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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暖的双手抚过应子闲的脸,那熟悉的触感让应子闲真正的承认这个人与自己一定很亲密。
其实他早就怀疑自己记忆里那个熟悉的情人不是弥月泠。他虽然不及旁人那么聪明,但也没有笨到那种地步。无数的想从宫里人的嘴里套出点什么?很遗憾,那些宫人们虽然嘴里说着,你与陛下是在望月城里碰到了,那里陛下独自出游被水族之人偷袭被了伤,是你把他救回菊下楼的,后来陛下还在你身边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呐?要不是宫中有事无人可替,陛下只好带你回来。无耻的水族刺客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居然想下毒杀死陛下。你说渴了陛下自己还未喝一口,就让你喝了最后发现汤里下了药,你要知道陛下可是在你昏迷时整整守了好几天呐!
虽然从上上下上的宫人们的嘴里套出的话是这几句。应子闲才更是起疑了,他知道能造成这种结果的是,弥月泠不想让他知道以前的事。不管那是好还是坏的他都想知道,因为他总是觉得自己的心里还挂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弥月泠,不是他。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出宫回菊下楼去。
他试过传信去菊下楼,但是那信却被弥月泠私下拦毁了。这是他无意中听到丝恩吩咐宫人们时听到的。
弥月泠不想他想起过去,这一点是十分的明确的。而他多多少少还知道这牵涉了另一个人,那个让他无意中会做出一些举动的人。让他虽然不记的了,但会时时想着的人。
而今天这个熟悉又温情的抚触,是你吗?
应子闲听着身后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忙道:“你是水族的人?哪你说为什么上次下毒害弥呐?要不是我喝了。弥说不定是死了,你们可真是坏心眼!”
应子闲盯着那双春绿色的眸子,看着里面闪过很多的情绪末了只有疑惑。
正在说话空档,一只强硬的手臂从后面拦腰将应子闲拖走了。弥月泠几乎是用一只恶狼般的眼神盯着司水,然后又转回头来轻轻的用唇碰了一下应子闲的。
“子闲,那个人你认识吗?对我说实话哦?”轻的如蝶儿一般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贴上来。
“不认识”但是有印象,好像在哪里见过。应子闲没敢说出来,虽然弥月泠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做的很好,绝对是一个完美的情人。但偶尔也会有一些言语传到他的耳朵里的,但是他是一个帝王不是一个慈善家,应子闲很从善如流的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带着得意的笑,弥月泠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司水。
“闲,你去大声的告诉他,你认不认识他?”弥月泠笑着在轻咬着应子闲的耳朵。
“不太好吧!”为难的看了一眼弥月泠一眼,再瞟了一眼不远处那处于呆愣的司水。
现在应子闲越发的确定了,弥月泠与那个人还有自己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向来沉的住气的弥月泠不会有如此表现的。
“那好吧!咱们回房去刚才被人打断了,现在你可要好好的表现一下哦!”这样私密的话,弥月泠却说的很大声,看着周围那些人不自在的脸红。应子闲不得不扯着他的衣服,暗示他这些事回房去慢慢说。
“丝恩,送客。”弥月泠巴不得把现在和应子闲回房去呐。“哪!回去后,把你特意为我酿的那金谷酒端出来让我多喝几杯哦!”一路走着,还亲昵的抱着。
“哼!闲……你给我记住!弥月泠我会再来的”冷哼声后迁怒站的最近的几排宫卫腾空离去。
子闲……子闲到底想说什么呐?转回白玉山庄的司水正在寻思着。
“洛水……”原本马上可以跳出的人没有出现。
“哼……狐狸算你识相。”这才安心的做来等消息。
弥月泠,你什么不好抢,抢的子闲。你不会得意太久的。
这时雷让人通报求见。
菊下楼楼里上上上上在半时辰后都知道应子闲与弥月泠之间的关系了,原本雷打不动的天天开张的菊下楼宣布要关门几天。
所以的伙计们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有雨与小风这二个人还是成天笑哈哈的又打又闹。要不然就对着其它人大肆放话。
“不用担子子闲了,那个烂好人会有什么事?你瞧瞧他出去半年左右,先是拐了一个爱茵斯,听说弥月帝都被弄到手了,可见他的勾人功夫到家了。”
“是啊!子闲的运气真的很好的。”这二个人只要在别人提起子闲为他的担心时,总是这样言语。但这样的话他们可不敢在司水面前啃上半句。
谁都知道司水这人连奴儿他们都无法忍容,更不要说爱茵斯了,现在都加了一个弥月帝王,司水听了这话说不定把他们先给结果。
这话独在其它人面前说,大家都会心一笑。唯有爱茵斯不言不语,重伤过后的爱茵斯比起旁人来更加的沉默了。像今日默默的在一旁听了这些话的他,只是静静的转身离开。走进了住进半年的屋里,从床下提出一个早就打好的包来。站在门口,看些这个房间最后一眼。
这个房间是他住过的房间最差的,除了木制的家具外没有其它摆饰,却是他睡的最安稳的房间。没有纷争、没有什么血统的分别,没有上下高低之分、没有受不受宠之别。
这就是他母亲为什么会在进宫之后,想出去的原因吧!现在他也知道了,可以庆幸的是他是现在才知道,如果他与母亲一样早就知晓的话,那他也会步上母亲的后尘吧!
