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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毒一样。但想着老汉老妈的心情,我也只有尽力办了。
史胖子的手机关机,〃黎大〃的手机也一样,办公室的电话也没人接,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忙给〃肖一把〃打电话,手机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两个瓜娃子被经侦处弄进去了,大吹正在为他们忙,你给他打电话吧,我正在开会。〃还未说完就挂断了。
妈的,有钱挣就是兄弟好哥们,落难了就躲,真他妈不是人!
我忙给大吹打电话。
〃喂,······在'海阔天空',他们已经出来了,正在洗澡,要把晦气洗掉啊,你过来吧。〃
到了〃海阔天空〃楼下,我看见一个胖姑娘正跟保安打情骂俏,觉得有些面熟,进去后才想起那不是史胖子的女朋友吗?心里暗骂,〃骚货,史胖子只是被留置了48个小时就忍不住了,要是判上个几年,不是要给史胖子戴无数绿帽子?〃又想,〃不可能,因为她肯定早就嫁给别人了〃。心里真为史胖子不值。
〃那两个家伙还在洗澡?〃,我看见只有大吹一个人在看报纸。
〃对,我已经通知'孙大款'、三吹和'肖一把'了,等他们来了就去酒楼,给他们两个压压惊。〃大吹放下报纸道。
〃究竟怎么回事?〃,我点燃一支烟。
〃还不是被骗那件事,还不起厂家的钱,公司只有宣布破产,厂商就告他们伙同对方诈骗,经侦处就传唤他们两个,幸好当初他们已经报了案,经侦处核实后,因为一案不能两立,这边只能协助调查,于是被留置了48个小时后就只好放了。不过现在他们成了重点'保护'对象,限制离开成都,或者离开成都要经过他们同意,随时等候传唤······〃
正说着,史胖子和〃黎大〃裹一身浴衣走来,无精打采,脸色灰暗,闷声闷气的坐下。
〃担心个逑〃,我递过去两支烟,〃没有做就是没有做,难道还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你们也是受害者,应该欢迎他们去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们清白。···晚上老子请你们去钱柜歌城,好好玩一下,想那么多干啥。〃
〃说得轻巧,要是你娃遇到这种情况还不是一样,〃史胖子低声道,〃老大,一百多万啊······〃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有什么办法?······〃
正说着,〃孙大款〃来了,满面春风,看来这家伙的腰包又进帐了不少。有次给姑妈打电话,她说小孙很懂事,她的银行卡上每个月会准时多出一万元。
〃很久都没有聚在一起了,怎么想到今天聚聚?〃〃孙大款〃还不知道史胖子他们的事。
〃还不是为了他们〃,我向史胖子噜噜嘴。
〃孙大款〃这才注意一脸灰暗的史胖子和〃黎大〃,〃怎么了?〃〃孙大款〃很是惊讶。
〃被别人骗了〃,大吹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孙大款〃劝慰了一下,就开始闲聊别的了,似乎对这些已经见惯不惊了。
三吹下班后六点过才到,〃肖一把〃始终没有来,大家也懒得理他了。〃孙大款〃做东,请大家在〃天天鱼港〃吃饭。三吹在酒桌上说起顾涛,唏嘘不已,他是代表全班同学去贵阳吊丧的。他说顾涛的妈一夜间全白了头,昏倒过几次,若非亲见,他是不相信真有一夜白头的,他父亲就像哑巴一样,见了他也只点点头,老两口把顾涛的骨灰带回山西了,走时留下一句话〃永远不来贵州了〃。
〃雀斑来没有?〃
〃没有来,至少我没见到〃,三吹喝下一口酒,〃应该说顾涛是被那个贱人害的。〃
〃一切都是注定的,怨不得谁。〃大吹忽然冒出一句。
〃不谈这些晦气的事了,来,整酒。〃〃孙大款〃端起酒杯。
〃史胖子、'黎大',说说以后的打算?〃
他们叹了口气,一脸茫然。
〃我们公司正缺网管人员,要不先来干段时间,等待时机,东山再起吧。〃大吹是一公司总助。
〃等等,先把我的事情做了才说,我妹想开个网吧,〃我急忙道,〃胖子,帮个忙怎么样?〃
〃这个没问题。我还是想自己做点事情。〃史胖子终于说话了。
