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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木愚看着短信,泪水模糊了双眼。然而,她会不会又是一阵儿热呢?尽管他对她已不是十分相信,但也决不能毁灭她的愿望,万一她是真心的呢?于是他擦干眼泪回短信道:但愿梦中醒来一片阳光,尽管我的心已经死过,为了孩子们能有一个美好前程,我还是那句话,即使我倍受屈辱,我甘愿牺牲。话不需多,只求一个真字。
小惠没有再回短信。
为了偿还汽车贷款及装修歌厅的一些饥荒,施木愚开上富康后又将二手车卖掉,只三个月时间赔款近8000元。因为小惠一直拖欠养路费未交,三个多月滞纳金也近300元!这一项项的损失,施木愚深深感到家庭矛盾的危害!
这晚,致远学校的一个老师和玉山敲门来到美尔乐,施木愚开开门将他们迎到娱乐大厅。
玉山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他辅导我儿子的音乐,在致远教书。”
老师说:“我认得施木愚,他孩子在致远上学。”
玉山说:“你们认识?”
施木愚说:“认识。”
老师对施木愚说:“你小子可是不好管!他挺有个性和抵触情绪,老师们都没法管他,学习也不好!尽你和他妈生气的原因。孩子心理不健康。”
施木愚说:“我知道。”
老师说:“你儿子这次年终考试,他们班32个学生,他倒数第一,数他个子高,还是留级生。这样把孩子都耽搁了。”
玉山不说一句话。
施木愚说:“责任都在大人身上。”
老师说:“得好好的管孩子,要不然就瞎了。”
施木愚说:“是。”
玉山说:“他来想唱歌,我说没有小姐他不信非进来看看。”
老师说:“真没有?”
施木愚说:“没有。”
玉山说:“眼看着一两天就做新郎官了还出来找小姐。”
老师说:“耍来嘛!结了婚再找就有人管了!”
施木愚无语,又陷入沉思。
半个小时后,玉山和老师离开歌厅。
第二十九节 女儿心愿
2005年2月1日,儿子放假,施木愚和小惠商量将他送回半平,并决定让他在半平上学。并和小惠说好:“你哪怕什么也别做,能好好的照顾两个孩子就行!我不求什么,只求稳稳的过日子。只求能弥补对孩子造成的损失。对于你我的感情需重新培养,在以后的生活中再慢慢的接受。”
女儿放假的时候,施木愚和小惠一起开车接的孩子,女儿看一眼爸看一眼妈说:“你俩好了?”
施木愚没有正面回答,说:“听你们老师说,你不好好努力,考高中希望不大,你得把心思都用到学习上,就剩过年几个月了,得好好学习啊!”
女儿回答:“啊!”
小惠说:“他们老师说,雪雪如果加把劲儿,应该能考上高中。”
女儿说:“你俩好了就好。”
施木愚理解孩子的愿望,他心里一阵酸楚。
第三十节 送小姐
玉山一连打了几个电话,让施木愚和他往红丹市送小姐回家过年。玉山说那小姐是他的相好,说他的汽车没有养路费不敢去市里,施木愚没有推辞。玉山就把小姐从矿区拉到美尔乐再坐上施木愚的车去市里。
路上一边走,玉山的电话响个不停,大抵是别人打过来的,他的回话是:“我到红丹市开个会,可能上午回不来!”