迈着步子走在往日提水的路上,从这里转出去就会看到一个小路,这条小路是通过白玉山庄再向前走就可以到达那条翠路,这是那些奴隶们开的,原本只是移开树木的小道,只容的一辆马车通过后来渐渐的变成一条大路。
两边的绿树高耸着,这条绿色的路道被那些奴隶们称为希望之路,因为他们就是通过这条路,从奴隶变成子爵的领地的子民的。对这条路他们都怀着感恩之心。
从这条路上走过的人,可以从他们行动中看出他们是不是领地的子民,这个方法还是小风他们告诉他的。若是领地的子民他们会在经过这路时,查看一下周围的绿树,他们注意路二边的石块是不是好好的,地上有没有大坑,若是有他们在空闲的时间,找几个人来把它给填补回去。
这条路是他们的希望之路,那他的希望之路在哪里啊?爱茵斯慢慢的数着树的棵数一步步的离开菊下楼。
“你能走到什么地方去?”身后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十分的熟悉,整个菊下楼除了司水外,就连应子闲也的乖乖听他的。至于为什么呐?据小雨他们说,这是司水给的特权。
“留在这里又不什么用?这里没有我的事了。”雷没有现身,只是站在树阴里听着那幽幽的声音。
“别人也许无所谓,但是子闲会难过的。”雷只说这一句话,其实他心里也明白爱茵斯呆在这里不舒服,没有身份与子闲又有牵扯。
“何况……你也不是真心的爱子闲不是吗?对你来说,子闲只是可以把你带出皇宫的借口,你也只是想借着子闲离开让你厌倦的皇宫罢了,你考虑一下吧!你的容貌在外面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的,这不是用钱可以解决的!”雷说完后转身离开了。独留下爱茵斯一人站在那里。
没错,现在的他没有父王的保护,也不是在望月城里,一旦出了菊下楼,他也许很快的就会被贵族或其它强权人物强行带走。
子闲……我没有爱上子闲,他只是一个摆脱环境的借口。
爱茵斯看看前方后,久久才往回走。
这时司水正看着洛水递上来的有关情报。端坐一边的洛水在旁道:“这是耀月皇宫内查到的,不过那个家伙还真是有能耐,居然能找到那奇药。我们都还真是低估他们了。”看着纸上记着有关有二人的甜蜜生活,司水硬生生的把那张大桌子给拍坏了。
“洛水,你去敛香国一趟吧!”那眯着眼的司水周身所散出的气息,同传说中的嗜血之妖重合。仿佛睡醒的魔兽一般,准备吞下那送上门来的食物。
“可不可以派别人去?”洛水真的有点离不开菊下楼的食物,虽然与应子闲做的有一段距离,但是要他现在去吃的其它人的东西,还不如饿死算了。
而司水明显的看出他舍不得什么,轻笑道:“你去办成了,那闲就可以回到菊下楼来弄好吃的。如果你这一次成功的话,我让闲给你菊花金蛇吃,这道菜,热气鲜意、浓郁香汤。炸成金黄色的蛇皮裹着雪白蛇肉,只要蘸以少许盐巴放入口中,那个味道……”司水没有说完,看着洛水正想往的表情。
“这菜,闲只做过一次,那就是做给我吃的。”子闲做这道菜是为了讨他开心弄的,那次他看着奴儿他们缠着子闲不放,所以借故定要把他们三人转手送人。
当时,他们三人跪在白玉山庄外面跪了一天,他