从酒楼出来,三吹说要回去带孩子,先走了。读大学时,三吹满嘴脏话,野性十足,除了踢球,就是喝酒,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我们常讨论他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但到大学毕业他都没有谈过恋爱,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他现在的老婆从认识到结婚只用了三个月,效率很高。而现在他是最持家的男人,下班后就回家,他自嘲是〃末等男人〃。我们曾在一起开玩笑,说〃孙大款〃是〃一等男人〃到处都有家,我是〃二等男人〃家外有花,〃黎大〃是〃三等男人〃到处乱抓,而三吹就是末等男人下班就回家。
大吹要回去看书,也走了。我对大吹一向有些佩服,这个家伙烟、酒、麻将都不沾,也从不去酒吧、歌厅,几乎是不食人间烟火了。
史胖子和〃黎大〃有些萎靡不振,没有兴趣去唱歌,打车也走了。我和〃孙大款〃都有些扫兴。
〃走,到我客户家里去打麻将,老子也好跟她联络联络感情。〃
我想想也很无聊,〃行〃。
〃孙大款〃的客户住在中华园,几分钟就到了。开门是个40来岁的女人,还前凸后翘,风韵犹存,看见〃孙大款〃就一脸媚笑。在来之前,〃孙大款〃说他老公年龄比他还小,我说〃那你娃不是还有取而代之的希望?〃,他淫邪地笑笑,〃取而代之则没有必要,逢场作戏还是可以的,你娃没有尝过40岁女人的滋味吧?不摆了!〃。他老公看上去的确很年轻,似乎不是很欢迎我们的到来。
〃李姐,这就是我同学小易。〃
〃哦,欢迎,喝什么?〃李姐打量了我一下道。
〃喝茶吧,有些口渴。〃〃孙大款〃道。
泡好茶就开战,四个人打〃血战到底〃,我手气特好,连续做了几把大的,赢了两千多。女人就沉不住气了,〃小孙,你娃从哪里请来个杀手?〃
〃他娃今天虚火旺,走狗屎运。李姐,你不要嘘他,他娃有早泻的毛病,坚挺不了多久。〃
我看见李姐娇媚地瞄了〃孙大款〃一眼。
战至中途,我弯下腰捡掉在地板上的牌时,发现李姐的脚和〃孙大款〃的脚搅合在一起。我抬起头看哪个可怜的小男人,正在为打哪张牌而犹豫。
〃瓜娃子,快打呀,输了还不是老子给钱。〃李姐不给她小男人一点面子,整晚都对他骂骂咧咧的,不是骂他出牌臭,就是嫌他动作慢。
小男人脸色一红,摔出一张牌,一晚上他几乎没说什么话。
战斗结束时,已经深夜1点过了,我只赢了1千多元,〃孙大款〃输了四千,我感觉他娃是故意输的。出门那一瞬,我看见〃孙大款〃捏了李姐胸脯一把,李姐喜滋滋地把门关上。
〃你娃变态,40岁的女人都不放过。〃下楼时我骂道。
〃你以为老子愿意啊,还不是革命的需要,客户的需求永远第一嘛。〃
〃你娃也该找个正经女人结婚了,都快到三十岁了,还整天在外面晃。〃
〃结婚?现在的女人可怕得很,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子才不想步你娃的后尘,找个'三八'来拴住自己。〃
回到家接近2点了,我用热水足足烫了十分钟的脚。张倩已经睡着了,呼噜直响,我曾经以为打呼噜是男人的专利,与无数女人睡觉后,才发现有些女人一样要打呼噜,而且还很响。刚结婚时,因呼噜声整夜睡不着觉,脸色蜡黄,精神萎靡,老妈以为我干那事太多,委婉地说你们的日子长着呢,身体要紧,以后的时间够你们用的,我只有笑笑。现在习惯了呼噜,反而要用三个闹钟才能把自己吵醒了。
张倩的睡相很难看,嘴合不拢,有时还会流下涎水。她的睡相让我常想起释迦牟尼出家的故事,这是大吹摆的,他说释迦牟尼除了看见人们无法摆脱生老病死外,直接促使他出家苦修的是:一次深夜醒来,他看见宫女们的睡相很丑陋,于是万念俱灰,毅然出家修行。我想老释应该是对的,张倩就是明证,但那些所谓的〃睡美人〃在哪里呢?至少我没有见过。
( 十一 )
在学校,我跟刘淇就闹过一次分手。
我老妈来寝室找我,我不在,〃孙大款〃说我泡妞去了,老妈就当着同学骂我不像话,不好好学习,谈什么恋爱。其实她心里是暗自高兴的,觉得自己的儿子能追到女生,证明她的儿子还不错。回家后就跟我老汉说了,老汉说不要管那小子,我们当年还不是读大学就谈的恋爱?老妈说我不是反对小军谈恋爱,我是想看看未来的儿媳长得什么样,万一是个罗圈腿呀矮冬瓜的,易家的后代不是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