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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站在正合适的立场上处事?你不害别人,起码也别让人害了你呀!
第四十四节 李延亭
施木愚思想着开车回到美而乐,他又在想不能悲观,不能消极,一定要干到底!
当他回到305房间时,一个留着小平头,方脸形,一米七八个头的胖壮男人正在屋里和小远说话,他就是李延亭,他见施木愚进屋裂开厚厚的嘴唇,黑红的脸上堆满笑容,说:“去开了个什么会?”
施木愚其实自老梁向他要辛苦费时,就已经对他们有了看法,不是可交的朋友,发现他们别有所图,是敬而远之之类,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说了。不过,施木愚所怀疑的某些事情还没有证实,也许在他们身上还能发现什么,于是还需要显出一些亲近,说:“你早就来了?等急了吧?”
李延亭慢吞吞的说:“我没事,今天不上班。”
施木愚可猜测到李延亭所来的目的,但不说出来,等着他说话;想着心中怀疑的事情,说:“你表弟不是就在刑警中队吗?你不能给打听一下,看看是谁在背后给捣的鬼。”
李延亭慢闪着鼓出来的眼皮说:“问不出来,他知道也不告诉你,这种事可保密了。”
施木愚说:“我怀疑这不是一个人办的这事,老觉得好些人在参与。”
李延亭说:“那肯定不是一个人,表弟虽然不明告诉我是谁,有时候听话音也能猜个差不多,和你作对的人就在你的附近。”
施木愚说:“我也这么怀疑,要不你表弟他们怎么对这里的事情那么清楚,好像这事早就谋划好了的,又好像是在设套。”
李延亭说:“他们咋呼人的时候也有,故意引诱你往出说。”
施木愚忽然问:“老程罚了多少钱?”
李延亭显摆自己消息灵通说:“他只出了500元。罚了你3700,对不?”
施木愚说:“那他为什么说罚了他2000元?”
李延亭看了一眼门口小声说:“老程是个老实人,有人给他出主意。”
小远在一旁仔细听着,施木愚说:“我说他向我要罚款时,一点底气也没有,吞吞吐吐的,原来如此。”
李延亭又看一眼门口,其实防盗门已经关上,他自是怕隔墙有耳,所以格外小心的说:“我说哪天晚上和你们去了一趟刑警队,也没有破费什么有点儿意思就得了,钱也不是咱花,给表弟他们打了一顿电话,给他们买上一条烟算了,要不以后办事难办,没准连电话都不接你的。老梁让我问你要500块钱,我觉得嘴不小。”
施木愚说:“那你想要多少钱?”
李延亭说:“给上100块钱得了,就当是电话费,以后你用着了直接给我打电话得了,就别通过别人了,瞎事多。”
施木愚说:“100块是不多,小姐们挨了打也嚷嚷着走,也没有生意,她们也没有心思再在这里干了,过两天再给你钱,好吗?”
李延亭说:“咱弟兄们有啥说的,我一看你就是个实在人,干这行不太适合。像五德那里,综合服务楼,保险出不了这种事情。说吧,服务楼前几年红火的时候也喂下人了,那时候他挣10000,就拿出5000来拉关系,所以几时也不去他那里查,关系都发展到市里了。公安上去耍小姐都是免费,这边有公安局的在查,那边有客人在叫着床打炮也没事。老板娘也耍得圆,一看势色不对的时候,只要有一个认得就没事。她拿上个3000,5000的往熟人手里一递就摆平了。绝对不让将小姐带走。”
施木愚说:“人家基础早打好了,咱那能出起那么多钱?”
李延亭说:“你以为你出不起钱就不找你的事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才不管你有钱没钱呢!”
小远说:“就是。没有钱有关系也要得,两者都没有就不行了。”
施木愚说:“你说这,他们举报咱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李延亭显得很内行的样子说:“当然有了!不图利息不打早起吗?谁吃饱撑的没事找事?都是有好处的,你可不知道这。”
施木愚说:“是,是。”
这时李延亭手机响了,他看了号码说:“我表弟的。”便接了起来说,“我在家里,有什么事?”“……”“什么时间?”“……”“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又和施木愚说:“今晚上又有任务了!”
施木愚不便问起,沉默了一时李延亭又说:“等我当了协警就更好办事了!我走了,过两天我再来。”
施木愚送走李延亭又回到305房间。小远说:“说不定被查的事就是他们搞的鬼!”
