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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拜高堂。”
很显然,高堂不在,两边的父母都是用的替代,这一点倒是和上回拜堂的时候出奇的相似。
“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而立,隔着喜帕,蝶依都能感觉到花想容眼中的炙热,那乌黑的眸子似一片汪洋大海,包容万物。蝶依忽就心慌起来,上次和墨心邪拜堂,是因为彼此都知道那不会是唯一,可如今和花想容,他是当真的,他是把自己当成一生一世唯一的伴侣的。在他没有接受其他人之前和他拜堂,是不是太过分?
他把你当成唯一,你却一开始就把他当成几分之一,若是……不行,不能欺骗他,就算为了逃跑,可以撒谎可以扮弱可以硬闯,却不能用拜堂成亲来欺骗!欠人的钱可以还清,欠人的情,却如何偿还?
手不知不觉抚上右手腕,每一次纠结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挣扎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都喜欢抚上右手腕,抚上手上的那个血凤镯,仿佛摸到它,就会莫名的觉得心安。
可是,这一次……
镯子不见了?
蝶依心中一凛,左手在右手之上上下游离,反复摸索,镯子不见了,镯子真的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丢的?不,不会丢的,那个镯子根本取都取不下来,怎么可能会丢?
是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拿走的,那个人是墨家的人?!
墨哥哥!
喜帕之下的脸忽然苍白起来,墨家的人不守诺言,还是要分开他们。她道是那个人为何不直接杀她,却要将她逼上断魂山,原来是不想沾了自己的血,却也想让自己死不见尸?
那墨哥哥呢?墨哥哥会不会有事?不,不会有事,毕竟他是墨家的少主,肯定不会有事的,可是,他会不会又被抓回去,被关起来?
担忧、疑惑一股脑的涌上心头,蝶依鼻尖冒出冷汗,抬手就想掀开喜帕,转身离去。这么久以来和墨心邪朝夕相处,说不爱那是不可能的,此刻知道他可能陷入困境,她只想立刻出去找他,找到他,确定他现在好不好!
不想她身型刚刚一动,却被花想容眼疾手快制止,两颗石子弹出随即封住了她的哑穴和运动穴,而她一时不查,竟没能躲得过去!
花想容此刻站在蝶依面前,双眼掩饰不住的怒火弥漫,他知道她在纠结,知道她在挣扎,知道她说好,同意成亲都是有着自己的算计,他只是包容的看着她,等着她,却不想等着等着她却想转身而去。
萧蝶依,既然你点头了,就再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知道为什么这么急着成亲么?就是不想再向从前那样错过,不想等到你越想越多越觉得我没分量!我要在第一时间断了你反悔的念头,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生米煮成熟饭让你变成我的人!
逃跑?想都不要想!
厅内众人看着新郎双眸转红,止不住散发的寒气,都齐齐打了个抖,眼尖的众人自然是注意到刚刚蝶依的动作,也注意到了花想容抛出的两颗石子,可满堂宾客都只能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无人敢开口,甚至连呼吸都压低不少。
新娘想悔婚,新郎发怒了。
喜婆看着厅中僵直的两个身子,也是急得额头直冒汗,这大厅之中的诡异气氛,她如何感觉不到,此刻别人能不开口,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却是不能的。
是该再喊一遍夫妻对拜还是直接送入洞房呢?扶额擦汗,暗讨一声,丫丫的,男人、女人的心思都不好猜呀……
“咝……”送入洞房的送字还没开口,花想容一个凌厉的眼神扫去,喜婆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如坠冰窟,连连改口,“夫妻对拜……”
花想容听到这声才稍稍敛了怒容,不夫妻对拜就直接送入洞房?那是不可能的,到时候这个死女人肯定会说当时拜堂的时候仪式没有完成,所以否定和自己的关系,他才不会让他抓到把柄,一点也别想抓到!
所以,当喜婆喊出夫妻对拜,他弯腰的同时,一手扶上她后背,迫使她也弯下腰来,这对拜的仪式,也算正式成立!
“礼成,送入洞房!”
喜婆松了一口气,在座满堂都松了一口气,花想容眼中的红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欣喜,礼成,她是他的女人了!
