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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自己嫁去塔娜,是为了获得塔娜的支持,进一步巩固他的太子之位。
而后来,当他终于登上皇位,自己和塔娜便再没有利用价值了。
原本,他可以依然宠着自己,当一个个好哥哥的角色。演戏,是他最擅长的伪装不是么?可偏偏,华皇出现了,他还爱上了自己。
于是,这个嫁出去的妹妹多了一个可利用的地方,这个妹妹可以给他创造更大的财富。这时候,他毫不犹豫的过河拆桥,杀了自己的丈夫,将自己推向令一个深渊!
在华国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她恨哪!若没有华皇的忽然出现,她就不会看清温醇意的真面目,就不会失去丈夫,不会失去孩子。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于是,她要报仇,要毁了华国,要毁了属于华皇的一切!所有爱他的,他爱的,她都要不惜一切的毁去!这二十年,她不是为了齐国而活,是为了报仇,为了报仇而活!
原本她想,齐国毕竟是她长大的地方,一统天下也是父皇的夙愿,她可以帮温醇意做事,可以很顺便的在报仇的同时帮帮他。却不想,他竟然会对晚清下手!
晚清是她的侄女,是她的亲人哪,为什么他下得了手?今天,他可以让他的手下对晚清下手,他日他也同样可以让人对琪儿下手,甚至有一天,难保他不会亲自对自己下手!
温醇意,你是个疯子,你简直是个疯子!
自己的妹妹被送到这个牢笼,自己的儿子也喊了别人十几年的父亲!这就是你的一统天下,这就是你的壮志雄心,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你觉得开心吗?
当五岁的萧招弟在一群难民之中辗转,你不会担心他倒下吗?是了,你不会,你有那么多的儿子,怎么可能担心他呢?你一定认为,活着是勇气,死了是天意吧!
那君贵妃呢?十几年的荣宠,又是为了什么?说你心中有爱猪都不信,也是为了什么吧?就像这封后是为了引萧蝶依前去,这宠爱的背后,也定是有阴谋的是不是?
罢了,罢了,温醇意,不管你想的是什么,都和我无关了。
从今往后,温写意死了,再不是齐国的温写意了。我只是我,是我自己而已!
不配为主是吗?离开这里就什么都不是是吗?那我就不离开,那我便常驻与此,权力,终究握在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
夜晚,行云在烛火之下摆弄着手中的木雕,嘴角一片柔和。萧招弟走了,将军府戒备森严,他无法去看萧初柔,如今蝶依也搬出了将军府,他进去的机会难上加难。
索性知道萧初柔怀孕,他还有些事情可以做,诸如此时,他在刻木雕,刻的却是他们一家三口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越发的想念萧初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哪怕是偷偷的远远的看一眼,也能解了他的相思;同时,他越发的厌恶其他女人,所有人在他眼中都不如萧初柔的柔情温和,所有人都不及他万一。甚至他总是能梦见她,梦见她脸红心跳的娇俏模样,梦见她一颦一笑的风情,梦见她柔情似水的娇羞。
柔儿,我的柔儿!
行云紧紧攥着手中的木雕,贴近嘴唇,近乎变态的亲吻着,仿佛唇下吻着的就是萧初柔粉嫩的脸,他不可抑制的想要发型自己的喧嚣渴望。
“叩叩叩……”
敲门声忽然传来,行云一惊,手中的木雕脱口而出,落在地面,滚出老远。他心中一窒,连连过去将它捡起,擦了擦灰尘,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怀里,才去开门。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来人是流水,行云有些讶异。
“娘娘召见。”流水四个字,让行云身子一僵,脸色煞白。
“流水,我……”
“不想死的就过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流水话语淡淡,转身便走。他和行云同为皇甫铭志的贴身侍卫,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怎会不了解他。他每一个眼神变动,他都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不过看重那份兄弟情义,不说罢了。
行云却因着这话,再度僵在原地。他原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不想还是没瞒住流水,流水发现了,那皇后呢?皇后会不会也发现?
皇家的男宠,岂容他说干就干,说不干就不干?除非皇后厌弃了他,要丢掉他,否则他根本没有回头路!相反,若是皇后发现自己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的女人,只怕那个女人将不得好死!
