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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了有饭吃。自然高兴喽!”我仍是满脸笑意地说。
“饿了?那等会儿你多吃点!”邱章开心地说。
不一会儿饭菜就上来了,我优雅的吃着,因为早饭吃得挺饱,其实肚子一点也不饿,才吃了几口我就放下碗。
邱章奇怪地说:“刚才不是说饿了吗?怎么吃这么少,菜不对胃口?”
“菜很好!我是真的饱了。”我笑了笑说。
邱章加紧吃了起来:“我们要快些赶路,这样在天黑之前才能赶到幽州城,不然今晚我们要露宿野外了。”
“大哥慢些吃,不急。在野外露宿也没什么不好,现在是初夏,野外的夜景想必更迷人!”我淡笑着说。
邱章诧异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笑道:“二弟还真是与众不同,要是你妹妹听说要露宿野外一定会问,‘有野兽吗?大哥我好怕!’”
“我有二个妹妹,你指的是那个?” 我饶有趣味对问道。
“自然是你大妹妹傲云。” 提到傲云,他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你喜欢她?”我促狭地笑盯着他说。
邱章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瞪得我。眼珠子鼓溜溜地转着,似乎在想该怎么回答我。我又笑了:“别再瞪眼了,再瞪下去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没人告诉我。你那副情窦初开的样子,能瞒得了谁啊!”
“真那么明显?”邱章小心地问道。
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那你说,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邱章有些担忧地问。
“知道又怎么样!你们又不是亲兄妹。说不定爹一高兴会成全你们呢!”我笑道。
“会吗?”邱章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我。
这顿饭他因为心里有事,比以往多用了起码一倍的时间。我也不催他,只是坐在他对面笑盈盈地望着若有所思的他。这个邱章其实长得还挺不错的,人也还算憨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邱介辉心里的佳婿。好不容易他吃完了,一看天色,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起身赶路,一边还直抱怨我为什么不催他。
赶了一路,眼见天色已晚,可我们离幽州城还有一段距离,邱章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今晚真的要露宿野外了。都怪你,刚才你就该催我的。”
我好笑地望着他:“大哥!你讲不讲理啊!我能跟你说,‘别吃了,起来跟我走!’吗?”
“你是小姐,自然可以这么吩咐我!”邱章一本正经地说。
“你!”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你!”
忽然我指着前面的断壁残垣笑道:“大哥看那儿,今晚我们不用露宿街头了!”说着驾马向前。我们二人下马,走进屋内,原来是一间荒废的破庙。
邱章对我说:“我先去把马喂一下。再到周围转一下,看看有没有水源。你一个人在这儿行吗?”
我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又不是傲云。带上干粮!” 然后打开包袱取出干粮,递给邱章。
邱章接过馒头笑了:“我忘了,你的功夫比我还强呢!”说着他就转身离开。
我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吃起馒头来,刚吃了一半,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应该都是习武之人,其中有一个还是高手。我从袖中取出玉锋针暗暗准备好。
第6章 初遇
进来的是四个人,其中一人似乎受了重伤,由一个英姿勃勃的青年人背进来。他们旁边跟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目光炯炯,一看就是个高手。另一个大约三十岁上下,是个儒雅公子。他们进来后,朝我望了一眼(奇*书*网。整*理*提*供),放下受伤的男子。看那模样不像对我有恶意。
我偷偷松了一口气,悄悄地把玉锋针放回原处。然后随意瞥了那个受伤的人一眼,只那一眼,就把我吓了一跳,不,是让我惊艳!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太美了,对了,就是美!是那种极尽红尘极尽讥俏的妖娆阴柔之美,我想到从书上看到的一段话:“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给人有这种感觉。现在一见到他,就豁然开朗了,想必就是他给人的那种感觉了!就是不知笑起来有没有‘惑阳城、迷下蔡’的魅力。同时他身上又隐含着一股男子的英气。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居然融合得这么完美。老天爷还真是格外眷顾他。
那个青年男子正在给这位帅哥验伤,只听他轻声说:“剑并没有伤到要害部位!”
那个中年人问道:“主子,你觉得怎么样?”
