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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到玻璃上看,却是摇头。“看什么啊?什么都没有啊,漆黑一片。”
“你不会吧!对面一对男女在偷情呢,你居然什么都没看到?”我的恶搞因子又涌上来。
“真的,假的?我怎么看不到?”他好奇的向外张望。
看着对面的楼上,又瞬间化为漆黑的废楼样子的场面,我不禁有些哑然,那音乐也没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呆愣,不相信发生的状况。
“音?音?”楚瑞抓了我的肩膀要了几下,我才醒过来。“怎么了?你有心事?”
“啊?嗯?不是,你刚才没有看到什么吗?对面真的……”
他笑,眼神里夹杂了宠溺和探寻。“你这个脑子啊,整天的古灵精怪,你把那些客户搞得晕头转向,又捉弄张盛,刚才是不是也捉弄我呢?对面那个废楼上都是一些破铜烂铁,连个人烟都没有,哪来的偷情的,还音乐呢,真有你的……”
“我真的看到了!你不相信我?”被人冤枉的滋味的确不怎么好受。
他看着我脸色的变化,也郑重起来,拍拍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沙发床上,让我躺平,在脑袋下给我放了个垫子。“你休息吧,这个案子的确是有些压力,但是方案你已经写的很好,也没有要修改的了,你好好休息吧。”然后从衣橱里拿了他放在这里备用的外套,给我盖上。
他深沉的体贴,让我安静下来,忘却刚才不可置信的一切。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美妙,是阳光下,微风拂动水面,波光粼粼的美!
这美,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他走出去,关上门。那音乐就又来了,我腾一下起身,奔之窗前,仍是刚才舞厅的样子。我更确信,这不是我自身的问题,而是这现实太诡异。
我扔下楚瑞的外套,奔出休息室。
“你干吗去?音,你去哪啊?”楚瑞喊着,这跟我出来。
晚上12:00以后电梯会停掉,只能走楼梯。我奔向楼梯的方向,他跑着跟过来。“我又看到了,还有那音乐,我要确定,这不是我在捉弄你。”
他也跟着我跑下楼,当我走到停车场蓝色阳光板的位置时。矗立在面前的又成了那栋安静、孤寂的废楼。它里面到底掩藏了什么秘密?我看到的又是什么?
我走向阳光板的后面,原来那栋楼在地下还有一层,我所站的地平面,是废楼二楼的位置,所以要过去,我要从停车场后面的台子上,跳下一层楼去。
楚瑞冲过来,从后面抱住我。“音,你到底要做什么?这里很高的,前面没有路了。”
“上面真的有人,那音乐很大声,很多人在跳舞。相信我!”我说的很认真,试图让他相信我看到的现实。
“好,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上面有人。”他很无奈,怕我跳下去。
“你们真的都听不到?为什么你看不到那样的景象?”
“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音乐很大,很多人在跳舞……”他重复我说的话,把我拉上楼。
第八章 打不开的谜
“你的病证是以幻觉、妄想为主,又称“妄想性障碍”。我劝你早点接受治疗。”栾明铮看着我。尽管他是楚瑞的老同学,尽管他是心理学博士,我还是确信自己没有病。
“放心吧!可以治好的。”楚瑞也在旁边说。
“很抱歉,我没病。”我直接抗议。
“骆小姐……”或许真的是医者父母心。他无奈的看着楚瑞,试图让他说服我。
“栾医生,请你不要再说了。尽管我是第一次见光头的胖子做心理医师,但我依旧相信你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医生。而如果你劝一个没有病的人治病,那么很抱歉,我不得不说你是庸医。”
“音,一般的心理病人都感觉不到自己病了。它不是感冒这么明显。”楚瑞因为我的话变了脸色,他抱歉的看着栾明铮,无奈,却仍是苦口婆心。
“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有谁还可以帮我?”
