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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了个通天乐之后,老贾说:“撤摊吧!经营好坏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老仇说:“撤吧,木愚记住老贾的话,开歌厅可和你照相和卖电脑是两码事,是要学学!”
玉山说:“撤!有老贾领导就行!”
他们就从雅间出来,施木愚到吧台算账,付了280元钱,说:“开一张票吧?”
饭店老板萧妮说:“没有发票了,要不改天来拿?”
玉山说:“没有就开个收据吧,反正大家都明白。”
萧妮就开了张收据给施木愚,施木愚收住。玉山说:“记着放好,咱们以后算账的时候看。”
施木愚说:“知道。”
玉山说:“我去红丹市因为锅炉的事跑了一趟了,算下来得2万多块钱。过两天准备好钱了就去拉。别的你该准备的就准备。我和哪个刮墙的也联系好了,他来了让他把三楼和原先没有刮的那两间和厕所一下刮一下,你先和他结了帐。”
当官的说假话不脸红,明明高玉山没到市里去,只找了个靠实的安装暖气的朋友来看了看,悄悄的造了预算,一下安装完毕连工价也不过1万5千元,却谎报2万多元,有什么意思呢?反正是他自己掏钱的施木愚也不参与!不过也许是为了让施木愚知道,他是付了代价的,是花了不少钱的,证明他的花消大,贡献大,功劳大!
施木愚却没有在意说:“我知道了,这两天我已经把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刮了墙我就搬过来住。我也买了黑漆,你如果有时间就和我把墙脚油一下。”
玉山说:“好吧。”
老贾说:“你俩说吧,俺们先走了。”
玉山说:“俺们也走啊。”
于是各自上车离开饭店,施木愚和老仇骑上自行车去了“一点红”。
第八节 小远来到我身边
小远打来电话:“你把车费给我打过来吗?有500块钱就够了,连路上吃的!”
施木愚没有犹豫说:“好的。”就将钱通过银行按小远提供的账号给她把钱打了过去。
两天后的晚上小远又打来电话:“我后天凌晨1点半到红丹市,你记着来接我啊!”
施木愚说:“我知道了。”
施木愚就联系了黑色奇瑞,按时间提前到了红丹市。1364次列车还没有到站,施木愚就买了一些食品提到汽车上,拿出一些给司机吃。1点50左右小远出站,施木愚接到她,替她提上行旅。
小远说:“好累吆!坐30多个小时的车。”
施木愚见到小远很是亲切说:“那能不累?给你水喝。”
小远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说:“汽车呢?”
施木愚说:“在那边。”
小远说:“走,咱们走吧!”
他俩走到汽车跟前,小远说:“你的车呢?怎么坐出租车来了?”
施木愚说:“回去再说吧。”
小远没有再问和施木愚一起坐车回到金鑫长梁,施木愚给了出租车100元,出租车回头走开。
小远说:“你找的歌厅就在这里?地方好宽吆!好多钱房租?”
施木愚说:“一年一万。”
小远说:“你不在旅游局的房子那边住了?”
施木愚说:“除了小惠砸坏的电脑桌和立柜,其它都搬过来了,还没有交房东钥匙,还不到一年,交了他一年的房租。”
施木愚一边说一边打开网眼卷闸门,二人进去,施木愚又拉下卷闸锁上门。
进到屋里,他们两个先拥抱了一会儿,小远说:“汽车呢?”
施木愚说:“给小惠和哪个小子偷着开走了,眼看着又该照相了,也没有腿了。”
小远说:“那怎么办?坐班车去照相?要不就别照了。”
施木愚说:“不方便,照相业务也没有确定下来,也不能丢,挣点是点,反正没有车是不行,不然就得去买一辆二手车开。”
小远说:“好劲儿麻烦吆!她开上车干什么?”
施木愚说:“她和你生气要东西,她还管你吗?她和她四叔养猪,她开上车能干什么?”
小远说:“累了,咱们睡吧?”
施木愚说:“好吧!”
