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忽地坐起,抓起手机就摁了终止键。
“你告诉她了?我已经答应不要那笔钱了,你怎么还要做弄我。”
白宝山由于坐起时动作过猛,加上心里着急,胃里的酒气直往上撞,不由把头往床边一探,一股污秽之物“哇”地一声从肚子里倒了出来,泼洒得满地都是。蒋丽莎来不及躲避,裤腿和鞋子上也被弄脏。她捂着鼻子赶快离开,等躲到了卫生间门口,才说:“草你姥姥的,一肚子的坏水,恶心死我了,故意报复我。”
话没说完,只想呕吐,幸好极力控制,只干呕两声,没有吐出来。停止呕吐之后,到卫生间清洗了自己,然后拨打了来凤的电话。
来凤按照蒋丽莎的吩咐收拾好了房间,然后拿着蒋丽莎给的一千块钱离开了。蒋丽莎在门外回拨了刘燕妮的电话。
刘燕妮要见蒋丽莎,说是有生意要做。蒋丽莎一听,满心喜欢,答应她半个小时后到帝豪大酒店和她见面,然后进到房间和白宝山告别。
白宝山一听蒋丽莎要走,想穿好衣服和她一起离开。蒋丽莎站在门口,一脸的坏笑。白宝山穿着内衣找遍了房间,却没找到自己的衣服,于是就问蒋丽莎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我怎么知道?对了,我想起来,你给了小姐费用了吗?”
“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给她费用。”
“你他娘的就装吧,孤男寡女在房间里呆了一个下午,你说自己什么也没做,鬼才信呢。你要不说实话,我可要先走了。宝山呀,你总是高估自己小看别人,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做了就做了,没人笑话你,该给的钱一定要给,对小姐不必要那么抠门,她们也不容易。”
白宝山知道斗不过蒋丽莎,只好委屈了自己,说:“姑奶奶,我的好姑奶奶的,我衣服都没有了,哪来的钱。我现在就是想给,也找不到她的人啊。”
“只要你打算给钱,我想办法找到她。看样子她常住这里,我去找找看,但咱们可先说好了,我先替你把钱付了,回头你可要还我。”
白宝山先点头后摆手,歪在床上再也不想说话。等蒋丽莎出了门,白宝山才有气无力自言自语地说:“狐狸精,九尾白色狐狸精,纯粹的苏妲己,我饶不了你。”
路上,白宝山歪在后排,对蒋丽莎再也提不起兴趣。他虽然猜测到今天所有的遭遇都是蒋丽莎设计好的,但还是希望蒋丽莎能亲口承认,于是就问道:“我的大姐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蒋丽莎爽朗地笑了一声,反问白宝山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不就是想分点钱吗,你用得着下这么毒辣的手。”
白宝山听蒋丽莎已经间接承认,就刨根问底地问道。
蒋丽莎冷笑一声,说:“我就不明白了,你当副校长是我扶持的,当校长也是我扶持的,我图什么呀,不就是想用自己人好办事吗?你倒好,以为有了刘燕妮做靠山就开始不把我放到眼里,我的眼睛能揉进沙子吗?我今天就是要给你点小教训,叫你长长记Xing,如果下次再敢和我耍心眼,就不会这么轻松了。至于宿舍楼利益的分成,你就别想了,我把老黄的那套房子平白无故地送给你。”
既然话已经挑明,白宝山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想法,就不服气地问道:“你和司徒小倩等已经Cha手分校,每年收入几百万,连这点蝇头小利都不放过,未免太贪心了吧。”
白宝山没想到这句话再次惹恼了蒋丽莎,她把车溜到路边,猛地踩了刹车,突然变色道:“你小子知道的不少,胃口也不小,看来我今天要不把话说清楚了,你以后纠缠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告诉你,你能当上校长已经不错了,分校的事是我和司徒小倩共同操作的,与你无关。城市那么大,捞钱的地方多着呢,不要看着眼馋,当心被人戳瞎了眼,成了瞎子,到时候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蒋丽莎越说越激动,说完之后发动了车子,猛踩了油门。白宝山毫无防备,头重重地碰到了玻璃窗上,“哎呦”叫了一声,不禁嘟囔道:“母老虎!”