想到这里,行云又是一个冷颤,惊出一身汗。不,他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柔儿,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的孩子!
取下怀中的木雕,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行云转身,泡了几个热水澡,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才踏着夜色,向皇后宫中而去!
如往常一般,皇后在他身下娇喘不断,今夜的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动情,可是他却没了往常那般的兴致,只是敷衍了事。
几次的翻云覆雨,皇后犹不死心,几乎要将他榨干。
“娘娘,夜深了……”行云话语柔软,眸中却暗藏不耐,他一刻也不想多呆,不能让皇后发现他的异样,也不想背叛萧初柔。
“嗯,夜深了,你躺着休息,我来。”今夜的皇后近乎疯狂,不住的索取,毫无节制。
更让他不安的是,皇后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完事之后就让他离开,反而拉着他一起躺在那凤床之上,窝进了他怀里。
若是以往,他定会觉得受宠若惊,可此时,他却只觉心慌意乱!
“行云,想要个孩子么?”
凤凰展翅 第七章 天上人间
“娘娘,奴才该死,求娘娘恕罪,奴才该死,求娘娘恕罪!”行云几乎是顺着这句话就滚下了床,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任凭寒冬冷风的刺骨侵袭,依然脸色惨白,满头大汗。
若是以往,皇后定能看出他的慌张,看出这慌张背后的不同寻常,可今日,被连连打击之后,脆弱的皇后,却丝毫没觉得不妥。
“你放心,是哀家没让人给你准备汤药,是哀家的主意,地上凉,别跪着了,上来吧。”皇后话语淡淡,可行云却仿佛从中听出了关切。
这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每次行房之前,皇后未免怀孕都会给他一碗汤药,今日却免了,此前他一直想着离去,竟没注意!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皇后并没有发现柔儿的事情。
紧张的思绪刚一退下,下一刻,他却又腿脚一软,跪了下去,皇后说什么?要一个孩子?皇后要生下他的孩子?
“娘娘,奴才惶恐,皇室血脉奴才不敢混淆,娘娘……”
“晚了,这一夜之后,本宫的肚子里已经有你的种了。跪安吧。”看见他那般唯唯诺诺的样子,皇后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挥手让他退下。
若非行云的模样和记忆中的那人有七八分相似,她也不会找上他,不会自降身份的和这样一个奴才欢好。她给自己找男宠,一是报复皇上,另一个便是给自己寻找慰藉。
而如今她想要一个孩子,因为她要掌控这华国的江山!“离开了华国便什么都不是”,温醇意的话深深的提醒着她,为了保证自己的高高在上荣宠不衰,只能将权力握在自己手里。
什么齐国,什么天下一统,都不是她想考虑的,她如今要做的,是保证自己有生之年一直俯瞰天下!
虽然皇甫浩琪是她的儿子,可他的眼里心里却只有萧月娥。长此以往,他日若他登基为帝,自己难保不成为第二个太后,被幽居一生,不得善终。所以,她要将权力捏在手里,要再生出一个儿子,让他幼年登基,巩固自己无双的地位!
至于这天下的斗争,她不想趟浑水了,她只想随心所欲的活着,杀该杀的人,做想做的事,极尽享乐!
第二日,蝶依、皇甫铭志、君弄月、墨心邪四人出使齐国,萧家门生萧庭带护卫军120人随行,负责四人安危。
途径落凤山,遇大波黑衣人袭击,双方打成一片,各自伤亡惨重,最终敌军逃窜,护卫军死伤过半。
“统领,二十人死亡,四十三人重伤,不少的兄弟都或多或少的轻伤。”副将蒙均如实禀告伤情。
萧庭看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才出了京城便死伤惨重,眼中划过浓浓的愤恨,手中的纸条越抓越紧,深深嵌入肉中,良久才终于沉沉开口:“照郡主的吩咐行事!”
蒙均有瞬间的呆愣,不由讶异的抬头,早上他们到郡主府接人,发现郡主早已留书出走,只说半月后在边城会合。并嘱咐他们扮作商队行走,以免遭遇不测。然而士农工商,这天下最低贱的便是商人,要他们堂堂护卫军,因为一点不可预见的波浪就假扮商人行走,这是对他们的侮辱。故而他们一致选择了忽视。却不想刚刚出了京城,行走不过半余日,却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