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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水的眼睛一酸,泪水哗哗的落着……
“小水!”刘水耳边响起了一声亲切的喊声,从床上爬起来,他发现父亲和母亲已经推门进了卧室。“你昨天晚上回来的?而且刚回来就和焦岩吵架了!”父亲用责备的目光望着他,口气里透露出对他明显地不满。
“我、我。”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刘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小水呀!听说你和你以锋哥抓了福利彩票中了二十一万元?听焦岩说彩票不是你选的号码么?,既然你以锋哥要和你平分,那么你为什么不要呀!你不是太傻了么!我的乖儿子!怪不得焦岩会和你闹别扭哪!”母亲在一边开始为焦岩抱打不平。
刘水听了后,倔强地大声说:“那本来就是人家以锋哥买的,我怎么能分呢!”母亲生气的和刘水大喊大叫着,刘水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父亲默不作声的走到刘水跟前,拍了拍刘水的肩膀说:“别听你妈瞎说呀!咱不能一切光往钱看呀!别忘了你以锋哥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小水呀!这样做就对了!你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你个死老头子,让你来劝小水的,可你倒好,你就是这么劝的吗?你给我马上回去!”父亲被母亲用力推了出去,母亲又发动了又一轮攻势,她动用了秘密武器“糖衣炮弹”后见仍不奏效后,又动用了女人“通用三绝”——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惜刘水用被子蒙住了头,也用了一个“绝招”——装迷糊;正在母亲对刘水无可奈何的时候,焦岩和刘水的岳父岳母走了进来,刘水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给岳父岳母搬座位、砌茶、倒水;白云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刘水一眼;向父母和婆婆递了个眼色;岳父母和刘水母亲及焦岩同心协力的对刘水展开了强大的攻势;用唇枪舌剑紧紧包围了刘水,刘水眼看处于“四面楚歌”的地步;在他们四个人的“狂轰乱炸”下;只有无可奈何的“投降”;答应了他们马上回瓦厂去找陈以锋分那笔奖金。
“焦岩!你在家又没有什么事情;就陪小水走一趟吧!走到那儿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商量商量么!人多力量大么;你说是不是!小水?”岳母给焦岩递了个颜色想刘水问道;刘水违心的连连点头称是。就这样;刘水在焦岩的陪伴下又回到了瓦厂。
下午;焦岩硬拉着刘水去找陈以锋,陈以锋刚下班不久正在吃饭,见刘水和焦岩来了,他满脸笑容地站起身来说:“小水,哟!我说你回家这么急,也没和我打声招呼,原来是接弟妹去了!来!焦岩快坐下!这下你嫂子可有伴了!”一边说着一边给刘水和焦岩忙着拿座位,嘘寒问暖的给他们倒水砌茶,就好象他对刘水和白云之间的事毫不知情似的。
“以锋哥,我、我……我。”刘水的脸上一片通红,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哟!弟妹跟来了,看把你激动的!”陈以锋一脸热情的一边说一边倒了两杯水,递给刘水和焦岩,焦岩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给了陈以锋一个灿烂的笑说:“哟!怎么不见嫂子呀?”陈以锋轻轻的看了一眼刘水那红肿的眼睛之后,对焦岩微笑着说:“你嫂子呀!她上班去了。”
“以锋大哥,我、我……我……”焦岩故做支支吾吾的小声说。
“哟!弟妹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和小水是自家兄弟,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好了!”陈以锋又轻轻地看了刘水一眼,朝着焦岩豪爽的说。
“那我就直说了!”焦岩故做释然的说。“我呢!不想让刘水在瓦厂里面干了,想让他去学开车,可是手底下又没有钱,听他说你买彩票中了大奖,而且号码还是我家刘水选的那!是不是?”
“是!是!有这事”。陈以锋点着头又用眼角扫了一眼刘水。
“我这次来呢!就是想跟以锋大哥借两个钱,让他去学开车,如果你要是现在没有急用的话,最好能多借给我们一些!”
陈以锋朝刘水询问性的问了一句:“是这样吗?小水!”刘水的脸憋的通红,急急忙忙的解释说:“以锋哥,你别听她瞎说,那钱本来就是你的,我一分钱也不会拿的!”
