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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想追,被她拉住。
“算了。”莫盈盈用右手拉住他,左手若无其事地插进裤兜里。
秦淮皱眉:“这么快的跑过去,很可疑。”
她坚持:“我们去老童家。”
秦淮停了半晌,最终点点头:“好。”
莫盈盈的手温软,轻轻地搭在秦淮的手腕上,却让男人不自觉地一颤,有种奇怪的感觉弥漫进向来不把女人放在心上的秦淮心里。
他看着眼前女人微微皱眉的神色,忽然觉得这个小飞机场的容貌竟然越发耐看起来。
秦淮下意识地抵御住自己心里这种微妙的变化,莫盈盈这个女人确实和自己二十多年来接触的女人都不一样,她独立,胆大,好强,甚至对男人根本不上心。
秦淮轻轻挣脱莫盈盈的手,不由让女人也有些愣住了——哪次不是秦淮变本加厉地吃豆腐,这次竟然……转性了?
她来不及思考这么多,只是将方才跑过去的G1897趁着撞上她的那瞬间将几个隐形追踪器交给了她。等下去了老童家之后一定要见上张罗和张秀芝一面,将这追踪器放在他们身上。
老童家比之罗宅确实逊色很多,但是人气却要旺得多。
秦淮和莫盈盈刚刚敲门便有女声在里面应道:“来咯!”话音未落,门便开了。
探头出来的是位中年妇女,见了秦淮也微微有些晃神,但随即便问道:“你们是谁?来干嘛?”
秦淮领着莫盈盈抬脚就走进去,屋内除了那女人还有几个小孩子,看样子也就那个女人知道点事。这种打听的事儿,问女人永远要比问男人知道得多。
而且看着女人也有个五十多岁了,应该也经历过那个时候吧?
秦淮从衣兜里拿出工作证随意一晃,就当是吓唬她,只见那女人果然神色有些不安:“你们是谁?”
莫盈盈这时才柔和了脸色问道:“您方便说话吗?”
那女人连忙点头,将他们引到了里屋,搓着手,有些紧张:“两位是有什么事吗?”知道了他们身份,她也不敢多问是谁了。
“请问您是老童家的人吗?”秦淮问道。
女人点头:“我是,我叫童又又。”
童又又?听着和童寥寥倒在一个辈分上。莫盈盈暗自思量,低声说道:“听着,我们是来调查童寥寥失踪案件的。”
果然,听到童寥寥这三个字,女人浑身一颤,脸色有些发白。
“她和你什么关系?”莫盈盈继续问。
童又又回答道:“她是我大姐。”
很好,是姐妹。秦淮点头,接过话题:“她失踪前是住在罗宅吗?”
“没错。”童又又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声音有些犹疑:“可是……我的意思是说,寥寥不是已经死了吗?”
秦淮和莫盈盈都是一惊,秦淮抢先问道:“你怎么能够确定童寥寥死了?”
童又又坐在木椅上,将布帘拉好,情绪总算稳定了点:“我们家老头子没回来,你们还是快点走吧。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报过案,毕竟都是丑事。”
“我们还是希望您能够说清楚。”莫盈盈不慌不忙的坐下来,秦淮站在她身边,有种自己成了某宫娘娘手下小太监的感觉。
但愿是他想多了,某人默默抹汗。
这边童又又想要尽快打发掉他们,也懒得隐瞒:“童寥寥是我大姐,我们不是一个房里出来的,不亲。她人幸运,被当年的罗家大少爷罗万松给看上了,接进罗府了,成了凤凰了。结果哪里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罗家的那个郭小姐哪里是个好相与的。我记得她急急忙忙跑回家,说是要走,拿了些行李就不见踪影了。”
“然后呢?”他们怎么找到的童寥寥,一同同行的罗万松呢?
童又又的脸色又差了起来:“我们在清澜镇以北靠近俄罗斯的一条边境小河里找到了她,整个人被泡的浮肿起来,童家当时虽然境况有所好转,但是人丁不旺啊!谁都没精力去打理这件事,草草将她埋了了事。”她看了眼表,开始下逐客令:“我家老头子要回来吃晚饭了,你们快走吧,我不会多嘴多舌,你们爱查查,不要牵扯上我们就行。”
秦淮想了想,问:“死者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吗?”
“死者?”童又又冷哼一声:“我们这种乡下人家又不是侦探,哪里懂这个,不过——”她的话音一转:“我记得当时她的脚似乎不太对劲,不过没细看。”
莫盈盈也懒得再问了,秦淮已经问出了她最后的一个问题:“童寥寥的墓地在哪?”
