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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总之。他看着琴之时。眼中流露出来地。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地心疼与关切。
“云四哥终于过关了。不过……许卓然那个混蛋也过关了。我很担心……”昭宁毫不掩饰地在琴面前吐露出自己地担忧。“我真不知道皇帝哥哥究竟是怎么想地。为什么要让许卓然、曲继宗这样地人也来参加?许卓然就不用说了。曲继宗这个花花公子。他喜欢地是凤仪楼地凤媛。像他那样地人。怎么能?”
“你别忘了。他是曲家地人。就算他再喜欢凤媛。也不可能娶凤媛为正妻。”琴一面翻着书。一面笑着答。
“娘娘。郡主。喝茶。”翠屏捧了两盏茶上来。寒霜将茶盏递到昭宁手中。琴示意将茶放到一边。自己依然托着书。
昭宁托着茶碗。吹吹气。喝了一口。笑道:“怎么?曲继宗这样。和三哥很像是么?三哥他。娶了九十九位侍妾。却偏偏对你这般有兴趣!”
“昭宁。”琴知道她在打趣。也懒得再纠缠下去。用手指戳戳她地圆嘟嘟地小脸:“你啊!…………”
昭宁笑眯眯地:“三哥最近可被折腾惨了。这个什么次真公主,整日价缠着他。满皇宫乱转啦,去上京街巷逛啦,听他讲战场上的故事啦……三哥不甚其饶,偏偏皇帝哥哥说了,要他好好对待次真公主。三哥也是,成天只知道追女人,这不,难消美人恩了!”
“他也该受到一点教训!”琴对宇文护可没什么好印象。
“三哥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他,一定伤心死了。”昭宁说着,忽然又伤心起来,“明天就是选驸马之期了,真担心云四哥会……”
“怎么?你还担心云飞会输给许卓然和曲继宗?”琴笑道,“曲继宗我不知,不过要是许卓然……论单打独斗,他连我都斗不过,云飞想赢,应该是很容易的吧!”
“皇嫂,你不知道,”昭宁面露忧色,“由于明日竞选驸马的,大多数都有姐妹在宫里,所以皇帝哥哥特意选出一个时间,让进宫的这些少年与他们在宫中的亲人相聚。我是怕……”
“是怕曲继宗和许卓然联合三皇子、柔妃耍诈,是吧?”
昭宁点点头。
“你认为,云飞是担心耍诈的人吗?”琴笑道,“你别忘了,云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
“云四哥想赢是很简单,就是害怕……害怕他根本不想当这个驸马!”昭宁忽然提高声调,一脸落寞。
“呃……”这个问题的确比较复杂,琴一时也没了言语。两人沉默了一下,琴问:“昭宁,你是否真的想让云飞当上驸马?”
昭宁脸瞬时间红了,停了半晌,微微点下头。
“啊,我知道了。”琴漫不经心地答,合上书页。
“比试是在逸园进行的么?”隔了许久,琴又问。
“没错啊,到时候皇帝哥哥、三哥、四哥都会去观战的,皇嫂也要去吗?”
“我?我就不必了。”琴笑着,拉起昭宁的手,“走,我们去练习射箭。”
“啊?还要射箭?皇嫂啊,你饶了我吧!”
微风吹过,夏季的风带来丝丝暖意。御花园里依然繁花似锦,香气馥郁。逸园之处更是一片人声鼎沸。从全国各地选来的争驸马的少年士子,齐聚在一起,彼此之间竞争相当激烈。若不是逸园内有众多全副武装的侍卫和皇家的尊严,估计在场中早就有不安分的青年人闹事了。
时间还早,皇帝、皇子们还不曾到场。场内虽然聚了很多年轻人,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在。比如说,曲继宗去见三皇子宇文护与新晋的才人曲婉蓉,不过三皇子推说有事,闭门不纳。有话没必要在宫里说,凤仪楼就是个商量事情的好地方。宫里的眼线多着呢!
而许卓然,自然是去找自己的好姐姐柔妃去了。
“姐,我真的要赢么?”许卓然懒散地瘫坐在晨露宫的椅子上,有些疑惑地道,“那个云飞,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你啊,真是太不成气候了。”面对许久不见的宝贝弟弟,柔妃真是又气又爱,“阿哼阿哈,不是命你们看紧卓然么?平时多练一点武艺,多读点书。你看现在,何至于……”
柔妃有些嗔怪地看着许卓然身后的阿哼阿哈,阿哼阿哈低着头,一脸认错状。不过心里却在想:你弟弟的秉性你自己还不清楚?要是我们能管得住,何至于会到如今?