陈以锋带着责备的目光朝着刘水大声说:“这就是你不对了!这钱本来就有你的一半,你把以锋哥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贪财的人吗?你看你!扭扭捏捏的象个娘们似的。”回过头来朝焦岩一笑说:“还是弟妹爽快,说什么借不借的,这钱本来就有小水的一半嘛!如果你们有急用的话,把钱全部提出来也行!”“嗨!用不了那么多,有一半已经足够了!”焦岩心花怒放的说。
“今天太晚了,咱们明天就去银行里把钱提出来!”陈以锋豪爽的说着,焦岩连忙满脸堆笑的说“不急!不急!晚几天也无所谓!”
“那我们还有一些事,该回去了啊!”陈以锋连忙站起身来将刘水和焦岩送出门,刘水望着陈以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焦岩伸手揪住了刘水的耳朵轻声说,“你还不快些走,留在这儿会打扰以锋大哥休息的。”
刘水无可奈何的回过头来朝着陈以锋一笑说:“以锋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陈以锋朝刘水微笑着说:“好!你们回去吧,这两天你来回的在车上跑也够累的了!好好休息休息预备明天早晨上班。”刘水在焦岩的拉扯下走远了,陈以锋脸上的微笑早已不见了,代之浮现在脸上的冰冷,此时,从他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冷笑声……,“哼!在我面前演戏哪!你们俩还嫩点!呸!”他朝着他们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下唾沫。
第二天下午,刚下班的陈以锋硬拉着刘水和焦岩一齐来到银行内将钱提出了一半。刘水皱着眉头,看着喜笑颜开心花怒放的焦岩,感到一阵阵的恶心,陈以锋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对刘水和焦岩厌恶到了极点。
“以锋大哥!今天到你兄弟那儿喝两盅去吧!”,焦岩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说着。陈以锋在焦岩的热情邀请下一时不好意思拒绝,来到刘水宿舍里。一会儿的工夫,几盘热气腾腾的菜就摆在了桌子上面。
陈以锋面无表情的掏出了一盒香烟,抽出一只来点燃,姿势优雅的放在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喷出了一阵烟雾,烟雾徐徐散开,刘水被呛的感觉有些难受,禁不住的想要咳嗽,“咳咳!咳咳!”陈以锋和刘水竟然同时咳嗽起来,尤其是陈以锋咳嗽的厉害,竟然被呛的眼睛都流出了几滴泪水。
刘水疑惑的看了陈以锋一眼,心里止不住一阵狂跳:“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他知道,陈以锋从来是不抽烟的,学习抽烟也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他敏锐的感觉到:陈以锋学习抽烟的这件事,似乎和自己有一种说不清的必然联系。
陈以锋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一句话也不说,刘水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空气仿佛凝滞了似的,气氛变的沉闷和僵硬起来,焦岩锐利的感觉到了这一点,朝着他们两个笑了笑说:“哟!你们兄弟两个今天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难道守着我还不好意思说不成!”她为了活跃气氛,和两个人开着小小的玩笑,可是两个人象没有到似的,焦岩碰了一鼻子灰,识趣地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的工夫,陈以锋就变的醉醺醺的,他望着面前的刘水,心里凌乱到了极点,此时的刘水在他的眼里已被是为情敌,就象一颗定时炸弹般让他感到不安,他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刘水担心的望着陈以锋说:“以锋哥,你别喝了,喝多了会伤身体的!”“没、没事,以锋哥自己心里有、有数!”陈以锋的脸色在酒精的燃烧下变的通红,他口齿不清的说着,仰头将一大杯酒又倒进了嘴里。
刘水再也坐不住了,皱着眉头站起身来将陈以锋的酒杯夺下,就在这个时候,一股腥味扑鼻而来,陈以锋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正好吐了刘水一身,刘水连忙将身上的西服脱掉,招呼焦岩将酒菜拾掇了,他倒了一杯清水端给陈以锋漱了下嘴,陈以锋醉眼朦胧的望着为他面带担忧之色的刘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说:“小水,不愧是我的好、好兄弟,还是你、你心疼我!今天以锋哥在兄弟你这里出丑了,我、我回去了!”,他迈着蹒跚的脚步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走,刘水连忙扶住他低声说:“以锋哥,来!我扶你回去!”,陈以锋在刘水的搀扶下回到了宿舍,一头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刘水给他盖上了被子,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屋了。
推开门,焦岩正在那儿眉飞色舞地数着钞票,此时的她就象阿里巴巴捡到了宝藏一般,那个高兴劲呀!从心里乐到全身,又从全身乐到心里,要多高兴有多高兴。刘水面带忧郁心事重重地倒在床上蒙头便睡,焦岩象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