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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你太残忍了。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啊,我是你最听话的小兴兴,你不知道吗?
“不要啊二爷,您要实在生气,就把小的给送到宁古塔吧。”
“什么?宁古塔?”等贾琏确定兴儿说的是宁古塔的时候,他几乎都想笑了。“你确定你要去宁古塔吗?”
不确定!但是,我不知道还有比宁古塔再要好一点点的选择吗。如果有,我愿意换一个活法。
“二爷,小的不想去宁古塔,就想在这里伺候您。”兴儿可怜巴巴的拍着马屁。
一丝奸笑在贾琏的眼里飘过,他整了整衣服,站起来说:“我没有兴趣把昨天听到的话重复一遍,你也别当我是傻子。就金儿媳妇那么爱占便宜的一个人,会因为你替她带点东西就给你五十两的好处?你脑子没坏吧!”
“这个……爷,小的也不明白为什么啊,真的没有别的事,纯属她来找小的叙叙人情。”
“你这人情叙的也太是时候了吧?早不叙,晚不叙,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叙。说,你和她都说过了什么?”
“我的爷啊……”兴儿完全是崩溃了,“以前都是小的在给别人下套,今天小的是被人给下了。小的要是敢说半点谎话,就让我再也回不去!一辈子都在牢房里待着!死了没人埋!昨天金二家的,就是鸳鸯姐姐她嫂子,小的完全是看在鸳鸯姐姐的面子上才和她搭话。”
“她让小的给买了一对小兔子,说二太太夜里做梦,神仙让她放生,好积阴德。可小的去送给她的时候偏偏没有见到她,就放在花园子后头的竹笼里了。谁知,过了半天,她来找小的说,不见了。小的就说了,明明是有的,怎么会没有了呢!”
这咒发得可够带劲的。贾琏全当是相信他了。“你这样说了,我也不为难你。但是,我问你的话,你都要实说。不然,就没有以后了。”
“是是是!”兴儿终于看到头顶上有一丝曙光。
☆、打架
“二太太找过你吗?”
“找过。”兴儿是半句假话都不敢说。
“是为了何事?”
兴儿挠挠头:“说来也奇怪;二太太别的都没问,就嘱咐小的说,要小的用心的伺候二爷。”
“就这些?”贾琏不相信二太太会真的念佛。
“就这些。”
兴儿呜呜咽咽的说:“爷,真的没有了。再有的话;您就把小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贾琏发觉事情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了,二太太你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后悔了?根本就不是二太太你的风格!
“二太太还问过你什么?”
兴儿想了想说:“其实二太太还真的问过几次,不过都是关心爷的一下话。不过;二太太说,不让小的把这些事告诉您。小的也不好问太多;就只好先答应了。”
贾琏不悦了“所以;你就真的没有告诉我!”
兴儿被他的主子一惊一乍的吓的几乎哭了:“爷,小的是看着二太太也不像是有恶意,才没和您说的。不然的话,小的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会瞒着您的呀!”
贾琏渐渐地意识到二太太确实出了问题了。她本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在贾母的威逼下她不得不服输,可她怎么会甘心服输呢。小动作是她的必杀技,这一点毋庸置疑。眼前不只是审兴儿这么简单,最重要的是要闹清楚二太太她要干什么。
贾琏默念:不做死就不会死。二太太但愿你就不要再玩小花招了,不然我一定会和你死磕到底。
贾琏从兴儿的话里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或许这是一个残忍的游戏,二太太开了头,却要由他来结束。
二太太,也许上辈子的今天你一样也在暗自得意吧?或许十几年前的时候,你就开始玩这种游戏吧?放心,作为侄儿,我一定会陪你走下去的。
兴儿没有完全被洗清嫌疑,他被来旺关在了马圈,不许见外头的任何一个人。
贾府里很快就有了风言风语,开始说的人是金二家的。“听说了吗,琏二爷把兴儿给关了起来了,好像是兴儿吃里扒外,和外头的什么人搭了头,把琏二爷给卖了。”
“不是吧?二嫂子你可要小心点,兴儿是琏二爷的心腹,你要说胡说,兴儿可不会和你罢休的。”
金二家的把嘴一撇:“就他啊,一辈子在马圈里吃草吧。整天价的夸琏二奶奶多会管下头的人,现在看看,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没和自家人说实话,倒是让外人看了笑话。还差点害了咱们府上呢!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要说能耐,还是二太太。”
有人笑嘻嘻的说:“二嫂子,你说二奶奶办事不牢,后头不是还有一个大太太吗?论辈分,她是长辈,比二太太还高出一头呢。”
金二家的把嘴撇的能挂个油瓶,冷笑了几声说:“说你们没见识,就是没见识。要是有能耐,还能等到二十几岁嫁给人家做继室?”
