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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吧,这张一定是您自己的,谁会把自己的房契放在您这里呢。您瞧瞧这房子少说也要上万银子,抢还来不及呢,谁会丢啊。”
珂珂笑的就更加的甜了:“周姐姐真是很好的眼力,你看都没看一眼房契,就知道这院子值多少银子。是不是你还知道这院子在什么地方,里头都有些什么吧?”
怕中出乱,慌不择言。她明白自己是彻底的掉进人家的坑里了,而挖坑的恰恰是他们自己。呜呼哀哉,这是自己给自己掘坟哪!
可眼前不是哀嚎的时候,想要活命只能继续装傻:“我就是一个没有见识的妇人,一听院子就只知道上万的银子,别的我还真不懂的。”撇,撇的越清越好!
贾琏收起了笑脸,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叫道:“把周瑞带进来。”
周瑞实在没有他女人的口才,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经过给交代个一清二楚。夫妻一对质,周瑞家的就再也不敢吭声了。
“周姐姐你就不准备说点什么吗?”珂珂的眼神犀利了起来,那一双吊梢三角眼恰到好处的显出粉面之威风。
周瑞朝他女人说:“二爷都知道了,你也别死犟了。”
“我真的不知!”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死男人你可真窝囊,轻易的就招了。
贾琏的立马就没有招牌奶油小生的笑容,俊逸的脸上顿时就如鬼魅一样可怕。“周姐姐,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姐姐,完全是看在王家的份上。你要是继续装下去,就不必我多费功夫了,直接叫来衙门里的人,那里头是各样刑具齐全,你们愿意尝试哪一个都行。”
珂珂不失时机的唱起了红脸:“周姐姐你是何必呢,既然我和爷问你,那就是想把这件事给压下来。怎么说你也是王家过来的人,逮了你们,我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可你要是真的不想让我们留情面,我们就只好告诉老太太,然后通知官府来抓人了。你也知道,女囚的下场。就算你是无辜的,从衙门里走一趟出来,管保你自己就寻死了。”
珂珂似聊家常一般的说:“周姐姐,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处置,恐怕你比我更清楚的多。你的女儿嫁人是嫁人了,可你那女婿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上次惹了官司的事,你该不会忘了是谁替你打点的吧?”
周瑞家的不言语了,她的女婿冷子兴出了事被人家给诬陷的时候,她的好太太场面话说了一箩筐,最后出面救人的却是王子胜和周氏夫妇。
“我说这话,倒不是让周姐姐你来报恩,不过是想告诉你一声,若官府定了你们的罪,太太未必肯拉你们一把。说不定还会告诉老太太,说是你们夫妻见钱眼开、监守自盗也不一定呢。你们夫妻两个不为自己想想,可要为未长大的儿子着想一下吧。待你们定了罪,他也少不得找个人牙子,不拘哪里卖了。有造化呢,或许还能找个吃饱饭的地方,若没有造化卖个刻薄的人家,不光是非打即骂,连饭也吃不上的可多着呢!你也知道,你家永生虽说是奴才,却比一般人家的小少爷还要娇生惯养几分。只要周姐姐不心疼,今个儿这番话就算我没说。”
说完她就笑而不语,专心致志的喝起来茶来。
平儿站在一旁想,二奶奶真是越来越利害了,轻飘飘的几句话竟似杀人的钢刀一般。
贾琏则感叹,这绝对是凤姐回归的节奏,霸气侧漏,不怒自威。
周瑞家的足足发了一盏茶功夫的呆,最后还是颓然瘫坐在地上,长叹一声:“一切全听二爷和二奶奶的。只是太太那里我也不好得罪啊?”
其实珂珂早就成竹在胸,更知道他们忌惮什么。她来相求就没有不帮的理。“周姐姐大可放心,你是王家出来的人,我是绝不会看着你被太太打压,你只管放一万个心吧。”
送走了周瑞夫妇,珂珂就问贾琏道:“今天都是我在唠叨,怎么不见你说话呢?”
贾琏懒洋洋的斜靠在炕上,慢悠悠的说:“有二奶奶在此,岂容小的放肆。”
珂珂也偎着他躺下,无奈九个月的身子动一下就好困难,贾琏顿时麻利的起身扶着媳妇慢慢的躺下了。
珂珂摸着肚子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一胎是个男孩,还是个个女孩?”