童又又将他们送到门口,拉开门:“乱葬岗里。”
说完只听“啪”的一声,门已经重重关上。
秦淮和莫盈盈站在门外,互相对望一眼。
“快五点了,是先去乱葬岗还是回罗宅。”秦淮看了眼表问,因为是夏天,阳光非常充足。
“回去,找个地方先吃饭,然后晚上再去罗宅看看。”莫盈盈边走边分析:“既然是乱葬岗,线索肯定全被破坏了。童寥寥和罗万松的私奔肯定没有成功,但是为什么就只找到了童寥寥的尸体,罗万松的呢?”
“被水冲走了?”秦淮搓着下巴,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不对,如果以童家自己人都能打捞上来的河水一定不会太急,罗万松肯定没有好下场,而且——”他看了眼一旁沉默的莫盈盈:“罗老夫人也一定参与了进来。”
两人走到一家小摊前,叫了几份小菜,安静的吃起来。
等到两人吃完回到罗宅已经入夜了,入夜的清澜镇有些冷,门口的破败木门吱呀作响,她敲门,张秀芝提着个小油灯过来开了门,笑着问:“哥哥姐姐怎么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
莫盈盈首次亲切地挽住她的胳膊,也不顾秦淮诧异的目光和她走在前面。
“今天一觉醒来发现晚了,休假也没几天了,这镇子还没好好逛逛,所以就只好拉着我家那口子到处走走去了。”她那句“我家那口子”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倒是走在她身后的秦淮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好像哪里不太舒服一样。
好吧,这种诡异的感觉从今天早上莫盈盈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就开始了,难道是昨晚的春/药还残留在他体内?
前方两个人走得说说笑笑,又遇见了坐在大厅里的张罗,莫盈盈竟然还破天荒的和张罗又唠了会儿嗑,这才被连声说晚了要休息的秦淮给拖走了。
两人走得飞快,秦淮扣住莫盈盈纤细的手腕,感觉随时都能将它捏碎一般。他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彪悍的女人竟然四肢也能够柔软脆弱成这个模样。
“你走那么快干嘛?”莫盈盈有些不满的问道,他们一路走过来莫盈盈觉得秦淮马上都可以去机场练习起飞了。
秦淮撇她一眼,压低声音:“我们要行动不是要等到入夜之后他们都睡下了吗?那么现在回去洗漱,告诉他们我们比他们更快睡下不好吗?”
莫盈盈哑了声,没回答,任由他拖着走回了烟萝院。
路过这个门牌时,秦淮忽然顿住:“莫盈盈,还记得童寥寥这个女人住在哪里吗?”
莫盈盈抬眼看了看已经字迹模糊的匾额,沉声道:“烟萝院。”
看样子,他们就住在童寥寥生前住过的院落中。如是一想,胆大如莫盈盈都感觉有阴风从脖子后掠过。
今晚的夜探罗宅果然是不得不行动了,但愿秦淮这个一点都不正经的警官先生别拖她后腿。
几个小时后,罗宅阴冷干燥的另一间院落内,莫盈盈穿着一件紧身长袖,拿出微型手电照着院落中深井下的一间暗门——根据G1897的汇报,这应该是密室或者说藏东西的最优地点。
她将无线耳麦声音调到清晰,命令G1897将方才安放在张罗张秀芝身上的微型定位器进行定位。
“两个目标都处于静止状态,有温度感应,没有取下定位器。”
“很好,继续。”她低声说道,站在她身前埋头苦干的秦淮“嗯”了一声:“什么?”
莫盈盈拍拍他的肩,努力让整个气氛轻松起来,虽然她确实不擅长这个:“继续干,警官先生。”
秦淮停下了手,两人同时抬头看向这扇暗门。
陈旧的木门加上了铁板,门锁处被几根粗大的铁丝缠住,根本无法割开,铁丝上锁着一把又一把的铜锁。
而秦淮现在正在做的,就是用手里的一根铁丝努力撬开所有的铜锁。
“你们原来怎么训练的?”她很好奇特警们是如何训练这种开锁方式的。
秦淮手下的功夫没停,嘴回答道:“开锁要的就是快和准,时间最重要。”
“没错。”她同意。
“我们用的是三维立体法,三维模拟场景。”秦淮回忆道:“当时对我的模拟应该是火灾,我困在了房子里,要解开十把铜锁和电子锁才能出去。”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