“没事!”帅哥紧锁眉头,但仍是轻声吐出这两个字来。看得出忍得很辛苦。
我忍不住轻哼一声:“是没事!不过是在六月里浑身发冷而已。”
那中年男子盯着她问:“小兄弟这话什么意思?”
那个儒雅公子朝我轻轻一笑:“小兄弟懂医?”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多嘴,难道是看人家长得帅,不忍心看他死?我连这些人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不知道呢!可是外公及小师叔常说“医者父母心”,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想到这儿,我轻声说道:“这位公子的剑伤是小问题。严重的是剑上喂了一种至命的毒药-雪魄精。这种毒药刚中时只觉得浑身发冷,即使是六月天也会像在三九寒冬一样全身冻僵,可是不多会儿心里却如同被烈火焚烧一般。这种难受的感觉,若非亲历其境,别人是永远体会不到的。如没解药,不出一个时辰必死无疑!”
那名武夫瞪着我说:“别危言耸听了!”
我不理会他,只是盯着那名帅哥问道:“在下说的症状可对?”
师哥仍是皱着眉,点了点头。儒雅公子又问:“那小兄弟可有解药?”
“雪魄精的解药我没有,不过我可以用金针为这位公子通脉。再配上我自制的解毒丹,区区雪魄精倒难不倒我!”我淡淡一笑说。
“好大的口气!”那武夫又说。
那中年男子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一耸肩:“我没要你们相信!反正这位公子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你们可以自己想办法!”说完我拿起刚才吃了一半的馒头继续吃了起来。
“我信他!他有一双清澈的眼睛。请小兄弟为我医治吧!”帅哥打着寒颤说。
我抬眼与他对视,他真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一张精致无暇的脸庞,可以媲美神话世界里的阿波罗,前额宽阔,显得精明、坚定、安详、端庄和自豪,过长的睫毛;双瞳饱含秋水,眼中闪耀著类似黑水晶般的光芒; 挺直流畅的鼻子下是张轮廓完美的绝美双唇。
我收回自己色迷迷的眼神,从包袱里取出金针走到帅哥身边,伸手去解他的衣裳。那帅哥身体僵了僵,可是他没有说什么,我解开他的外衣,又要解他的中衣。旁边的中年男子不乐意了:“放肆!我们梁……主子的衣裳也是你随便解的?”
我并不停手,白他一眼:“不解衣裳,你让我怎么施针?我可没有隔衣施针的本领!”
帅哥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中年汉子退下,我解开他的衣裳后吓了一跳,他全身的肤色跟他的脸一样白皙无暇、晶莹剔透,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他的身上有好几处深深浅浅的旧伤,有刀伤、有箭伤。看不出他还是个刀尖上讨生活的人。
我运了一口气,拿起金针朝他胸前的三处要穴插入。用内力轻轻旋转。帅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遮住了那双灿若星子的眼睛。牙关紧紧地咬着。
我心中对这个帅哥有了几分佩服,心想:这个男人虽然长得像个小白脸,还真是条硬汉子。先不论雪魄精毒药的难受劲,就是这金针通脉,也是极痛苦难忍的。可从进门到现在他愣是没有叫过一声。
想到这儿我伸出左手轻轻抚上他的眉头,柔声安抚道:“快了!马上就好了。你要实在难受就叫出来吧!”
那帅哥朝我温柔一笑:“没事!我能忍得住,小兄弟继续。”
天!这个男人笑起来还真是倾国倾城!我的手轻轻抖了抖。金针有些偏离了方向。帅哥终于忍不住叫一声:“啊!”
那武夫嚷道:“你谋杀啊!”
我赶忙调整好金针的穴位,没好气的说:“谁让你们主子长得这么倾国倾城!我如果对他这种绝色,没反应那才不正常呢!”
“小兄弟长得也是俏丽俊逸!本…人是不是也应该有反应,不然就不正常了?”我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居然发现是那个帅哥正调笑地望着我。
(一旁的众人石化中。这三人都在想:这个小兄弟的相貌倒是真的挺俊的,就是个子小了点。只是今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