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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水在病床上不由的一阵烦闷,白云已经走了将近五个小时了,陈以锋却一直也没有来,他心里直犯嘀咕;“怎么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呢?”
他用手机给焦岩打了个电话,“谁呀!电话那边传来焦岩不高兴的声音”。
“是我,焦岩。”刘水还没有把话说完,就听到了咔嚓一下,里面传来了一阵的嘟嘟声。
正在他烦闷的不得了的时候,一身泥泞的白云推门走了进来,刘水的心里一紧,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嫂子!出什么事了!”“你以锋哥腿被树砸伤了!”白云一脸的担忧,刘水细心的注意到白云的眼睛红肿地厉害,他的心中一阵一阵的作痛。
“刘水,你先自己呆会儿,我去买两身衣服,你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话,就喊护士呀!”“阿嚏、阿嚏!”白云刚说完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喷嚏。白云从刘水的枕头底下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急匆匆的关上门走了。
白云刚走了不久,西装革履的张厂长风度翩翩的和司机小李推门走进来,“刘水;你的腿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张厂长坐在了他的病床边;攥住了刘水的手关切的的问道。刘水用感激的神色望着张厂长,嘴里连忙不住声的说:“谢谢张厂长!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张厂长拉着刘水的手还想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叮呤呤的手机来电声响了,刘水直觉的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手机,却见张厂长摸向腰间,朝着刘水微笑着说:“是我的电话”,刘水尴尬的笑了笑。
“喂!张厂长吗?厂里有急事,请抓紧回来!”“好、好,我马上回去!”张厂长连声的答应着,“小李!我们抓紧回瓦厂!”小李答应了一声和厂长匆忙的走出病房,刚走出病房,张厂长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匆匆折回来,从提包里抽出两千元钱塞给了刘水说:“这是我代表厂里的一点意思,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和厂里提好了,若有急事打我手机!我的电话号码是138533……”
张厂长说完,热情的用力握了一下刘水的手,匆忙的离开了。
张厂长刚走不久,白云匆忙的就进了房间,已经过匆忙梳洗的她换上了一身雪白的礼服,又恢复了她在学校时似的打扮,白云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可是自从嫁给陈以锋以后,就再也没有穿过这种的衣服了,因为陈以锋不喜欢这种色彩,今天她换上这身衣服,让刘水的耳目一新,眼睛里发出灼灼的目光,他当年可是最喜欢白云这身打扮的哟!望着她那憔悴的脸和仍然红肿的双眼,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痴迷和怜惜,时间象在这一刻凝滞了似的,久久的不愿收回自己的眼神。
白云被刘水盯的脸上不由一红,佯装微嗔的看了他一眼,却藏不住那眼睛深处的一点柔情和激动,她柔柔的望着刘水说:“刘水,我去看看你以锋哥,你好好的休息吧!”白云出去了不大一会,就陪着医护人员用医用推车将陈以锋推进了房间里。
陈以锋被护士和白云抬到了病床上,他望着刘水那焦急关切的眼神,心里不由的感到一阵阵的愧疚:自己想害他,将他的腿弄成骨折,他一句怨言也没有,丝毫也没有怀疑的意思,自己本已对他欠的太多太多,可竟然丧尽天良的和他的妻子搞在一起,想起自己如此对待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他真恨不的立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以锋哥!你怎么会把腿让树砸伤的!”刘水等大夫和护士都走了以后,忍了许久的心里话迫不及待的问出来。
“小水,你就不要再问了,以锋哥不配你问,不配你关心。”陈以锋扭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强自抑制心中的激动和不安,佯装口气淡淡的说。刘水疑惑的望着陈以锋,张张嘴唇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白云截住了即将说下去的话。“刘水,你以锋哥既然不愿说,他必然有他不愿说的理由,你就不要再问下去了。”
白云的眼睛里闪过深深的幽怨和无奈,刚低声劝止了面带疑惑的刘水,就禁不住的打了两个喷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刘水低下了头,抑制住了自己的疑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自从自己这次回来后,就接二连三的出事,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我和焦岩不回来的话,这一些事情会不会就不会发生那!