“大家各自吃喝玩乐,今日府上所有开销,都算在花某头上!”花想容淡淡笑着,唇角一勾,横抱起蝶依便进了内室。
佳人在怀,他一刻也不想等,不想管现在还是白天,不想管别人议论着自己的急色,不想在蝶依面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只想占有她,狠狠的占有她,将她揉碎在怀里,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进了内室,一把将蝶依放在床上,随即掀开了那喜帕,蝶依看着他,只见他唇角上扬,面色温和,雌雄莫辨的脸上神采飞扬,眸中水光潋滟,竟是说不出的风姿卓绝。
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无波亦无痕的水面忽然荡起涟漪片片,她就跌进了那双眸子里,一时间失了心,愣了神。
见蝶依被他美色所惑,花想容更是前所未有的心情大好,低头就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本想浅尝辄止,却不知不觉被那如兰的呼吸吸引,被那唇中的香甜蛊惑,感受着女子越发炙热的脸庞,花想容身上一阵燥热,不知不觉加深了这个吻,灵巧的舌头探入她檀口之中,强势而霸道的攻城略地起来。
一吻吻得昏天暗地,直到双方都气喘不已,花想容才停下来,此时两人早已瘫软在床,经典的男上女下式,看着伊人红霞满布的脸,花想容眼中升起狎蹙的笑意,在她唇上小啄一口,放开了对她的禁锢。
“蝶依……”嗓音魅惑婉转,带着令人迷失心智的蛊惑。
蝶依刚想开口应他,忽然发觉两人的暧昧,一张脸更是囧的通红,昂头就要爬起来。不想一个心急,忘了花想容就在他上方,两个头颅不期而遇,撞到了一起,砰的一声,花想容咬牙抽气,蝶依被撞回原地。
“啊!”抚上自己疼痛的额头,蝶依只觉面前仿佛星空璀璨,竟是满眼的星星乱转,靠啊,这个死妖孽喂!
花想容揉了揉额头,恨不能失声笑开,这个模糊的家伙,该不是被自己的美色迷得晕头转向神志不清了吧?(事实就是这个样子滴……)
“蝶依,我美不美?”浓酒一般淳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连带着几个细碎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在耳边落下,引起蝶依阵阵轻颤,闪躲的同时却更加沦陷。
“花想容,你,你属狐狸的吗?”狐狸,天生的魅惑者,这丫定是属狐狸的,不然自己怎么会毫无招架能力的沦陷呢?
“狐狸?”花想容动作一顿,蹙了蹙眉,“你喜欢?”不等蝶依回答,又自顾自笑了开来,“你若喜欢,蝴蝶也好,狐狸也罢,任你高兴。”
呃……魅惑啊魅惑啊……看着那如玉的容颜,任卿采撷的模样,蝶依不由得生出一种将他扑到的欲望,话说在青楼的时候第一眼看上他,就是因为觉得这妖孽好拿捏,像个乖乖受啊,如今在床上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当真是引自己犯罪啊……
咽了咽口水,抬起手贴上他后背,花花啊,这可是你自己勾引我的,不关我的事啊,我本只是想哄哄你,在你晕头的时候离开,可谁叫你就突发奇想要拜堂呢?拜堂就拜堂吧,我本是坏女人,也没想真就从此跟了你,后来更是在最后那夫妻对拜前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可是你又硬强迫我拜完了!
拜完就拜完吧,反正苍天无眼高堂不在,也不算正规,大不了以后不认就是。可你怎么还把我抱上床,还一副这么邪魅的样子看我呢?这再看下去,前世恶魔因子复发,一时不慎,擦枪走火,毁人清誉,你可别怪我啊!
在看我,还在看我,再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啊,受不了了,该死的妖孽!手一抽,某男的腰带随即滑落,花想容眼角是阴谋得逞的奸笑,脸上却不露分毫,见蝶依抬头要吻他,却似无意般忽然起身:“蝶依,咱们还没喝交杯酒。”
呃?蝶依脸上一红,丫丫的,刚刚她几乎就要得手了,他却忽然退了开去,原以为他是故意囧自己,如今却听这么一说,莫非是意外?
眉眼一挑,却见花想容从桌上端了两杯酒转身过来,由于腰带被解,露出大半的胸膛,完美的胸肌腹肌呈现,蝶依脸上一热,再次忍不住的咽起口水来,这该死的妖孽,他一定是故意的!
“蝶依……”趁着她思量的功夫,花想容再次坐到了床前,一个杯子举到了她身前,“蝶依,不要着急,喝了交杯酒,整个下午、晚上,明天,明天的明天,以后的每一个明天都可以办事,我保证,让你爽爽的。”
呃……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