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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苏子言厉声一喝,快步走到冷月身边将她抱在怀里,转身进了哲希阁。
怀中的冷月用手拍拍他,示意他停一下,这才努力地探出头,对啸狼说道:“对不起【wWw。Zei8。Com电子书】,我这些日子重伤,醒来的时间有限,还没来得及说,让你担心了,铁盈在······”,冷月说这些话已经是拼劲了全力,幸好苏子言源源不断地给她输入内力。
冷月对啸狼点点头,“快去接她回来,回来再说,谁也不得为难啸狼,墨戈,你跟着去”,说完后,就昏死过去。
苏子言快步进了哲希阁,冷冷地抛了句,“快传御医”。
身后的暗卫迅速飞身而去,墨戈低声骂了啸狼几句,啸狼此时还怔在原地,为刚才的事情后悔。
不过他已经想好,回来任凭处置,在这之前他要接她回来,二人便按照冷月说的地址,出了都城。最终在农妇家里找到了铁盈,铁盈见到啸狼,喜极而泣,跟着二人回了哲王府。
墨戈谢了农妇,给了她一些银两,农妇起初无论如何不收,最终还是拗不过铁盈的恳求,欢喜着收下了。
三人离开村庄,回到哲王府的时候,便看见来来往往的人忙碌着,墨戈拦住一人问什么事,那人说是王妃又高烧了。
铁盈还不知道冷月重伤的事情,忙问怎么了,墨戈将事情说了一遍,既是说给铁盈,也是说给啸狼。
听完,铁盈气得骂了啸狼一顿,不过三人此时更担心冷月的情况,急忙向哲希阁走去。
啸狼自从到了哲希阁就跪在院里,一动不动。幸好的是,冷月的高烧在众位御医全力以赴情况下得到缓解。众人这才放了心,铁盈踱步到啸狼身边,也跪了下来。
啸狼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他会请罪。铁盈一笑,“你是我的丈夫,有什么事我跟你一起承担”,啸狼心下感动不再说话。二人就这样跪在院里。
幸好冷月醒的快,一问啸狼的情况,马上吩咐人叫他们二人起来,她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挣扎了好久才醒过来。
苏子言脸色很不好,这个女人不关心自己,这次醒来又是关心别人。
冷月笑了笑,温声劝慰道:“言,要是我是铁盈,你是啸狼,你也会那么做,甚至比他更甚,而且铁盈肚子里怀着孩子,啸狼怕是还不知道,你要让我做这个杀害他们孩子的罪人吗?”
“快去,就说我和你们主母原谅他们了,到时候有事吩咐他们,将功赎罪”,苏子言果真是疼冷月的,连忙吩咐下去。
院子里的二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互相对望一眼,然后起了身。对着哲希阁深深一礼,才回了住处。
冷月的病渐渐好转,期间会有一些大臣前来探视,苏子言不肯让冷月一个一个接见,他怕那些人的嘘寒问暖,让冷月劳累,影响身体。冷月自然知道他是担心她,也没有坚持,由着苏子言去安排。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那些人送了不少补品和好东西,冷月很是高兴,吩咐下去,无论是谁送的,哲王府一概全部接收。冷月天天躺在床上数钱,有时还调笑着苏子言说,自己要是一直这样病下去,岂不是赚个翻天覆地,盆满钵满?不过都被苏子言宠溺地呵斥回去。冷月无奈吐了吐舌头,再也不说这样的话。
冷月这些天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但却是恢复缓慢,苏子风也早就回了信,信中将苏子言所描述的冷月的病情详细分析了一遍,最终确定在寻找冷月经常接触的物件上,定然是受某种东西影响,而那东西上定然有特殊,才会查不到原因。
这日苏子言正陪着冷月在院内闲聊,夜来报铃妃娘娘前来探视冷月的病情,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夜的伤势比冷月好的快,而且自那之后对冷月可谓是形影不离,就算是苏子言吩咐做事,只要是离开冷月身边的,全部拒绝,这反而让苏子言很是满意,冷月则是无语。
铃妃娘娘在夜的指引下,来到哲希阁院内,见冷月勉强起身似是要行礼,连忙出声制止。苏子言依旧坐在轮椅上,向着铃妃微微躬身行礼。铃妃点点头,在二人身旁坐下。
将冷月的手拉起,铃妃微笑道:“在宫内听闻你受伤颇重,好不容易请旨来见你一面,如今见你好些了,心总算放了下来”。
冷月也回以微笑,“多谢娘娘挂怀,冷月没事”。
“你这脸色怎么如此苍白,不是说伤好了很多吗?”,望着冷月苍白疲惫的脸色,铃妃心急地问道。
冷月如实相告,“不知怎地,已经有一段时日觉得特别疲惫,可是御医们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吃了药也不见效,怕是因为这个,身子恢复得慢些吧”。