王善保家的在外头听见,进来说:“我当时谁在这里满嘴泼粪呢,原来是你啊!二嫂子,那天要不是大太太拦着,我早就把你的老脸给扇烂了,没想到你还敢浑说。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看我今天敢不敢!”
金二家的的仗着鸳鸯,还兀自嘴上硬:“哎哟哟,我就是说上一句半句的,心里没鬼,你还怕人家说吗?其实也不错,你家小姐一进门就了儿子,比谁都强。”
众媳妇还以为王善保家的会上来扇她几个巴掌呢,没想到她却笑笑说:“原来是这样说的,我竟然不知道。二嫂子你也好福气,要不是嫁给一个傻子,你做得上这个浆洗的头吗?哈哈哈,你娘家还要给老金家烧香了,要不是他们家生了一个傻儿子,你们怎么能捡到一个狗头金呢。恭喜二嫂子,贺喜二嫂子,你的儿子以后还是傻子,你可是命好摊上傻福了。”
周围的媳妇一个个都捂着嘴偷笑,谁不知道金二是个傻子,只知道吃,一点人事都不知。这个对金二家的是个莫大的短处,她有点能耐之后,就在底下耍起了威风,不许人家提起傻子这两个字。今天王善保家的不仅提了,还说以后她的儿子还是傻子。
说实在的,金家的孙子都五岁了,说话也不太清楚。可是,金二家的逢人就说是她儿子说话晚,以后有福气。谁要是敢提一个‘傻’字,估计就要被她给穿了小鞋。这个天杀的老娘们,竟然敢戳她的心窝子!
也不顾有什么后果,金二家的和个泼妇一样的扑进王善保家的怀里。“我和你拼了,你这个老虔婆,你不得好死。我儿子以后福大着你,就凭你红口白牙的就咒没了。”
底下的媳妇也有真心劝说的,也有假意搀和的。还有胆小怕事担心被殃及池鱼的赶紧溜走的。更有甚者,还有一些人人等着看热闹嫌事小的。最多的就是心里念佛的,终于有人敢揭她的短了,痛快!
“二嫂子,你就消消火,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起来也不好啊。”
“哎呀,二嫂子要是咽下这口气,以后可就让人都小看了。”
“说有什么用,谁的拳头硬,谁就有本事。”
金二家的的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抓住王善保家的就又撕又打。王善保家的也不示弱,左右开弓,把金二家的扇的找不着北。
周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拉一下,两个人打的不亦说乎。
最后,还是赖嬷嬷带着林之孝家的,叫了几个媳妇一起才把她们给分来了。
赖嬷嬷气的用拐杖敲着地:“你们一个个的都反了天了,以为我年纪大不中用了吗?谁要想被撵出去,就和我老婆子说!”
林之孝家的讪笑着说:“嬷嬷别生气,谁还敢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就是和老太太一样的老封君了。依我看呢,两个嫂子是没事闹着玩呢。”
“有这样闹着玩的吗?”赖嬷嬷真的端出老封君的架势了。“要是不想难看,现在咱们就了。要是不想了,就到老太太跟前,咱有什么说什么,顾不上谁的老脸。”
金二家的摸了一把满是血的脸,嘟哝着嘴,她不甘心,也不敢去。去了她先有七分错;就算是看在鸳鸯的面子上不被撵走,她的小头头估计是很难保住的。她乜着眼说:“哼,我就看在大太太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次。”
王善保家的巴拉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十分不屑的说:“有本事你就谁的面子都不看,我宁愿和你一起被撵走!”
赖嬷嬷也不想闹大,就做说和人:“依我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谁也别说自己没错。要是你们都还觉得憋屈的话,就各打对方五十巴掌,怎么样?”
这是什么逻辑?金二家的和王善保家的面面相觑,有这样求安慰的吗?简直就是找着自虐。得,我们还是撤吧!
金二家的想想还是不甘心,就跑到王夫人跟前抹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