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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他?
记忆里白衣飘飘的佳公子,骑着白马,吹着碧玉箫,迎风而来。什么歌?《良宵引》!《凤求凰》!到了跟前,一把将自己抱在马背上,清浅一笑,越发显得明目皓齿,俊逸不凡。咦?他的脸缓缓靠近,要干什么?温热地男子气息传来,诱惑中有一丝安心。可是,心脏跳得好快,就像打鼓一般,“噔噔噔”响个不停。
要,吻么?
怕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是的,第一次吻……
诶?我的第一次,不是和黄公子,而是被那个有着邪魅笑容的风流王爷抢去了。他叫什么?是了,他叫做……
“宇文护!!!”琴猛地睁开眼,眼前赫然是宇文护不断靠近的脸庞。琴用尽浑身的力气,猛地挣脱开他的怀抱,跳下床来,后退数步:“怎么是你?!”
“哦,本皇子看你喝酒醉倒,于是好心把你扶进内室。谁知道你居然主动献吻,本皇子只是本着不亲白不亲的原则,配合你一下而已,怎么了?”宇文护笑得眼角弯弯,一脸正值状。
“你?!”面对如此小人,琴实在是无话可说,“好一个王爷!守信重义乃是做人的基本,你不放我就明说,何必玩这些阴招?”她想起刚才和宇文护地亲密接触,慌忙检查下自己地衣服,见扣子丝缝合严,并无宽衣解带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
“我只是让你喝酒,并没有说喝完酒就让你走啊。”宇文护一脸无辜。
“那你也不用在酒里下药让我晕倒,使这种下三滥地手段!”琴怒目而斥。
“我的确没有放蒙汗药,只是那酒至纯无匹,你接过之后就一口喝下去了,本皇子想提醒你来着,这不是赶不及了么!”
琴无比气愤:“那你也不用趁我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这总没错吧!”
“占你便宜?”宇文护笑道,“明明是你自己扑上来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良宵啦,凤求凰之类的。”
“你!?”琴气结,梦里自己的确把他当成是黄潇的替代,可是说是自己主动投怀献抱……打死她也不会承认。
“谁,谁说的,明明是你……”
“是我么?”宇文护邪邪笑着,走进了几步,与琴面对面站立,两人相隔不过二尺之遥。
心里深处那声呐喊越来越响,几乎就到了呼之欲出的地步。似乎是身体中有什么空旷了许久,如今终于有了填充的欲望。闻到他身上的香味,琴心跳得极快,脸也一下子红了。
………………… 友
七、乾坤和合散
怎么回事?怎么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情愫?我怎么会喜欢他?不可能!我喜欢的人是黄潇,是善解人意,知音人黄潇,不是风流成性的三皇子宇文护!
可是不论琴心里怎么抗议,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宇文护每进一步,他身上的气味飘来,琴的内心便多了一分沉沦。他邪魅的笑容,他修长的身材,他狡黠的眸光……平常讨厌到极致的东西,为什么如今会产生奇异的感觉?
难道,我真的……真的喜欢上他了么?
不可能!刚得出那个奇怪的念头,琴便闭上眼摇摇头,试图把它甩掉。一睁眼,却见宇文护近在眼前,心脏又是剧烈跳动。
“你好像,对我有某种感觉了呢。”宇文护似乎发现了琴的烦恼,一阵见血地指了出来。琴撇过脸,紧咬下唇,努力控制着身体里蓬勃高涨的欲望。过了许久,才嘲讽道:“这似乎是最差劲的调情。原来名满天下,风流潇洒的三皇子就是这样令天下女人痴狂的?”
“其他的女人……哼,其他的女人何必我主动去求,都是飞蛾扑火般投怀送抱。”宇文护着伸出手来勾起她的下巴,调笑道:“至于你嘛,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琴厌恶地打掉他的手指,虽然全身热血沸腾,却不愿意这么快便屈服于身体的欲望。
“哟,还真是顽强呢!”宇文护轻笑道,“其实你早就忍不住想要宽衣解带了吧?能忍这么长的时间,可真是令我佩服啊!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撕破那副清高圣洁的样子,疯狂浪荡起来会是什么样地情景。”
“你!?下流!”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琴真有被他言中的趋势。全身热血沸腾,额顶一片麻木,心中的呐喊声也越来越响。那声音分明是:我需要一个男人,健康而英俊的男人。而眼前站着的,正是这样一个男人!
