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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审羊)啊!”
“哦,对哦!哈哈哈”妇女们相互看一看,显然对这个谜语很感兴趣。
赵继军不紧不慢地说了第二个谜语:“船上敲鼓,是哪个地方?”
“响船!哦不对,没这个地名。”
“呵呵呵”
“主任,还得你讲!”
“是镇江(震江)啊!”
“哇,我们妇女主任到底是大学生哦。”几个妇毫不掩饰地将赞美送给赵继军。
“高大脑袋,你得向小赵主任学学!”
这话有点刺激了高金发,他带着三分怒气说:“你们这些娘们蛋一直小瞧我,告诉你们这些都是我教给小赵同志的。”
说完后高金发朝赵继军使劲地眨巴眼睛。
赵继军心领神会,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是高主任教我的。”
妇女们不再说话,沉默了一会。高金发显得有点洋洋得意。
“屁!你高大脑袋要能说出来这样的谜语,我倒着走路给你看!”
“哈哈哈”一阵嘲笑声。
“高大脑袋,你就会牛比哄哄放光芒!好好跟我们的赵妇女主任学学!”
赵继军突然觉得“村妇女主任”这个职务很意思。
第四十章
村部的奥的轿车,由南面缓缓驶来,开车的是会计服务站的张站长。支书李福春平静地坐在副驾座的位置。
车子停在村部门口,张站长迅速下车,帮李支书打开车门。李支书有个亲民的习惯——车到村部门口发现有群众时,必须下车步行。
“李支书回来啦?”“大炮”热情地打起招呼。
“大爷开会去啦!”这是李支书堂侄媳的声音。
李支书微笑着向众人挥了挥手。
村主任高金发,朝村支书不屑地看了一眼,并没有打招呼。
“老支书还是这么辛苦劳碌!”不知谁说了一句。
“老人家为俺们村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哦!”
“是啊,李支书不象某些人吃嫖赌五毒俱全。”
高金发有点听不下去,便拽了一下赵继军胳膊,说:“小赵,我们走!”
赵继军跟高金发一左一右地往院子里走去。村民们对支书跟对主任的态度反差之大,引起赵继军的思考。
“到你办公室坐一会吧。”高金发搂着赵继军的肩膀说。
说实话,周强搂着他,让他觉着亲切,这高金发搂着他,使他感到别扭。
“请坐,高主任。”
“嗯!”高金发坐下后,掏出一包“中华”从中抽出一支烟扔给赵继军。
赵继军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学着李爽点烟的样子给高金发点火。
“噗”高金发重重地吐了一口烟,昂着头问赵继军:“小赵,老家哪儿的?”
“赵岔河的!”
高金发用无名指轻轻弹了一下烟灰,说:“我们村最难的工作就是计划生育哦!”
“哪个工作没有困难啊!”赵继军一幅不畏困难的表情。
“我们这儿的关系比较复杂,工作开展起来不容易。”高金发眯起小眼睛打量起赵继军。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过以后工作还得请高主任多多指教哦。”
高金发发现赵继军有点上路,便把身子坐得直了一点,往赵继军的方向凑了凑,说道:“工作不得法累死也白搭。要看你怎么去玩!”
“那该怎么玩呢?”赵继军笑着问。
“好好跟在你高哥我后面混,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高金发神秘兮兮地说。
赵继军对高金发说的话半信半疑。
一上午高金发滔滔不绝,赵继军假装听得认真。
吃过中饭,赵继军照例睡了个午觉,醒来后,下楼到院子里走了走。突然惦记起一个人——师傅周强,赵继军掏出手机决定给周强发个短信问候一下。
“强哥,家中一切可好?何时回单位上班?”
没多久,赵继军的手机响了两声。应该是周强发过来的,打开一看,果然是:“小赵,再过一周就去上班,你在李园村还好吗?”