刘水沉思着,似乎觉的那儿有些不对,可是又理不清头绪,觉的这些事情似乎又有些必然的联系,可也说不清到底在那里,他的心乱极了,索性蒙上了头,可身边病床上的白云的身上散发的那一股淡淡的幽香,又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不由的想起了她,想着她的以前和现在,眼前又象放电影似的闪个不停,真是剪不清,理还乱……
病房里三个人都轮流着输开了吊瓶(白云染上了重度感冒,刘水有腿伤,而陈以锋兼采“二人之长”,“幸福”的拥有腿伤和重度感冒,白云因为要照顾两个人而不得已将输液时间与两人叉开。几天里,白云拖着柔弱无力的身子照顾着两个人,脸上的憔悴让她象了许多的似的,在一次梳洗的时候,白云惊奇的发现在梳子上有几根长长的白发,她捻起它们发着呆。“唉!”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漾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滋味,她的憔悴那能逃过这两个同时深深爱着她的男人哪!刘水和陈以锋同时用深情的目光望着她,心里被怜惜和疼痛烘烤着……
焦岩始终没有来医院看过刘水一眼,当然也就没有来探望过陈以锋和白云。这那还有一点的夫妻情意呀!刘水没有想到她竟是对自己如此绝情,心底深处对于焦岩的厌恶到了极点。
陈以锋自从进病房后,往日那个谈话滔滔不绝的帅小伙儿变的沉默寡言,刘水和白云在陈以锋的旁边,怕引起他的嫉妒,又不好多谈些什么,病房里的气氛沉闷极了。好在刘水的腿恢复的挺快,仅仅一星期的时间,不仅不再用白云照顾,而且还能帮着白云照顾陈以锋了。
同样也是轻微性骨折的陈以锋,在白云和刘水的精心照顾下双腿也渐渐的快恢复了,从他住进医院开始已经有十三天了,在他的心里,不缔于是半个世纪那样漫长,在他的坚持下,白云和刘水替他办理好了离院手续。
三个人在医院这段时间里身心都感觉到很疲惫,明天就要出院了,三个人的神经不由的都松弛下来,晚上他们还不到九点,就都早早进入了梦乡,正当陈以锋和白云熟睡的时候,忽然被刘水的自言自语惊醒过来。
“白云!我想你,我爱你……”刘水在睡梦中说出了清醒时自己一直不敢说的心里话,陈以锋听到后,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第十三章:陷阱
第十三章:陷阱
陈以锋和白云正在熟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刘水的喃喃自语声。“白云!我想你,我爱你,可我又不能和你发生什么,咱们今生没有在一起的希望了,但愿有来生,白云,以锋哥是一个好人,他的心里对你也是同样的在乎,你要好好的待他……”刘水在梦中自言自语着,眼角边,又落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水。刘水从高一时为思念白云而落下的神经衰弱的毛病,再一次将自己的心赤裸裸出卖在陈以锋面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深爱而又不能去爱的人——白云也在场,也听到了他这真情的呢喃。
陈以锋看了一眼同样被刘水惊醒的白云一眼,眉头不由的皱了一皱,但他的心里对刘水再也恨不起来了,自己对他更多的是亏欠和内疚。白云听到了刘水在睡梦中充满真情的呼唤,也瞥见了陈以锋那紧锁的眉头,知道他的心里一定难受极了。看着身边为了对自己的爱而搞的痛苦不堪的两个男人,她将头蒙在了被子里,全身不由自主的哆嗦着,眼睛边哗哗的落下泪水……
“都是命不好!是命运在作弄我们!以锋爱我,可我不爱他,刘水爱我可又不能去爱,这或许就是我们的命……”
想到了命运,那个幽灵般的魔影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冷寒冰!我恨你!你不得好死!”白云全身哆嗦着在心底发出狂吼,咬着银牙眼睛里射出慑人心魄的怒火……
第二天早晨;刘水和陈以锋夫妇三个人早早的出了医院,搭上了公共汽车,车厢里正响着那首曾经风靡一时的老歌——《糊涂的爱》
这就是爱,
说也说不清楚,
这就是爱,
它稀哩又糊涂,
爱就爱他个天翻地覆,
爱就爱他个迷迷糊糊……
他们并排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听着这首老歌,心里都对这首歌有了各自的体会。
爱是什么那?是苦?是甜?还是酸!或者是辣和咸,抑或是五味兼有?爱!从古到今,有多少男人和女人为它洒血流泪,又有多少痴情男女为爱一字殉命,为它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