铃妃皱眉思索,半晌惊喜道:“是不是有喜了?”,说着看向冷月的肚子。
一旁的苏子言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冷月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御医都诊断过了,不是这样”。
“那就奇怪了”,铃妃原本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一时间也不知个所以然。
见二人有话要聊,苏子言便让人推着自己回了哲希阁,临走前嘱咐冷月道:“月,不要太累,感觉不适就跟铃妃娘娘说”。
冷月淡笑着点点头,眼里满是情谊。
铃妃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模样,掩嘴轻笑,苏子言终是有些不好意思,回了哲希阁。
冷月见苏子言进了哲希阁,才不舍的收回目光,再看着盯着自己的铃妃娘娘,也有些害羞起来。
铃妃伸出手到冷月的鬓间为她掖了掖被风吹乱的发丝,满是怜爱,“你果真是个不同的”。
冷月知她说的是铲除暗桩之事,想来她也知晓叶尚书被气得大病不起的事情了。看着她有些落寞的眼神,不禁开口道:“娘娘,有些事不得不做,因为立场不同,你也不要感伤于此”。
铃妃听罢,点了点头,同意冷月的话。
“你身上挂着的是什么物件?怎么一闪一闪的?”,铃妃偶然瞟了冷月的腰间一眼,看到了那个物件似乎闪着绿色的光,不过很少微弱,弱的很难察觉得到。
冷月闻言,将那枚皇上赐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了铃妃。
铃妃伸手接过,细细打量,原本微笑着的脸变得严肃起来,拿着玉佩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
冷月发觉到铃妃的不对,疑惑地问道:“娘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铃妃攥紧那枚玉佩,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里已恢复清明,不复刚才那般激动。“是不是拿了这枚玉佩后,你开始觉得疲惫的?”,铃妃看着冷月问道。
冷月想了想,有些犹豫地回答道:“好像是,不过记不太清了,怎么了?这枚玉佩有什么问题吗?”
铃妃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落寞,“是皇上赐给你的那枚吧?”
冷月点了点头,眼里满是疑惑。
“这枚玉佩,我见过一次,那是我刚入宫不久的一次宴席上,有一个人将他献给皇上,当时神神秘秘的,我起了好奇之心,便多看了几眼。我中途有些不舒服,皇上特准我回宫,就在回去的路上,我见到了那个送这枚玉佩的人,当时不只他一人,我为了避嫌,躲在了一旁的假山后,想等着他们走后再回去”,说到这里,铃妃有些怜惜地看着冷月。
似是下了决心一般,铃妃继续道:“他们就是在聊这枚玉佩,它是由特殊药材浸泡十年,致使药性浸透其中,而他们之所以把它送给皇上,就是因为它的特殊作用”,铃妃又叹了口气,“那就是戴着它的人,受其长期影响,会影响所佩戴之人的体质,最终,导致不孕!”
最后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将冷月震在当场。
“恐怕目前这枚玉佩的真正作用,除了皇上,就只有我一人知道,不过皇上并不知道我知此事,否则也不会同意我来看你”,铃妃娘娘将玉佩递给冷月,“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是你的姑姑,我希望你和哲王幸福,我看得出来你们之间的爱,希望你们能坚守住!”
冷月并未答话,依旧一动不动,眼神茫然。
“哎,我先走了”,铃妃叹了口气,说完,便自己出了哲希阁,出了哲王府,上了马车,回了皇宫。
院中的冷月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半晌,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苦涩一笑,流下泪来,定定地看着手中的那枚玉佩。
“这就是皇室,永远充满黑暗、龌龊和罪恶的地方,世界上最为肮脏的地方”,冷月心里吼叫着,手微微用力,想要捏碎这玉佩,可最终还是放弃了,颓然地向后一仰。
“主母,属下扶您进去吧,外面风大”,夜自然也听到了刚才的话,震惊不已,此时见冷月的情况似乎很是不好,忙现身请示。
冷月身体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