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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的干部之中,到底还有多少个有问题的而又没浮出水面呢?
正在李枫陷入沉思的时间,王新琪走进来说高书记来了!李枫一听,急急地道:“快请他进来!”
走进来的高吟一身的汗水,但却洋溢着一脸的喜悦,拿起李枫的茶杯,咕咕喝了一气,放下道:“耿东生那小子的80多万赃款,全查收了!”李枫道:“这么顺利?”
高吟道:“怎么?嫌没有影视片中的那种惊险曲折,或是嫌没有你曾经有过的那种炮火连天?”
李枫一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办事的效率真高!”高吟道:“嫌高,那我以后低着点就是了——小王,别愣在一旁笑,帮我泡袋方便面吧,我可是空着肚子作战的!”
李枫道:“这么说,耿东生全供了!”
高吟道:“不供不行呀,李书记,我看,可以正式逮捕耿东生了,投进看守所里,要安全一些!”
李枫道:“这些具体的事,你就看着办吧!”
王新琪道:“高书记,这可是一块五一袋的,你给我钱!”
高吟一刮王新琪的鼻子道:“小气鬼,当心你出嫁那天,高叔叔我一个子贺礼也不送你!”
李枫道:“新琪,去买一箱回来;我签字,报销!吃了你多少袋,你扣下去好了。”
王新淇道:“李书记,我见高书记有功,跟他开个玩笑嘛,你们却当真!”李枫上笑道:“我也是跟你开个玩笑的!老高呀,在这一个上午,又出了一个新情况啊!”
高吟吞下一口方便面,问道:“什么新情况?”
李枫把材料递给了高吟道:“你一边吃一边看吧!”
看着看着,高吟就僵住了筷子,看罢,放下筷子道:“我早就觉得他胡炳辉有问题,只是没人举报,现在,有物证,又有这么多人证,李书记,我看可以通知法院配合一下,立即对他实行双规!”
李枫道:“高吟,胡炳辉与范天策是连襟啊,这件事,是不是与范天策打声招呼?”
高吟道:“李书记,在这种事上,按规定,作为亲戚,应该避嫌吧?”李枫道:“也是这个理呀!好,高吟,立刻就去把这件事落实好!”
高吟道:“李书记,我想,只要你的正气清廉让大家看清楚了,临江县局级干部中存在的问题,就会有人继续揭发上报的!在你没到任的日子,金县长染病,群龙无首啊,唐滔主持工作的一段时间里,专横独断民怨连天,干部们呢,也都忍气吞声相互观望!现在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李枫是一颗金光灿烂的太阳,完全有能力驱散掉临江这块一直阴霆无晴的天!”
王新琪拍手高兴地道:“高书记,平日里您的话少,没想到您一兴奋,口才这么好,刚才这段话,真的像是在朗诵早就写好的讲演稿呢!”李枫道:“小王,你不知道,高吟在上高中时,就发表过诗歌和散文咧!”高吟一笑道:“那么点往事,不值一提!李书记,我去了!”李枫提醒道:“上次双规耿东生,是先斩后奏,这回,先把相关的手续办妥。”高吟道:“放心,我会办得既规范又原财。”
送出高吟,李枫高兴地唱道:“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歌词,一脸的笑替代了平日间一脸的严肃!王新琪见了,也洋溢着青春的笑说道:“李书记,我还从没见您像今天下午这样高兴过!”
李枫道:“人生一世,原本值得高兴的事,就不多啊!”
王新琪道:“李书记,我可以为您制造出一件高兴的事。”
李枫道:“什么事?”
王新琪道:“李书记,我妈妈说,在那场战争中,您受了伤,而且,伤后,妈妈说,她就知道您这辈子无法享受女人!所以,您没有恋爱,更没有结婚,没有儿女,自然也没有享受过被人叫一声爸爸的幸福与快乐!现在,我就叫您几声爸爸好么——爸爸,爸爸!”
王新琪是流着泪说这段话的,也是流着泪喊出“爸爸”的,李华润着双眼把王新琪搂进怀里道:“孩子,好孩子,你妈妈何必要把这些旧事告诉你们这些孩子啊!”王新琪道:“妈妈说,等再过些年,你们都离休了,她就嫁给您,其实,我的心愿是,现在,您就娶了我妈妈!”