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抑制住身体里那股欲望。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自己对他厌恶得要命,可是身体却不自觉的被他的身上的香味所吸引。我这是怎么了?
“你说地没错。我是在酒里下了药,不过,却不是令你昏睡的蒙汗药。”宇文护忽然眼睛里冒出一道邪异的光芒。
“那是……”琴还在与体内地欲望抗争。猛然间惊觉:那药。难道是……
像是看出了琴地意思。宇文护笑道:“不错。就是ch药。乾坤和合散。”
“你!?…………”
宇文护淡笑:“啊。从你喝下乾坤和合散到如今。已经一个时辰了。按理说。这个药是过了半个时辰就有效地。为了加强效果。我特意把它加在宫里最烈地陈酿玉露酒里。”
“下流!”琴狠狠地骂道。“想不到。你为了得到我。竟然用了这么卑鄙地手段!”
“我地确是想得到你。”宇文护笑得更放肆。他甚至用手指卷起琴鬓边地长发。把嘴唇凑到她耳边道:“不过。比起得到你。我更想看看你放荡地样子。哼哼。一定很有趣!”
“你……无耻!”琴眼内冒火。打掉他卷着她地头发的手,“你做梦!我绝对不会屈服的!”明白了自己刚才对宇文护的冲动不过是药物所致,琴心里安定了好些。可是,体内那股无名邪火真有愈演愈烈之势,万一……
不,没有万一!
“哦。真有志气!”宇文护忽然离她稍微远一点,“那么好,如果你能忍过今晚,我就真的放了你,以后再也不缠你。不过……”他说着,一眨眼睛:“这个乾坤和合散,药效最大的时候是服药之后的二到五个时辰。在这段时间之内,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忍不过去。”
“你!……”
宇文护慢慢退后。用他一贯轻佻的笑容道:“这个地方是我的水牢。下面就是金水溪。在这里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如果你忍不住了。可以随时传话给我。如果你一定要硬撑地话……那么祝你好运!”
“混……混蛋!”琴一手撑墙,艰难地看着微笑的宇文护。
“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毅力。因为只有撑得越久,在床上的你才能越加疯狂!不要让我失望哦!”宇文护笑着摆摆手,摇摇摆摆地走远,只有他放肆的笑声,还在阴暗地小屋内久久回荡。
“宇文护,你给我……给我站住……”支撑着她那撑着墙的手已经丧失了力气,琴靠着墙,缓缓倒在地上。悲伤,黯然,还有被骗之后的愤怒,都无法解开她如今的困境。
身体里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她几乎要撑不住爆发起来。
可是,我怎么能把自己的清白之躯交给那样的人?以这样卑劣的方式……
我死也不服!!!!
驸马的决选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通过前两关地年轻士子大部分已经进行过第三关地校场比试,剩下几个未试之人,云飞、曲继宗与那关中腔调的王田还留着。至于许卓然……许卓然之间便遇到一位对手,苦战一百回合才勉强赢得胜利。此刻正站在场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场内地数人。
“下一场:云飞、王田!”监考官大声呼喝,云飞站了出来。他身边的曲继宗摇头笑道:“诶呀,真是可惜,还想和你比试一番,看看云家的剑与曲家的刀哪一个更厉害的……只好等以后又机会再说了。不要让大家失望啊!”
云飞神色凝重地点头:“谢谢。”
到了场中,云飞和王田面向宇文朗,作揖道:“臣云飞(王田),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宇文朗朗声道:“平身!”
“谢陛下!”云飞和王田同时站了起来。
“校场边上有十八般兵器,你们可以任意挑选其中一件使用。被对方打倒在地不能爬起或是被打出场外的,算是失败。为了安全起见,比试点到即止。还有什么问题?”监考官大声朗读注意事项。
“没问题!”两人齐声道。言罢,两人都去场边挑武器。王田拿起的是一柄大铜锤,而云飞……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他拿起了一把剑。
晟国人人皆知,云家的剑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