二、云飞的表白
“不管如何,就算这场比赛你赢不了,你也必须给皇上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要知道,不仅是昭宁,就连四殿下,也在皇上面前说了你不少坏话。至于三殿下……他从来就不是站在你姐姐我这边的。你姐姐在宫里可算是孤立无援,除了皇上的宠爱,可谓是危机四伏。姐姐能依靠的只有你了,你可要出息点啊!”
“哦,知道啦。”许卓然答的漫不经心,瘫坐着玩旁边桌上摆着的玉壶春瓶中的一束鲜花。蜂儿送上茶水,许卓然接了,看着蜂儿,又笑道:“蜂儿越长越俊了啊!”
蜂儿笑道:“公子谬赞。”
柔妃打了一下许卓然的肩膀:“好了,正经些吧。快回去!虽然皇上开恩,能让我见你一面,毕竟还是在宫里,待久了不好。你先走吧。”
“哦,知道啦。”许卓然漫不经心地回答,起身告辞:“那姐,我先走了。”
柔妃不放心地吩咐道:“知道了。外面还有公公看着你,这毕竟是在宫里,说话做事小心些。”
许卓然点头,缓缓出门。这次虽然皇帝准许后妃接见自己的亲人,毕竟男女有别,会委派五名太监随行,一方面是方便指路,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监督。后宫的纯净,由不得几个富家公子来玷污。本来按规矩,五位公公是必须进殿,立在许卓然身边,监督他与柔妃的见面。不过,柔妃如今是最得皇宠的妃子,他们不愿忤逆柔妃的意思,全部站在正殿之外。
“几位公公,有劳了。”蜂儿边说,边将一袋银子塞在五位公公的怀里。为首的公公掂掂袋中银子的重量,老脸乐开了花:“蜂儿姑娘。看您说的!咱家今后,还要依仗娘娘呢!”
蜂儿笑道:“娘娘说了,以后有了好处。一定少不了几位公公地份!”
为首的公公笑道:“感谢娘娘厚恩!许公子,我们走吧?”
许卓然点点头,与柔妃告辞之后,大摇大摆地跟着五位公公出了晨露宫。逸园离晨露宫还算有点距离,一路上,许卓然跟着五位公公,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四下观望。也饱览了不少皇宫美景…………宫女和妃子他一个也没见着。昨天宇文朗就下令,禁止后妃宫女在今天出门。不为别的,就是害怕这些青年血气方刚,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有关皇家地尊严啊!
许卓然也很识趣。姐姐说地没错。他们许家。没有深厚地势力。没有过硬地关系网。也没有傲人地家资。有地只是皇上地垂怜。他可以在上京横行霸道。把天下人不当一回事。可是。他必须对皇帝绝对忠诚。
走过一道回廊。前面一片炫目地桃花林。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有些粉红地花瓣簌簌飘落。许卓然没读过几句诗。不会发酸地站在树下感慨“飞红万点愁如海”。然而。他也觉得很是安静。很是舒
忽然。他看见远方地林中走来几个人。看样子像是一名太监和一白一红两名宫女。随行地五名公公不禁皱了皱眉头:皇上不是下令所有宫女禁足么?怎么还有人敢大摇大摆出现在这里?
“你们是哪个宫地?还不让开?”为首地公公抢先一步。走在许卓然三人地前面。向着远处地三人大喝。
远处地三人一停。似乎也听到了这边地呼唤。然而白衣宫女略顿一顿。先走了。留下红衣宫女和那位太监在原处。
许卓然三人默默站在一边。他们明白。这种时刻不应该自己出面。宫里地水太深。一不小心。淋到自己身上。那是到了黄河也洗不清地。在宫中万事小心。总没有坏处。
然而他偶然一抬头,却似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依然肃静地面容。依然淡定的神态。她一身白衣,白裙,粉红的花瓣漫天纷飞,似乎飘渺的极不真实。那人只是微一转身,随即独自远去,消失在花林里,只留下一个淡漠的影子。
许卓然心脏猛地一跳:是她么?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
一个怔忡,那人已然走远,留下来地是红衣宫女和一名瘦弱的太监。为首的公公示意许卓然三人在原地等候,他们五人走了过去,问询了一遍。那两人走后,他们又退了回来。许卓然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