施木愚陷入沉思;小远说:“小董和小严非要走,怎么办?她俩一走,小陈和她表妹及哪三个小姐都会走的,你去开会了她们几个就在一个屋里商量,听小静说她们要一起走。倒霉的事偏遇上咱们,真是麻烦!”
施木愚没有表态,心里想这到底该咋办呢?这不就是选择的错误吗?选错了地方,选错了房东,选错了合作对象,看错了人,防备心不够啊!
第四十五节 黑手
矿区紫阳宾馆是一家高档豪华的宾馆,该宾馆一条龙服务,吃、喝、拉、撒、睡什么都有,赌场、歌厅、台球、保龄球、影视馆、洗浴、休闲、按摩、小姐一应俱全!
这时,高玉山、李严峻、金鑫县刑警大队副队长麻二鼻及三个浓妆艳抹的妖女聚集在紫阳宾馆的一间豪华套间内,围着直径足有2米的蒙着雪白桌布上边是可转动的玻璃餐桌等着上菜。
麻二鼻因为小时候打架别人用刀子在他的鼻子上狠狠的砍了一刀,留下一个巨大的伤疤,鼻子被分为两半,因此落得这么个外号。他也自那时起,立志成为一名警察,专门和他看不顺眼的人做斗争,并报一刀之仇。说白了他这人,脑子蛮好使机灵,就是缺一样东西德!尽管如此却学了一手巴结的本领,没有捞到正职做了个副手。这副手也了不得,很显威风,甚至比一把手还拿事!
酒菜不等上齐,他们就开始了嘴筷。他们一男一女一阴一阳一公一母那么做着,高玉山双手捧起一杯酒站起来看着二鼻说:“感谢麻队帮忙,我先干为敬。”
二鼻离开靠着的椅背坐直左手端起酒同样一饮而尽说:“这点儿小事,若不是局长和政委说话非整死他不可!他施木愚是谁?是咱高局的对手对不对?兄弟的仇人就是咱的仇人!我知道他施木愚算老几?他局长和政委听谁的,郎书记还不是咱的人?咱怕他做甚么?”
李严峻哈出一个烟圈腾在眼前升到头顶然后逐渐散开说:“我一直就没有拿施木愚当一盘菜!他算什么?我早了解了他的背景,他不过就是从半平县一个小山沟出来混饭吃的一个乞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他不过前几年靠着金鑫教育线上一个朋友挣了学生们一点儿钱罢了,懂一点儿电脑卖了几台,别有什么?他在政界没有人,咱和他玩就和捻一只蚂蚁一样!他老婆也跟上别人跑了,连女人也管不住,窝囊!现在他正是倒霉的时候,怎么弄他怎么对!因为煤的事,捉了他还不是连个屁也不敢放,还指着靠高主任(玉山现任科委主任)在半平的同学苟县长为他办他和他老婆离婚的事呢?嘿嘿,傻帽儿!看看那土鳖劲儿还想开歌厅,白给咱高主任装修一下房子算了!就将他撵了走!”
二鼻说:“我派上弟兄们去骚扰他几次,他自然就走了!他不怕社会上的混混儿,还没有不怕王牌军的。”
这时玉山也放出一个屁:“……”
第四十六节 看不见的战线
星月歌厅的装修接近尾声,原萧妮饭店的牌子已经摘去换成了新的,歌厅改成了饮娱城,全名星月饮娱城。虽然店里还没有小姐,但晚上已亮起灯光,全新的牌子,门脸也进行了粉刷和装饰显得别具一格分外显眼,灯光一开一片辉煌。
深夜11点30分,老程和小严从化纤厂侧门出来骑着摩托捂着脑袋溜到星月饮娱城。这时星月老板还没有睡觉,他刚到楼上关掉灯光下来,有人敲响后院黑漆漆的大铁门,他去开开。一见是老程和小严赶紧迎进去,并看了一下有无尾巴,又将门关上锁住。
星月的房子和高玉山的差不多,但地下只一层,而且房边就是大宽路下坡直通后院,方便得很。萧妮在此开饭店的时候,占了上边两层,星月只站了下边一层开歌厅。那时红得发紫,小姐就有十七八个,日入斗金,只因延华的二小子被撞死后,老板娘总是啼啼哭哭的也没心经营,据说夜间还常常闹鬼,所以时间不长小姐们基本都走光了。只剩下一个曾轰动全县的名小姐含雪和一个只混碗饭吃的30多岁的寸丁,这寸丁也不过比办公桌高有限。但他却是星月的功臣,前些年查得紧时多亏了他站岗放哨遇情况就进门报告,所以几次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