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让贾琏也正经了起来,随着她叹了一口气,却又心疼的责怪:“有空你该歇歇才对,想这些干嘛?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也许是伤心的时候见不得别人的关心和温柔,他越是小心翼翼,她就越是心酸难忍。她清楚的知道王熙凤掉了几个孩子,至于是在前在后就不清楚了。可是,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巧姐。也就是说。这胎如果是个男孩,一定是活不长或生不下来。该死的旧社会没有产前检查,没有彩超,想知道胎儿健不健康、是闺女还是小子都不行。珂珂头一次在这里哭了起来。
珂珂哭的比出嫁的时候可惨多了。贾琏颇为心疼,他像拍自己的小女儿一样的拍着媳妇:“珂珂乖,别伤心了,你再哭咱闺女都该哭了。”
闺女?问一声相公,你是上天来拯救我的吗?你能确定这个是闺女吗?
贾琏朝傻傻的媳妇眨眨眼:“嗯,别哭了,闺女在看着你这个做娘的呢!”
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珂珂甚至相信这一胎就是一个女儿。一向流行男尊女卑的时代,他能说出自己肚子了的孩子是闺女,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看出来珂珂怀的是个女孩!
至于依据,没有依据,珂珂更愿意解释为第六感。
当一个女汉子有一天有幸要荣升为妈妈,她忽然间发现女人实际上是一个太感性的动物。她再坚强,在合适的时机也会为一只蚂蚁的死而伤心不已。而男人,除非他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不然他再孱弱的胸怀也能为妻儿撑起一片天。上天造人,分男和女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事。
珂珂躺在贾琏的怀里从哭泣变成沉思,然后是呼呼睡去。睡了一觉之后心情大好,就接着睡前的问题继续天马行空的发挥出去。
她发挥的主题绝不能说出去,用她的话说是不上大雅之堂。内容是什么呢,当然是句句离不开相公。
珂珂觉得这一世的贾琏是个可塑性极强的……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橡皮泥吧,五颜六色可任意捏成不同的形状。呵呵,这样好像不是很恰当,珂珂自我安慰一下,咱又不是状元探花的,虽说也是大学毕业,可文化绝对有代沟。那些引以为傲的成绩在这里就是小儿科,相当于幼儿园的水平。所以,拽拽文这类的事就和她无缘。其实,再想想橡皮泥这个形容,也不能说是不贴切,简直就是太合适了。
对橡皮泥的遐想完了,珂珂又开始对贾琏进行白莲花般的美化。英武(身高一米八)、挺拔(站如松坐如钟)、帅气(甩都教授十条街)、有担当(对媳妇好)、多金(富三代)、有志气(成家后掌管贾府所有的庄子和铺子,相当于贾府的总经理)。最最折服珂珂的是,他没有古代富家公子哥的任何一个不良嗜好,尤其是不找女人。
想着想着,心里就得意了起来,不经意间连嘴角都翘了起来。
可是她总觉得眼前有一个人在盯着她。莫非是?有贼人!
猛然睁开眼睛,跟前还真的有一个人。眉头几乎触到她的脸上。啊……
“珂珂你怎么了?”贾琏大惊!
啊?“是你啊!”
贾琏点点头:“当然是我了,不是我是谁呢?要是别的男人躺在你的身边,问题就大了。”
我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贾琏分辨道:“我才被你吓死了呢,你那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用家暴呢。”
强词夺理!“你看着我为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还以为是刺客呢?”
贾琏几乎笑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没心没肺的家伙,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还敢明目张胆的取笑我。
贾琏把酝酿好的一番说辞给咽了下去,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我是觉得刺客这个词用的有点搞笑。”
珂珂不这么觉得。一般的电视剧里或者一些小说里出现这样的镜头,眼前的人不是刺客就是仇家,她能说出刺客,说明是十分专业的电视迷和小说迷。嗯,是宫斗小说迷。
貌似小两口说的话已经是背离主题很远了,贾琏敛住笑,认真的问:“你呀睡觉的时候都笑的很甜,说说你都梦到什么了?”
“没,没啥。”珂珂拒不承认。
“小样的,你还骗我呢,嘴角都扯到耳朵跟去了。”
珂珂表示不满:“哎,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大家闺秀,说什么嘴角扯到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