩的解开她的外衣、中衣,略带粗蛮的撤下她的里衣,蝶依完美无暇的身体一览无余。君弄月看着那莹莹如玉的娇嫩肌肤,看着那前凸后翘的完美身形,看着水光潋滟的浓黑眸子,一阵低吼,覆在了她的滚烫之上。
“嗯……”衣服被撤去本就一阵清凉,君弄月伏身上来更解了她几分空虚,蝶依本能的不断靠近那清凉的源头,幻想着久违的绮丽,不够,她想要的远远不够。
“哦……”喉中不断溢出难耐羞涩之声,动情之处,她伸手就在君弄月身上摸索,想要寻找那记忆中的东西抚慰难耐的空虚。
一阵摸索之后,却寻而不得,蝶依眉头越发紧蹙,紧紧抓住身上男子的手臂,娇嗔般喃喃而语:“墨哥哥,爱我,墨哥哥……”
君弄月身形一顿,僵在原地。蝶依在求爱,可是喊着的人,竟然是墨心邪?
在床上,怎么可以喊错人?
愤怒,愤怒到恨不得将面前的小女子拆骨入腹!
他想狠狠地惩罚她,想和她快速的融为一体,床上这些事是每个男人的本能。但不知为何,他明明想冲刺到底,狠狠地惩罚她,却总觉得找不到门路,心急之下俯下身,一口重重咬在她肩上,发泄心中的抑郁。
岂料蝶依在药物作用下,早已练就重口味,这一咬一扯反而惹得她一阵轻唤,随即却是更浓烈的渴望席卷,更加浪潮汹涌。
“墨哥哥,不要,墨哥哥,爱我,墨哥哥……”女子的声音如泣如诉,身体极致的叫嚣着需求,给我,给我……
“依依,叫我月!”君弄月咬牙切齿,恨不得捶死这个迷糊的女人。
“墨哥哥……”习惯性的呢喃而出。
“月!”愤怒的呵斥,呵斥之后,又是一阵恶意的点火。
“啊,不,不要……”轻颤着不断求饶。
“月!”
“月,月,爱我,月……”
……
凤凰展翅 26 吃铭志
齐国的夜市灯火通明。这里并没有宵禁之类的制度,反而民风较开放,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月下相约,齐国的夜,一片柔情旖旎。
然而皇甫铭志却静不下来,融入不到这无边的美好之中。
酒肆之中,他坐在二楼的窗边,看着窗外的人影绰绰,湖光水色,心头却是苦涩一片。
早一些的时候四人一起从宫中回来,萧庭忽然来报说皇甫余一传来了消息。他随即下车,跟着萧庭离开了。
其实重要的不是皇甫余一传来的消息,如今他身在齐国,皇甫余一自然不会传写很重要或很棘手的消息来让他烦心,但他还是出来了。与其说是来处理正事,倒不如讲是逃避。
是的,逃避。
虽然知道墨心邪和蝶依早已有夫妻之实,但知道和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是不一样的。以前在华国,他们隔得远远的,所以不管他们如何缠绵,他假装不知道。可如今在齐国,同住一个屋檐下,只隔着一道墙,蝶依呢喃的声音那么婉转,令他……忍无可忍!
他知道她会有很多男人,他也准备了很久,他以为自己准备得很好,可以坦然处之,却不知道在真的听见看见的时候,会那么失控。
中午在房内,听着她的娇喘,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