赵继军握着手机又捏起了文字:“强哥,这边还好,就是冷清了点。”
“哈哈,村里当然比不上乡里热闹。李园村的李支书有两把刷子,值得你学习。”
“强哥,我一开始还有点看不起这个老头呢,嘿嘿。”
“李园村离不开他,那个村主任实在是接不了班,要不是上面有人,早就被拿掉了。绝对不能小瞧支书老头。”
“嗯,我明白了,看来瘦老头并不简单,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是的,你在村里好好干,哪天回乡里我们一起吃饭,就聊到这。”
赵继军和周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后手捏得有些酸。
可能是昨天上网太迟的缘故,晚上九点钟都还不到,赵继军便哈欠连天,锁了办公室的门,迷迷糊糊地往宿舍走去。
太困了,赵继军脚也不洗,便倒床就睡。
一辆从北京开来的列车,在轨道上飞速行驶,车上坐着一个人——耿小芳在静静地看着窗外。
达陵火车站的出站口停着一辆岚山乡计生办的吉普车。李爽笑嘻嘻地为耿小芳打开车门。车内再一次播放着迈克尔杰克逊的舞曲——《dangerous》。
李爽一边开着车一边跟着音乐的节拍哼了起来,耿小芳显得有些激动,在车的后面轻轻地扭动着身姿,高翘的部左右轻微地摇摆。
赵继军站在路的中央招了招手,李爽停下车,冲赵继军笑了笑。耿小芳旁若无人地哼起上次在康乐大世界唱的《女人花》。
车开到一片玉米地处;李爽下车去一个较远的地方小解;再也没有回来。车内剩下耿小芳和赵继军两人。外面的温度突然变得很热;知了不厌其烦的叫声在车内听得一清二楚;耿小芳含情脉脉地看着赵继军;赵继军也动情地瞅着耿小芳;随后两个人坐到一起。赵继军关上车门;搂起耿小芳的细腰;耿小芳慢慢闭上双眼;赵继军将嘴唇轻轻地凑到耿小芳微微张开在等待着的润唇上;耿小芳有了知觉,嘴唇又张开了些;主动将舌头伸进赵继军的嘴里;轻轻搅动,赵继军忘情地吮吸着耿小芳滑滑的唾液。
过了一会,耿小芳一把推开赵继军;一句话也没说;打开车门;往玉米地里走。赵继军跟着下了车;耿小芳坐到玉米杆下面;高挺的胸部;起伏着;朝赵继军笑着招手,慢慢张开双腿;将头往后仰;双手放在泥土上支撑着;赵继军感到浑身的血液在膨胀。走过去蹲了下来,赵继军开始大胆地解耿小芳上衣的扭扣;手激动地有些颤抖;衣服被解开,
“吱!”门卫老头的开门声,使赵继军睁开了双眼。天已蒙蒙亮;赵继军望了一会天花板;突然坐了起来。“我这是在哪里?”赵继军自言自语;左右环顾。摸了摸部底下的木板床;赵继军意识到自己原来还在睡觉;那一切只是个梦;是个让人享受的春梦。
床单上湿了一片。
第四十一章 老支书断案
“你们家的树都栽到我自留地上,讲几次都没用,你们太不讲理了!”
“我的树栽在自家地里,树长歪了,能怪我们?别血口喷人!”
“哟哟,就上了三天学,还整个成语出来,俺听不懂你说的什么喷人,我只觉得俺老被人欺负。”
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是两对夫妇在争吵。
“我们找老支书,支书怎么判我们就怎么听,怎么样?”
“行,就听李支书的!”
在这一点上两对夫妻算是达成了共识。
李支书闻声出来,赵继军、张站长和刘会计相继跟着走了出来。
“你们在吵什么?一个一个说,李一水你跟你家属先说,李庆年你们先不要插嘴。”李支书板起面孔说道。
两户人家都低下头不吭声。
“李一水你们先说!”李支书抬起头看着李一水。
李一水求助似的看了看老婆。
“李支书,他们家的树把我那半亩地的阳光遮了一半,影响俺们家的收成,跟他们讲了好几回,他们老不认帐,真气人!”
“你……”李庆年的老婆刚想插嘴角,李支书的一个瞪眼使她就此打住。
“你们家种的是什么作物?”李支书问。
“种的是黄豆。”李一水的老婆回答。
“你家的树有没有罩到人家的地里?”李支书转头问起李庆年。
“支书啊,俺的树是种在自己地里啊,再说了,就算地里少了点阳光,只要肥料足庄稼照样有好收成,他们就是看俺家种的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