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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是你,那难道是本宫吗?就因为你和太子的丑事,甚至险些让你父皇在宫外遇刺,你怎么解释!”
爱女心切又难以放下颜面的德妃,怒斥中失了偏颇,而宋清清身心受挫之下,尖锐的喊叫了一声,“啊--”
转身便跑出了雍德宫,而这也让德妃很快就尝到了后悔不迭的滋味。
跑离宫殿的宋清清,身心无法承受的痛苦又无人诉说,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途径的宫人看她的眼神和态度。
一向高高在上又盛气凌人的公主,面对这一系列的打击根本无力承受,而跑出来的瞬间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喊的那一句:“本宫没有这样的女儿!”
她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皇室公主沦为和兄长苟且的淫妇,面对众人的态度和打量的眼神,她恨不得一切都没发生过。
跑到了冷宫人烟稀少的地方,孤独的站在天地间,宋清清只感觉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母妃不要她了,父皇也因此事颜面尽失,她给宋元皇朝摸黑,未来还有可能要面对太子反咬一口的现实,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不过是因为爱上了君莫言,才会有些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他,虽然她傲娇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何要老天要这么对她。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世人对她指指点点,父皇母妃对她失望透顶,她如同蝼蚁般苟且偷生,却好像永远也躲不过如影随形的魔咒。
“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啊!”
好似那些对她嘲笑不屑的人蜂拥过来要将她撕裂一般,眼前不停变换的脸颊,有太子有二皇兄,有三皇兄,每个人都是对她嗤之以鼻。
“不要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勾引他,不是我不是我啊…”
倏然抱住自己的头蹲在地上的宋清清,眼神恍惚错乱,不停的摇晃着头脑,甚至开始在身前手舞足蹈的乱踢乱打着。
“清清…清清…”
“别过来啊,你别过来,我不是宋清清,我不是啊!”
宋清舒一把将宋清清拉起来,摇晃着她的肩膀喝了一句:“清清,我是二皇兄啊!”
“二皇兄?”
已经魔怔的宋清清,恍惚的苦笑了一番:“二皇兄,怎么可能!”
章百九七:牢中自尽!
“太子,这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南怒不可遏的看着站在丞相等群臣前面的宋清寒,额头凸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恨不得杀人的怒气。
宋清寒义正言辞的说道:“父皇,此事绝对是误会!儿臣前一夜本是为月王准备了晚宴,散会后儿臣就回寝睡觉了,至于今早的事儿臣断不知情,父皇还请明察!难道父皇就不觉得这事很蹊跷吗?
儿臣有听闻清晨在街道上被人围观的景象,可父皇你想,儿臣若不是被人给下药陷害,怎么可能会一直沉睡不醒!况且儿臣就算再不济,也知道清清是儿臣的皇妹,这种有辱皇门声誉的事情,儿臣绝对不会做的!”
看似说的十分在理的话,却引来丞相的一番猜忌,上前一步水习看着宋清寒却反问道:“太子,老臣有一事不明!”
“你说!”
水习捋了一下胡须,老成的说道:“太子,既然你说你是被人下药陷害,那你和公主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丞相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太子都说了是被人下药,那之后的事情本太子一概不知!你如此问,居心何在?”
水习微微抱拳颔首:“太子息怒!只不过老臣疑惑的是,太子本也有内力傍身,这宋元国内谁人不知太子的身份,更何况昨夜太子是为了月王设宴,但老臣有听闻太子是亲自安排了手下进宫接公主去太子府的,这事又是何原由?”
“哼!丞相大人的意思是,本太子做事的话,还要向你报备,还是说本太子接自己的皇妹出宫有什么不妥之处?当初宫宴之上,谁都能够知道皇妹对月王心有所属,本太子不过是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有何不可?”
说完,宋清寒就再次转头看向了宋南,说道:“父皇,此事儿臣怀疑就是与月王有关,若是父皇相信儿臣的话,儿臣定然会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放屁!”
猛然间爆粗口的宋南,一把就将手中所拿着的狼毫掷在了宋清寒的身上,吼道:“宋清寒,你句句为自己辩解,那不如你听听你府中之人是如何解释的吧!把他们带上来!”