玉山明显是在骗人,这送小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这能够理解!但他的其它生活会不会如此呢?施木愚细想和玉山的交道,他这种电话上的谎言已不只一次!而在其他方面是否撒谎,也是值得怀疑的!有人说,好人不当官,好人心善压不住阵,莫非做官的都是坏人,都是撒谎专家,不是横行霸道张牙舞爪,也是诡计多端八面玲珑吗?施木愚有些疑惑,有些担忧,莫非自己诚信为本的原则错了么?莫非真的不适应社会了么?这时他又想起他的一个老乡也是一位有名望的老作家给他讲的一些见闻和事实,他至今想起来不免感叹!那也是十年以前的事了,因为那位老作家(某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和他妹夫是一个村的,每年正月过庙会二三十里以内的村子凡有玩意的都到各村串着走走,就和走亲访友一样带着村里的玩意儿(武会,耍社火或武术表演;文会,自编自导的文艺节目等)从正月初八开始排着日子到各村访问演出。施木愚村距妹夫村也不过八九里地,自然也是经常来往的村庄。妹夫村较大人口约2000余人,是合并前的原乡政府所在地,这村子每年正月都演一处大戏,一唱就是八九天,这时那位有名望的老作家也就回来住上一些日子,顺便看看老家的变化,有时也关心一下并帮助解决一些力所能及的问题。因为他是个戏迷,自己也有许多剧本创作,有的已经拍成电影,所以很爱观看。施木愚那时从事照相业务,正月里就随着唱戏的在下边寻一个地方挂上布景为乡亲们拍照留念,也得一些收入。老作家也是个摄影专家,老早以前他就拿着相机为乡亲们拍照,对照相有兴趣,在看戏的当口凑近施木愚看他为乡亲们照相。因此,施木愚认识了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也就听他讲了某些见闻和感慨。他说,他到日本和某些西方发达国家时,发现那里的人们是很讲礼仪和规矩的,上车自动排队没有拥挤现象,见到了老人和外地来观光的客人都主动让座等,到商店笑脸相迎买不买东西都热情招待并笑脸相送, 而在中国竞争意识还不是太强的时候,人们素质普遍不够高的时候,人家的态度和作风是值得学习,管理经验是值得效仿的;也很羡慕那种文明,那种精神!他又说,在咱们中国,人们的思想意识确实需要提高,精神文明确实需要倡导,一些不良现象确实需要抨击和批评,然而改革的春风吹得他的某些宣扬高尚品德显得古板的作品,却因不太适合潮流读者的口味,赢利欠佳,却需要他自己跑着寻找赞助单位,否则不会出版!他因此感叹!施木愚想,十多年过去了,社会是变好还是变坏了呢?人们的思想觉悟因物质生活的提高是变好还是变坏了呢?社会的发展是否有些偏激而失平衡,注重了物质忽视了精神呢?精神文明的产物也不再文明,也被物欲所掩盖,以是否赢利而衡量成功,是否博得观众和读者而决定是否英雄,不管他的历史价值,也不管他的负面影响,难道这就是“市场”的威力所在吗?……施木愚想着觉得有些迷茫,有些理不出头绪!
其实施木愚为玉山送小姐还有一个目的,尽管他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和玉山说:“你既然和她关系不错,不能让她给介绍两个小姐吗?”
玉山说:“话可以说,能不能介绍来不一定。”
施木愚听了凉了半截他不想再说话,一路无语,剩下所能听到的就是玉山和她好的哪个小姐的温馨对话了!
快到市里时,小远打来长途:“你在干什么?”
施木愚说:“我正开车和玉山送人,正在路上走,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小远说:“我知道了!”
到了市里,小姐们又说别人替他们订了票,木愚又拉着她们在市里传来传去地找了半天人,快中午时才到红丹火车站,玉山找一家饭店陪小姐吃饭,施木愚在外给小远回去电话:“我和玉山送他相好的小姐回湖南。”
小远说:“他的汽车呢?他不开他的汽车开你的,你傻子呀?”
施木愚说:“无所谓的,顶多费点儿汽油。也不是别人。”
小远说:“你尽为他付出,去那里也是开你的车,他有相好的让他给你找小姐!”
施木愚说:“我已经自己干开了,重新写了协议,他不再参与了。”
小远说:“我是看不惯他那种总想占别人便宜的人,晓得不?”
施木愚说:“我知道。”
小远说:“我联系到了几个小姐,你是否打车费过来?”
施木愚说:“你先垫上过来,我再给你不是一样吗?”
小远说:“怎么你怕我骗了你?”
施木愚说:“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几时怕你骗我?我是说手里的钱不方便,还得去找。”
小远说:“那就算了,我不叫她们过来了。”
施木愚说:“怎么老这样呢?每一次回去要我给你打路费的时候都是这样,一说就是算了不过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小远说:“你什么意思吗?你不相信我就明说,怕我骗你的路费!要骗你,多的钱都骗你了,你那么老实,你晓得不?”
施木愚说:“开歌厅化钱那么多,你是知道的,外边欠的电脑钱儿一时要不回来,我还得先去借别人的知道不?是让你先给她们垫一下,等过来了我给你,我也不是不给你的。”
小远说:“我没钱了。”
施木愚说:“回去的时候,你身上起码有4000块钱吧,怎么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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