第二日起来吃过饭,高玉山来看了一眼走了,小远就和施木愚一起收拾房屋,擦洗玻璃。他们一边干活一边说着话,小远说:“我在四川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我还以为是你老婆找你的事,吓得我不得了。”
施木愚说:“她电话骚扰过两次,没有来过。哪天我刷墙围子,不小心把手机掉进了涂料里,我赶紧把电池扣了,所以打不通。”施木愚掏出手机指给小远,“你看,这里还有红色的涂料,我还以为坏了呢,凉了两天按上电池还能用。三星手机的质量真的不错,已经进过三次水了,也没有坏。不过多亏了是涂料,如果换成油漆就完了,幸喜刷漆的时候没事。”
小远似乎有些反对施木愚的自夸说:“你的东西好!”
忙过一会儿,施木愚说:“休息一会儿,你刚来坐车累了歇歇儿。过两天你和我去红丹市买音响和电视,你参谋一下。文化局管稽查的老贾让买他朋友的,也不好驳面子,先去红丹市看看,要不就买他一两台。”
小远说:“这种事你看着办吧,我也懂不起。”
小远过去坐在施木愚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深情的盯着他,一股股暖流冲击他心中,那么亲切,那么挚爱。
施木愚说:“你离开我的日子我好想你,觉得时间过得好慢,过一天就和过一年一样。”
施木愚说这些话时一边思想着,这样的话从没有向小惠说过一次,总是那么严肃,那么传统,那么有距离;也极少这样揽着她,她也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撒过娇,尤其有了施雪之后就一直是一本正经,也很少开玩笑,很少逗她,而事实上也就没有,也无从回忆;假设如果和对小远一样的心情对待她,她也许不会离你而去!
小远说:“我还不是一样?我也很想你。干这个以来,自从在老家五堡认识一个人和你以后,和梁文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不过我已把五堡那个人忘了。为了五堡哪个人,我也几乎和梁文离了婚。后来一想又看着我的女儿可怜吁吁的样子,她又是那么乖,加上他又是社会上的混混,尽管他对我好,时间久了又怕不行,又是在那种场合认识的,我不喜欢社会上的那种人,凭不准那一天着了打也不晓得原因,还是和他断了。偏偏在北方又遇上了你,又让我无心不做主的。梁文每天晚上要干我,我为了摆脱他我就揽着我的女儿瞌睡。他就说,‘我是你老公,我还不比别人?’我说,‘和别人是为了他的钱!和你是白日!’他就说,‘你一年基本都不在家,我天天干能干几下?’其实也是,我一年顶多在家也不过一两个月,也该尽尽义务。”
施木愚说:“那乖谁?”
小远说:“那是怨我的男人没出息,他要有本事挣钱,我还不知道守着自己的女儿在家里做上点饭,闲了玩玩牌心里高兴?”
施木愚说:“你出来是为了挣钱,小惠又为了什么?”
小远说:“那是因为你有钱!你老婆和我们不一样,他找男人是为了寻求刺激,是在耍儿,在享受男人的幸(性)福!她不是还倒贴吗!”
施木愚说:“她也许有她的目的,也许有她的原因,但不管有什么目的和原因,也不应该不顾自己孩子的感受,不顾对孩子们的影响。要不是她这么闹,我也许还不能认识你,我还得谢谢她。要不是她,我也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像你一样的这么一群人的生活。不知道这人们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过着吃喝玩‘乐’的生活!过着任人践踏,任人蹂躏,心不甘情不愿,却陪着笑脸为了钱过着忍辱受气的生活,不过也许有些人自乐其道,觉得还蛮高兴,我总觉得难免会有心酸,会有泪水!”
小远“唉!”的叹口气说:“不干啥不知啥苦,你以为谁愿意干这个?那是没有办法的!有时候客人刁了,干了你还不给钱!我有两三次遇到这种情况,气得我都睡不着!他妈的梁文还嫌挣得钱少!他就知道要钱,不知道自己的婆娘受的是什么罪!还以为钱有多好挣!”
施木愚说:“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们做小姐的男人们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钱就甘愿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睡!也不怕老婆遇上比他好的男人,跟上别人跑了?到头来钱也捞不着,人也没了!不过,也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看你们对自己的丈夫还挺忠诚的,挣了钱赶紧都给他们打回去。也不怕有一天,自己不能干了,老了,丈夫们瞧不起自己,揭自己的短!”
小远说:“还不是看在娃儿的份上?要凭他们除转打炮和打牌别有什么用?凭婆娘挣钱的男人一个一个的都没有一点儿出息!”
施木愚说:“像我怎么也想不同,自己心爱的女人去让别的男人睡。我就非常反对你干这个,越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