“你妈才是母老虎,滚下去。”
蒋丽莎怒吼一声,再次踩了刹车,白宝山的头又一次碰到了玻璃上,再次“哎呦”
哎呦过后,白宝山以为蒋丽莎在开玩笑,坐着不动。蒋丽莎下车到车旁拉开车门,一把拽下白宝山。白宝山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爬起来后可怜巴巴地说:“大姐,黑灯瞎火的,连个公交车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回家。”
蒋丽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看也不看白宝山一眼,关上后门走到前门上了车,然后发动了车子。
雷克萨斯绝尘而去,把白宝山孤零零地留在了马路上。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的白宝山冲着雷克萨斯无力地叫道:“丽莎,我的亲妈,你不能这样。”
无苍白无力的叫声回荡在马路的上空,蒋丽莎听不见,车子更听不见。
蒋丽莎站在刘燕妮的房间门前,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整了整衣服,调整了脸部的表情,然后才开始敲门。无论在女人和男人面前,蒋丽莎既要保持女强人的良好形象,也想塑造温柔贤良平易近人的淑女形象。至于在白宝山这样的杂碎面前,她可以适当地放肆一下。
门被拉开,刘燕妮的热情超乎蒋丽莎的想象。她先喊了一声“丽莎姐”然后就拉着蒋丽莎的手,一直把蒋丽莎拉到了沙发前,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丽莎姐,无论从哪方面说,我都该亲自去拜访你的,可一想到在别的地方说话不方便,就冒昧给你打了电话,还请你恕我不恭之罪。”
蒋丽莎客气地笑笑,说:“咱们两姊妹认识又不是一天半天了,用不着这么客气。妹妹以后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打个电话,我会召之即来。”
她一边回应着刘燕妮的客气,一边扫了一眼茶几放的两只杯子。两只杯子里已经放了黑色的粉末,看样子像是咖啡,看来是特意用来招待自己的。刘燕妮端起其中的一只,迈着碎步走向饮水机,拐回来把杯子毕恭毕敬地放在蒋丽莎的面前,说:“这是我从海岛带回的本地产咖啡,请你品尝,要是觉着可口,走的时候顺便带一些回去,也让黄书记尝尝。”
蒋丽莎端起杯子,嘴唇沾着杯子哧溜了一小口,赞不绝口地说:“味道挺好,妹妹好品位,我平时不怎么喝咖啡,太苦。”
刘燕妮把自己的杯子加了水,坐下来之后笑着说:“苦是苦了点,但细品之后就能发现,苦中有甜。甜的东西品尝的时间长了,也会腻味的。做人和做事也如此,苦的未必苦,甜的未必甜。我今天喊你过来,就是想和你谈点生意,如果谈成了,两三年之内,咱们就能狠狠地发一笔。”
几句话过后,刘燕妮已经谈到了正题。蒋丽莎并没有急着问刘燕妮所说的是什么生意,先夸奖她说:“难得你有好事先想到姐姐。”
刘燕妮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蒋丽莎的话说:“姐姐不必夸我,我也不全是为了你。在北原市这片土地上,不客气地说,你和我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你是市委书记的夫人,在很多事上一言九鼎,手眼通天,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我的身份你也清楚,也无人能替代,咱们只要虔心合作,就能珠联璧合,所向无敌。”
听着刘燕妮精心准备的话,蒋丽莎兴奋得几乎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问道:“说你是珠玉都不为过,这种高帽子我可戴不起,我充其量也就是一普通的场长,一天到晚和农民打交道,没什么只得骄傲的。说说吧,有什么好的挣钱门路。”
刘燕妮见蒋丽莎急于想知道,就说:“既然我把你叫来,我就不躲闪,有话就直说了。还记得米兰吗?说了你也别不好意思,她现在不是和朱志明是一家人吗,我前几天考察了她的公司,发现她的种子公司经营得还不错。说来也是,咱们中原地带以农业为主,亏她和朱志明有这种眼光,立足于农业,搞起了种子的营销。可他们只是买别人的种子,没有自己的主打产品。我回来之后就想,你是农场的场长,有几万亩土地呢,如果把这几万亩地全部种上种子,那收益可就大了……”
刘燕妮说着,蒋丽莎的脑子也跟着她的话快速地转动着。刘燕妮的话才说了一半,蒋丽莎就沉不住气了。她给刘燕妮摆摆手,终止了她的话,说:“不行,不行,搞粮食生产我是内行,但要说搞种子,我可不具备这样的专业知识。搞好了还行,若有闪失,那要赔多少钱,我的板子薄,经不起那么长的钉子,会捅窟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