李枫拍拍王新琪的后背道:“好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谈私事,去要个电话,让范天策到我这来一下。”
王新琪立刻阴转晴地一笑道:“是,李书记!”
别墅外的夜很热但很寂静,别墅内的夜很凉却得热烈!大厅里,迪斯科的音乐高亢悦耳,何力培被花闪花光拥在中间,疯狂地跳着,不是姐姐花闪挺颤的胸部蹭到何力培的胸膛之上,便是妹妹花光超大幅度摆动的臀部触到何力培的屁股上。一曲下来,虽说中央空调调得温度很低,但他们三人却都是汗流满面了。喘着粗气,也喘着美人相伴的喜悦,何力培喝了一口冷饮,说道:“我看,就跳到这儿吧!”
花闪道:“行啊,我也觉得有些累的!”
花光道:“你们嫌累,就先歇着,何总,有脱衣舞的舞曲吗?我给你们表演一回脱衣舞!”
何力培道:“真遗憾,这别墅里,什么舞曲都有,惟独没有脱衣舞的舞曲。”花光道:“那就放贝多芬的第三交响曲吧,我同样可以表演脱衣舞的!”
花闪道:“别再制造噪音了,再说,你那光屁股的样子,姐姐打小时候就瞧够了!”
花光道:“姐姐,就别提小时候的事嘛,再说,就是不跳了,坐下聊天,也得先洗掉这一身臭汗吧?所以,我提议,咱们一块去冲澡!”
花闪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何总,您看呢!”
何力培道:“我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出远门前,不和任何一个女人一起洗澡。”花光道:“何总,对呀,现在不是和一个女人,而是和两个女人呀,没错吧?”言罢,不由分说,和姐姐花闪一起,拉着何力培就进了浴洗间。花光道:“何总,您刚才说要出远门,是去哪儿呢?”
何力培道:“去省城,或者去北京,还定不准。”
花光道:“是旅游?”
何力培道:“我哪有旅游的闲心,是去承接工程。”
花闪道:“喂,你们是聊天还是冲澡呀?给,毛巾,浴液,香皂!”花光道:“姐,我先洗吧,然后,好上楼给你们取干净的衣服呀!”何力培道:“对,花光,你先洗!从小到大,也该你嘛,当初,要是在这浴洗间,多安装两个喷头就好了!”
花闪道:“其实,三个人同时洗澡的事,也是百年不遇的嘛,一个喷头,不少。”冲完澡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客厅坐下,按说,精神应该不错心情应该不错的,特别是有如花的一对美人陪在身边,似乎更有理由兴高采烈才对。可是,何力培没有,相反,看上去却是显得有些压抑。
花闪是理解何力培此刻的心情的,因此,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不言不语,花光就不知细情了,不停地叽叽喳喳,像一支鸣啭不停的喜雀,何力培为了不让花光没趣,时不时地为她圆上几句话,客厅偌大的空间里,总算还能荡漾着话语的气息。
何力培向花闪招招手又向花光招招手,示意她俩坐到自己的身边来,当她俩坐拢他的时候,何力培的双手分别搂住她们的肩头,道:“这一夜,没想到这么巧!花闪,花光,有你们姐妹俩在我临行前的夜晚,双双陪伴,我想这次出门,会很顺利。”
花光道:“何总,亏您还是个大男人呢,出门,算什么呢,有必要把心情搞得如此沉重吗?啊——是不是这一趟,要很久?”
何力培道:“是呀,可能会很久很久!”
花光道:“再久,总超不过两个月吧?两个月后,还不是能见面的!”花闪道:“何总,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能让您更开心一些,但请您放心,我会把您嘱托的所有事情,做好。”
何力培道:“我放心你,可有些不放心花光啊!花光社会阅历太浅,虽说当了镇长,但以后的路,并不一定就好走。”
花光道:“哎呀——我说你们,一次再普通不过的道别,干吗搞得跟要永别似的,再这样下去,我的心情也会沉重起来!好了——我看,什么也别说了,上楼睡觉去!”
花闪道:“也是,哟——都十一点了,也该睡了!”
花光诡秘地一笑道:“姐,今晚,这个觉,怎么睡?”
花闪道:“多此一问,当然是在楼上的房间里睡。”
花光道:“姐,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嘛!”
花闪道:“就你心眼儿活——何总,你决定吧,怎么……怎么休息?”何力培一笑道:“用你刚才的话说,自然是躺在床上休息呀!”一阵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