说着,殿外的小太监就引领着几名身着太子府下人服的人走进了上书房,而为首的正是管家寒福。
“寒福,你们来干什么?”
宋清寒见到寒福出现的时候,不禁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看着他垂眸走进,忍不住低声唤了一句。
“奴才参见皇上!”
寒福带着身后的三名下人,对着宋南请安。从头到尾几人都没有看宋清寒一眼。
“寒福!”
宋清寒略带威胁的语气,再次喝了一声,而宋南则适时开口,“太子别急,还是听听他们怎么说的吧!太子府管家,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奴才遵命!昨夜,太子的确为月王设宴款待了一番,而奴才等也一直奉命在周围伺候着。宴会前夕,太子特意通知奴才,要将公主接到府中,说是想撮合公主和月王!”
当寒福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宋清寒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得意的笑,然而接下来的一切却是陡转急下,让宋清寒有些惴惴不安!
“后来,当宴会结束之后,太子突然要求奴才将公主送到他的房间内,并要奴才和府中所有的下人不得打扰,奴才身为府中管家,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多年来府中下人的作息时间都已固定,所以无奈之下奴才不得不在府中的水井内下了迷魂药,如此才能将太子和公主的事情不被其他人发现。”
“寒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本太子?”
宋清寒狂怒的看着寒福,任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寒福竟然会说这一番完全不属实的内容。
“太子,你闭嘴!寒福,那朕问你,为何太子的床榻会在清晨出现在府门之前?”
寒福望着问话的宋南,随即便看了一眼宋清寒说道:“皇上有所不知,其实太子对公主早就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而公主貌美如花,太子也觊觎已久。
恰好,此刻正值月王在府中,太子原本是想得到公主之后,再将这苟且的罪名扣到月王的头上,可惜许是太子和公主昨夜太够劳累,才导致一直昏睡不醒。至于床榻为何会出现在府门之前,这也正是太子的意思。
按照计划,太子是打算用药将公主迷晕,芸雨之后再将公主送到月王的床上,而今日清晨在府门的床榻,也正是月王厢房的软榻。至于为何太子会在上面,奴才就不得而知了!”
“寒福!你血口喷人,你这个狗奴才拿着本太子的俸禄,你竟然吃里扒外?”宋清寒胸口起伏不迭,完全不敢相信这荒唐至极的话竟然是从自己心腹的口中说出来的。
而寒福眼神诚恳的看着宋南,跪地说道:“皇上明察,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其实这么多年来,太子夜夜笙歌,京城都邑中已经有不少女子都被太子所玷污,但奈何太子的身份,这些女子也只能忍辱负重。而这一次,太子和公主的事情,也是太子计划好久,只因太子说过,这皇位早晚有一天都是他的,而公主与他也并非同胞所出,所以…”
“太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南表情莫名的睇着宋清寒,怒极反笑的样子让宋清寒心生冷意,不禁双膝跪地,悲愤的说道:“父皇,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父皇,这一切肯定是他故意陷害的。寒福,本太子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说?”
“太子,奴才也…”
“太子,连你府中的下人都如此说,你难道还要狡辩的?”
丞相水习打断了寒福的话,看着宋清寒明显不屑的语气,让他百口莫辩,“你…”
“来人,传旨,太子做出有辱皇朝之事,即刻起削其太子头衔,发配边疆!永世不得进入都邑城!”
“父皇--儿臣冤枉啊!”
宋清寒难以置信,昨晚的宴会竟然成为他被削位的前兆,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宋南明显心意已决,况且金口玉言,身边还伴着当朝丞相和六部的重要官员在场,而宫墙之外也因他和公主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
“拉下去!朕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忤逆不孝之人!”
一切落定后,水习老谋深算的眼神中精光乍现,适时的说道:“皇上,既然太子之位悬空,臣等以为如今再次册立太子,安定朝纲以为上策!”
“丞相的意思是?”
宋南自是明白丞相等人所推拒的必定是如今沉陷囹圄的宋清然,而身为帝王,最痛恨的就是结党营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