他无语,看着我,眼神里有紧张和担忧。
策划案告一段落之后,我们便清闲下来。白天一切都是正常,晚上不加班,便提前离开,也没有再遇到那样特殊的情景。楚瑞他们也确信我已经没有什么“妄想性障碍”了。
我却没有死心,趁着难得的清闲,我想去废楼里看看。张盛的乐队要去公演,他作为主唱必须参加。平萍则要陪男朋友,她认为我这又在闹腾什么把戏了,也拒绝参加。只有楚瑞答应帮我。
尽管窗口这么大,这楼里的光线却依旧是暗沉的,到处充斥着腐朽与破败的气息。地板是水泥的,天花板则是带着复古花纹,墙角上挂了沾满灰尘的蜘蛛网,透着破败的华丽。
“怎么样?什么都没有吧!看这灰尘,废弃了两年了,哪有什么人啊。”楚瑞拂了一下桌子上的灰尘,竟有一厘米那么厚。
我们先到了四楼,产生“幻觉”的源头,挨个房间看了,什么都没有发现。通向五楼的楼梯被一些旧木头堵住了,便只好作罢。当到达一楼时,走廊里是一片漆黑,原来所有的窗口都被木片封死了,隐约透过几束光线。
“里面什么都没有,都是些废木头,这里原来是个小车间……”楚瑞的话没有理会。
“啊!”一个东西忽然倒吊着出现在我面前,晃动了几下。
“怎么了?”楚瑞急步走过来,拉住我。“没事,一只蝙蝠。”
“蝙蝠?”我这才仔细看,它的身形很大,头上两只小耳朵,脸型像是狐狸的样子,翅膀包裹住整个身体,一只利爪攀住斜靠在墙上的木头。可当它忽然睁开眼睛时,我愕然。灰眼睛溜溜的打量我,竟是那只趴在我的窗玻璃上的那只。看它的样子并没有被我吓倒,而是继续闭了眼睛睡着。原来这是它的家?
“音,走了!没什么好看的,呆久了,觉得挺阴森的。”他拉我出来,强烈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睛。“死心了吧!”
“你怎么看蝙蝠这种动物?”
“蝙蝠?”他眼里是探寻。“你又想到什么了?又出现幻觉了?”
“没,只是经常遇到一些和蝙蝠有关的东西。骆斯冰也常常做噩梦,梦到我被蝙蝠抓走了。”
“不如,我带你去找另一个人试试看。”
“谁?又要试什么?”
“栾明铮的导师,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医师。”
“得,你杀了我吧!”
“那算了,这两天你先休息吧!”他拍拍我的肩膀,参杂了命令的意味。
午饭在九龙大厦下面的咖啡厅里解决,音乐很轻柔,有些怠倦。他不说话,只顾埋头吃,我就寻找话题。
“你有女朋友,或者老婆吗?”
他失笑的拿餐巾纸抹了嘴角。“你终于还是问了。”
“这是禁忌?还是它能要了你的命?”
“不能!”
“那还有什么好回避的?”
“不想说。”
“越不想说就越说明有故事,有故事就会有主角,有主角就说明你——有——老——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
“你怎么不说我就是俗人一个呢?也喜欢打听人家的八卦。”
“有空再讲给你听。”
“现在不是闲着了吗?”
“心情不对。”
“小姐,给我一个樱桃冰激凌。”我伸长了脖子,对服务员说。
“干嘛?”
“给你调适心情啊!吃完冰激凌心情就轻松了。骆斯冰脸一黑,我就给他吃这个,挺好用的。”我说的就像是皮痒了,要挠一挠。
“神经质。哎?干吗要樱桃的?”
“哈!樱桃我吃,冰激凌你吃。”
“我怎么觉得是被人整了呢?”
冰激凌端上来,我把樱桃拿下来,杯子推倒他面前。看到他的眼睛瞬间转为空洞,接着是无奈和伤痛。
“一张脸酝酿成这样!演悲情戏呢!”
“。…。。”
“甭说了。这故事不怎么招人喜欢。快吃你的吧!”
“你肚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歪歪肠子?浪费一杯冰激凌不说,还浪费我的表情,没心没肺!”
“冰激凌不是吃到你肚子里了吗?这能叫浪费?”我笑。“再说了,我也是听够了悲情的故事,你那档子事,若是欢天喜地的话,我们也就早知道了。”
所有的幸福都归结为心的愉悦与欢畅,而悲痛,却是各有各的悲,各有各的痛,五味陈杂。
“Girl:Momissick。Shesaysshecan‘tgetup。Iknowmybrotherisgettinghungry。Imustgotothevillagetoaskforsomefood。Wouldyouhelpme?
Boy:Sure,Cony。I‘llhelpyou!
Girl:Areyoualwaysbuildcasewhenyouwithme?
Boy:Youaremyfriend,Cony
Girl:AreyoualwaysgonnabetherewhenIgrowup。Areyou?
Boy:Crossmyheart!
Don‘tyouforgetaboutme
Don‘tyouforgetaboutme
。。。。。。”手机响了,一直是这个铃声。带着回忆,深远悠长的质问,慨叹,追寻。纪念与水临川永远无法开始的恋情,和幼时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